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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轄市掀起了民生建設的高潮,而在地球的另一邊,有一個獨立的國家卻是陷入了戰(zhàn)亂。1999年3月24日,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向南聯(lián)盟發(fā)動大規(guī)模空中打擊。這是北約成立以來首次未經(jīng)聯(lián)合國授權(quán)而對一個主權(quán)國家進行武力干涉。
三月二十七日晚,南斯拉夫軍隊擊落一架美國旭隱形飛機,南軍總參謀長奧依坦尼奇舉行記者會,宣布了這一消息,并且說,請不要問是如何擊落的,這是軍事秘密。
在二十八日晚的燭光音樂會上,人們可以說歡欣鼓舞。一位演講者上臺演說:“對不起,美國佬,我們擊落了你們的旭飛機,我們不知道它是隱形的。”
四月一日,美國和北約的轟炸愈演愈烈,進入第四階段,除繼續(xù)轟炸軍事目標,消滅南斯拉夫軍隊有生力量外,開始轟炸南聯(lián)盟政府機構(gòu)和重要的民用設施。“北約”宣稱在這一階段將徹底摧毀南聯(lián)盟的“戰(zhàn)爭機器”的北約。開始增加轟炸的波次,強度和密度加大,幾乎落小時不間斷地轟炸;針對南聯(lián)盟和塞爾維亞的政府機構(gòu)和行政部門;對民用設施進行破壞性打擊,炸毀橋梁,截斷供電,供水設備;加強了對首都貝爾格萊德的襲擊,貝爾格萊德開始斷水斷電,夜晚,城市陷入一片黑暗……
多瑙河通往黑海的航運被徹底的切斷,在兩座損毀橋梁之間航行的船隊,進退不得,無奈游戈,叫苦不迭。
油庫被炸,市晝近一星期陷入絕對的煙霧之中,造成嚴重污染。
開往希臘索倫市的列車遭遇轟炸脫軌,造成幾個人死亡。
位于貝爾格萊德新區(qū)薩瓦河左岸的塞爾維亞社會黨總部大樓,是貝市乃至南斯拉夫的最高建筑。 轟炸后,這座大樓外部輪廓依然保存,但內(nèi)部已完全損毀。樓頂豎立的電視臺天線仍在,結(jié)果北約不久又進行了第二次轟炸,將天線徹底摧毀。這座大樓是南斯拉夫的標志性建筑,損毀這座建筑,在于打擊南斯拉夫人民對南聯(lián)盟的信念,也打擊執(zhí)政的塞爾維亞社會黨以及米洛舍維奇的威望。
南聯(lián)盟甚至于流傳著傳說,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時,美國飛機和德國飛機在南斯拉夫天空交戰(zhàn),一架美國飛機被擊落,飛行員跳傘,降落在南斯拉夫的一個村莊。村民們冒著生命危險,救護了這位美國飛行員,后來他回到美國。半個世紀后,美國飛機轟炸了這個村莊,將其炸成一片廢墟。而轟炸這個村莊的飛行員,也許就是凹年前被南斯拉夫人營救的飛行員的后代。
共和國駐南斯拉夾大使館。
曾佑銘沿樓梯登上使館辦公樓的天頂平臺,夜幕深邃,旁邊密密率率的站著不少使館館員,夜間市區(qū)的戰(zhàn)斗很激烈,飛機流星般掠過,防空炮不斷,炮火速射追逐天上燕子般的飛機,卻戈著彎墜落,飛機轟炸目標,火光和煙塵騰起,然后是巨大傳來的爆炸聲。
使館小劉對曾佑銘說著館員的生活,他的眼瞳里盡是那些到映的火光。“……我們外出采購食品、蔬菜,也時常遇到轟炸。南斯拉夫人很友好,有些知道我們是中國使館,主動的送瓜果,不要我們的錢……生活還算能過,營養(yǎng)也跟得上,不過斷電、斷水,倒是成了家常便飯……”
曾佑銘是以“公使”的身份秘密來到貝爾格萊德的,是為了那被南聯(lián)盟擊落的飛機的殘骸而來。其實,根本原因是曾凌風為了避免使館在可能面臨的轟炸中有傷亡,而特意讓他前來的。聽了小劉的介紹,曾佑銘皺了皺眉,沉聲問道:“斷水斷電,一般持續(xù)多長時間?”
