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茜走上臺后,走到莫子然的身前。
當徐安茜走到莫子然身前時,莫子然揚起巴掌狠狠朝徐安茜扇過去。
巴掌落下后,莫子然道:“這一巴掌我是為了徐叔叔打的。”
莫子然聲音落下后,又朝徐安茜扇了第二個巴掌,然后低聲冷道:“這一巴掌是我作為陳家長輩的身份教訓你的。”
“是!”徐安茜低頭低聲道。
莫子然有些錯愕,按徐安茜的性格,應該會馬上跟她理論的,她今天卻是乖乖立在自己的面前,這不像是徐安茜呀。
徐安茜突然指著莫子然手上的麥克風,“請把這個給我!”
“給你?”莫子然有些不明白。
“是的!”徐安茜點頭,低聲道:“請您給我!”
莫子然把手中的麥克風遞給徐安茜!
徐安茜接過莫子然手中的麥克風,然后直接來到臺中間,把手中的麥克風放在嘴邊。
“我想大家說,其實莫子然并不是什么忘恩負義的人,她們一家是在我家住了十幾年。但并不是網上所說的,莫家一家是我們家養的。其實是恰恰相反,這一家人,在進我家的那一天起,說一直在我家幫傭,直至到了今年他們從我家搬出來時,莫子然的爸爸媽媽兩個人的工資,都沒有超過1000塊,其實我爸有說過加工資,但是我媽一直不讓。”
“茜茜,你在說什么,還不快點下來!”臺下徐夫人羞愧得都捂臉了,這徐安茜的這段話語,比剛剛徐先生的兩個巴掌還要狠呀!
現在她周圍的目光都快要把殺死了。
“茜茜,還不快下來!”徐夫人又繼續對臺上的徐安茜道,但是她又不敢太大聲,更不敢沖到臺上把徐安茜扯下來。
“坐好,好好聽茜茜講,我們一家是時候還子然清白了,是時候向子然他們道歉了。”徐夫人身旁的徐先生拉住徐夫人。
徐夫人乖乖地坐好了,她并不沒有發現徐先生的目光已經沒有剛剛的冷了,他的眼神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
他專注地看著臺上的女兒,很認同女兒的做法,覺得自己的女兒能認錯真是欣慰呀!
臺上的徐安茜沒有理會徐夫人的話,繼續道:“不單不漲工資,而且我和我媽還常常打罵莫子然和她的媽媽。還有就是莫子然當年考上國家京城的重點大學,可是我媽媽使計不讓莫子然上,最后莫子然只能上本市的三流大學。而我們都做得那么過份了,到最后是子然他們一家請求我的家公陳國強先生接納我,他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報當年我爸爸的恩情。”
“這徐夫人和徐安茜太壞了!”
“真是太壞了!”
臺上的人給徐夫人和徐安茜投過厭惡的目光。
徐夫人最后只得掩臉了。
“還有就是莫子然和我公公,我爸爸的關系,其實我們兩家人都知道,他們之間清清白白,什么都沒有,是我和我媽媽眼紅妒忌而造出來,這其中的陳夫人也參與了,我自殺住院的事,就是我婆婆的主意?!?
待徐安茜的聲音落下后。
陳家的草坪上又沸騰了起來,而且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厲害。
沈茹受到眾人匪議的目光后,本能地想躲到陳國強的身后,不過陳國強并沒有給她躲,是該讓她也接受別人的議論了,不然她都不吸取教訓。
“不對呀!”人群中的金宇辰站到椅子上指著臺上的徐安茜道:“徐小姐雙眼無神,不像是正常的樣子,倒像是被人整蠱或者是催眠,所以她說出來的話也許不是真的。
“不!”徐先生站了起來,對眾人道:“小女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是我們做錯事了?!闭f著就轉向上臺的莫子然,“子然,這些年來讓你們受委屈了,都是徐叔叔不好!”
“發生了什么事?我為什么在這里?”這個時候徐安茜也醒過了神,當她發現自己在臺上的時候,有些無措地看著臺下,而臺下——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呀!”
“她媽媽都那樣了,能教出什么好孩子。”
徐安茜更加害怕無措,為什么臺下這些人都指著她罵,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徐安茜扭頭看著莫子然站在臺上不遠處,就急沖沖地走到莫子然面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快告訴我!”
莫子然冷哼了一聲,“發生什么事你不知道嗎?”
“快告訴我?”急瘋了的徐安茜已經不記得莫子然是陳明炎的奶奶了,她對莫子然惡狠狠地道。
“我看你是嫌剛才打得不夠?!蹦尤徽f完就又給了徐安茜一個耳光,“讓你目無長尊?!?
“你敢打我?”徐安茜怎么也想不到莫子然打她。
“我為什么不敢?”莫子然道。
“她就是該打!”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臺下響起,而且在那聲音落下后,一個酒瓶從臺下飛出,然后飛到了臺上,直直地砸到了徐安茜的頭上。
“??!”徐安茜應聲倒下。
臺下的人瞬間也停止了討論,都有些被嚇到了。
不過,這個時間卻有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哇,誰那么厲害,這樣都能中,這投籃技術比姚明還要好呀!”
“哈哈!”臺下傳來一陣很不和諧的笑聲。
“茜茜!”這個時候,陳膽炎回過神來,急忙跑到臺上。
徐夫人和徐先生也緊跟著跑了上去。
沒一會,臺上被砸暈的徐安茜抬了下來。
“然兒,是不是被嚇到了。”在徐安茜被抬下去后,陳振國的聲音再次從莫子然的耳邊響起。
莫子然點了點頭,又馬上搖搖頭。
在徐安茜被抬下去后,陳國強便走到了臺上來,他對著臺下的眾人道:“好了,現在誤會都解決了,小女的訂婚禮還是照常舉行。
“我們茜茜都成這個樣子,他們怎么還有心思繼續辦訂婚禮?!碧е彀曹缱呦屡_的徐夫人忿忿地道。
“茜茜今天這樣子不是你縱容出來的嗎?這是我們活該受到處罰!”徐先生瞪著徐夫人道。
他后悔呀!后悔當年為什么要順從父母,娶了這么個心胸狹窄,只知道算計和揮霍的富家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