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身郝溢庭走了,車子隨后開了出去,寧婳兒后知后覺的看去,車子一路揚塵而去,連點影子都沒留下。
轉(zhuǎn)回身寧婳兒提著手里的水果朝著回去的路走,走了一百多米就看到了正走來的一個人。
周圍的燈光將人影拉長,郝溢鳴才從遠處走來。
有那么一瞬,寧婳兒突然覺得,上輩子一定是她做了什么缺德事,還是對不起他們郝家的,這輩子才遇上他們郝家人。
“這么多?”一見面郝溢鳴就大步走了上來,隨后接過去寧婳兒手里的水果。
前后看了兩眼,這條路也不是很安全,她一個人有些不放心。
“以后買什么東西叫上我,我不當苦力也當護花使者,你一個女孩太不安全?!?
郝溢鳴說著看了兩眼寧婳兒的小臉,別的不說,就這這張臉,也夠個人打劫了。
寧婳兒點點頭,跟著郝溢鳴回去學校里面。
進了門郝溢鳴又把寧婳兒送到了寢室下面,而后拿了幾個水果,轉(zhuǎn)身揚了揚手回去了。
人走了寧婳兒總算是松懈下來了,覺得這一天過的異常的漫長。
先是給那些人欺負,而后又給郝溢庭帶出去。
日子真不好過,事事不如意。
寧婳兒沒有馬上回去寢室,而是在寢室外面坐了一會。
誰知道她剛坐下沒有多久,郝溢庭的短信就發(fā)了過來。
“到了么?”
短信上沒有多少言語,如同郝溢庭的人一眼,寡言少語。
寧婳兒看了看沒回,沒多久手機又發(fā)來了一條短信。
短信上面一張照片,下載連接之后出現(xiàn)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一枚銀色的手鐲,看形狀和在石頭洞里面看到的那個一樣。
寧婳兒隨后又看了幾張郝溢庭發(fā)來的圖片,確定是那枚手鐲,把手機收了起來。
郝溢庭的東西她不稀罕,她們寧家以前也什么都有,什么她沒見過。
起身,寧婳兒帶著一大袋子的水果回了寢室里面。
此時的寢室里面人都還在復習,也有陪人聊天的。
寧婳兒推開門一進去,馬上有人起哄起來,說是寧婳兒給她們買了好吃的,紛紛上前分割。
寧婳兒也確實不喜歡郝溢庭買得這些水果,干脆做了順水人情,都送給了寢室的人吃。
卸下了手里的包袱寧婳兒總算能夠回去床上休息一會了,躺下也沒有多久,人就睡沉了過去。
休息了一晚,寧婳兒第二天早上起來的精神出奇的好,早早的就出去呼吸新鮮空氣了。
吃過早飯去上課,中午約了郝恩希一起吃飯,才覺得日子總算是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面。
中午飯吃過郝恩希說去學畫畫,還問寧婳兒去不去,寧婳兒搖頭,她可不去,對畫畫不感興趣的。
“那我走了?!焙露飨Mo奈的,揮揮手走了。
寧婳兒下午兩節(jié)課,兩節(jié)課下來帶著書本去樹底下看書去了。
正看著給一群人圍住了,寧婳兒抬頭看著對方。
四五個女生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你們有事?”寧婳兒現(xiàn)在什么都怕,明顯是給人嚇壞了。
看見男人了她怕,看見女人了她也怕。
在她想,搞不好再
過幾年,她臉小孩子都怕了。
“這是我們的情書,請你一定要交給郝三少?!睅追馇闀⑺膶γ嫒舆^來,寧婳兒不由得一聲嘆息。
難道說她來學校讀書,就是為了個郝溢鳴收集各種女生情書的?
“我知道了?!睂帇O兒滿口答應,笑容恬淡。
對面幾個女生道謝之后轉(zhuǎn)身走了。
閑來無事,寧婳兒把別人的情書打開看了看,正看著一雙腳出現(xiàn)在寧婳兒眼前。
抬頭寧婳兒看了一眼,不是郝溢鳴還會是誰?
“看來我已經(jīng)有合適的秘書了?”
郝溢鳴轉(zhuǎn)身靠在屬下坐著,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弄的草棍,嘴里叼著一個,手里搖晃著一個。
不難聽說,說起話都是帶著揶揄的。
寧婳兒被人抓了現(xiàn)行,忙著把手里的情書交給了郝溢鳴:“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你自己看。”
“你都看了給我看?”郝溢鳴低頭看了一眼,沒搭理靠在樹底下瞇上了眼睛,嘴里不時的還咬著草棍玩。
寧婳兒看郝溢鳴沒有追究的打算,索性把手里的情書收拾了收拾,壓到一旁的書本底下,另外的一本書拿起來一邊看一邊乘涼。
郝溢鳴睡了一會把眼睛睜開,隨手把寧婳兒手里的書拿走。
“整天看書煩不煩?”
