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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惋惜的方林,芳幽潤即覺得好笑,又不得不提醒她,認真的點頭道:“這不是拐杖,這是我的魔法杖。”
“哎呀!”方林突然一不小心給摔倒了,干笑著站了起來,重新打量起血影殘杖,不確定的睜大眼睛問道:“這真是你的魔法杖?”像是怕芳幽潤聽錯一樣,她還故意把魔法二字加重了音調。
方童等人的目光也是一致投到了芳幽潤手中的血影殘杖上面,與眾人想像不同的是。方童突然覺得自己爭霸“黑金”榜的日子總算來臨了。只要有芳幽潤這位身懷異能的人幫他,那其他九大家族的殺手集團又怎么能擋得住他的征伐鐵蹄呢?
見方童笑的詭異,芳幽潤不看也知道他在打自己血影殘杖的主意,但卻并不點破,依然滿面不屑的將頭側到一旁。
孫全雙目如炬,盯著血影殘杖之上那兩顆早已破碎的海洋之心看了許久,方才緩緩點了點頭。隨后不留痕跡的向方童使了個眼色,他二人早已達到了“心靈”上的默契,只需對方一個眼神便知定然什么事情發生了。
在那位青年保全的帶領下醫生很快就來了。隨著快速的奔跑,那位女醫護人員胸前的起伏更加令守候在道路旁邊的一眾青年保全鼻血都差點流出來。
女醫生很美,屬于那種典型的職業女性。全身上下在職業裝的籠罩下散發出一種成*性的青春活力。但卻沒有人敢忽視她那能夠冰凍大象的眼神,而她的身份也并非就是一位方家專用的醫生那么簡單。
“老爺。”女醫生手中沒有拿任何醫療設備,甚至連聽診器和藥箱都沒有。邁出的步伐極為堅定,顯得很沉穩。來到方童身前一米處站定,隨意的打了聲招呼,將目光轉向了一旁一臉關切的方林。“哦!”在她的目光接觸到芳幽潤和方林時,與眾人的反應一樣,俱是一愣。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欣喜,上前正色問道:“林兒寶貝,就是她么?”
方林憤憤的瞪了那女醫生一眼,氣鼓鼓的說道:“不許你在叫我林兒寶貝,這是爺爺叫的。你應該叫我方大小姐或是大小姐才對。”
“呵呵!”那女醫生笑得很真誠,在她的眼神中有那么一瞬間流露出了一絲寬慰。或許只有和這個年歲比自己小了三歲的少女在一起才能有如此快樂吧?
“劉大醫生。”方童自那女醫生一來便將那深不可測的笑容收了起來,這時見她更是直截了當的走向了她自認為的病人芳幽潤。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你爺爺最近還好么?”
“嗯!我家老頭子精神還不錯,就是每天都很想您。”女醫生很認真的看著方童,眼中流露出和方童一樣的可怕笑意。
那女醫生名叫劉殤,是“黑金”榜上排名第四的劉氏家族族長劉文武的長孫女。這次來到方家也主要是因為方林的正在步入青春期,方童對這個孫女可是寶貝得很。平時與劉家的老爺子在一起二人突然聊起了這個話題。誰知那憐老頭竟一口建議道“我孫女就是心里醫生,讓她去陪林兒寶貝幾天也好啊!反正她們也都差不多大,在一起也好有個伴嘛!”這兩個叱咤風云的老頭在一起就不露痕跡的為方林和劉殤的命運做了決定。
“你還是那么聰明。”方童微微搖首,向后看了一眼此時已經錯迷過去的芳幽潤,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馬上回去告訴你爺爺。就說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議。”
“也只能這樣了。”劉殤看了一眼芳幽潤手中緊握著的血影殘杖,與方童等人一樣。先是一驚,心里暗想這個少女是什么?她的手杖上面竟然鑲嵌著傳說中的“噩運之鉆”。但她畢竟是豪門千金,所見所聞也不是平常女子能夠相比的。她并非對這根與眾不同的法杖有何感想。而是在猜測是誰能夠讓方童如此重視,還要她親自過來看一趟。
方家別墅內,二樓的洋房最臨近湖邊的房間里。方林正一臉好奇的趴在床上,長長的眼睫毛撲閃撲閃活像兩片小翩子。她的目光卻停留在床上正安睡的芳幽潤臉上,在她旁邊還有一根法杖,正是芳幽潤的血影殘杖,白面金鱗很嬌憨的在兩顆海洋之心上面爬來爬去。
方林童心大起,隨手將血影殘杖抓住,笑嘻嘻的盯著白面金鱗,神秘的問道:“告訴我,你是從哪里來的?”
