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森哥……”萌萌楚楚可憐地看著他,然后想起什么似的,“森哥你剛剛吼我吼得好開心……”
她這個樣子,完全是控訴啊……
“瞎了你的狗眼!”知道萌萌已經(jīng)恢復了記憶,暮之森也就一點也不注意自己的措辭了,這三個月沒人噴嘴,他真是忍成忍者神龜了!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他的萌萌小朋友給盼了回來,“你哪只眼看到我很開心了?”
“兩只……”
“滾!我那完全是恨鐵不成鋼!”暮之森完全沒有注意,一點面子也不給,“要不是你那么不成器,我用得著自毀形象嗎?”
“我現(xiàn)在是失戀!!”萌萌高喊,“我被男人甩了!那男人罪該萬死害了我全家!我受傷我最大!森哥不帶你這么不厚道的你還吼我!你應該學學小白拍拍我的肩說萌萌乖不哭了,誰欺負你爺就給你百倍欺負回去!你胳膊肘往外拐你還幫著他罵我!暮之森我看透你了,你一定是喜歡上那個男人了對不對!”
暮之森滿臉囧:“滾!妃萌萌你給老子馬不停蹄地滾!”
看著萌萌現(xiàn)在強顏歡笑的樣子,小白的心里實在不好受。
他知道她故意用這么歡樂的語言訴說著過程是為了讓他們忘卻剛剛她失控的樣子,但心臟還是止不住的抽痛。
好恨。
如果那個人不是跟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啊疼疼疼……森哥你輕點啊!”
“是你說的,我喜歡那男人,我不但要幫著他罵你,這不我還幫著他虐待你呢,你喊啊喊啊繼續(xù)喊啊,看誰救你!”
“啊疼……森哥我錯了你輕點真的……”
看著他們兩個無厘頭地在道路旁邊互相噴著的歡樂場景,小白看得有些恍惚。
如果……他們能在一起該有多好。
師父和媽咪?
哎,想多了,還不如回家睡大覺做白日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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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米蘭酒店33層,絕少與戴安娜的結(jié)婚酒席上,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不久前妃萌萌的復活和“改嫁”是為之后的事預熱完全不為過,因為現(xiàn)在,現(xiàn)場幾乎已經(jīng)沸騰了,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fbi的到來,無疑給這場舉世矚目的婚禮添上了一筆懸疑驚竦的色彩。
記者們通通被弗朗克的人“請”出了酒店,有英文好的,在離開前,聽了幾句來。
一大隊fbi忽然空降酒席現(xiàn)場,指名道姓弗朗克·布魯諾。
弗朗克走上前,完全不失風度:“長官,你會不會走錯了地方?今天是小女diana的婚禮,如果你們是來參加的,那么我很歡迎。不過看各位的樣子,倒像是來砸場的?”
“franco/brugno!”該長官出示紙張,“國際航海局局長,抓的就是你!brugno先生,你被控與國際走私商違法搭線,這是逮捕令,現(xiàn)在要逮捕你!”
弗朗克的一雙眼微微地瞇了起來:“長官,應該是搞錯了吧?我怎么可能會與走私商走到一塊兒去?”
“是不是搞錯了跟我們回去就知道了!”
“你們是奉了誰的命令來的?!”戴安娜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被抓?
被一打量,該長官便開口:“哦是diana/brugno小姐啊,正好,不用我們再走一趟!戴安娜小姐,你涉嫌多起違法行動,現(xiàn)在正式逮捕你!一起帶走!”
記者們只來得及聽到這些,然后便一一被趕進多部電梯。在眾黑衣人的怒瞪下,不情不愿地按下了電梯。
很快一群人就駐扎在酒店門口,嘰嘰喳喳喧囂無比,都在商討著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好的結(jié)婚酒席竟然變成了抓人大會?
另一頭,戴安娜不肯就范,還在做著垂死掙扎。
“等等!這一定是誤會了!”
“戴安娜小姐,是不是誤會請都跟我們走一趟吧!法官會告訴你們,你們是否無辜!”
