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修瀾頓時不再多言。
“好了,你們也別怪了,好在如今宴修瀾跑了出來,他也把那小三女人的謀劃說了出來。也讓凌梓玟避開施浩南,沒有真正地嫁給他,更不用受那種罪。”谷菁菁忙勸說道。
“玟玟,你放心,這事我不會坐視不理。那女人算計到咱們頭上,那她就該付出代價。”喬飛宇嚴厲道。
“飛宇,別為難她。那女人再怎樣惡毒,可也是有起因的,這根源是秦家,是秦襄筠母女害了她,她們母女都害的那女人不能再生孩子了,我問你,如果有人在你沒孩子前害你不能再有孩子,你能原諒那人嗎?”凌梓玟冷冷看著喬飛宇。
喬飛宇不由地握緊拳頭不說話。
“你從前那個女人,當初不過是設計你想要嫁給你,你都無法容忍,那別人呢?將心比心,你自己想想,你為什么要報復那女人?這起由還不是那女人的父母毀了一個女人?”凌梓玟淡淡道。
“如今那個小三女人沒找你,只是想著她自己報仇,反而是秦襄筠,這個為虎作倀,一再為禍別人的女人做錯了,害怕了,求你幫,你就這樣善惡不分地幫了嗎?那你的原則在哪里?”凌梓玟嚴厲問著喬飛宇。
這會誰也不說話。
“玟玟,我只是聲氣她不該設計你。”喬飛宇郁悶道。
“她設計我,我就踹了她的設計,然后讓她明白對手是誰。事實上一開始施浩南就是因為對象不明,這才把我、盈盈、菁菁拉了進來,同樣,那小三女人和秦襄筠也是這樣,她們?yōu)榱俗约海恍囊褵o辜人扯進來。”
“如今秦襄筠這樣說,不就是把咱們這些無辜人扯進來給她承擔她為惡的后果?說實話,從做事手段上看,她們是一樣的。你又不是小三女人的男人,我也沒成為施浩南的女人,你在這里瞎起哄干什么?”
“凌梓玟,那女人那樣設計,你不在意?”聞盈盈不由奇怪地問著。
“秦襄筠不也在設計我?還是一再當著你們的面設計,從照片門事件,到找讓你打我孩子事件,其后聯(lián)手害她父親的女人襲擊問,哪一次不是她設計我的?那小三女人可有親自對我這樣?”
“那小三女人只是抓了宴修瀾,宴修瀾為了自己未婚妻受罪,請問宴修瀾是誰的未婚夫?誰該為宴修瀾負責嗎?結(jié)果他未婚妻沒有報警,卻找我犯罪!是我綁架了宴修瀾?”
“可我只是嫁給喬飛宇,難道喬飛宇是秦襄筠的未婚夫?自始自終小三女人針對的只是秦襄筠,秦襄筠完全可以找警察解決這事,也可以找她的老子解決,可她做了什么事情?”
“別忘了那小三女人到現(xiàn)在還是她老子的女人,只要秦鈞儒出面,這事多少會有法子。何況宴修瀾還是秦家未來女婿,這做老子的多少要有點行動吧?”
