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n先生,你來找我恐怕是找錯對象了!”
高蘭蘭睨著他和韓妙妙兩個人,眼眸里突然之間隱著不悅和抗拒的神色。
韓妙妙和他一起前來,也自認(rèn)是很難為情,正要開口說抱歉,卻被alen搶先了一步,“高小姐,你不必如此緊張!我們來找你,并沒有其他事情,只不過是想多了解一些陸雪晴的事情。都說高小姐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你也想替陸雪晴找到真正的殺人兇手吧?”
alen雙眸盯視高蘭蘭的眼睛,仿佛勢必要從其中讀懂些什么。
瞧著她此時傲慢的神態(tài),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alen愈加的篤定這次來找高蘭蘭,他將嫌疑人定在她的身上,一定會有很大的收獲。
“只是我就不懂,高小姐為什么要把陸雪晴的情況告訴韓小姐,你的目的何在?”alen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高蘭蘭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完全區(qū)別于那天韓妙妙被抓的情形,好像這個時候,在她的心里也已經(jīng)認(rèn)定韓妙妙就是殺人兇手。
“我現(xiàn)在真的很后悔告訴你有關(guān)于陸雪晴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告訴你,如果不是你繼續(xù)去看她,她就不會那么早就死去,就算她活得很辛苦,至少她還活著。”
高蘭蘭的矛頭開始指向了韓妙妙,話語之中有著濃烈的自責(zé)和指責(zé)。
“我沒有殺她!我怎么可能在看到她這個樣子之后,還忍心去傷害她?”韓妙妙亦是很認(rèn)真的回答著,臉頰上寫滿了真摯。
“你不會去傷害她?哈哈哈……”高蘭蘭重復(fù)著她的話語,緊接著大笑出聲,“因?yàn)槔自茡P(yáng)這個人,你就又足夠的動機(jī)去傷害她。”
高蘭蘭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言語之中充滿了凌厲。
alen在一旁沒有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舉動,“高蘭蘭小姐,你情緒波動的如此之大,你是在害怕嗎?害怕我找到證據(jù)或任何線索,其實(shí)你就是殺害陸雪晴的兇手!”
最后一句話,alen的聲音狠了幾分。
女人果然是惹不起的!
“一切都是你預(yù)謀好的,你就等著韓妙妙跳進(jìn)去,讓所有人的目光轉(zhuǎn)移到她的身上,她就是殺人兇手,而你這個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alen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讓她無處遁形。
也只有心虛的人,在面對這種眼神時,才會敗下來……
“我不懂你在做什么?我有什么理由去傷害她?我跟她無冤無仇!”
高蘭蘭努力平息面頰上的驚慌失措,讓自己顯得很鎮(zhèn)定,可是alen卻沒有遺漏她雙手在抖動的很高!她根本就是在掩飾!
“是嗎?真的無冤無仇?”alen靠近了她,逼迫她的眼神與自己對視。
韓妙妙沒有再出聲,一切交給alen,只是她的胸口卻跳得很高,真的是高蘭蘭殺害了陸雪晴?明明那天她看到她對陸雪晴那么好!
“你們給我出去!滾出去!你們有什么資格來盤問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若是你認(rèn)定我就是殺害陸雪晴的兇手,你拿出證據(jù)來!”
高蘭蘭嘶聲力竭的吼叫著,并且奮力的推拒著兩人往外走。
“我會找到證據(jù)的!高小姐,你等著蹲大牢吧!”alen的手指指向高蘭蘭,那眼神里是無限的堅(jiān)定。
“滾!都給我滾出去!”高蘭蘭開始發(fā)瘋的狂摔著房間里的東西。
終于將兩人推至房門口,打開門時,沈寒勛卻赫然的立在那,暗黑的眼睛猶如無邊無際的黑洞,深邃的令人驚恐……
“你來做什么?好啊!你們?nèi)齻€人是想在我家鬧事是吧!我立馬報(bào)警,我要告你們私闖民宅!”
高蘭蘭在見到沈寒勛的那一霎那間,周身的恐懼因子直直的蔓延開來,包裹著她整個身子。
“好啊!你報(bào)啊!最好是讓警察到這里來親自的抓你!”沈寒勛率先出聲,成功制止了她。
“你要?dú)㈥懷┣绲膭訖C(jī)是嗎?這里就是!”沈寒勛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文件袋,雙眸是陰沉的不留一絲余地。
“其實(shí),你一直想殺陸雪晴很久了對不對?只是介于你不想自己走上殺人兇手的道路,你一直在等待著最好的時機(jī)。直至你看見韓妙妙的出現(xiàn),你認(rèn)為機(jī)會來了!”