“不說。”白面金鱗倒也干脆,將頭一偏,一副我就是不告訴,看你能怎么樣的反應。
“好。”方林老氣橫秋的點了點頭,將血影殘杖放下,轉過身去,在足有二百坪的房間內來回穿行了一會兒。手里不知何時拖著一盤五彩繽紛的水果和欽品,一臉得意的在白面金鱗面前晃了晃,笑問道:“現在呢?你要是說了,我就把這些都給你好不好?”說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臉期待的等著白面金鱗的回答。
“哼!”白面金鱗怪哼一聲,它雖然很想克制住美味的誘惑,但卻怎奈肚子有點餓了。猶豫在三,將目光瞟向了在床上安睡的芳幽潤,難得的流露出不好意思的模樣,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可以,但是?”頓了一會,將目光又挪向芳幽潤。
“好,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主人,這總行了吧。”方林聰明伶俐,一眼便看出了白面金鱗在擔憂什么。順便豎起兩根纖細的手指,硬裝作正經的給白面金鱗做了保證。
得能這樣的答復,白面金鱗算是稍安了一些。隨后自己心里一合計,自己只是告訴她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這又沒什么?想到這,用尾巴纏住一杯欽料,一口咬住一個水果,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是從昆侖山最上面的玉清境外的玉京七寶山來的,主人是從幽靈王宮的幽靈古堡來的。”
“媽呀!”方林怪叫一聲,極不淑女的從床邊摔了下去。緊接著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崩了起來,目不轉睛的盯著正在大掃蕩的白面金鱗,又看了看芳幽潤,不確定的問道:“你是從昆侖山上面的玉清境,什么玉什么山來的?”順手一指,又有些害怕的道:“她是從幽靈王宮里的幽靈古堡來的么?”
見她說話時故意把幽靈二字拖了長音,白面金鱗一用力,將一顆蘋果硬是給吞吐了下去,方才舒服的露出最迷人的微笑,點頭道:“對呀!”
“見鬼了。”方林瞪大雙眼,難以接受這是現實,一想起幽靈二字她心里就開始打鼓了。趕緊跑到落地窗邊將窗簾一把拉開,看到夕陽落在對岸山下的余輝,和那湖面上不時泛起的水波。水軟山溫,在如此美景前,她每天都能感覺到格外的開心,但今天卻無法也不可能高興的起來了。
“當”一聲脆響將方林嚇得一激靈,趕緊回過頭來追問道:“怎么了?”她話還沒說完,便看到芳幽潤睡眼朦朧的坐在床上,白面金鱗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一臉委屈的纏繞在血影殘杖之上,地面青色瓷磚上還有一個破碎的玻璃杯。看到這番景象,方林也算大致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啊!”
芳幽潤突然驚叫一聲,一下子從床上站了起來,大聲置問道:“我的魔法袍呢?”
隨著芳幽潤這一聲嬌喝,守候在門外的女傭和保全人員一下子沖了進來。由于方林的這間房分里外客廳和臥室,他們只能在門外等著,一個留著平頭的青年高聲問道:“小姐,發生什么事了?”
方林無力的坐到了床上,不耐煩的回應道:“沒你們的事,都出去吧!”
門外的保全人員和女傭哪里敢離開,要是方林有個三長兩短那他們不被五馬分尸也是必死無疑了。那留著小平頭的青年保全心念電轉,側身對他身邊一人小聲道:“快去通知孫大哥,小姐房里有點不對勁。”
“是,劉哥。”那保全得到了“小平頭”的命令后如貍貓般輕巧,一個箭步給竄了出去。并未發出任何聲響。
待那人走后,“小平頭”眼神由剛開始的慌亂瞬間轉變為犀利,如鷹一般冰冷而銳利。駕輕就熟的將別在腰后的手槍拔了出來。看到他這個舉動,房間內的兩位女傭同時退了出去。而與他同來的另外兩位保全人員則以同樣的速度將槍拔了出來。
在十大家族中,任何一隊保全人員都不比正規部隊的紀律差。同樣,他們的能力更不差與任何特種部隊。如果在敵人到來時,他們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擊斃,那他們所要面對的不是被下崗。而是被“淘汰”掉,正是由于這無形的壓力,才使得他們的辦事效率比任何殺手和部隊都要強。
十大家族在訓練這些保全人員時,一般都是從孤兒院或是早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就將他們從路邊帶回來。當然,那些都是沒有父母親人幫助的孤兒,只有這樣,十大家族在訓練他們的同時也可以保證他們沒有后顧之憂。然后,在將這些孤苦無依的少年帶到一個由各家族買下的小島上進行魔鬼式的訓練。完全是按照最殘酷最冷血無情的訓練方針,這樣才能讓訓練出來的保全人員達到他們的要求去保護各家族的繼承人。
“門外有人。”芳幽潤雙目變得冷清,她也漸漸習慣了自己身上的這件牛仔褲和T釁衫,稍微運動了兩下,突然一笑,飄身下床。問道:“這衣裳是你的么?”
