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自己的設想,李遠方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上找那種可以和計算機進行連接的電子秤,最后在上海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站找到了適合自己需要的東西。和對方電話聯系后,知道對方在古城就有一家代理商,于是第二天上午直接找到了那家代理商,自己試驗一下這臺儀器的性能后,當時就付款買了回來,先放在他自己的那棟房子里。
隨機帶的軟件,只能以數字形式顯示當時的測量值,而沒有即時記錄的功能。于是,李遠方不得不想辦法破解了對方的測量軟件,找到其中所用的關鍵函數,然后自己來編寫所需要的測量軟件。這種儀器是用串口和計算機進行連接的,原理很簡單,只是把壓力轉換成電流信號,然后變成數字信號,由計算機對所輸入的信號使用一定的函數規律進行處理,再顯示出來而已。李遠方所要做的,只是對輸入的信號進行取樣,然后按每秒一點的頻率記錄成曲線,相對來說是比較簡單的,主要的功夫,倒都花在破解對方的軟件上面。
如果光是對體重進行記錄的話,所采集的數據可能還不夠。李遠方想到老人家曾說過在他練功的時候發現他好像全身發出了毫光,決定再搞個紅外線攝像頭來同時記錄他的練功情況,這樣能得到更多的有用數據。紅外線攝像頭這種東西,不是能夠在市場上隨便買到的,幸好李遠方有一大幫記者朋友,向他們解釋說自己打算幫人做個紅外監控系統,他們就幫他找了個來,可以直接接在電腦上用,軟件也是現成的。
在王夢遙家做這種試驗,他擔心王夢遙到時大驚小怪或者向他追問更多的東西,所以還是決定這件事只讓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好,還是等到自己的房子裝修完了,在自己的地方試驗比較好。他買的那棟房子,除了原先所計劃的作為他那些伙伴的住處外,他又有了個在里面建個小實驗室的打算。所以他打算把二樓全部留給自己,除了原有功能外,還要有實驗室和練功室。為了這個新的打算,他不得不重新做了設計,交給常永寬及時更正。
星期五的下午,按照和孔教授的約定,在董文龍的帶領下,驅車去了交大。董文龍的父親和孔教授是特別要好的朋友,董文龍上中學就在附近的交大的附中上,所以經常到孔教授的實驗室來玩,輕車熟路的,沒費勁就找到了地方。而且因為董文龍經常來,小伙子又天性比較開朗,和這里的人混得很熟,雖然現在他帶了個外人來,實驗大樓底下的保安根本連管都不管,打聲招呼就讓他上去了。上樓的路上,還有不少認識他的人和他打招呼。
到孔教授的實驗室門前,董文龍更是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門進去了,比在自己家還隨便。見董文龍這樣,李遠方也忘記了那些注意事項,換了鞋就直接往里面走,反而是董文龍因為那雙鞋脫起來比較麻煩落在了后面。
但李遠方剛推開里間的門進去,就聽到一聲嬌斥:“你是干什么的,誰讓你進來的?”從一大堆儀器后面立起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孩子的身影,正圓瞪著雙眼一臉舊社會地看著他。
李遠方心中產生的第一個概念就是“漂亮”,這個女孩子年紀和他相仿,長得非常漂亮,五官像是畫出來似的,非常精致,一頭烏黑的頭發扎成一把馬尾拖在腦后,而身上穿著的寬大的白大褂雖然遮起了她的身軀,讓人看不出她的身材來,卻給人一種特殊的味道。
李遠方從來沒有被一個女孩子這樣責問過,所以一時之間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這個時候董文龍正好進來,就大聲說:“是我,秋天姐!孔伯伯叫我們來的。”