“要是北約炸毀發(fā)電廠,那就很惱火了,需要很長時間才能修復,如果設備是進口的,就更加困難。我就見過北約空軍用的一種石墨炸彈,體積不大,像個罐頭盒子,在高壓線上空投擲,低空炸開,盒子里散落比頭發(fā)還細的金屬絲,嘿,這種金屬絲按磁性一頭搭在火線,一頭搭零線,立刻短路燒毀變電器發(fā)電設備我們有發(fā)電機,但是只能在緊急情況有限的時間里供電至于水,在有水供應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家里,大小盆子都裝滿了水,甚至浴盆里也是,有時一個星期都洗不上澡”
“大家漸漸地對轟炸習以為常,膽子也都大起來。我們都想親眼觀察一下實地的戰(zhàn)斗場景,倒是經(jīng)常跑上來看,不過潘大使已經(jīng)要求我們不要在樓頂‘觀戰(zhàn)’,這不是曾公使您特別所要求上來一次,我們才來的……您后天就離開啟程回國了,一定注意安全啊”
曾佑銘點點頭,回身望著那時不時有火團騰卷而起的城市,這深夜能夠見到繁星,只是這里已然成為被戰(zhàn)火摧殘的春天。
一陣低低的呼嘯傳來,風聲突然勁疾,周圍的館員臉色一變,同時撲地,“臥倒”
一枚巡航導彈從他們頭頂曳著火光呼嘯掠過,曾佑銘風衣長舞,被風帶得獵獵作響。
導彈瞬息射入幾百米遠, 毗鄰多瑙河的一幢旅館之中,轟的一聲,玻璃和磚瓦四處飛散,這些玻璃片,甚至于磚瓦被擊碎飛出的距離,所達到的破壞程度,也都是在這枚由北約戰(zhàn)爭機器發(fā)射的巡航導彈精確計算之中。
飛撲而至的沖擊波過奔,趴地的館員才紛紛站起,用欽佩的目光看著面前站立的曾佑銘。
小劉義憤填膺,“該死的北約,那棟旅館我去過每逢周六舉辦工藝品展銷,那的老板會請我喝一杯當?shù)氐钠【疲抢镉腥麪柧S亞族的姑娘跳著幽雅的舞蹈,夜里有夜鶯般的歌唱……都沒了”
曾佑銘拍了拍他的肩肋,嘆了口氣,回身說道:“后天我就要離開了。我一定把你們的期望帶回國內(nèi),也將祖國人民的希望你們能夠安全的寄托放在了這里。你們,一定要保證安全”
一干館員同時感激的望著這位公使,回想起這些日日夜夜,心頭充滿著激動,他們對這片土地翼望深情,也憧憬著自己的那方國土,在這戰(zhàn)斗前線的日子,在這些每天都有戰(zhàn)火彌漫瓦礫紛飛城市下的驛站,每一個在這里呆過的人彼此都有更難割舍的東西。
北約的空襲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多月,軍事目標已經(jīng)炸過幾遍,北約要炸的民用設施也所剩無幾,南聯(lián)盟方面還沒有屈服的跡象。
轟炸已成騎虎之勢,停止轟炸就意味著失敗,這是美國和北約領(lǐng)導人無法承擔的責任。南聯(lián)盟還未到山窮水盡,尚能支撐。在這種情況下,北約不能停止轟炸,并且還要硬著頭皮擴大轟炸,制造更多的轟動效應,更多的流血事件,動搖南聯(lián)盟上下抵抗的決心。
照此情勢下去,凌風的擔心恐怕真的會成為現(xiàn)實。但是,在這個時候,國內(nèi)卻沒有人有過這個擔憂。大家好像都忘記了,戰(zhàn)爭本就是喪夫人性的最野蠻的行為,為何還要想到什么愛、詩、哲學等人類最文明的東西呢?
