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請示少主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圓月歡呼一聲,便匆匆往裡面走去,那興奮的勁兒,就像見到寶貝似的。
殘月?lián)u了搖頭,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今天的事情不多,在天黑之前,能夠安排好就行了。
再說涼梓匆匆地出去,想到唐梓韻現(xiàn)在在自己老爸家裡,應該很多東西要買,猶豫了一下,便讓司機載自己先去百貨公司,準備給唐梓韻跟涼心添購一些東西。
卻沒想打,冤家路窄。
在百貨公司的走廊上,居然見到了已經(jīng)很久沒露面的紅滿雪。
見到這個女人,涼梓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想到自己被她害得那麼慘,便忍不住想殺人了。
紅滿雪見到她,也很驚訝,猶豫了一下,便上前打招呼:“出來逛百貨公司嗎?”
涼梓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剛想繞過她,離開,耳邊傳來她的聲音:“涼梓,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涼梓的腳步頓了一下,淡淡地說:“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如果不是念在她是紅顏的親生母親份上,她連話都不想跟她說了。
“我知道,我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對不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錯了,我是誠心悔改的。”紅滿雪走到她的面前,滿臉誠懇地說。
“你想跟我說的就是這些嗎?”涼梓冷哼一聲,沒法給她好臉色。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是我女兒紅顏的好朋友,我想彌補我過往犯下的錯誤。”紅滿雪立即說。
“我不用你彌補什麼,而且我也不想要,只要你以後不要再做,讓紅顏蒙羞難堪的事情,就已經(jīng)足夠了。”涼梓說完,擡起腳步正想離開。
“我不會再做讓紅顏不高興的事情,涼梓,你再聽我一言。”紅滿雪有點焦急地說。
“你說。”涼梓停下腳步,就聽聽,她到底還有什麼話好說。
“當初,你跟少主舉行婚禮的時候,你被抓,其實幕後黑手,還有別人……”
“你說什麼?是誰?”涼梓聞言,臉色頓時一變,迅速回過身來,眸光凌厲地盯著她,追問。
“是你二叔。”紅滿雪說。
“什麼?你說當時涼秋琛也有份綁架我?”涼梓震驚地睜大了眸子。
“沒錯,當時,是我親自跟他談的,他對你一直都懷有恨意,你小心他。”紅滿雪臉上的神情很誠懇。
“可惡,你這隻老狐貍,我不會放過他的。”涼梓緊緊攥住拳頭,該死的老狐貍,這次,她不把媽咪從他的身邊搶走,她就不姓涼了。
“這就當是我彌補你的秘密,我走了。”紅滿雪見到她臉上那瀰漫著的殺氣,眸光閃過一抹詭異,心底裡冷笑一聲。
“涼秋琛,你這個混蛋。”涼梓心底的怒火,不斷燃燒。
她提著東西,匆匆來到了涼秋意的住處。
在屋子裡面,只有唐梓韻跟涼心在,她正在喂寶寶喝奶,見到她來了,立即高興地說:“涼梓,你來了。”
涼梓用力地嚥了一口氣,恢復了冷靜,提著東西過去說:“嗯,這是我給你和寶寶買的東西,我想你們應該能用得著的。”
“你來就行了,還特意去買東西……”唐梓韻看著她的臉色不對勁,有點擔憂地問,“涼梓,你的臉色有點難看,你不舒服嗎?是不是昨天太累……”
涼梓深深吸了一口氣,很想按耐住,但是面對眼前這個女人,她是她的母親啊,而一心想置她於死地的男人是她的枕邊人,她攥了攥拳頭,難以抑制耐心的委屈,眼眶變紅了。
“涼梓,你怎麼了?”唐梓韻見到她委屈的紅了眼睛,頓時焦急了,把涼心放在一邊,握住她的手,焦急地問,“你是不是受委屈了,女婿讓你受委屈了?”除了司徒潛,她想不到,還有誰會讓她如此難過。
“媽咪……”涼梓努力了半響,哽咽著說,“如果要你在二叔跟我之間,只能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
看到她認真得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神情,唐梓韻心頭一震:“你說什麼?”
“媽咪,你不要再逃避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會選擇誰?”涼梓抓住她的手腕,雙眸再認真不過地盯著她。
“你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你讓我……”唐梓韻臉上露出一抹爲難的神情。
“以前我就是太懂事了,纔會一直讓你呆在那個喪心病狂的老狐貍身邊,現(xiàn)在,我就要你做選擇,如果你選擇他,那我以後就當沒有你這個媽咪,以後我不會再見你。”涼梓的語氣很凌厲,眼神也很瘮人。
“涼梓……”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如此咄咄逼人的逼自己做選擇,唐梓韻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是不是你二叔對你做了什麼?”
“你先甭管他對我做了什麼,我只想知道,在你的心目中,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他重要。”涼梓任性地說。
“丫頭,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媽咪說話?”剛從公司趕回來的涼秋意,踏入家門就聽到?jīng)鲨骷怃J的聲音,趕緊走進來,沉著臉說。
“我不管,有他就沒我……”涼梓攥住拳頭,緊咬牙關,臉色堅定地說。
“涼梓,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唐梓韻被她逼得臉色都漲紅了。
“爲什麼?哼,你回去問你的好丈夫,問問她,在我跟司徒潛舉行婚禮的時候,他做了什麼好事,老爸,很抱歉,我今天沒有辦法陪你們吃飯了。”涼梓說完,便轉(zhuǎn)身,不顧他們的叫喚,衝了出去。
“丫頭,你先別走,你說清楚,秋琛到底做了什麼?”涼秋意聽到她突然提起婚禮那會發(fā)生的事情,頓時臉色一變,迅速追了出去,但是來不及了,只見到?jīng)鲨鞔掖业厣宪嚕憬^塵而去,他不禁惱怒地低咒一聲,“該死的。”
追不上人,他只得折回來,只見唐梓韻臉色蒼白地坐在沙發(fā)上,他有點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說:“韻兒,你不要難過,她被我寵壞了,個性很任性的,就是喜歡亂來,你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