“嗯!”看著身體曲線凹凸有致的芳幽潤,比自己身材還要好的女人。方林小臉一紅,現在她早已步入了成年期,對青年男女在青春期要發生的一些事早已不在陌生,看著成熟大方的芳幽潤,信口問道:“你不是處女了么?”
“噗——”芳幽潤正在活動著四肢,慢慢去適應這件新的衣服。被方林那突如其來的一句“你不是處女了么?”給嚇得倒退三步,玉面一紅,方才緩緩開口道:“嗯。”
對于古代的女人而言,她們把貞*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如果一個女人在未婚之前就已經失身,那樣會被世人所唾罵,甚至面臨著更為殘忍的處決。
芳幽潤雖然從小生長在黑暗宗教,對這方面的事情九幽族長更是從小便告戒過她。黑暗宗教歷代都是處女傳處女,然而雷靈云卻不想讓她去做什么黑暗宗教的族長。所以,打著就民于水火的借口,“理所當然”的幫她脫離了魔窟。現在芳幽潤每每想起了那個夜晚和雷靈云在封魔山第七重天時的情形,臉上都會流露出幸福的笑容。但現在她卻記不清那個深受的男人到底是誰了,夢里只依稀記得他是一個極為英俊的男人。
方林早已適應了現代女性的生活,雖然自己還沒能接觸到自己心儀的男子,但卻如其他懷春少女一般。幻想著能夠早日遇到一個黑馬王子,讓自己結束這對現代人而言并不光彩的少女生涯。她見芳幽潤一提到這方面的話題反而玉面緋紅,湊到她身旁打趣著說道:“你害羞了么?”
芳幽潤內心一蕩,暗想自己怎么會被一個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小的少女說得一臉尷尬。昂首看著方林,學著雷靈云流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道:“小丫頭,你現在還是處女吧?哼哼!”
“你。”方林氣得面紅耳赤,話是自己先說的,現在可真是自找罪受,吶吶的打著馬虎眼道:“人家才,才不是呢?”
“才不是。”芳幽潤不依不饒的追問道:“你們這里的人們都為那純潔的身體而感到可恥么?”芳幽潤當然不知道現在的時代是什么樣,方才有此一問。
在現代的人類社會里,還有著一些種群幾乎是保留元始社會流傳下來風俗習慣,他們對于女子的貞*有著不同的對待。而方林所接觸的貴族生活里,人們大多都已經適應了現代的“性解放”生活了。但她卻不知為何,總是很反感這種現象。有此才會被芳幽潤說得面紅耳赤一言不發。
“咚咚”一陣陣連續性皮鞋撞擊地面的聲音將芳幽潤的聽覺提升到了極限,她從未聽到過如此特別的聲響。暗暗猜測著到底是什么回事?
