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教授愣了幾秒突然道:“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
“媽,我過幾天回深圳再給您解釋。現(xiàn)在有事兒,我先掛了啊!”
藍(lán)天說著不待章教授說話就忙收了線。
章教授拿著電話發(fā)了一會兒愣才唉聲嘆氣地放下電話自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想多了?”
這時藍(lán)天爸爸從外面露臺進(jìn)來笑呵呵道:“你就是想多了。”
章教授瞥了老伴兒一眼道:“你知道什麼呀?”
“我剛纔聽見你和天兒講電話了。”
“噢,那你覺得他和雨聲之間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哎呀,孩子們的事情你還是少摻和爲(wèi)好。”
“難道不可以關(guān)心一下嗎?”
“他們都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斷力和獨(dú)立思考的能力。我們做父母的也只能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關(guān)心一下囉。否則管得不好啊,孩子們只會越來越疏遠(yuǎn)你的。”
章教授沉默了半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吧,下午我陪你打球去。”
“這樣就對了。我們現(xiàn)在主要的任務(wù)是好好地過好我們自己的老年生活。”
章教授笑了笑道:“嗯,聽你的,走吧。”
“不午休了?”
“不午休了。趁現(xiàn)在還能動,我也要多參加一些娛樂活動。”
兩人說說笑笑便愉快地下了樓往停車場走去。
經(jīng)過一個禮拜的準(zhǔn)備工作馮雨聲的公司終於在四月底順利而又低調(diào)的開張了。她雖然沒有邀請家人和朋友來慶祝,但是她還是特意買了兩個大花籃擺放在公司門口以示好的開始。當(dāng)她沾沾自喜地望著盛開的鮮花憧憬著未來時突然接到了蘇宸的電話。
“我不給你電話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給我電話了?”
“哪有呀,我剛好想給你電話你就先打來了。”
“拜託,你以後別這麼被動好不好?”
馮雨聲笑了笑道:“可是,可是我是女人呀。”
“女人一味被動會失去很多東西的。”
“是嗎?”
“是的,幸福不是等來的,是要主動出擊,努力爭取。”
“呵呵……”
“從天而降的幸福是煙火,只有瞬間的燦爛。”
“呵呵,你說得這
麼高深,我聽不懂吶!”
“別在我這兒裝糊塗,你懂我在說什麼。”
馮雨聲沉默了片刻壓低聲音道:“可是,可是我是一個已婚女人,也許並沒有你想象得那麼好。”
“我不在乎這些,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請你如實(shí)回答。”
“嗯。”
“你愛他嗎?”
馮雨聲沉默半晌沒有說話。
“回答不出來了吧?”
“……”
“我明白你當(dāng)時的難處,人都有自己的弱點(diǎn)。”
馮雨聲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她依舊沉默著沒有說話。
“現(xiàn)在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呀。”
“嗯,你說得對。”
蘇宸猶豫了片刻道:“你,晚上有空嗎?”
“嗯,沒什麼事兒。”
“那晚上一起吃個飯吧?然後再順便向你彙報彙報我最近都在忙些什麼。”
“嗯,能現(xiàn)在透露一點(diǎn)嗎?”
“現(xiàn)在保密。”
“呃喲。”
“還是見面說比較正式,待會兒過來接你。”
馮雨聲抿嘴笑了笑很是溫柔的語氣道:“那好吧,開車小心點(diǎn)兒,不要和別人搶車道,安全第一。”
“呵呵,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是啊。”
蘇宸心情很好地道:“這還差不多,那待會兒見了?”
“嗯。”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蘇宸的車便緩緩地停在馮雨聲辦公室樓下。雖然比預(yù)期的時間晚了四十多分鐘到達(dá),但是在馮雨聲看來再也正常不過了。
她開心地挎上手袋匆匆下了樓走到車門邊,蘇宸替他打開了車門道:“不好意思,來晚了。”
馮雨聲還沒有說話,蘇燦便大聲打招呼道:“雨聲姐姐好。”
馮雨聲吃驚地看了蘇燦一眼隨即微笑道:“小妹好。”
馮雨聲落座在副駕駛座上並繫好安全帶側(cè)過頭對蘇燦道:“你們怎麼在一塊兒?”
“呵呵,老媽今天去廣州了,我晚飯沒著落就給我哥打電話了。”
馮雨聲回頭看了蘇宸一眼笑道:“沒想到你挺有哥哥的樣子呀。”
“那是,不是我吹牛,嫁給我的女人肯定幸福死。”
“呵呵……”
蘇燦道:“雨聲姐姐,我敢保證我哥這句話絕對是真的。”
馮雨聲依舊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她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蘇燦見馮雨聲不說話,她便打開話匣子又說了一些關(guān)於她哥哥的趣事來。馮雨聲在聽到有趣之處倒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她瞥了一眼蘇宸的表情道:“沒想到你小時候也是個調(diào)皮鬼。”
“誰小時候不調(diào)皮呀?不調(diào)皮的都是不聰明的。”
“那你意思就是說我笨唄。”
“你,你是例外。再說女孩子調(diào)皮搗蛋的畢竟還是少數(shù)。”
馮雨聲看了看前方路線不禁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吃飯?”
“哥說去吃客家菜。”
“哦。”
“是啊,朋友在寶安路已經(jīng)訂好位置了。”
馮雨聲不禁轉(zhuǎn)過頭來低聲道:“還有誰?”
“其中一個是你認(rèn)識的。”
“誰呀?”
“你猜。”
馮雨聲搖了搖頭道:“猜不著,你還是直接說嘛。”
“張鴻瑜。”
“他呀。”
“還有印像嗎?”
“有些模糊了。”
“哎呀,就是那次我們一起去做義工他出面幫小肥解圍的那個。”
“呵呵,我們不是一個系的嘛,誰沒事總記這些。”
“也對,你那個時候冷漠得……誰也沒正眼瞧上一眼。”
“哇,哥,雨聲姐姐是不是你常說的那個冷美人?”
“嗯。”
“啊!你怎麼給我隨便取綽號?”
“呵呵,是雅號。”
正在兩人論個不休之際,蘇宸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微笑著對馮雨聲道:“這人還真不經(jīng)說,你看他來電話了。”
他隨即拿起耳塞大聲道:“馬上到。”
“你就是去機(jī)場接人這會兒也該到了哦。”
蘇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說了兩句抱歉的話才收線。
張鴻瑜放下電話又叫服務(wù)員多加了一副碗筷,他正和同伴閒聊中蘇宸便推開了包房門。
大家經(jīng)過一番寒暄之後纔開始坐下來邊吃菜邊討論著即將實(shí)施的工作計(jì)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