“那小三女人就算想了那么多,可有跑來學校打我?可有唆使我同學意圖圍攻我?可有找人半夜襲擊我?那女人先前設計我的一切,我還都破了,更找了警察抓人。”
“你們說我該聽了宴修瀾的話娶對付那小三女人,還是隔岸觀火?還是你們都希望我為她送死?那請問到底是誰設計誰?那你們把我當了什么人?我問你們,換成你們自己,你們愿意這樣嗎?”凌梓玟問著所有人。
所有人都不說話,這會他們都給凌梓玟攪和地腦袋發(fā)暈。
“我無心識破小三女人的詭計,這才害她報仇不成想找我出氣。何況那女人提出那種要求,也是建立在我嫁給施浩南的前提下,問題是盈盈,我現(xiàn)在是誰的老婆?你小舅叫施浩南嗎?你小舅被那女人包養(yǎng)過嗎?”凌梓玟呵斥著。
“凌梓玟,你越說越不想活了,我什么時候被那女人包養(yǎng)了?我和那女人沒半毛關(guān)系。”喬飛宇頓時呵斥著。
“那不就行了。這事咱們也只是聽宴修瀾說起,并沒有真憑實據(jù),連秦襄筠都不信有這種事情,說宴修瀾是騙人,咱們外人豈能信了?咱們還是起訴施浩南,畢竟最初是施浩南找壞人害盈盈這事有人證,咱們只管這個。”
“至于宴修瀾被劫持一事咱們不管,宴修瀾要起訴他們,那是他們的事情,秦家要起訴那個小三,也是秦家的事情。他們秦家若是都不管,咱們豈能搶在前面?你不記得當初你在秦鈞儒面前說得,你做了秦襄筠的老子,你做了一次,還要做第二次啊?”
“這不是擺明了自找麻煩?難道你還嫌麻煩不多?先前要不是秦襄筠有心害我,我會毀了你家的寶貝?你會想著讓我嫁給你,伺候你一輩子做賠償?那天晚上要不是秦襄筠一心要讓我難堪,會有照片的事情?會有你那些非議?”
“如今秦襄筠自己都說了,她心中還想著嫁給你,除非你想娶秦襄筠,這才想著要給秦家擋災禍。你要是有這心思,我讓她,面對我給她害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玟玟,你又來了。”喬飛宇頓時厭煩地揮手說著。
“要我不說這話,那你就不許管秦襄筠的事情。她娘老子好好地,她有未婚夫,她本事也大,能找人打我,設計我,你不為這事幫你,你居然還要為她出面,你這是哪里來的算盤?”
“咱們無心幫著救出宴修瀾,也算是做了好事,別的哪里輪到你大動干戈的?咱們就算有一肚子氣,可也要師出有名,如今你最多就只能為了盈盈的事情踹他幾腳。”
“就算你要為了我的事情踹施浩南,可秦襄筠能上法院作證,說那一切都是施浩南做主嗎?她有什么證據(jù)的?她能讓那個小三女人出面作證?還是她有本事讓自己老子不要那小三?你以為那小三是你的女人嗎?”
“我這個正牌老婆被秦襄筠這個小三害的死去活來,你反而為了你外甥女一再姑息那小三,你有什么資格說別的?你以為你去打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我就感謝你?喬飛宇,我還是哪句話,你心里想著秦襄筠,我讓她。否則你別給我管這女人的事情。”
喬飛宇聽著凌梓玟這話雖然聲氣,不過也沒再多說,事實上凌梓玟說的都是事實。之前他也對秦襄筠很生氣,不過他也不愿意多說,這才想著找別人算賬了。但是凌梓玟的立場十分堅決,該是誰就是誰。
“至于宴修瀾,他為了保住和秦襄筠的婚約在那邊受苦,可你也聽到了秦襄筠說的是什么話?你說宴修瀾樂意再做那惡人嗎?”
“他們自己的事情都這樣冷心了,咱們管什么?難道你嫌麻煩不夠?你想告訴世人,你喬飛宇對秦襄筠情深義重,是我凌梓玟硬生生拆散你們嗎?”凌梓玟拍著桌子喝問著:“我一再告訴你,你要哪個女人,我讓位。”
“除了你喬飛宇,我可以嫁的男人多了,我何必自討苦吃?我要的男人很簡單,只要是正直的男人就可以了!我不是一定要霸著你那個老婆位置。你那位置樂意給誰就給誰!”
