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錄像顯示得很明顯,那個男荷官正是一個老千,三爺面色越來越陰沉,秋無痕心中連連冷笑,如果這個老千不是三爺請回來的,那肯定是太子背著他請回來的。這件事如果認(rèn)定,那太子這次少說也得掉層皮了。
ωωω ?тTk an ?C○ 旁邊太子面色已經(jīng)變得慘白了,秋無痕猜的沒錯,這個老千正是他請回來的,原本想鎮(zhèn)場子用的,結(jié)果就用在秋無痕身上了,還被秋無痕揭穿。想到三爺?shù)氖侄危挥擅屯塘艘豢谕僖海驮阡浵窨觳ネ甑臅r候,他突然跳起來,一步跑到那男荷官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長刀,直刺進(jìn)那荷官的心臟,同時怒聲道:“他媽的,我殺了你這個老千,竟然敢來我干爹的場子騙人!”
秋無痕一直在注意著三爺?shù)谋砬椋緵]料到太子會來這一手,那荷官嘴角已開始往外噴血,眼中滿是不相信地盯著太子,腦袋漸漸歪倒了一邊,眼看已是死了。他媽的,這荷官如果不死,還能讓他供出到底是誰指使他出千的,如今被太子干掉,太子大可以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一切都跟他沒關(guān)系了,最多被三爺怒斥幾句!秋無痕恨得牙癢癢的,但那荷官已死,已經(jīng)挽回不了了,三爺其實(shí)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死無對證,他也不會處罰太子,只是隨便問了太子幾句那個人的消息,太子當(dāng)然是一問三不知,三爺就沒再追究下去,只是命人把那荷官的尸體抬出去喂狗,而后轉(zhuǎn)頭看向秋無痕:“秋門主,這個荷官的確出千了,賭場才開業(yè),招人有些疏忽了,這點(diǎn)我承認(rèn)!剛才你贏的錢我還給你,另外給你三千萬算是賠償,不知秋門主意下如何?”
秋無痕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干掉太子,聽到三爺?shù)脑捯仓荒苷J(rèn)了,能拿到錢也不錯,加上前面贏的錢,自己這次在這里可弄了近三億了。拋去從張?jiān)铺炷抢锱獊淼囊粌|,賭場剛開業(yè)就輸兩億,三爺心中也在滴血,但是沒辦法,既然開賭場,就不能怕人家來賭!不過,接下來秋無痕幾乎沒贏什么錢,太子和龍翔這倆冤大頭不在,張?jiān)铺斓热瞬慌c他賭,其他人見了他也都閃,莊家賭的又有上限限制,他也贏不了多少錢,當(dāng)下作罷,將所有籌碼換了錢,從三爺手上拿了支票,帶人離開了賭場。
秋無痕這次來總共乘了兩輛車,為了安全起見,他們直接從市郊往三里屯轉(zhuǎn)去。不過,他們剛駛出不到三十里地便被迫停下了車,因?yàn)槁飞暇谷欢嗔艘慌糯笫^,車輛根本沖不過去。
“大家小心!”秋無痕拿起了自己的專用砍刀,明顯是有人專門來截他的,只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哪路人!
“他媽的,哪個王八蛋膽子這么大?”野豬推開車門罵罵咧咧地就下去了,鐵面匆忙跟了出去。王彥成早就向三里屯打了電話,讓留守在三里屯的潛龍帶人來支援。
秋無痕默坐車中,剛準(zhǔn)備下車,身上突然一陣刺痛,心生警兆,急道:“小心!”
野豬還未防備,鐵面已將他按倒在地,就在這時,幾十把斧頭突然從四周的干草叢中飛了出來,將秋無痕這輛三百多萬的悍馬刮出多道傷痕,其中有幾把差點(diǎn)砍中王彥成,還好秋無痕和梅花幫他擋下了。不過,車內(nèi)幾人雖然都躲過了,外面卻傳來野豬的慘叫聲,秋無痕匆忙探頭出去,野豬大腿上正插著一把斧頭,鮮血已經(jīng)將他的褲腿全部染濕了!