沈寒勛周身遍布著陰寒,瞬間讓室內(nèi)的溫度驟降。高蘭蘭亦是隨著他的靠近,步步后退著。
“我沒有!你在胡說!滾!趕快給我滾出去!”高蘭蘭指著門外,要求他們出去。
alen阻止韓妙妙上前,讓沈寒勛一個人“對付”著高蘭蘭,他相信,既然他出現(xiàn)在這里就一定是查到了什么,才會如此自信滿滿。
“我說完自然會馬上走!至于你嘛……”沈寒勛嘴角揚(yáng)起鄙夷的色彩,睥睨著高蘭蘭,只覺得這個女人太陰險毒辣了。
表面上對韓妙妙還好,其實(shí)實(shí)際上是在置她于死地。
“你不要過來!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陸雪晴。”高蘭蘭被他的眼神震懾得全身發(fā)抖。
沈寒勛則是更進(jìn)一步的逼近她,“沒有嗎?你和陸雪晴之間的恩恩怨怨,又怎么會就此饒過她?但是,你和她的恩怨,是你的事情!你卻可恥的嫁禍給韓妙妙,這行為真是無恥到極點(diǎn)!”
倏然之間,沈寒勛扣住了高蘭蘭的脖頸,力道不輕不重,既能讓她開口說話,又不會讓她逃脫。
“沈寒勛,你這是犯法的!趕快放開手!”
高蘭蘭瘋狂的叫囂著,臉頰上積滿了恐懼的神色。
“我這輩子還不知道犯法是什么滋味,我倒真想試試看,犯法后的處罰會有多重!”他下意識的扣住了高蘭蘭的頸項(xiàng),大有將她掐死在手掌心的勢頭。
“不要!”韓妙妙在一旁驚嚇得脫口而出,并且作勢要朝他們所在的方向走去,卻被alen牽住了,“不要過去。”
他相信沈寒勛自有分寸。
“唔唔……”高蘭蘭喉間只能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沈寒勛放松了些許,讓她能夠說出話來。
“所有的證據(jù)都顯示出你和陸雪晴的過節(jié),你就算想逃,也逃不了了。”沈寒勛再次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文件袋,深諳的眸子緊逼她。
“alen,把這個交給警察,一切真相就大白了!”沈寒勛將文件袋,準(zhǔn)確無誤的拋向alen。
“不要!不能交給警察!”高蘭蘭面色已經(jīng)驚嚇得慘白,雙手更是急急的要去抓住文件袋。
“嗯?”沈寒勛揚(yáng)起了她的下顎,望進(jìn)她眼里的緊張和害怕。“奉勸你還是自首吧,這樣才可以讓你少坐幾年牢。”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絕對不能坐牢!陸雪晴她是自己該死!”高蘭蘭淚水開始盈出眼眶,模糊了視線……
“她破壞了我姐姐的幸福!早就該和我姐姐陪葬!讓她活了這些年已經(jīng)算是便宜她了!”高蘭蘭有種豁出去的感覺,她拼命的扭開沈寒勛的手臂,眼眸里除卻淚水之外,還有滿載的恨意彰顯在眼底。
韓妙妙凝著失控的高蘭蘭,疑惑的發(fā)問,“你姐姐是誰?”
陸雪晴又如此多的敵人嗎?
“我的姐姐就是陳導(dǎo)演的妻子,陳導(dǎo)演想必你再熟悉不過吧?”高蘭蘭嘴角揚(yáng)起一抹諷刺,淚水也在臉頰上肆虐著,看起來很是可憐。
但是可憐之人也又可恨之處。
聽聞陳導(dǎo)演,韓妙妙臉色亦是突變,身上頓感毛骨悚然起來。
“我姐夫和陸雪晴兩人茍合之事曝光,我姐姐深受重重打擊,每天和姐夫大吵大鬧,生活從此沒了平靜。久而久之,我姐夫也不理我姐姐,任憑她哭鬧,最后,我姐姐選擇了在一個夜晚從公寓樓上墜樓而亡。”
說到這里,高蘭蘭聲音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我姐姐從小就對我很好!她發(fā)生這種事,我作為她親妹妹的,又怎么可能如此善罷甘休。是陸雪晴破壞了我姐姐的幸福,也更是姐夫他不負(fù)責(zé),讓我姐姐走上了絕路,所以,這兩個人,我一個也不放過!”
高蘭蘭眸子中是滿滿的憎恨,也凸顯著她對她姐姐的愛……
“雖然,我姐姐派去的人,已經(jīng)讓陸雪晴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從此瘋瘋癲癲的過日子,但是這個懲罰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的確是一直在等待時機(jī)殺掉她,直至你的出現(xiàn)……”她的目光對上了韓妙妙。
“我就知道陸雪晴的死期不遠(yuǎn)了!”
“所以,你就帶我去看陸雪晴?”聽著高蘭蘭的訴說,韓妙妙頓覺得人心的難測,原以為她是真的出于好心,沒想到確實(shí)包藏禍心。
“我知道依照你的性格,你一定會對陸雪晴有所虧欠,并且會時常去看望她。所以,我一直對你的行蹤把握得很透徹。沒想到你真的上鉤了!”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陷害我?”韓妙妙擰緊了眉心,頓感周身天旋地轉(zhuǎn)。
看似的好人,卻實(shí)際上是個大大的壞人……
“因?yàn)槲揖褪且懷┣缢溃∷钤谑郎系拿恳环郑恳幻耄荚谔嵝阎医憬愕膽K死!”高蘭蘭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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