“誰讓你叫我秋天姐的,快把門關上!”看到董文龍在李遠方身后出現,這個女孩子又是一聲責罵。李遠方心里想:這個女孩子也太兇了點。罵完了董文龍,這個女孩子轉頭朝著李遠方笑了一笑,像是冰封的大地上突然長出了鮮花似的,顯得非常燦爛。李遠方正在感慨這個女孩的臉上表情變化的豐富時,聽到她說了一句:“你就是小蟲子的偶像李遠方吧,歡迎你,我是孔教授的研究生葉黃。”
這又是“秋天姐”又是“小蟲子”的,把李遠方搞懵了,聽到這個女孩說到她的名字,才總算明白了點究竟。葉子黃了的時候是秋天,所以董文龍調皮地叫她“秋天姐”,而她也不客氣地把董文龍這個“龍”叫成“小蟲子”。
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孔教授從實驗室緊里面的辦公室中走了出來,見到李遠方,非常熱情地向他打招呼,同時笑著解釋說:“他們兩個,從小就一天到晚吵個沒完的,你不要見怪!”然后把李遠方引進了他的辦公室,留下葉黃和董文龍兩人還在實驗室里,像兩只正在博斗的公雞一樣地爭論著稱呼問題。
在辦公室里,孔教授向李遠方介紹起他這次想要李遠方協助的研究內容。他的研究生葉黃出生于一個中醫世家,父親是著名的針灸方面的權威,母親原來是交大歷史系的一個副教授,目前都已經移民到美國去了。受家庭的影響,葉黃對針灸的原理比較感興趣,所以在她的建議下,孔教授把這當作一個新課題進行研究,目前研究的目標是針灸治療的物理學原理。從董文龍那里知道李遠方會點穴,對穴位經脈的認識肯定是比較深的,而且李遠方能發出真氣給人治病,如果能用李遠方發出體外的真氣來直接研究,比任何別的途徑都有效,所以希望李遠方能夠給他們一些幫助。
李遠方把自己那天晚上思考的結果和孔教授說了出來,說據他的分析,真氣很可能就是一種電磁波,而經脈,類似于光導纖維或者是波導之類的,是電磁波的運行通路,而穴位則是運行路徑中的一個個關鍵節點。所以在經脈運行不暢通的時候,對節點使用銀針之類東西進行物理刺激,就起到了疏通的效果。
在他進行分析的時候,孔教授時而插上一句,最后說:“你說得很有道理,從目前人類所擁有的知識來看,如果不是電也不是實體,就只能是電磁波了。看來我還真的找對人了,要是找別的人,想不到這個問題不說,而且也沒有辦法把真氣發到體外,電磁波這東西,如果不是在通路上測,還真的很難辦。”
他們在討論問題的時候,葉黃和董文龍早就進來了,見他們說得起勁,誰都沒有插嘴。董文龍聽著李遠方的這一番長篇大論,仍然以他習慣性的崇拜目光望著李遠方。而葉黃,隨著李遠方的話題的展開,時而皺一下眉頭,時而一付恍然大悟的樣子,眼睛也是幾乎一瞬不瞬地盯李遠方看,看得李遠方渾身怪不自在的。
等到他們討論得差不多了,葉黃禁不住問李遠方:“如果到時候測出你發出來的真氣真的是電磁波的話,在經脈中運行的東西是電磁波應該是沒有什么疑義的,但你覺得這種電磁波在人體中的運行,怎么可能對人的身體產生這么大的作用呢?”
這個問題,李遠方沒有仔細考慮過,所以只好說:“這可能和什么諧振之類的因素有關吧,不是說整個世界都處于運動狀態嗎,這種運動都是有規律的運動,肯定有一定的諧振關系在里面。人的經脈、細胞之類的也跑不出這種關系。像收音機一樣,調諧好了就能發揮正常的作用,失諧了,就起不到應有的作用了。具體的我還沒有想過,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研究吧!”
這些話,讓在一邊聽著的董文龍滿頭霧水,但葉黃好像已經明白了李遠方的意思,說:“你說得還挺有道理的,但你認為,這種電磁波到底是什么類型的電磁波呢,是長波、中波,還是紅外線、可見光什么的?”
