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婳兒左等右等的才把郝恩希給等出來,一出來寧婳兒就忙著招手。
“恩希,恩希。”
寧婳兒跑去,拉著郝恩希的手。
郝恩希還十分不解的看著寧婳兒奇怪:“好好的你怎么出來了,害我在里面好找,都快把俱樂部翻過來了。”
寧婳兒直翻白眼,她在外面都快曬死了,她還說這種話。
“都怪那個人,我才會出來的。”
寧婳兒也很委屈,十分的氣憤,小臉上一片寒冷。
郝恩希還是第一次看見寧婳兒這么生氣呢,不由的好笑起來。
“那你說我們還玩不玩了?”
郝恩希可是見識過了,其實要是不玩也沒什么。
奈何寧婳兒一想到大威脅已經(jīng)走了,立刻心里長草的想要進去繼續(xù)玩玩。
“時間還早,要不然我們玩一會再回去?”
寧婳兒十分討好的看著郝恩希,郝恩希就是想不答應(yīng)都不忍心,當(dāng)即點了點頭,兩個人一塊又朝著俱樂部走去。
一邊走寧婳兒還一邊問:“你到底是多少級的會員,怎么你來了隨便進進出出,我來了就不行。
剛剛我和他們解釋的很清楚,我和你是很好的朋友,但他們說什么不給我進,你一來,立刻待遇就不一樣了。”
寧婳兒就是好奇,郝恩希呢,也沒有太多的解釋。
郝恩希是覺得,解釋的太多,寧婳兒會對這里有反感的。
畢竟這是郝家的產(chǎn)業(yè),而她,似乎最討厭的就是郝家的這個郝字。
進了門兩人還在說,你一言他一語的說起沒完,殊不知這一幕早已被另外一個人收入眼底。
郝溢豐把車子停下,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思忖著拿出手機給公司的助理打了個電話。
“取消下午的會議,我有些事情,總裁問起我在什么地方,你就說去下面看工程了。”
電話掛掉郝溢豐邁步朝著俱樂部里走去,原來她是四妹的同學(xué)。
難怪看著年齡不大,但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年了。
“這么糗?”
聽說寧婳兒打錯了壁球,郝恩希笑的不行,一邊走一邊揶揄。
寧婳兒臉紅的白了她一眼,她也不知道好么?
誰讓這里的墻壁和玻璃壁那么像,害她不知道那面試球壁。
“我們還去剛剛的那個好么?”
郝恩希以為寧婳兒會不去那個地方了,誰知道寧婳兒倒是不介意。
“哪里都一樣,能打球就好。”
“那就原來的那間,我覺得哪里挺好的。”
兩人說著去了球室,未免再出什么糗事,郝恩希叫了一個網(wǎng)球教練過來,專門給他們指導(dǎo)。
“四小姐,的姿勢不對,而且這樣會傷了你。”
教練是個年輕的大帥哥,寧婳兒一見就調(diào)侃郝恩希,郝恩希直翻白眼,才不是她想的那樣。
幾個人正玩著,郝溢豐從外面走了過來,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子口袋里面,朝著寧婳兒她們這邊投來目光。
郝恩希第一眼就看見郝溢豐了,太久沒見一時間還有些喜出望外,跟著扔下球拍跑了出去。
在郝家這些人里面,除了大哥郝溢庭之外,在郝恩希的眼里,另外的兩個哥哥都很好相處。
特別是二哥郝溢豐。
人和善
,心腸也好,總是面帶笑容的,給人一種十分好相處的感覺。
出了門郝恩希跑了出去,直奔著郝溢豐去了,一下就撲了上去。
“二哥。”
一見面郝恩希就迫切的叫了郝溢豐一聲,郝溢豐馬上抱了抱郝恩希,抬起手在唇邊上噓了一下。
四下看了兩眼周圍的人,郝恩希一想到二哥不是個高調(diào)的人,馬上會意的點了點頭,表示什么她都懂的意思。
“來玩?”
郝溢豐低頭看著自己這個妹妹,面帶笑容,眉目溫潤。
郝恩希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球室里面正打球的寧婳兒,指了指,想說那就是寧婳兒,是他們未來要進門的小后母,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不管是哪方面,這時候把寧婳兒的身份告訴給二哥,不知道二哥會怎么看寧婳兒。
而寧婳兒又是那么的討厭他們郝家的人,那面對二哥生出有色眼鏡,倒不如讓他們在朋友的立場上見面相處,這樣倒是好很多。
說不定,會有意外發(fā)生,會讓二哥對寧婳兒看法有所改變。
“我和我同學(xué)一塊過來的,二哥,她不喜歡我們郝家的人,一會你如果見面別說你是我二哥好么?”
“那說是什么?”
郝溢豐好笑,郝家人怎么了?
“什么也別說,不介紹你們認識,你們就當(dāng)是普通朋友。”
郝恩希其實也沒想過要介紹寧婳兒和郝溢豐認識,覺得認不認識以后總會認識,現(xiàn)在認識了,誰看誰都不順眼,倒不如不認識的好。
“吃飯了么?請你們吃飯?”