以前提到政治,會以國家和國家之間來衡量交情,但是在這個和平和動蕩共存,世界多元化加劇的世界,已經(jīng)開始以地區(qū),板塊間綁定的國家為群體的利益集團,共同體來進行復雜的接觸和碰撞。一個利益集團的核心者要進行符合自身利益的作業(yè),必先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讓國內(nèi)的反對勢力消亡,獲得更多贊同的聲音。這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支撐著這種種行為合乎常理的外表,而內(nèi)在最終的目的無論是實際上的,還是影響深遠的,最終只會為了自身利益而服務。
南聯(lián)盟是一個利益集團,不過它比較小。以美國為首的北約是另一個利益集團,不過它身高力壯,拳力雄厚。他們最大的杯具,就是站在了同一塊蛋糕上面。既然只是利益集團,而非什么打著光復人類終極理想的正義之師,那么他們無路可走之下做一些“旁門左道”的勾當,也是合乎常理的。
時間已經(jīng)是當?shù)貢r間的晚上七點,也就是北京時間的5月8日凌晨一點。曾佑銘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在五個小時以前,在幾千公里以外的大洋彼岸,一架B-2轟炸機攜帶4枚無彈頭的鉆地穿甲彈從美國本土的一個軍事基地起飛,正向著遙遠的東方進發(fā)。
1999年北京時間8日早5時45分,以美國為首的北約至少使用3枚導彈悍然襲擊我駐南斯拉夫大使館。
五月八日,中央電視臺發(fā)布緊急新聞。
新華社最新消息:北京時間明8日凌晨,當?shù)貢r間7號午夜。中國駐南聯(lián)盟大使館遭到以美國為首的北約至少三枚導彈襲擊,造成使館建筑嚴重毀壞,主體大樓崩塌。截止記者發(fā)稿時為止,已證實有一人受傷,暫無人員死亡。
以美國為首的北約野蠻轟炸我駐南使館的暴行,激起北京各界人士的強烈憤恨。5月8日下午四時多,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北京師范大學、北京航空航天大學、中央民族大學、首都師范大學、北京理工大學等首都十余所大學的學生高舉“反對霸權(quán),反對侵略”、“捍衛(wèi)主權(quán),還我使館”、“強烈譴責美國的霸權(quán)主義行徑”等橫幅,高呼“擁護我國政府的嚴正聲明!”“最強烈地抗議以美國為首的北約轟炸我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必須對轟炸我駐南使館的野蠻行徑承擔全部責任!”等口號,來到美國駐華使館門前游行示威,憤怒宣讀抗議書,對以美國為首的北約野蠻轟炸我駐南使館的暴行,表示強烈的憤慨和抗議。北京大學示威游行的學生代表在美國使館門前宣讀抗議書:“玩火者必自殘。中國不可欺!中華民族不可辱!已經(jīng)站立起來的中國人民絕不能容忍對中國主權(quán)的踐踏。”
8日,從下午到晚上,廣州、沈陽、上海、成都等高校學行都依法舉行了聲勢浩大的示威游行,并向當?shù)孛绹I(lǐng)事館遞交了抗議信。
8日下午,香港民主建港聯(lián)盟、香港工會聯(lián)合會分別帶領(lǐng)部分市民到美國駐港總領(lǐng)事館和英國駐港總領(lǐng)事館游行示威,并向美國駐港總領(lǐng)事館和英國駐港總領(lǐng)事館遞交了抗議信。
5月8日晚,俄羅斯外長伊萬諾夫打電話給中國外交部長唐家璇,對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遭北約導彈襲擊,造成館舍毀壞、人員傷亡,向中方表示同情和哀悼。
當接到曾佑銘的電話的時候,曾凌風終于松了一口氣,自己雖然沒有能夠阻止事情的發(fā)生,但是也還是改變了一些東西。
在這場事件中,曾凌風已經(jīng)盡到了所可能盡的全力,不過最終還是沒能改變共和國使館被轟炸的歷史。但是卻讓原本要死亡的三個烈士逃出生天。那個晨光初露的凌晨,曾凌風獨自站在夜空之下,微涼的風拂面而至,他握了握拳。揮向深藍的夜空,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動作很傻。但是他的確感覺到自己擁有的力量,感覺到他已經(jīng)越來越強大,開始逐漸的在于命運的對抗之中,占據(jù)了局部優(yōu)勢。
曾凌風這一天沒有出現(xiàn)在班級的課堂上,而是出現(xiàn)在了數(shù)千里之外的首都。
下午,政治局召開了擴大會議。隨后,政府立即發(fā)表聲明指出,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對南斯拉夫40多天的狂轟濫炸,已經(jīng)造成無辜平民大量傷亡,現(xiàn)在又居然轟炸中國大使館。北約的這一行徑是對中國主權(quán)的粗暴侵犯,也是對維也納外交關(guān)系公約和國際關(guān)系基本準則的肆意踐踏。在這外交史上是罕見的。中國政府和人民對這一野蠻暴行表示極大憤慨和嚴厲譴責,并提出最強烈抗議。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必須對此承擔全部責任。中國政府保留采取進一步措施的權(quán)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