李遠方想了想,說:“我看還是微波的可能性大些,也可能是光波。如果是長波或者中波,對人體這樣的物體,起不到多大影響。我發出的真氣能對人產生作用,應該是波長比較短的電磁波,波長長的,早就穿透過去了,起不到什么效果的。”
接下去,李遠方和孔教授及葉黃三人商量了一下進行研究的具體方法以及需要準備的設備。孔教授的實驗室里,目前只有一些測量電場和磁場的設備,如果事實真的如李遠方所說是電磁波的話,就要重新準備設備。因為他們兩個基本上接受了李遠方的說法,所以決定還是等設備都準備好了再約時間。今天是測不了的,李遠方在葉黃的介紹下參觀了一下孔教授的實驗室以后,就帶著董文龍走了。
臨走的時候,李遠方對孔教授說如果有些設備他們學校里沒有,而且重新購置申請經費有困難的話,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他可以給解決經費上的問題,只要把研究的具體數據給他一份就行了,因為他比他們更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結論。他這一番話,讓葉黃又一次對他瞪大了眼睛。董文龍見有機可乘,就在邊上對葉黃說:“看不出來吧,我三哥可是個大富豪,可以連實驗室連你都給買下來。”
葉黃一聽這話就火了,一邊叫著“死蟲子”一邊追著打董文龍。趁他們打鬧的時候,李遠方簡單地向孔教授解釋了一下他自己目前的經濟實力,然后在孔教授的感謝聲中,走過去拉開了葉黃和董文龍兩人。
當李遠方一走過去,葉黃就放開了董文龍,然后很不好意思地朝李遠方笑了笑,讓李遠方再一次見識了她臉上表情變化的豐富性。
在路上,李遠方不禁問起董文龍:“你和那個葉黃從小就很熟?”董文龍便向他說起了葉黃的一些事情。
據董文龍說,葉黃的母親和董文龍的母親以前在上大學的時候是同學,后來都留校當了老師,關系好得像是親姐妹似的,所以他和葉黃是打打鬧鬧一起長大的。葉黃的父親姓葉,母親姓黃,所有就起了這個聽上去有些怪怪的名字。葉黃這個人非常聰明,所以才十五歲就考上了大學,雖然現在都上了一年多研究生了,其實只比董文龍大三歲,比李遠方還小幾個月。不過因為上學上得太早,而且學習特別用功,和外界接觸很少,性格上倒和董文龍差不多,所以像小時候一樣,兩個人一見面不是打就是鬧的。
介紹完了葉黃的基本情況,董文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對李遠方說:“我剛才發現她眼睛眨都不眨地一直盯著你看,是不是她看上你了,這事我過幾天問問她去!”
李遠方見他又多事,氣得說:“你別又胡鬧了,再胡鬧我以后就不再理你了。”
董文龍還是沒有說過癮,繼續說著:“我確實看到了嗎,以前她從來不這么看人的,我還是得問問去。”李遠方拿他沒辦法,只好說你要問就問吧,但不要把我給牽連進去,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把董文龍送回了家,謝絕了董文龍母親要他留下吃晚飯的邀請后,見時間還早,李遠方就開車去了公司。
到公司沒有看到趙風,李遠方就上樓去問王夢遙趙風哪里去了,王夢遙說:“他家里出了點事,我讓他回家去了,剛走不到三個小時”。李遠方急忙問出了什么事,王夢遙說好像是趙風的父親讓人打了。李遠方問:“傷得重嗎?”王夢遙說:“聽說一只胳膊的骨頭被打斷了。”李遠方說:“傷得還挺重的。”然后,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王夢遙說:“那他手頭的錢夠用嗎?”
王夢遙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那么不會做人啊,我先給他拿了兩萬塊錢,如果不夠的話,讓他給我打電話,我找人給他送去。”
聽到這話李遠方放了心,上前去摟住王夢遙親了一口說:“我就知道你心腸很好的。”王夢遙推開他說:“別作怪,等會他們上來看到了不好!”然后說:“我讓他到家搞清楚情況后盡快往回打個電話,看我們還能幫上點什么忙不。”
從古城到趙風家,坐一般的客車要六個小時,趙風應該還在路上,現在著急也沒有用。所以李遠方在公司陪著王夢遙一直到下班,才帶著她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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