“小姐,里面發生了什么?”保全隊長孫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其中夾雜的一絲驚慌與冰冷。他是方家的保全最高指揮官,必需要為時刻有可能發生的突發事件做出正確而積極的決策。哪怕現在有人將方林控制住了,他首先要考慮的也是如何先緩解殺手的心里,退而求其次讓對方不至于其于殺害人質。
房間內的方林一聽到這個聲音幾乎是出于本能的跳了起來,扯開嗓子咆哮道:“我沒事,你們快給我滾,我不想在見到你們,聽到了沒有。”
孫全顯然有些出乎意料,于其他保全隊員相視一眼。皆是無奈的出了房間,隨后將槍收起。孫全對著守候在門外的那幾位保全道:“你們四個負責房間的四個角落,其他人時刻保持警覺。萬一小姐被人脅持,那后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你的那些侍衛對你很很忠心啊!”芳幽潤早已將門外的一切都聽在耳朵里,隨后神秘一笑,怪異的看了方林一眼。轉身走到床邊,將血影殘杖拾起,看了一眼已經進入夢鄉的白面金鱗,并沒有任何反應。
就連芳幽潤自己也沒有發生,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改變,而這個改變,卻會令她日后與雷靈云完全進入一種連她想像不到的對立狀態,也正是因為離開了現在的雷靈云,倒置她又進入了在黑暗宗教時的那種冰冷狀態,也徹底喚醒了她心中沉睡已久的真實自己——絕世女神。
方林雖然是現代社會的少女,接受過普通家庭無法想像的高等教育。那貴族式的生活使她接觸到了很多旁人難以理解的高度,但也正是因為她的生活范圍有限。有很多事情她也無法了解,更加不可能明白現實社會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正如常理來斷:戰爭是無情的,卻不比官場的黑暗;官場雖說黑暗,卻不及政治的腐敗。她現在忽然被芳幽潤這神秘的笑容給弄懵了,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般,摸了摸頭,問道:“你變得好快啊!”
“哦!是么?呵呵!”芳幽潤隨意轉過身,就連那笑容也開始便得更加妖媚,美目邊緣開始出現一道淺藍色的妖紋圖案。如柳
枝般交叉伸延,又似銀線那般清晰奪目。
“啊!”方林被芳幽潤眼角那神秘的圖案給吸引了,樂得一下子將剛才的事拋到了腦后。欣喜若狂的跑到芳幽潤身邊,如同見了寶似的指著她眼角魔紋問道:“你眼有的紋身是隱紋么?”
“紋身?隱紋?我的?”芳幽潤被她說得莫明其妙,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心中不自然的將手伸向了自己的眼角。摸了一下,并沒有什么異樣。這才壞笑的看著方林,威脅的道:“小丫頭,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啊?”說著,還故意將眼角瞄向了她那高聳的胸脯,笑呵呵的另有所指道:“你不會是整天在宮殿里呆悶了,心里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吧!”
“才不是呢?”方林退后一步,環視一圈寬敞的房間。她的生活足夠令天下人為之羨慕了,幾百坪的別墅,最好的生活環境。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她去擔心,她知道她的爺爺一定會為她辦好的。隨時都會有成群的保全人員守候在門外,只需要她一聲呼喚,便會有三四個女傭進來侍候她。但她卻有一個任何人都不能理解的痛苦,到現在她都沒有再見她的父母,每逢父母的忌日,一到了夜里她都會陪著爺爺,她知道,爺爺心里比自己還要難過。
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方林如同柔弱的小女孩一般,雙手抱膝倚靠在墻上坐了下來。正對著四米高的落地窗,遠眺著窗外的景色,淚眼朦朧的將頭埋進了膝下,不讓任何人看見她在哭泣。
“對不起。”芳幽潤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哭,但一看到她哭泣時顫抖的雙肩,便會想到自己的處境。現在雷靈云不知道去了哪里,而她卻也只是依稀記得有一個深受著她的男人,名字就叫雷靈云。她走到方林身前蹲下,想要伸手去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正在芳幽潤猶豫之際,一道格外刺目的紅外線被落地窗巨大的玻璃給折射回去,但那一道如血光般的紅線去沒能逃過她的眼睛。頓時警覺起來,小聲道:“那道紅色的血光是什么?”
“啊!”方林一愣,三下五除二的將眼淚擦干。順著芳幽潤纖長白晳的手指看去,只見對面山上透射過來一道醒目的紅外線裝置。她對這種機械裝置已經不陌生,隨口說道:“那是新型的狙擊步槍準鏡上面的紅外線裝置。”話剛一說完,她立刻怒了,跳腳一看,走到旁邊將一側的門打開,來到屋外的陽臺上。
芳幽潤怕她有失,也跟了出來。剛一出來卻發現方林正俯身趴在一臺如白色的望遠鏡上正在察看對面山上的情況。芳幽潤不認識這種高科技產品,還以為方林又在搞什么花樣。不屑的一撇嘴,隨口說道:“你又在干什么?”
