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兩天過去,借著雷區(qū)的便利,眾人順利躲過敵人的搜索,方圓一公里的雷區(qū),此時眾人已經(jīng)走了五分之四的路程,透過瞄準鏡,克里姆已經(jīng)可以清晰的看到雷區(qū)盡頭偶爾跑過的小型貓科動物。
只要再穿過前面的最后一百多米的雷區(qū),那么就再沒有后顧之憂,只要再翻過最后兩道山就可以進入沙漠戰(zhàn)場。
兩天的時間雖然短暫,但是在殘狼的高壓政策下,眾人的排雷技巧飛速提升,就在前一天傍晚,眾人甚至清理出一塊面積足足六十多平米的安全區(qū)域當做休息地。
“最后一百米了,說起來我們也是取巧,如果翻山的話我們至少要半個月才能走到這里?!比窖┪⑽⒁恍?。
“沒想到我竟然能闖到狩獵島的山地戰(zhàn)場,而且還是提前這么多時間?!庇白右彩遣粍龠駠u。
殘狼皺了皺眉,“這提前可不是什么好事,提前這么長時間意味著我們需要在沙漠中生活至少五個多月的時間!”
眾人聞言不由的一愣,自從踏上狩獵島,從遇到瑪?shù)麻_始,似乎形勢一直逼迫著殘狼等人加快步伐向著終點沖刺,只要在一個戰(zhàn)場稍稍逗留的時間多一點,似乎就會途生許多的麻煩。
“其實,我們可以不用等這么久的?!币恢背聊徽Z的卡蘭德打斷了沉默的氣氛。
“哦?怎么說?”冉雪扭頭問道,在這個該死的小島她簡直煩透了,每天都是無休止的戰(zhàn)斗,正常人根本不能忍受。
“你們都有身份牌吧?”卡蘭德掏出一個寫著“24”字樣的金屬牌。
“這個當然有!”眾人一口同聲的回應(yīng)道,隨即各自紛紛掏出了一大把金屬牌。
“這...”卡蘭德不由摸了摸鼻子,這些牌子每一個都代表了一位來狩獵島接受訓練的士兵的生命。如果單單論數(shù)量來說,這四人擊殺的數(shù)量早已超過了隨同他們一起登上狩獵島的人數(shù),畢竟不止來這里接受訓練的士兵有身份牌,每一名守軍同樣會配備的,只不過材質(zhì)不同罷了。
收起手里的牌子,卡蘭德繼續(xù)解釋,“在沙漠戰(zhàn)場上沒有守軍,但是每天會有架次不定的直升機掃射。只要我們能躲過那些該死的蒼蠅就可以了,而在沙漠戰(zhàn)場的另一頭則有一艘貨輪隨時等在那里,只要湊夠了100人就會返回悉尼...”
“等下!”殘狼打斷前者問道,“我記得當初登上貨輪的時候,有個混蛋和我說只有每年九月份才會有一艘貨輪來到狩獵島啊?”
“我得到的消息是11月份?!?
“我得到的消息是七月份。”
“我和爺爺?shù)玫降南⑹前嗽路荨!?
眾人突然陷入到了沉默,顯然是意識到了什么。
“這不奇怪,上面的人這么做是為了避免所有的人同時朝沙漠戰(zhàn)場進發(fā),那樣的話不但來受訓的士兵傷亡率太高,而且守軍的壓力也會非常大。要知道守衛(wèi)各個戰(zhàn)場的菜鳥很多并不需要熬滿一年才可以算是結(jié)束的?!笨ㄌm德老道的解釋道。
“你怎么這么清楚?”冉雪突然奇怪的問道,眾人聞言也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是和瑪?shù)乱黄饋淼?,當然清楚這里的流程?!闭f道這里,卡蘭德也很無奈,顯然他還在為以前的事糾結(jié)不已。
“既然這樣,我們就加快速度,先趕到終點再說!”殘狼很快的下定了決心。
于此同時,很久沒有消息的國內(nèi)此時某些人似乎也在做著準備。
中國
某紅色城市的一棟別墅里,三名中年男人再次圍坐在了一張小小的麻將桌上。
“七個月過去了!那個該死的雇傭兵小隊竟然沒有露過一次面!攻擊他們的軍事基地,結(jié)果呢?!那些娃娃兵竟然越打越厲害!”一名中年男人氣急敗壞的吼道。
“老三從哪找的雇傭兵?聽說是一群喪家之犬???當初我就說,找些質(zhì)量高一點的,看看你那個小隊的素質(zhì)!不到一年的時間,訓練費花了不少,最后一點兒成果沒出來,倒是自己的大隊長被個不到十八歲的小姑娘給抓去了!”肥胖男人抽著雪茄毫不留情的諷刺。
“這個不能怪老三,現(xiàn)在中國營和那個胡海的基地已經(jīng)連在了一起,我們的小隊和人家比不管是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都差了不小的一截。實在不行就撤資吧!”
“大哥、老二、老四,”一直沒有說話的老三掐滅手里的香煙說道,“我這有一些最新情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哦?什么情報?說來聽聽!”被稱大哥的中年男子問道。
“那個娃娃兵小隊一直不出現(xiàn)很正常,因為有人在西伯利亞訓練營看到過他們!而且,據(jù)我調(diào)查,這個小隊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宋家和中國營同時扶持,這還叫簡單?”肥胖男人驚呼!
“聽老三說完!”
“這個小隊代號VX,他們的教官只有一位,但是我們的人凡事調(diào)查這個人的最后都沒能活著回來。不過,對于這VX小隊的隊長我們卻是掌握了一些情況。他代號殘狼,具體身份不詳,但是,可以確定和十年前的那次大動作有關(guān)!”
“啪!”中年男子手里的玻璃杯猛的掉在了地板上!
“他多大?!”中年男子雙眼赤紅的吼道。
“應(yīng)該剛剛十八周歲...”
眾人一呆,似乎全部意識到了什么。
“他沒死?竟然沒死?!”
“怪不得那老頭子語氣那么強硬!”
“都別嚷了!”中年男子大吼一聲,“老三!你加派人手給我調(diào)查這個殘狼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在國內(nèi)出現(xiàn)立即通知我!”
少有看到大哥這么緊張,精瘦男子不敢怠慢,連聲答應(yīng)了下來。
“老二老四,你們撥最后一筆錢給那個廢物雇傭兵小隊,讓他們繼續(xù)纏著胡海的基地,然后你們兩個把所有資產(chǎn)給我轉(zhuǎn)到海外!”
“這...”兩人一陣錯愕,不過看到老大眼里的那抹驚慌,自然不敢多問,趕緊答應(yīng)了下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