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了景行,赤焰的顏徹底垮掉。黯淡無光的眼睛頹然地朝派給的車子掃去,一輛奔馳V級車在他的眼裡全然就是一堆讓人索然無味的廢銅爛鐵。
只要赤焰一想到這車,是景先生的,而不是狄四少的,心裡的悲慼,更甚!
胃裡一陣排山倒海,真叫他對不起自己今日吃下的美食。
阿福與黑子兩人倒是心生趣味,抱著雙臂,眼看赤焰傾情演繹了一出什麼叫做是相由心生,境由心造的戲。
還不知道是誰當初看見這車的時候,大呼爽快。
這時,阿福與黑子一個坐在了駕駛位上,一個悠哉地躺在副駕位,雙雙盯著車下扒拉著車燈不肯放手的人。
落下車窗,“赤焰,上車。”
“我……不!”赤焰抱住車燈,將自己的臉枕在上面,哀嚎,“阿福,你剛纔又不是沒有看見,景先生看我的眼神!”
“嗚嗚嗚嗚,我的小命兒都要不保了!我還上什麼車!”
赤焰像是變戲法兒一樣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塊手帕,認認真真地往自己臉上抹上幾把。
“景先生啊!是赤焰對不住你!赤焰就不應該受了四少的蠱惑,吃了四少的飯餐!可……”話至於此,面露糾結,“可是四少那裡的東西是真的好吃!赤焰忍不住的啊!”
且不表他們的車子停在距離景墅有一段路程的地方,更別提現在景墅門窗緊閉,赤焰口中的景先生壓根兒就同不見他的話語。
要說現在我們的景先生,容景歡正在幹嘛?
容小姐可是正是享受著由三爺親手服務的按摩。
“三哥,來,下邊一點。”容景歡指指自己的小腿肚,“這幾天,高跟鞋穿多了,腳疼得厲害。”
聞言,於是三爺任勞任怨地從容景歡的膝蓋處,往下挪。
鬆手,抹上精油,又是一番極其專業的按摩。
容小姐嘴角掛笑,眼角含春,看著自己的三哥,自己的甜疙瘩兒,心裡美得發甜,發膩。
估計這會兒,都是已經忘了自己剛纔說了什麼話語。
哦?讓赤焰他們去找徐雄午,並且還要將徐雄午完好無損地帶回來。不不不,這些不是她現在應該考慮的事情。
因爲這些事情,自然是有人代替她考慮。
阿福一手壓著眉心,一手握著方向盤,看著赤焰鬼哭狼嚎的樣子,只覺得自己的臉上,臊得慌。
從前他和赤焰一起在愚爺的手下討生活的時候,怎麼就不見赤焰如此地釋放天性了?這……之前的赤焰就算是再跳脫,該端著的時候,還是會小心翼翼地端著的啊。
不消說,這分明就是因爲赤焰在景行混久了,自知景先生是真的關切他們,當真就天性全開,無所束縛。
最後的解決辦法還是阿福和黑子一塊兒下車,合力將抱車燈痛哭流涕的赤焰,請上了車。
沒辦法兒,自己的兄弟,這就算是一個真的某院裡的高級用戶,也是需要打碎了牙齒,和著血,一起往自己的肚子裡咽的。
阿福和赤焰對視一眼——
嗯,精神錯亂,高級用戶,沒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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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羹端上桌,美妞們趁熱,幹了吧:—D不過,更健康的飲食方法:
細嚼慢嚥,品完,參與討論。
爲何?
如此一來,是有餐後甜點的呀(壞笑)
呱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