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多,陸子皓應(yīng)酬客戶回家,雖然喝了一些酒,但是以他的酒量根本沒有醉意,回到家經(jīng)過雨沫的房間時竟然發(fā)現(xiàn)她的房門開著,房間里開著一盞光線幽暗的燈。
心中覺得奇怪,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他側(cè)頭朝著門內(nèi)望去——
雨沫小小的身子卷縮著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的心沒來由的一緊,雙腳已經(jīng)管不住先跑進房間去了。
“喂,喂,你怎么了?”子皓彎腰長臂一撈,就將雨沫從地上抱上**,粗魯?shù)呐闹哪槪Z氣不太好,但也難以掩飾其中的著急。
“嗯……”雨沫臉色煞白,神色痛苦的捂著小腹,緩緩睜開眼睛,發(fā)出難受的囈語。
當(dāng)她看清是子皓時,嚇的頓時坐起來,嬌怯的張大眼睛,“子皓哥……你回來啦?”媽媽和陸爸爸不在家,這個家里除了傭人就只剩下他們倆了。
子皓皺眉,松開雨沫,這個時候他也沒空怒斥雨沫不顧他的抗拒嫌惡又開口叫他哥的事情,只冷冷開口,“你怎么回事?有**不睡睡地板。”
雨沫這才意識到剛剛她昏倒在地上了,小腹傳來一陣陣隱痛,她感覺有溫?zé)岬囊后w從某處流出來了。心里一怔,完了,難怪覺得渾身不舒服呢,原來是大姨媽來了,她還以為是運動過量導(dǎo)致低血糖呢。
可是她記得家里的衛(wèi)生棉好像在上個月的時候全部用完了,家附近的超市不知道還在不在營業(yè)。關(guān)鍵是子皓還在她的房間,她又不能馬上沖出去,難道這種羞于啟齒的事情也要對他坦白嗎?
雨沫已經(jīng)感覺到經(jīng)血浸濕睡褲,染到**單了,她神經(jīng)質(zhì)的拉起被子將自己蓋住。
子皓見她不說話,原本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了,見她舉動古怪,不由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怎么了?”
雨沫支支吾吾道,“我……我想,那個……”
子皓伸手開了燈,黑眸望著雨沫酡紅的臉,皺眉不耐煩道,“直接說重點。”他以為在公司開會呢,還直接說重點。
雨沫一咬牙,囁嚅道,“我……我要出門一趟。”大姨媽這個重點她實在沒勇氣當(dāng)場總結(jié)重點給他聽。
“做什么?”
“我的……那個來了……”雨沫臉色更加紅了,說的非常含蓄。
子皓煩躁的擼了一下頭發(fā),“哪個?你能不能說的明白一點?”
雨沫望著子皓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咬牙切齒道,“月經(jīng)。”
子皓怔了一下,臉上閃過古怪之色,皺眉看著雨沫,語氣有些差道,“你是女人,難道不知道要在家里備著嗎?你確定你現(xiàn)在方便出去?”
雨沫覺得好狼狽,好尷尬,為什么要在陸子皓面前這么丟臉,可是陸子皓說的對,估計她卻是沒辦法出去了,因為大姨媽都已經(jīng)弄到睡褲上了。苦著臉問,“那怎么辦?”
“女人真是麻煩,等著。”說著,子皓就出了房間,雨沫忐忑的縮在被子里等著,她不知道子皓給她想什么辦法去了,現(xiàn)在她除了等著也做不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