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涼梓,你也不是我老婆。?”司徒潛搖著頭,一步一步地往后退著。
“老公,我是你的老婆,我是涼梓啊,你怎么不過來了,啊,我很辛苦,啊我的心很痛”涼梓突然臉色變得蒼白,伸手捂住心口,跌坐在地上,眉頭緊皺,顯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
“涼梓”心里雖然懷疑眼前的景象是環(huán)境,但是看到她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的腳步還是忍不住停住了,沒有再往后退。
“啊老公我的心很痛我就要死了老公你快點過來啊你再不過來我就要死了”涼梓一邊喊著他,突然嘴巴張開,噴出了一口鮮血,望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哀怨。
“涼梓”司徒潛的心突然抽痛了起來,這一刻,就算明知道前面是個陷阱,但是看到?jīng)鲨髂菑埑錆M痛苦的臉孔,他也沒有辦法置之不理,他立即抬起腳步,剛想跑過去,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耳邊傳來涼秋意的聲音,“女婿,你醒醒,女婿,你醒醒那是幻象,不要過去”
跌坐在地上的涼梓,用哀怨得近乎絕望的眼神望著他,不斷地喊著他:“老公,我就要死了,你過來,你快點過來,我難受我很痛苦老公”
“不,涼梓,我不會讓你死,我不會讓你死的,涼梓,你等我,我馬上就過去”司徒潛見到她那奄奄一息,就要魂歸天外的痛苦神情,再也忍受不住了,抬起腳步就要沖過去。
突然啪的一聲,一巴掌落在了司徒潛的臉上。
“司徒潛,你給我清醒一點,那個根本就不是丫頭,她是敵人制造出來的幻影。想你自己往死亡的陷阱里跳。”涼秋意打了他一巴掌,雙手按住他的肩膀不斷地搖晃著。
這一巴掌,總算是把司徒潛從幻象中清醒過來,再一看,前面哪里有什么路,更加沒有涼梓的聲音,只有變薄了的霧。他愕然了一下,沒想到自己差點也著道兒了。
“岳父。涼梓不見了。”司徒潛清醒過來,立即焦急地說。
“恐怕她也看到了幻景,不知道被引去什么地方了,我們趕緊去找。”涼秋意立即說。
“我們分頭去找。”此時,森林里面的霧已經(jīng)漸漸淡去,慢慢也看清楚了周圍的環(huán)境。
“記住,要心平氣和,不要焦急,否則很容易就會會出現(xiàn)幻景。被迷惑。”涼秋意叮囑說。
司徒潛沉了沉眸子,立即說:“我明白了。”剛才是他定力不夠,才會差點被迷惑。
“圓月和殘月恐怕也敵不過心魔,被迷惑了。”這么久了都還沒有見到他們,涼秋意很擔(dān)心他們的情況。
“我們趕緊分頭去找。”他們摒除心魔之后,眼前的景象已經(jīng)一片清明,可以看的很清楚。
涼秋意嗯了一聲。便向相反的方向去找人。
“涼梓該死的,你到底在哪里”司徒潛緊緊地攥住拳頭,狠狠地往身旁的一棵樹上捶去,啪的一聲,那樹有點干枯了,居然斷裂。倒了下來。
司徒潛趕緊閃身,躲開了那倒下來的樹木,就在這時,涼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不遠處,她沿著一條小路正往前面走去,并且不斷地張望著,隱約還能聽見。她在喊他的名字。
“涼梓。”司徒潛看著她的背影,頓時大喜過望,快步追上去,大聲喊,“涼梓,我在這里。”
但是前面的涼梓似乎聽不到他的話,繼續(xù)往前面走,而他想追上去,卻怎么也達不到那條小路,看似很近,卻怎么都觸摸不到,他頓時吃驚,看著狀況,莫不是前面也是幻景
但是里面的涼梓肯定是真的,不是幻象,該死的,到底怎么樣才能進去把她拉出來
司徒潛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追上去,偏偏,不管他跑得多快,就是沒有辦法進去,他前進一步,那小路就遠一步。
而正在小路上走著的涼梓,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司徒潛正在外面看著她,她也很焦急的在找他們,一邊喊著他們,一邊慌張地往前面走。
這條小路很長,好像永遠都走不完似的,正當(dāng)她感覺到累了,渴了的時候,眼前總算是變得寬敞,只見前面鳥語花香的,蝴蝶翩翩飛,這里風(fēng)景如畫,山清水秀,空氣怡人,這個地方很漂亮,也讓人覺得很舒服。
在右邊的靠著小溪流水旁,有一座亭子,有一個人正背對著她,前面升起里了霧氣,他應(yīng)該是在煮茶。
這人的背影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涼梓瞇眸望著亭子里面背對著自己的男子,皺了皺眉頭,她現(xiàn)在的確是很渴,但是不知道眼前的是什么人,她也不敢冒然上前,不行,她還要找司徒潛和老爸他們,她不能在這里逗留。
涼梓打定主意,剛要轉(zhuǎn)身離開,耳邊響起了一把,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的聲音:“既然來了,何不過來喝杯茶。”
隨著那人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涼梓臉上的血色頓時褪盡,她指尖都顫抖了,她瞪著他,滿臉不敢置信地瞪著他:“是你。”
那人居然是雷暝,他怎么會在這里
涼梓頓時心寒了起來,該不會雷暝早就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方,專門等著他們自投羅網(wǎng)的吧。
“你似乎不愿意見到我,老婆,你知道嗎,跟你分開的這些日子里以來,我夜夜都想念你。”雷暝慢慢站起,向著她走來。
涼梓倒退了一步,冷冷地說:“雷暝,你不要做戲了,我不是你老婆,程金玉才是你的合法妻子。”
“呵呵”雷暝站在離她不到一丈遠的地方停下來,臉上帶著愉快的笑容,“程金玉,她只不過是一個賤人,她怎么配當(dāng)我的妻子,由始至終,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老婆,不要跟我鬧別扭了,你離開我怎么久,現(xiàn)在該跟我走了。”
雷暝說著,向她伸出手,臉上的神情如此從容,如此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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