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柔姐,你好美。”眼前的美景令少年黝黑的眸子愈加深邃,他猛然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紅/梅。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慕靜柔一個(gè)顫抖,險(xiǎn)些脫口尖叫出來,她緊緊咬著牙關(guān),不斷扭動身子,想要避開這磨人的感覺。
“別動,”低沉帶著警告的聲音響起。
慕靜柔一顫,后知后覺的覺察到他抵著自己的小腹的火熱,臉?biāo)⒌囊幌峦t,她僵著身子,再也不敢動一下。
“靳寒,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她頑強(qiáng)的做著最后的掙扎,她是他的大嫂,他不能,不能這么對她。
“閉嘴。”慕靳寒一聲低咒,伸手拉下了牛仔褲的拉鏈。
床頭矮柜上,一枝紅玫瑰悄悄綻放,熱情火艷,一如那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
走廊上傳來清晰的腳步聲,伴著門鎖輕輕的“咯嗒”聲,潔白的木門被人用力推開,顧敏出現(xiàn)在門口,驚愕看著眼前不堪的一幕,臉上說不上是憤怒還是欣喜多一些。
慕靳寒動作一僵,拉上褲鏈后,又幫靜柔拉上半敞的禮服,甚至伸手繞到她背后,幫她拉上了拉鏈。
眼睜睜看著慕靳寒從容翻身坐起,慕靜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賤人——”顧敏惡毒的咒罵著,走上前拽起她,抬手就是一個(gè)響亮的巴掌,“靳寒他才十六歲,是你弟弟,你怎么能做出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我打死你個(gè)小賤人。”說著,她倏然伸手,揪住靜柔的頭發(fā),死命扯著。
慕靜柔沒有掙扎,任由顧敏打罵發(fā)泄。
從來,在這個(gè)家里沒有人在乎她的想法,解釋了又怎樣,有誰會相信,他才十六歲,而她已經(jīng)二十一了,不是十二,誰會相信不是她卑劣的勾引自己的弟弟?
雙手環(huán)胸,慕靳寒倚在墻上,始終冷眼旁觀。
氣力用盡,顧敏終于松開了她,慕靜柔重重跌入床鋪,面頰紅腫,發(fā)絲凌亂,透亮的眸子沉寂似水。
“靳修,靳修,你在哪,你老婆背著你做出這種下賤的事,你還不快來,我一直就不同意你們的婚事,你非要娶她,現(xiàn)在可好,我們慕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
“鬧什么!”顧敏的吵鬧沒把新郎官慕靳修召來,倒是把遠(yuǎn)在書房的慕云恒驚動了,他一步步走近,身后跟著慕靳寒的生母顧秀。
“云恒,你來的正好,靜柔這個(gè)不要臉的小蹄子,竟然在新婚之夜勾引靳寒,這種下賤的女人,我們靳修可不敢要……”
“畜生,”一聲暴喝,房里幾人頓時(shí)噤聲斂氣。“靳修呢,叫他到書房,你們兩個(gè),跟我走。”
很快,家里的傭人在別墅后花園角落的一個(gè)花壇里找到了昏迷的新郎官慕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