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屠光紹在市里也是有后臺的,于是他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熟悉地那位常委,結(jié)果對方接到電話之后,也是恨鐵不成鋼地教訓(xùn)了他一頓,最后才說道:“這事兒我?guī)湍阏f一說,換個地方得了。以后丹興地事情,沒事兒少摻和這不是你那個級別的人能夠涉足地”
屠光紹放下電話之后,忿忿地罵了一聲道個熊汪碧婷那個娘們兒,把咱們都給耍了”
屠光紹是在幾個月之前的一次宴會上偶遇汪碧婷的。三十左右的汪碧婷,其美麗的外貌和成熟的魅力,一下子就抓住了屠光紹的心。而且,他還知道這位外國富婆可還是待字閨中的未婚女子,要是能夠勾搭上,那好處可是大大的。
要知道,屠光紹可是將在前面才落網(wǎng)的著名的“豬哥勇”當(dāng)成偶像的。那位曾經(jīng)的東南省的省委常委,勾搭上的也不過是一位香港寡說穿了只是一個別人用過了的二手貨,就已經(jīng)厲害的不得了了。而這位汪碧婷,卻是未婚的,還是來自新加坡的,三真正的外國人,而不是那位鄭姓寡f那樣的半洋不土的假鬼子。要是自己能夠把她泡上手,那就是人財雙手了。
有了這些計較,屠光紹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汪碧婷。只是汪碧婷這個外國女人一直對他的追求沒有做出任何正面回應(yīng),而是采取了一種非常曖昧的態(tài)度,讓屠光紹心癢癢的。
就在前幾天,汪碧婷找上了他,說是她在丹興被人欺負了。被美住了心竅的屠光紹自然是拍著iōng脯說要來給她出氣。汪碧婷表現(xiàn)的非常感jī,還給了他十萬元的好處費,說是給他的那些一起來辦事的兄弟們的辛苦費。
這樣一來,屠光紹更是開心了。這個女人真懂事兒
雖然,汪碧婷一個子兒不出,他也會幫著辦這件事情,但是,恐怕這些跟著自己的兄弟們就有意見了。他在水利局能夠有一些地位,除了上面有人罩著之外,也少不了下面有一幫子兄弟們幫襯著。而這些兄弟們跟著他,自然是因為跟著他有好處,要不然,誰會跟著他啊?
現(xiàn)在看來,自己是被這個洋妞兒給玩了,那完全是坑爹啊
早知道丹興的事情這么不好搞,死活不應(yīng)該為了那十萬塊錢就答應(yīng)給汪碧婷出頭的。現(xiàn)在可好,想要消除這件事情的影響的話,怕是再多的錢也難以搞定了。想到自己辛苦跑出來一趟兒,原指望是發(fā)點兒財?shù)模瑓s沒想到居然會蝕了老本兒,這真是何苦由來?
只是,屠光紹卻是卻是忘記了,當(dāng)初人家就是那么提了一嘴兒,根本沒有對他作出任何要求,是他自告奮勇的要前來丹興幫人家出氣的。現(xiàn)在出了問題,招惹到了他惹不起的人物,就把問題全推到了人家身上,也特不厚道了。
一群人都是相對無語,既然自己的老大頂不住風(fēng)頭,那么也只好灰溜溜地會市里了。
汪碧婷自然也看到了渝州晚報上面刊登的新聞評論,這時她才發(fā)覺,丹興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復(fù)雜,并不是說搞定了市里的官員,就可以為所y為的。那位寒雨集團的年輕老板,實在是太難纏了,也太有影響力了,根本不是她能夠?qū)沟摹?
汪碧婷拿著那些有麥田的照片,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處理了,看來即使自己把這些照片拿出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反而會暴l自己的存在,她可不相信有不透風(fēng)的墻。如果讓曾凌風(fēng)知道是自己在他背后搞鬼,那么自己還想在直轄市內(nèi)嗎?
陳玥也看到了晚報上面那條消息,她一眼就看出了那些人正是昨天晚上在金冠酒店里見到的那些人。仔細一聯(lián)想曾凌風(fēng)說過的話,便知道了這事兒一定就是他搞出來的,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情呢?
雖然說屠光紹等人未必就能夠知道是誰拍的照片,但是要把這些東西遞到市里的直屬晚報,沒有一定的關(guān)系肯定是做不到的。曾凌風(fēng)這么做,難道人家就猜不出來是誰在搞鬼嗎?這種事情,只要問一問當(dāng)時的編輯們就知道是誰送來的了。如果沒有一定的勢力,編輯們怎么敢用這種稿子?
林柏川自然也看到了這篇文章,有些無奈地找來曾凌風(fēng)問道:“凌風(fēng),這又是你搞出來的名堂吧?我聽說當(dāng)晚你也在金冠吃飯的,不過這么搞有什么好處呢?別人肯定要把這筆爛賬算到我的頭上了。”
曾凌風(fēng)呵呵一笑道:“這事兒就應(yīng)該這么處理一個小小的處長,都敢到丹興來搞事兒,是可忍孰不可忍?以下犯上,這可是犯忌諱的事情就算是在現(xiàn)行的官場之中,那也易遭人詬病的行為我的反擊,當(dāng)然是有理有節(jié)的,就是要想大家說明,我才是丹興的地頭蛇,不,我才是丹興的地頭龍,沒有人可以跑來鬧事兒”
林柏川無奈道:“雖然沒有人會因為這種小事來跟我說什么,但是拜托,以后你做這種事情,起碼要先跟我打個招呼吧?別事情都做了,我還在鼓里呢。”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情為好,這是對你負責(zé)任啊”曾凌風(fēng)笑道。
趕跑了汪碧婷,這事情就順當(dāng)起來了。
不過,因為這個半洋不土的女人的關(guān)系,原本計劃四月開始動工的丹興機場二期工程,不得不被拖延了三個月,在七月份才開始動工。這讓曾凌風(fēng)非常的生氣,這時間就是生命,因為那女人的一己ī利,居然讓這個投資數(shù)百億的大工程推遲三個月。
曾大老板一生氣,后果就比較嚴重了。在這三個月以及之后的一段兒時間里,碧婷風(fēng)投所投資的那些公司,都遭到了不明攻擊,其市值大幅縮水。半年過去,其損失了差不多一半兒的資產(chǎn)。一時間,碧婷風(fēng)投損失慘重。
這時候,曾凌風(fēng)才放過了碧婷風(fēng)投,畢竟,要是再打壓下去,碧婷風(fēng)投就真的要破產(chǎn),就要搞出人命了。
盡管如此,曾凌風(fēng)的怨念還是非常大的。畢竟,幾百億的大工程被人攔住幾個月,曾凌風(fēng)能夠爽了才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