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大力王,秋無痕也沒繼續(xù)往下攻去,派野豬和李義守住了強占的四條街,帶著其他人回到了三里屯。剛回到別墅秋無痕便直奔薛老頭那棟樓,一進門便開門見山地問道:“薛老……薛老先生,干嘛呢現(xiàn)在?”差點一不小心喊出薛老頭三個字了,還好及時改口。
薛老頭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掏耳屎,聽到秋無痕的話,頭也不抬地回了倆字:“忙著!”
對薛老頭這種情況秋無痕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走過去一屁股坐到薛老頭面前,嬉笑道:“薛先生,問你點事啊……”
“沒空!”薛老頭一點都不給秋無痕面子,不過,他說沒空,不代表秋無痕不會接著問下去:“你為什么讓鐵面假傳消息說于老師出事了呢?”
“我靠,你真遇危險了?”薛老頭瞪大眼睛看著秋無痕:“小白不是幫你搞定流水落花了嗎?那個鐵丑也吃了大虧,現(xiàn)在鄭志健手下根本沒有可用之人,你怎么還會遇險?”
“這個……世事難料嘛,夜路走多了哪有不遇鬼的,和記還有幾個能打的人嘛!”秋無痕不愿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他關(guān)心的是薛老頭為什么要在自己危險的時候喊這句話,難道這句話里面有什么因由嗎?
“靠,你肯定是裝逼跟人單挑了!”薛老頭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問題的所在。
秋無痕厚著臉皮笑道:“你就別管我怎么遇險的了,先說說你為什么要讓鐵面那樣做啊?”
“當(dāng)然是為你好了!”薛老頭放下掏耳勺,抓起秋無痕的手臂看了看,雙目隱隱閃過一絲不忍,只不過秋無痕并沒有在意,奇道:“什么為我好?這不是嚇唬我嗎?”
“嚇唬你什么啊!”薛老頭撇了撇嘴:“你到現(xiàn)在還不懂嗎?你是秋家人啊!”
“靠,少廢話,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我是秋家人了,要不我怎么姓秋呢!”
“不是這個意思!”薛老頭搖了搖頭,沉聲道:“你是繼承了秋氏血統(tǒng)的秋家人!”
“這句還是廢話,我既然是秋家人,那當(dāng)然流著秋家的血了,你能不能來點重點……”
“重點是你繼承了秋家流傳了千年的瘋狂病!”這下秋無痕終于不插嘴了,薛老頭沉聲道:“秋家瘋狂病,我以為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存在!”
“傳說?什么傳說?”秋無痕一次聽到自己的宗族竟然還有傳說,心里不由好奇到了極點。
“相傳在隋末,揚州金陵曾有一個秋氏宗族,這個宗族人丁稀少,但在金陵一帶卻是威震一方。據(jù)傳,秋氏宗族每一代子孫都是天神下凡,力大無比,赤手博虎,生擒豺狼。當(dāng)時秋家有一個叫秋辰的祖宗,曾是唐朝開國大功臣,在戰(zhàn)場上立下赫赫戰(zhàn)功,但因為殺戮太多,所以才被貶出京城,回到金陵。不過,秋氏宗族的傳說卻流傳了下來,只是后來秋氏宗族再沒出過什么天神下凡的人物,所以也沒多少人在意了。我曾經(jīng)研究過這一段,發(fā)現(xiàn)秋氏宗族不是什么天神下凡,只是天生血液異常,受到刺激時血液會不自主地上涌,從而引發(fā)一種近乎瘋狂的狀態(tài),在這種狀態(tài)下,力氣能增加數(shù)倍,所以才會出現(xiàn)力大無比的現(xiàn)象!”
秋無痕聽得雙眼迷茫:“這么說來,我就是那個秋氏宗族的子孫了?”
“我原來以為秋氏宗族的傳說只是故事而已,或者是他們早就消亡在歷史里了,沒想到竟然還能再遇到一個。不錯,你身上流著就是秋氏宗族的瘋血,受到刺激,就會引發(fā)秋氏宗族流傳千年的瘋狂病!”薛老頭頓了一下,接道:“所以我才叫鐵面在你遇險的時候刺激你,受到刺激,體內(nèi)的瘋血就會涌上頭頂,引發(fā)瘋狂病,從而力氣倍增,可以幫你化險為夷!”