“我自問嫁給你這些日子來,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甚至還一再地為你,為你地家人著想,可你呢?你和你的家人是怎么對我的?”凌梓玟想到那些日子,就覺得難受,眼淚不由地落了下來。
“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沒分清這些。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事我知道怎么做了。”喬飛宇看著凌梓玟的神情頓時十分懊惱。
“凌梓玟,那女人這樣算計你,你居然就這樣算了?你是不是真和施浩南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那肚子里的孩子不會是施浩南的吧?”秦襄筠頓時冷笑著。
凌梓玟擦干眼淚,喝了口茶,這才冷冷地看著秦襄筠:“你為什么不再說我的孩子是宴修瀾的?對了,我記得你說過啊,你還和菁菁說過,我的孩子是天明的,你還和盈盈說過,我的孩子是小羅的,那你是不是和同學們說過,我的孩子是那些和我拍照的男人的?”
“我記得那些同學說我和那些男人都有染的。凡是幫著我說話的男人,都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對不對?所以如今多一個施浩南和少一個施浩南有什么區(qū)別?”
“秦襄筠,不就是要讓喬飛宇和我離婚,然后喬飛宇娶你?喬飛宇就在這里,你有本事你拿去。”凌梓玟不屑道:“你們聊,我出去走走。”
“玟玟,我陪你。”喬飛宇立刻站起來道。
“你不會是怕自己受不了勾引,所以想開溜吧?別把我拉在前面擋著,你要喜歡那女人就撲上去,我沒什么意見。”凌梓玟冷笑著。
“凌梓玟,坐下,我們來不是說誰撲誰,也不是管你肚子里孩子的老子是誰。”宴修瀾不耐煩地說著。
“你錯了,這一開始秦襄筠要毀了我的孩子,理由是你的,所以咱們來這目的之一就是跟我的孩子有關(guān)。”凌梓玟立刻道。
“玟玟,你的孩子是我的。”喬飛宇不容置疑地說道。
“至于那個小三女人既然說我凌梓玟是她報仇的絆腳石,那我這石頭不識相地自己滾開,難道還等著她來打死我?你可以不信宴修瀾的話,但是這事涉及我,我信,所以我自動讓路。”
“至于施浩南,我只做份內(nèi)事情,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該他受的就他受,至于別的,你說地發(fā)羊癲瘋我都不會理睬你。我沒忘記我兩次三番幫你,換來的卻是你一再的傷害。你我早就是陌路。”
“盈盈,菁菁,你們要和秦襄筠做朋友,是你們的選擇,但是我和秦襄筠之間絕對不是朋友,你們別勸我。喬飛宇,你要是再和從前一樣逼我,那我寧可和你離婚。”
“玟玟,你放心,我絕不會那樣做,盈盈,你也是,你再為了秦襄筠不顧玟玟的死活,那我就讓你爸媽和你斷絕父女關(guān)系,到時候你要怎么就怎么著。”喬飛宇嚴厲訓斥著外甥女。
“小舅,你就知道這樣。小羅,你看看,凌梓玟和小舅欺負我。”聞盈盈頓時躲進小羅懷中哭泣著。
“盈盈,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既喜歡你,心中又喜歡秦襄筠?”小羅沒奈何地問著。
“不許,你是我的,你只能喜歡我一個。”聞盈盈立刻霸道地攬著小羅道。
“可是我也不喜歡你心里有別的人,不管是凌梓玟還是你小舅,甚至你干爸,更別說秦襄筠了。你要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你也只能心里只有我一個。”小羅也立刻霸道著。
“討厭,人家如今不就是只有一個了。你瞧瞧,先前我為了讓爸媽他們答應不為難襄筠。我爸媽就威脅我要和我脫離關(guān)系,還說干脆定我一個智障殘疾,他們好生二胎,還巴不得生個兒子。就是我干爸也幫著我爸媽訓斥我。”
“小舅早就被凌梓玟那個狐貍精迷得忘了東西南北,就知道幫著她訓斥我,蚊子卻只有她肚子里的小小蚊子,就算外公外婆都只有那個可惡的,老是和我作對的小蚊子。如今家里誰也不理會我,我只有你了。”聞盈盈哀怨著。說著說著眼淚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