鏡索蕭被南仙兒弄得心煩,倒也沒有心情睡了,不如和兄弟出去喝兩杯:“好!我出去了!”
鏡索蕭單純的就是出去喝兩杯,隋清秋就以爲他是採納了自己的提議,高興的招手告別自己的兒子:“玩的高興啊!”
她南仙兒就是不順眼,尤其還是鏡老喜歡的,她就更煩,憑什麼自己的兒媳婦要他給選,老大的她沒管上,老二的一定要自己來!
車上的鏡索蕭,拿出藍牙耳機,撥打電話:“你們在哪兒?”
“萬香帝國,怎麼鏡二少要來?等著,我把漂亮的都叫來。”
“呵呵!”鏡索蕭瀟灑一笑,掛斷電話:南仙兒,你不回來陪我,我就出去,女人我有千千萬,沒你有你都一樣。
萬香帝國
高級的包間裡,鏡索蕭與他的狗友們喝的不亦樂乎,美女相伴,香菸繚繞,正與南仙兒的痛形成正比。
古風樓別墅
失血過多的南仙兒已經沒辦法控制易容丹,恢復的原貌,絕色的臉龐滿是汗珠,蒼白的如紙,黑髮黏在上面,疼痛讓她身體如風拂柳的搖擺,顯得她楚楚惹人憐。
土地雖然是千年的仙神了,但他只屬於保護神,法力不能和南仙兒他們戰鬥型的比。
傷口癒合得很慢,血還在流,土地急的乾著急,最後只好想到最粗最有效地辦法了:
“十一少,我的法力弱,癒合傷口來的太慢,用……用線縫吧!”
南仙兒疼的都木了,瞧著自己的血如黃泉之水,源源不斷,只有點頭:“縫吧!”
線、針、火,都已經準備好了,南仙兒咬著毛巾,土地拿起針在火上烤烤:“十一少,一會疼,你就咬住,我開始了!”
南仙兒緊閉雙眼,土地拿針靠近流血不止的傷口,就要扎進去,古殤‘刷’的一下飛出……
古殤‘刷’的一下飛出,打上了土地的手,針被打掉,下一個要打的竟然是土地。
“古殤,你回來。”南仙兒及時的叫住古殤:“土地正在爲我治傷口,你火什麼?”
難得古殤這次不聽話,它的刀尖還抵著土地的眉心,南仙兒再次勸導:“古殤,回來,我沒騙你。”
古殤這才離開了土地的眉心,不過卻橫在土地與南仙兒的中間,盯著土地。
“古殤,攔的好。”
“土地,你要是敢用針縫小仙寶,我跟你拼命。”
這時房間,出現的兩個男人的聲音,緊接著憑空走出兩個俊俏的美男。一個滿身綠油油的,一個散發這江南才子的書生氣,南仙兒看到他們,感覺自己有救了:
“青詩、文柳,你們來了。”
“呼~可算來人了,你們快點,來給十一少看看。”土地起身,把地方讓給了出去,古殤也離開中間的位子,不過還是守在南仙兒身邊。
文柳坐在南仙兒身後扶住南仙兒,青詩坐在南仙兒面前伸手執起她那鮮血淋淋的胳膊,聚集靈氣就要爲她療傷。不想古殤突然上前狠狠的的用刀柄磕上青詩的腦門。
被打疼的青詩憤憤出聲:“古殤,你幹嘛?”
古殤渾身散發著紅光,沒有風,它的鈴鐺卻是晃得厲害,是殺氣!
“古殤,嘿嘿,你要什麼就說嘛!別生氣!”青詩笑的討好,這古殤他可惹不起,脾氣太大,法力也比他強,不敢惹。
古殤擔心南仙兒的傷,飛回她的面前,頃刻強大的法力將南仙兒的胳膊包圍,血一下止住了。
“青詩,古殤是信不過你,自己爲仙兒治傷呢!”文柳看到土地還在一旁站著,便道:“青詩,你送土地回吧,這有我們呢!”
“好,古殤,你務必要將十一少治好啊!”土地年齡大了,又在剛纔用了大部分的靈力,體力顯然透支,青詩小心攙扶他,兩人幾步就消失了。
南仙兒昏昏睡去,頭枕在文柳的肩膀,呼吸柔穩,文柳避開南仙兒舉起療傷的胳膊,環腰把南仙兒抱進懷裡,男子胸膛貼上女人的後背。
文柳一點也不怕古殤看到這舉動會生氣,他了解古殤,只要古殤感覺不到你有害仙兒的氣息,它就不會私自動手。
文柳緊緊抱著南仙兒,薄脣輕蹭她的脖頸,沉醉的聞著女兒香。
文柳的臂膀不停收緊,把人抱的緊緊的,仙兒我真的好喜歡你!
過了二十分鐘,古殤收回法力,飛回了南仙兒的腰間,文柳看向南仙兒的胳膊,雖然沒有完全好,不過已經癒合了一大半,懸著的心,放下了。
擦擦自己因爲心急的汗,看著南仙兒的睡顏,文柳笑的吻了下她臉頰:“仙兒,今天受苦了,走,我抱你到房間睡!”
抱起南仙兒,文柳擡步往樓上走,正巧青詩回來:“嗯?仙兒好了?”
文柳本來抱著南仙兒回臥室美美噠的心情,被青詩一攪頓時沉了臉:“是啊!你回去吧,仙兒我照顧。”
“憑什麼你照顧,文柳你走,小仙寶我來抱。”青詩不滿文柳趕自己走,瞪大了雙眼,上手就要搶南仙兒。
文柳抱著南仙兒往後一跳:“青詩,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把小仙寶還給我。”
“青詩,你要是想打架,等我把仙兒抱回房再說。”
“好,我等著,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哼!”文柳爲青詩的無理取鬧冷哼,抱著南仙兒飛上五樓,將人放回牀上:“仙兒,等我回來。”
大拇指腹覆上南仙兒的小嘴,文柳溫柔的說完,轉身離去,關上了門。
出來的文柳站在樓上,向下看,看著已經拿劍的青詩:“今天,非要教訓你不可。”
說完,手掌向內一翻,變出一把摺扇,縱身一躍,直攻青詩。
青詩不甘示弱,腳尖點地,銀劍直逼文柳。
兩人,你一招我一式,打的洶涌,誰都沒看一個飄渺的人影,偷偷的進入了南仙兒的房間。
白色衣衫,人影步步虛幻連帶桃花,與他頭上的紅玉桃花簪交相輝映,花香佈滿房間。
莫逸半挽的墨發無風自飛揚,他來到牀邊癡迷的看著夢中夢中嬌人的小臉,許是有幾分無奈:“傻瓜,對自己怎麼還下手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