秋無痕什么也顧不得了,大吼道:“快把他弄上車!”鐵面擋在野豬前面,雖然挨了幾斧頭,但對他基本不造成什么傷害,只是那些撞擊會產(chǎn)生一些痛楚而已。聽到秋無痕的話,他立刻轉(zhuǎn)過身兩手抓住野豬,將他整個人扔進(jìn)了車?yán)铮蟠蠛鸬溃骸拔胰デ宓溃_車跑!”
他聲音剛落,二輪斧頭又飛了過來,秋無痕他們打架都是拿刀上去看,哪見過這種遠(yuǎn)程攻擊,一時都有些無措,只能艱難地躲避著漫天的斧頭。鐵面仗著十三太保橫練強(qiáng)撐了幾斧頭,幾步跑到前面的路障邊,將路上的石頭扔到了一邊,而后對后面急道:“開車!開車!”
鐵面連喊幾聲都沒動靜,眼看三輪進(jìn)攻快要來了,秋無痕不由怒了,推了前面的司機(jī)一把:“我靠,開車啊!”這一推不打緊,司機(jī)竟然直接趴在了方向盤上,秋無痕一呆,仔細(xì)看去,司機(jī)靠窗戶那半邊腦袋上正掛著一把斧頭呢!
“我干,你真會挑時間死啊!”秋無痕大急,不顧一切跳到駕駛座,將司機(jī)踹了出去,自己則駕車往前沖去,車門一直在開車,到鐵面旁邊時也沒停頓,鐵面直接從車門跳進(jìn)了車?yán)铮瑑绍囇刂矾偪裢锿婉側(cè)ァM雒耨偭擞形宸昼姡竺嫱蝗粵_出來一群車,鐵面往后看了一眼,差不多有三四十輛車追了過來,而且車速極快,不過片刻功夫便已追到后面那輛車的后面了。
“我操!”目睹后面那輛價(jià)值二百多萬的寶馬車輪胎被那些染著各色毛發(fā)的飛車黨用鋼筋別住翻滾了好幾圈之后,鐵面忍不住大罵了一句。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輪不到他操了,后面那些車明顯都是經(jīng)過改裝的賽車,而且車手的水平都遠(yuǎn)超秋無痕這個半吊子,有一輛車已經(jīng)追了上來,兩個飛仔從敞篷車頂探出身子,拿著兩米多場的鋼釬子便往車?yán)锿哆^來。后面車窗原本還是完整的,卻被兩根鋼釬直接插破,若不是鐵面眼疾手快攔住那倆鋼釬,恐怕兩根鋼釬已經(jīng)插到王彥成背上了!
感受著后面陣陣巨響,秋無痕透過后車鏡看了一眼,急道:“我靠,快拿座墊擋一下!”
正在野蠻地用身體去擋那些鋼釬的鐵面愣了一下,匆忙拿起旁邊的座墊擋住后面車窗。座墊很厚,那些鋼釬雖然很尖利,想插進(jìn)來卻很難,總算是緩解了一些危機(jī)。不過,緊接著發(fā)生的事快讓秋無痕崩潰了,竟然有兩輛車趕了上來,與自己的車平行向前,而車上的人則拿著實(shí)大一號的斧頭開始敲打車身。雖然這兩悍馬很經(jīng)打,但秋無痕還是一陣陣的肉痛,這兩悍馬市場價(jià)可值三四百萬,而且還是有價(jià)無市,最關(guān)鍵的是這輛是他最喜歡的座駕!
這群人下手特別狠,不過幾分鐘時間,車頂都快被砸扁了。而這些人明顯抱著玩弄的心態(tài),所以沒拿著鋼釬往車?yán)锊澹駝t秋無痕他們根本無法撐這么久。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遲早會被人干掉的!而且后面野豬聲音越來越低,看來是失血過多,必須趕緊接受救治,否則就完了。
“我干!”秋無痕一邊在心中想辦法一邊開車,就在這時,一個斧頭突然從窗口伸了進(jìn)來,若不是秋無痕提前感應(yīng)到,這斧頭恐怕就砍中他了。不過,拿斧頭那人也因此被秋無痕從車上扯了下來,被好幾輛車壓過,連慘叫都沒發(fā)出來便掛了。干掉此人之后,秋無痕面上突然多了一絲喜色,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用一只手勾住方向盤,將頭低到了座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