郝溢豐其實也不急于一時馬上就認識寧婳兒,只要有相處的機會,不擔(dān)心不會日久生情。
“中午沒吃。”
郝恩希看看球室剛剛發(fā)現(xiàn)她不見的寧婳兒,笑了笑繞過去去找寧婳兒。
也在此時,寧婳兒看到了球室外面看她一眼走來的郝溢豐。
頓覺有些無語了,這個人怎么陰魂不散的又回來了。
寧婳兒正困惑著,球室的門被郝恩希推開,郝恩希跟著從門外進來,身后跟著郝溢豐。
“婳兒,我們?nèi)コ燥埡妹矗俊?
見面郝恩希就要求,寧婳兒卻看著郝恩希身后的郝溢豐打量。
白色的褲子,白色的皮鞋,就連襯衫都是白色的,不難看出,他很喜歡白色。
也確實,白色穿在他的身上也彰顯了他的氣質(zhì)。
郝溢豐淡淡一笑:“又見面了?”
郝恩希回頭看看二哥,十分不解的目光:“你們見過?”
“何止是見過。”
郝溢豐莞爾一笑:“說來話長。”
“哦。”郝恩希哦了一聲,轉(zhuǎn)身看寧婳兒。
“婳兒,我們?nèi)コ燥埡妹矗肯矚g玩,我們下午再來,我有點餓了。”
郝恩希摸摸肚子,像是個小孩子一樣。
寧婳兒看看郝恩希,又看向?qū)γ嬲此暮乱缲S,十分奇怪的問郝恩希:“他是誰?”
“嗯……”
郝恩希猶豫,想了想:“以后告訴你。”
寧婳兒抬頭看著對面的郝溢豐,郝溢豐便朝著她笑了笑。
低頭,寧婳兒又朝著身邊的郝恩希看,難道是……
頓時,寧婳兒的腦子里勾勒出一個十分老套的畫面,富家小姐
,在外認識了一個花花公子,不敢讓家里人知道,也不給朋友知道,所以兩個人很是隱晦其中關(guān)系。
但是偶爾的還是會進進出出人家的地方。
寧婳兒腦子里很快就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關(guān)系鏈,確信無疑,郝溢豐就是郝恩希在外面秘密交往的男朋友。
意識到這一點寧婳兒倒吸了一口涼氣,為郝恩希感到不值。
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個花花大少,怎么能配得上恩希。
有了這個想法寧婳兒就開始和郝恩希交頭接耳,背著郝溢豐說他的壞話。
郝恩希聽著就想笑,而后還會看看郝溢豐。
寧婳兒郁悶,這也頭是走火入魔了么?看不出來眼前的男人不是好人么。
她卻怎么說都不聽,果然是愛情讓人盲目。
寧婳兒一頓飯吃的十分壓抑,坐在對面的位置上一句話不說,任憑對面的一對男女打情罵俏。
“不喜歡?”
郝溢豐偶爾的關(guān)心她,寧婳兒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其他的地方。
邊上郝恩希馬上幫忙解釋:“其實婳兒平常不是這樣的。”
婳兒?
郝溢豐咀嚼著郝恩希口中的兩個字,饒有興致的勾起唇低著頭笑了笑,而后端起一杯柳橙汁喝了一口。
被子放下目光愈發(fā)深邃的看著寧婳兒。
寧婳兒也沒有理會這些,她看郝溢豐就不像是個好人,說不定是專門騙人的小白臉了。
要不然怎么那么好,喜歡上了郝恩希呢?
郝恩希是很好,也很單純,但是她總覺得,對面的這個人配不上郝恩希,而且還是個見異思遷的花花大少。
就憑他無緣無故的接近,就說明了他不是個好人。
既然不是好人,她就有必要讓郝恩希離得他遠一點,避免厄運發(fā)生在郝恩希的身上。
“我吃飽了。”
寧婳兒擦了擦嘴,話說的很突然。
郝溢豐正聽郝恩希說家里的事情,聽到寧婳兒說,抬眸,目光落在寧婳兒瓷娃娃似的臉上。
郝溢豐也不是沒對女人動過心思,只是這次也不知道是怎了,好像真的是動了真格了,怎么看,她這張臉,都喜歡到了心里。
做大事,女人是最忌諱的了。
但這次,他倒是愿意破例一次。
“不吃點甜點么?這里的甜點很好吃。”
郝溢豐抬起手叫了服務(wù)生,沒等寧婳兒說什么,叫服務(wù)生準(zhǔn)備了兩盒甜點打包。
寧婳兒想說不用了,但他畢竟是郝恩希的男朋友,話也不該她說,抿抿嘴,沒說。
起身寧婳兒先一步去餐廳的門口等著,想到人家小情侶,不管是好還是不好,總有些什么話要說,她可不做電燈泡。
誰知道,郝溢豐看寧婳兒要走,以為是要先行離開,竟快一步追了出去。
“等一下。”
追至近前郝溢豐抬起手拉了一下寧婳兒的手臂,寧婳兒立刻反感的向回拉拉扯,對眼前的郝溢豐反感度更加入木三分了。
不禁在心里困惑,恩希怎么會看上這種人,根本就是個登徒浪子。
這種人,就是白送也不能要,恩希怎么回事?
寧婳兒的小臉當(dāng)即一片陰沉,冷了又冷,沉了又沉,抬起手拉了一下郝恩希,轉(zhuǎn)身輕哼了一聲,拉著郝恩希便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