“真的嗎?”秋無痕不虞這個瘋狂病竟然還有這種作用,不由有些歡喜:“這么說來,這種瘋狂病沒什么危害了,反而是一種能在危難時救我的護身符了?”
“這個……”薛老頭遲疑了一下,轉(zhuǎn)過頭不看秋無痕,低聲道:“可以這么說,不過每次病發(fā)之后頭都會痛一段時間,這是弊端!”
“頭痛算什么,保住命才是關(guān)鍵!”秋無痕一點也不在意頭痛,說實話,最近他的頭也不怎么痛了,并不像以前發(fā)作時那種想自殺般的疼痛了。
“人體本身的特異之處,就看你怎么利用了!”薛老頭嘆道:“還記得上次想來殺你的那個葉知秋嗎?他就是天生特異,眼睛遠超一般人,所以,在他看來,其他人的動作都太慢太慢了,這本是一種病,可被他利用得當(dāng),卻讓他成為堪與黑榜殺手并列的人物!你的瘋狂病雖說是病,如果你利用得當(dāng),再加上一些特殊訓(xùn)練,也可以收到一些特殊的效果,堪比一些頂尖殺手了!”
“是嗎?”秋無痕強壓住心里的狂喜,急道:“那我應(yīng)該怎么訓(xùn)練一下呢?他媽的,以后可不用怕鄭志健那些人了,再遇上我真就單挑這群王八蛋!”
“訓(xùn)練的事你不用著急,從明天開始早晨五點來我這里,我自然會教你怎么訓(xùn)練的!你天賦異稟,訓(xùn)練的好的話,干掉鐵丑也不是問題,但流水落花你就別想了,他們兩個是變態(tài),你起碼要訓(xùn)練兩年才能跟他們斗一斗。”薛老頭說到這里,眼中又閃過一絲不忍,抬頭看著秋無痕道:“對了,你那塊家傳的玉佩還在不在?”
“在啊?”秋無痕詫異地從脖子間取出那塊玉佩。
“戴好!”薛老頭根本不看那玉佩,沉聲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塊玉佩就是秋氏宗族用來壓制瘋狂病的東西,你沒事的時候千萬不要取下來,玉佩不在身上,不用刺激你就是半瘋狂狀態(tài),受到絲毫刺激就進去瘋狂。如果遇到意外就把玉佩取下來,沒有玉佩的壓制,你能變得更瘋狂,力氣增加的也更多!”
“那為什么不取下來呢?”秋無痕詫異地看著薛老頭:“如果遇到危險再來取玉佩,那就來不及了!”
“我讓你戴著你就戴著,哪這么多廢話!”薛老頭罕見地露出了怒容,嚇得秋無痕一哆嗦,忙將玉佩塞好。薛老頭也發(fā)覺自己的失態(tài),忙露出招牌猥瑣表情,笑道:“你小子,怎么說你呢?你是不是想天天都在瘋狂里度過啊?戴著對你沒壞處!”
薛老頭的發(fā)怒讓秋無痕有些詫異,但他也沒多想,點頭道:“說的也對,天天瘋狂著也不是個事!”說完,站起身笑了笑,道:“薛老頭,你知道的不少啊?說實話,你這樣的人物,怎么會落魄到這個地步?靠騙吃騙喝混飯吃呢?”
“什么叫騙吃騙喝,大爺我這可是靠真才實學(xué)混飯吃啊!”薛老頭靠在了后面的沙發(fā)上,道:“對了,明天鐵面和梅花要接受特殊訓(xùn)練,你沒有事要他們跟著吧?”
“怎么沒有?”秋無痕瞪大了眼睛:“明天三爺請客,我得帶著他們過去撐臺面啊!”
“三爺?”薛老頭先是一愣,隨后猛地坐起身,奇道:“怎么?那個瘋子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