“我在看對面山上有幾個人,是不是我們方家的保全人員。”方林繼續鼓著眼睛察看,頭也沒回的說道。聽她這么一說,芳幽潤被她的認真氣笑了,走到那望遠鏡前仔細的轉了一圈。大大小小的望遠鏡排成一排,就連天文望遠鏡也有。想來也是方林夜里想要欣賞流星雨而放在這里的。但芳幽潤卻一點也看不上這些科技產品,她目光一挑。由于此處是方林臥室的東側,由此處看向對面的南山極為有利。不僅能夠清楚的看清對方,還能不被發現。但兩地相隔甚遠,芳幽潤能夠看得清楚,而方林卻沒有那樣好的目力了。
“對方一共有八個人,分四處暗藏著。”方林仔細的將對方察看清楚后,轉過身一臉得意的說道。
“我知道啊!”芳幽潤一臉認真的答道。
“你知道?”方林被她說得一愣,暗想現在天已快黑了,除了自己的用的這臺是夜視望遠鏡之外,其他的望遠鏡都是天文望遠鏡和一些其他用途的儀器不可能看得到對面的。
芳幽潤看出了她的疑惑,大方的走到她剛才用過的那臺夜視望遠鏡前偏頭看了一眼。暗道:“這是什么法寶,竟然如此神奇。”
“你是怎么知道對面有八個人的,現在天都基本黑了,你的眼睛在好使,也不可能看清楚的,沒有夜視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方林還在疑惑,但她卻并不是普通的宅女那般天真無知。頓時聯想到了她最不愿意的事情,暗想“她該不會真的是來刺殺自己的吧?在說了,對面的人都是方家的保全,就算有她的伙伴也不可能這么湊巧剛好是八個人啊?”
“你在想什么呢?”芳幽潤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無助的少女竟然會有如此頭腦。她好奇的走到另一臺超大型的望遠鏡前,雙腿彎曲著仰面看著天空,此時天已經基本黑了。繁星點綴著夜空,在天文望遠鏡的幫助下,人們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到夜空中的景象。“好美。”芳幽潤由衷的贊嘆一聲,微笑著走到方林身旁,見她還在發呆,疑問道:“那些人是來殺你的么?”
方林沒有說話,鎮定的說道:“你是怎么知道對面有八個人的?”
“呵呵!”芳幽潤不經莞爾,她現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長嘆一聲,指著自己的眼睛,道:“用眼睛看啊!”
方林仔細的盯著芳幽潤美麗的雙眼,特別是芳幽潤眼角浮現出來的妖紋格外的吸引人。暗想“難道她是遠視眼么?”
見方林依然是那副不解之態,芳幽潤無奈的說道:“對于魔法師而言,夜空視物是最基本的魔法課程。”
“啊!魔法師?”方林騰得下跳了起來,驚訝的瞪著芳幽潤看了半天,由于光線較弱,她跑到墻邊將燈打開。在天茶板上面那奢華尊貴的九盞懸頂水晶燈的照射下,她才緩緩靠近芳幽潤,問道:“你們的世界真的有魔法師么?”
“什么叫我們的世界真的有魔法師么?難道你們的帝國沒有修者么?”芳幽潤被方林那三炮模樣氣得不知道去說她什么?在異界,如果是普通人對一位魔導士說出這樣的話那可是要遭到牢獄之災的。若是對方也是一位修者的話,那接受的將會是被廢去修道潛能。這也從側面反應出了一位魔法師在異界的地位是多么榮耀,而在十八歲的年齡出現一位魔導士這簡直就是奇跡。
“看來我真的是在做夢,怎么可能會有這么離奇的事情發生在我方林的身上呢?”方林現在完全被芳幽潤的到來給弄懵了,她不敢相信也不可能去相信。做為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人來說,神這類虛無飄渺的存在只是出現在夢里或是傳說中。現在真有一個活生生會魔法的人出現在她面前,這樣反而讓她不知所措。
“你不相信是么?”芳幽潤也暗暗覺得奇怪,是什么樣的奇特種族竟然會不知道魔法師。她不可能讓魔法師的存在受到置疑,單手輕輕一抬,掌心處飄起了一團冒著寒氣的冰球在緩緩滾動。
“啊!好冷。”方林冷不防的打了個冷戰,嚇得倒退出一步,警惕的盯著芳幽潤手中的冰球。若是讓異界的魔法修者見到此刻的芳幽潤,那還不得驚訝的嘴都合不擾。以如此年紀就能夠將水系魔法新凝煉成冰,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的創造者在使用魔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