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屋子里的人不管情愿的還是不情愿的終于走得一個不剩。
梁洛珈卻一直坐在那里沒說話,只是看著案卷似乎在研究。我也不便打攪她,就等著。過了好久,她終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但還是沒對我說話,
只見她走到門口,探出頭去左右看看,然后把會議室的門給關了。
艾瑪,她這是要干啥?!為毛要關門?為毛要左右看看?!
好吧,兄弟我被老羅關起門來整過一次,對比我實力強的人突然起身去關門,兄弟我有陰影。
我暗暗的提高了警惕,雖然我打不過她,但是我想好了,如果她想對我不利,我就大聲叫著火了!現在雖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但是市局再晚都有人值班,只要聽到有人叫救火,那值班的同志肯定會飛一般的趕過來檢查。我量她梁洛珈也不敢造次,怎么樣?兄弟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好吧,有的朋友可能認為我這么做事很不光彩。但是我要提醒各位的是,武力的差距是事實存在的。面對事實就必須順勢而為,要適應,有水平的人就是要想辦法怎么化被動為主動,用己之長擊彼之短。兄弟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梁洛珈的智力和我比還是有那么點差距的。
只見她關了門以后,就走到了我跟前,一屁股靠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尼瑪?這是演的哪出?難不成……尼瑪的想勾l引我?難道是兄弟下午的時候那餓虎撲食的颯爽的英姿徹底征服了這小娘們?惹得這小娘們春情騷動,大晚上的饑l渴難耐的要找兄弟排解身體上的……
我不能對不起小婷!可是,我實在不是對面這個娘們的對手,而且,而且這娘們實在長得太--我非常懷疑兄弟那鋼鐵的意志是否能夠抵擋她肉衣炮彈的攻擊,小婷啊,你一定要理解,我就算失去肉體也一定為你守住我的真心!??!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這娘們終于開口了,“現在沒人了,我讓你打回來--你想打哪兒?我不還手”
她問我想打哪?問我想打哪?想打哪?我不由自主的對著面前正貼著桌沿的一身好肉上下打量起來,從臉蛋到xiong脯到肚子再到裹得緊緊的大腿……我的小眼睛不自覺的反復落在她鼓鼓囊囊的xiong脯上,我吞了口唾沫,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你這是讓我打嗎?這分明就是讓我推呀!你缺心眼吧缺心眼吧缺心眼吧?
尼瑪,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
還好,兄弟那鋼鐵般的意志也不是吹的,我強吞數口口水以后強自鎮定道,“你你你,讓我留下就為這?!”
“對呀,我總不能當著人面給你打吧,你總得給我留點面子不是”
“你,你……這個,算了,算了。”我結巴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放棄了?”
“哦,嗯,嗯,我放棄”
“行啊,這可是你自己放棄的,那我們算是兩扯平了吧?”
“扯平了,扯平了”我有些不敢看她,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暴起,尼瑪現在的氛圍也太那個啥了,其實我剛才就感覺自己有反應了,我一直努力緊緊夾著二郎腿,一臉尷尬的敷衍回答著。我唯恐一不小心給她看出來,這丟人就丟大發了。
“行啊,那你早點回去吧--明天和我一起去趟市委辦公廳”
梁洛珈說著就收拾了東西準備關燈鎖門。當她收拾完東西,正準備關燈的時候發現我依舊夾著二郎腿模樣奇怪的坐在那里
她有些奇怪的問道,“?你不走嗎?”。
“哦,哦,哦,你先走先走,我再坐一會,坐一會”兄弟那會的臉估計已經憋得紅得發紫了。我彎腰駝背,用手捂肚子的樣子裝模作樣的裝作自己是肚子疼,來掩飾尷尬。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梁警司看見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還直冒虛汗,以為我真的是突發頑疾,很是關心的拿手背來貼貼我的額頭,因為我條件反射的避了一下,她那細皮嫩l肉的手背正好貼我臉上,艾瑪,我那不爭氣的兄弟突然吃了壯陽藥一樣猛地梅開二度,尼瑪,我連忙彎腰“哎呦哎呦的哼哼想就糊弄過去。”
“啊呀,你臉好燙。是發燒了嗎?”這梁洛珈急忙把手里的文件往桌子上一擱。手忙腳亂的想扶我起來。
“沒事,沒事,老毛病了,一會就自己會好的,你,你先走吧,你先走,沒事,我來鎖門”我連忙結結巴巴的答應到。
“那可不行,有病就得治!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說著梁警司抓著我的手突然一使勁,艾瑪,因為我本來很抗拒的坐在椅子上,居然被她像個卷著的蝦米一樣給從椅子上整個提了起來。
艾瑪,這是怎么個情況,這不科學啊!我眼疾手快,連忙一把從桌子上抄起梁警司剛才擱在上面的那疊文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遮在了自己的褲襠前。
就在這梁洛珈一發力的瞬間沒堅持幾秒她又突然間松了勁,我一下子從半尺高的位置一下子跌回了椅子上,摔得我的屁股呀,就像突然裂成了四瓣似得。我看梁洛珈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隱隱有體力超支的表情,我估mo著她練得這神功,似乎是有透支身體的潛力在一瞬間爆發的功能,怪不得她平時都一副慢悠悠的樣子,原來是在保持體能啊,嗯,我隱隱想到了以后怎么對付她的辦法。
“對不起啊,有沒有摔疼?!”梁洛珈本來想強拉我去醫務室,沒想到我這么豬堅強,會變成這么一出。所以有些忐忑的看著我。
“沒,沒事,呵呵呵”我說著還擠出了憨厚的笑容,我一只手拿著那疊捂著襠部的資料,一只手揉著劇痛的屁股,小心翼翼的站起來說道,“沒事,沒事,咱們,咱們走吧……”
“你真的沒事?”梁洛珈說著就伸手了來接我手里那疊遮羞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