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尖沙咀VX大本營,生化實驗室里面,三名身穿白色研究服的年輕人正在忙著手頭上的實驗。
這三人正是從非洲趕回來的胖子和響尾蛇,以及從南京趕過來的易秋。最終,殘狼還是同意了讓小丫頭易秋加入研究所。
“終于成功了”響尾蛇小心翼翼的端起一疊培養(yǎng)皿朝著隔離出來的培養(yǎng)室走去。
胖子和易秋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難掩的疲憊。
雖說易秋手里有研究出來的大致方向,但是真正實施起來仍舊困難重重。不過,經過三人一個月的努力,終于培養(yǎng)出了合格的菌種。
接下來的就簡單的多了無非是將菌種進行**寄生然后投放戰(zhàn)場實驗,剩下的就是等待效果了,沒有了壓力,三人相視一笑走出了研究室。
“易小姐,畢竟我和響尾蛇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在戰(zhàn)場上,以后研究室就交給你打理了。你看?”
易秋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胖子,稍稍思考之后便答應了下來,“正沒問題,但是國內寧爺爺和我說過,以后我沒有一次發(fā)現(xiàn),都要把資料給他一份。這個可以嗎?”
胖子哈哈一笑,“研究成果是你的,研究室也是你的,寧老爺子又是隊長的親人,這當然沒問題”胖子何嘗不知道寧老爺子的打算,但是事先殘狼已經打過招呼了,這個時候自然不會難為易秋。
殘狼之所以這么做無非是維護和國內某些層面的人之間的關系,這些東西即使抓在自己手里除了自用,根本不可能拿出去做交易,因為那無非是將自己的底牌亮給別人,于其這樣,到不如送給國內換個穩(wěn)定安全的大后方。
一個月的時間,不但胖子三人完成了第一枚土制“臟彈”的制作,在037守備基地的殘狼也終于恢復的差不多了。雖然大量運動后肺部仍有些疼痛,但這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徹底恢復的,甚至因此還會落下病根,所以殘狼也就絕了繼續(xù)休養(yǎng)的打算。
在從胖子那里得知刀子他們在非洲混的風生水起之后,殘狼便也不急著趕赴戰(zhàn)場了,由沈營長安排了一架直升機把他送到南京以后,一身戎裝的殘狼再次走進了寧老爺子的別墅。
不過,讓殘狼意外的是,寧老爺子并不在家,一問才知道,這老爺子竟然早在三天前就去首都了。
既然如此,殘狼也就沒多留,直接驅車趕到了北郊的別墅。耐著性子親手將別墅打掃了一遍之后,殘狼小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悄然離開。
川藏公路上,一臉北京吉普2020V平穩(wěn)的行駛在路面上。吉普車的后車廂上放著諸如帳篷、露營燈、酒精爐之類的野外生存用品。而殘狼則一邊駕車一邊觀賞沿途的風景,這是自己自己最后的幾天清閑日子,殘狼便決定在國內隨便走走。此時已經將近九月份,想一想自己已經在國內待了快半年了,是該出去溜達溜達了。
殘狼的第一站,自然是去瘋子那里,自從上次行動之后,瘋子便去了建設兵團,平時在新疆和西藏兩地之間來回跑,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走走停停,一個星期之后,殘狼終于按著野貓?zhí)峁┑牡刂氛业搅送艘鄣寞傋印?