拿走了書郝溢鳴問,寧婳兒沒了書看,只好靠在樹上靠著。
但今天寧婳兒不困,昨晚她睡得很好。
睡不著寧婳兒開始看來看去。
“我下午打球,你去看球。”
郝溢鳴突然想起什么,睜開眼睛看寧婳兒。
寧婳兒想了想,搖頭。
“我不去?!彼€要留著小命讀書呢。
“你去不去?”郝溢鳴滿臉的威脅,寧婳兒還是搖頭,郝家這些人里面,最不怕的就是郝溢鳴。
“不去不行?!逼鹕砗乱瑛Q把寧婳兒拉了起來,結(jié)果寧婳兒就被郝溢鳴這么一路拉著去了籃球社那邊。
到了地方郝溢鳴把寧婳兒留在球場里面,轉(zhuǎn)身去換了衣服。
回來,郝溢鳴正式商場。
沒有多久,郝恩希也過來了,不過郝恩希的身邊跟著郝卓新,幾個人一見面擦出火花來了。
“你怎么也來了?”一開口,郝卓新就氣不打一處來,她不高興撿到寧婳兒。
雖然心里極度的在平衡,但她就是不喜歡寧婳兒,她也沒辦法,一見面就是看她不順眼。
“你要是不想看,就不看,沒人叫你來,一來了就這么多得事情?!?
郝恩希和郝卓新兩人是雙胞他,但是外人都知道,兩姐妹的性格差了很多。
這一點就連蔣知蘅都知道。
所以蔣知蘅在對待姐妹兩個的時候,對待郝恩希要好一些。
“你就知道幫她?!焙伦啃律鷼?,轉(zhuǎn)身走了。
寧婳兒有些過意不去,看了眼郝恩希:“你不該說她?!?
以前寧婳兒真的看好家人每一個都不順眼,而今卻完全不這樣。
豪門里走出來的孩子,除了吃了點用的比一般人好點,其他的真沒什么好的地方。
寧婳兒甚至都想,要是她出生在普通人得家里,或許現(xiàn)在就不是這樣進退兩難了。
“不要理她,就是平常太縱容了,才養(yǎng)成了飛揚跋扈的性格。”
郝恩希坐下,靠著寧婳兒的身邊,打算一塊看郝溢鳴打球的,兩個籃球隊的運動員換了衣服走了上來。
高高的個子,英俊的臉龐,寧婳兒和郝恩希抬頭看著站在兩人面前的人,同一個想法是他們的腿骨好壯士。
“恩希來了?!眱蓚€人先是和郝恩希打招呼,而后是寧婳兒,跟著就坐到兩個人身邊了。
寧婳兒有些不太舒服,打算起來,郝溢鳴那邊看到,一個球砰的一聲砸到地上去了。
頓時,嚇得寧婳兒臉白。
“活膩歪了?”
郝溢鳴走來球也已經(jīng)彈出去很遠,滾到一邊去了。
另外兩個籃球隊員從兩邊站起來,尷尬的笑了笑。
“郝三少用不用這么嚇人?開玩笑的。”其中一個人說,郝溢鳴的臉上絲毫不見緩和。
“三哥?!?
郝恩希起身站了起來,對三哥突入起來的脾氣多少有些不解,平時她們姐妹也都過來,雖然沒有這么嚴重的開玩笑,但三哥都提醒一句,怎么今天火氣這么大。
“嗯?!?
郝溢鳴答應了,轉(zhuǎn)身繼續(xù)去打球。
寧婳兒很久才緩醒過來,該死的郝溢鳴,嚇死她算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面,寧婳兒在學校那邊可謂是如魚得水,學習成績也比以前好了很多,老師也說,沒行道寧婳兒是個優(yōu)等生。
但好景不長,雖然學校里面過的很悠閑,但離開了學校就是兩個天地了。
郝溢庭已經(jīng)連著打了三次手機了,寧婳兒都不知道該怎么拒絕。
說過很多次她沒時間,郝溢庭并不生氣,只是說那就改天。
結(jié)果改來改去周五郝溢庭的手機又打了過來。
“我在門口,你出來一下。”
這次郝溢庭可不給寧婳兒在找借口的時間了,電話通了,開門見山便說,說完電話隨即掛掉。
接電話的時候?qū)帇O兒剛好下課,接完電話臉下節(jié)課都省了。
她想不去見郝溢庭,不去見又怕郝溢庭進學校找她,畢竟郝溢庭那么大的本事,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
迫于無奈,寧婳兒去學校外面見了郝溢庭。
出了門,寧婳兒就看見了郝溢庭的車子。
車子停在樹蔭底下,郝溢庭站在斑駁的樹蔭里面,背靠著車子,面朝著樹干那面。
有感應似的,寧婳兒從學校里出來,郝溢庭轉(zhuǎn)身朝著寧婳兒這邊看。
四目相視,郝溢庭朝著寧婳兒笑著,寧婳兒卻苦無人訴,邁步去了郝溢庭的面前。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見了面寧婳兒先問,郝溢庭不答反問:“沒事我就不能來了?還是你心里一直就不想見我?”
來之前郝溢庭的心情很好,但是見到寧婳兒不甘不愿的小臉之后,心情驟然起了變化。
他念著她時時刻刻,可她呢?
是否也是這樣待他的?
寧婳兒抬頭小臉目光一閃不閃的注視著郝溢庭刀削斧鑿出來的臉,回答也只有一句。
“我是要成為你后母的人?!?
寧婳兒輕飄飄的那么一句話,轉(zhuǎn)身便走,把郝溢庭一個人留在了原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