“安娜,走吧,只不過去喝杯咖啡的時間,馬上就會出來了。”弗朗克仍然鎮(zhèn)定。
“是嗎?”一直沉默不語的絕少忽地勾了勾嘴角,“弗朗克,只怕這一次,你沒那么容易出來了!”
“絕——”聰明人怎么會聽不出絕少這話的口吻?戴安娜瞪大了一雙眼,是一副不敢相信但又馬上了然的表情,“絕,難道你——你——”
她怔怔地,好久不敢說出自己的猜測。
“混帳東西!怎么跟你岳父大人說話的!”圣慕容怒,一拐杖打在絕少的背上。
現(xiàn)在弗朗克都還沒定罪,都才剛剛抓人而已,這么早就分開立場,日后弗朗克再出來,他們就完了!
“絕少,你什么意思?”
絕少默默地挨著那一拐,只皺了一下眉頭。
fbi資深探員yury/gagarin——尤里·加加林走到絕少的面前,伸出手:“圣先生,這次能破獲這起大案,多虧了你能提供重要信息,我代表全fbi的探員們向你表示感謝!”
“應該的,”絕少微微勾起笑容,“最重要是能還世界一個和平。”
尤里又回過頭,對弗朗克說道:“布魯諾先生,這一次,恐怕你真的是插翅也難飛了!其實我們fbi早在打擊國際大型毒梟團的時候就盯上了你,只是一直沒有證據(jù)。為了不打草驚蛇都是小心翼翼地調(diào)查著。而這一次,證據(jù)確鑿,恐怕你無法抵賴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哈哈哈哈!證據(jù)?”弗朗克仍然堅信自己沒事,“別說我是不是真的把那些所謂的證據(jù)藏起來了,就算是好了,你以為這么容易就被你們找到?”
“證據(jù)……”戴安娜喃喃自語,忽然怔了一下,退了好幾步站不住,“絕……難道你昨晚陪我喝酒就是為了……”
“安娜!”弗朗克跟著也是一驚,“你說漏了什么!”
絕少只是站在她面前,眼神沒有多少焦距,什么話都沒說。
“不……”戴安娜捂著嘴,忽然心底升起一股悲傷,“這不是真的……天哪……我以為你至多是利用我來鞏固你的權(quán)力……沒想到你真正的目的……絕……我陪了你六年……六年的付出換來這樣的結(jié)局……”
“安娜……”轟的一聲,弗朗克也有些站不住腳了,腦子嗡嗡作響。
“為什么……為什么!”戴安娜咆哮著,沖上去抓著絕少的衣服不停地搖,“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們!”
絕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輕輕地將她的手抓開,“你爹地都做了什么相信不用我說你也明白。至于你——在你策劃綁架案的那一刻起你就要有被我查出來之后付出代價的覺悟!”
戴安娜睜大雙眼,眼眶里的眼淚像是停住了一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他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聲音平淡得聽不出情緒:“害了兩條人命的你,卻能活得這么的心安理得,能這樣嗎,戴安娜?那是兩條人命……是我的親人……不是草芥!你害他們的時候我也能這樣問你嗎,戴安娜,為什么?當你父親害得那么多人流離失所的時候,我們也能問他嗎,為什么?”
這時,有人匆匆忙忙地跑來,在弗朗克耳邊說了什么,頓時雙眼睜大,猙獰地瞪著面前的絕少。
“圣少絕!”他怒喊一聲,“長官!殺人放火,這事你也該管吧?!”
手下報,家中起大火,負責看守的布魯諾家族的人也幾乎被解決光了!
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謀籌劃了很久的計謀!
圣少絕……圣少絕!
他就是在等和他女兒結(jié)婚的這一天,在他防備心最低的時候出手!不成功便成仁?
這是只能打一場的戰(zhàn)爭,你死我活。
“布魯諾——前航海局長,你誤會了,我只是一個商人,怎么會做這些事?如果有你就拿出證據(jù),口說無憑,是吧,尤里長官?”
弗朗克和戴安娜被走時,耳邊充斥著戴安娜的嘶吼聲:“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圣少絕!我恨你——我恨你!”
絕少回過頭,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非常巧合,我也恨你。你傷害她,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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