出乎意料的是,這個家伙竟然選擇在拉薩定居,而且和寧老爺子當初的別墅距離并不遠。
走進瘋子獨居的不到100平米的房間,整個房間里除了兩道承重墻之外,其他的隔斷全部被打斷,只有衛(wèi)生間的以及廚房用彈藥箱以及偽裝網勉強和其他的功能區(qū)分隔開,噴涂成迷彩的水泥地面上則擺滿了一箱箱的烈酒。
整個房間看上去簡直就是一個倉庫,除了一張用彈藥箱拼湊出來的大床以及同樣用彈藥箱搭建的桌子之外別無他物。再看看墻壁上,幾張巨大的偽裝網將水泥墻壁遮蓋的嚴嚴實實。幾件破破爛爛的作戰(zhàn)服隨意的掛在墻壁上,看上去凌亂不堪。
嘆了口氣,殘狼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隨手把自己的行李丟在角落,躺在了那張大床上。
四個多小時之后,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防盜門終于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
殘狼腰桿一挺,整個人便從床上談了起來,隨即一個箭步躲到了陽臺的位置。
“咔嚓”一聲,防盜門被推開,身穿迷彩作訓服的瘋子推門走了進來。
幾乎一瞬間,瘋子腳下用力,整個人又彈射出了房間,將身體完美的藏在了防盜門后面
靠著墻壁,瘋子驚出了一身冷汗,屋子里有人
難道是因為VX小隊過來報復的?想到這里,瘋子眼睛里閃過一絲厲色,伸手從懷里掏出一把雅麗金手槍
打開保險,瘋子脫下自己的外套團成一團,忽的打開防盜門將外套丟了進去緊接著,瘋子一個矮身也跟著竄了進去于此同時,手里的配槍來回掃動尋找著可疑目標
幾乎在兩秒鐘之內,瘋子便發(fā)現(xiàn)了右側陽臺上的人影
幾乎下意識的,手里的配槍本能的指向了人影
“誒?隊長?”就在將要開槍的一瞬間,瘋子終于看清了來人,趕緊將槍口上抬并在第一時間關上了保險,“你的傷好了?怎么想起我這來了?”
“不錯,身手還成,沒放下。”殘狼拍了拍手掌淡淡的夸獎道,“都這么久了,當然好了,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啊?”
“這話說的來坐”瘋子隨手將配槍丟在了床上,又從一旁拽出一瓶二鍋頭遞給了殘狼。
接過二鍋頭,殘狼張嘴將鋁封的瓶蓋咬掉“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口。
“嘶...!痛快”殘狼大喝一聲,隨意的抽了一支彈藥箱當做凳子塞到了屁股底下,“我一直在國內某個守備基地養(yǎng)傷,這次是特意過來看看你,然后就要走了。說說吧你小子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最近在忙什么?”
“嗨我還能忙什么?自從回來之后,一直在家陪著二老過了一段太平日子,自從上次在巴基斯坦那次之后,這心也靜不下來了,把父母安排在建設兵團之后就來這里弄了個靶場賺點兒小錢花花,到了狩獵期之后就組織靶場里的會員一起去反盜獵。這九月份了,又到了狩獵期了,藏羚羊現(xiàn)在回遷的差不多了,盜獵的也就跟著來了。”說道這里,瘋子不由的嘆了口氣,顯然目前狀況不是太樂觀。
“就這些?”殘狼灌了口白酒似笑非笑的問道。
“額...”瘋子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的說道,“就知道瞞不過你自從我回來沒多久,貓姐就聯(lián)系我了,讓我?guī)兔Χ⒅@邊關于東突的那幫混蛋,這個靶場也是貓姐安排人幫忙弄起來的。”
“算你小子實誠”殘狼沒好氣的瞪了前者一眼,“我現(xiàn)在都在懷疑,你小子突然退役是不是野貓安排的。”
“隊長不相信我?”瘋子聞言,收起了嬉皮笑臉,放下手里的酒瓶嚴肅的問道。
“憑什么不相信你?”殘狼莞爾一笑,“你是我的兄弟,怎么會不相信你。”
聞言,瘋子點點頭,重新拿起酒瓶,“隊長你放心,我瘋子雖然不在VX里了,但是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跟著你上戰(zhàn)場”
“當然了,倒時候你想跑都跑不掉!”兩人相視一眼,暢快的哈哈大笑
“隊長,要是不忙的話,明天和我一起參加行動吧?”笑鬧過后,瘋子提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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