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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們的隊伍向太陽,踏著祖國的大地,背負著民族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晴朗的下午,伴著嘹亮的軍歌,一大批胸佩紅花,身著迷彩服的青年在J市火車站集合了。他們即將成為光榮的中國人民解放軍。

戰士們紛紛與家人告別,有一位戰士默默的上了車。五分鐘后,戰士們統一站隊,上了車。

上官易,一級士官,新兵連三班班長。他走到剛才自己上了車的那個新兵面前,冷冷的問道:“你為什么自己先上車了?”

那位答:“我不需要與人告別,因為根本就沒有人來送我。”

上官易繼續冷道:“那你就自己上來?無組織無紀律,有人養沒人教的東西!”

“喂!你怎么罵人?”旁邊一位士兵站起來不滿道。這位戰士身高足足有1.9米。

上官易道:“和你有什么關系?你怕你自己過得**穩是吧!”

“嘿嘿!班長干嘛生氣呢?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一個滿臉笑容的戰士塞給班長一包中華煙并說道。

上官易掃一眼手中的煙,意思笑意在臉上劃過,道:“以后都給我小心點!”轉身離開了。

滿臉笑容的那位對二人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叫楊文拓,你們呢?”

大個子道:“周猛。你呢?”目光投向剛剛挨罵的戰士身上。忽然發現那戰士眼中帶著濃濃的憂郁。

憂郁戰士淡淡的說出了他的名字:“冷鋒。”

“好!”楊文拓接道,“大家既然相遇,那就是有緣,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兄弟!”

楊文拓伸出了右拳周猛一拳擊打上去表示愿意。冷鋒微微一笑,緩慢而不失力度的擊了一拳。

三人整整談了一路,在他們的談話中可以知道,楊文拓是個富家公子哥,學習夠好,智商夠高,辦事夠妥當,美中不足的是他身體極差,這也是他來當兵的一個原因。

周猛的家庭沒有楊文拓家那么富裕,但也能達到小康水平。他從小就有當兵的愿望,而且身體素質特別好,常年在J市體校訓練,曾經連續三次在市運動會上取得冠軍,但文化水平一般。

冷鋒,自幼因家庭貧困被父母拋棄,被一位善良的老人收養,老人在他十三歲是就去世了,從那時起,他無依無靠,僅憑老人的遺產生活至今。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那種冷漠,這使他變得憂郁。

夜幕降臨,火車進入了K市,站前廣場格外熱鬧。鑼鼓聲聲,鞭炮齊鳴,十余臺軍車停在馬路上,迎接著新兵的到來。

戰士們按班站好,統一進入了不同的車內。車行近一個小時停了下來,戰士們紛紛下了車。忽然有人吐了,他就是暈車了的楊文拓,身旁還有冷鋒和周猛。

戰士們被組織著進入了574團的大門,在鑼鼓聲中,他們被帶到了練兵場。場中央有一個一人多高的臺子,上面站著的正是574團的團長金傳武,與政委李英倫。團長開始講話了:“首先,我代表574團歡迎新兵們的到來!從今天起,大家就是兄弟,戰友……”沒想到這位還真能說,足足說了半個小時。當他說完以后,下面一半人長吁口氣。這時,政委接過話筒:“我簡單說幾句啊……”這一簡單不要緊,又是半個小時。

戰士們被分到了各自的班里,洗漱過后,已接近熄燈的時間。一路奔波的戰士們以準備就寢,來迎接從明天開始,長達三個月的新兵連的訓練。

前幾天的訓練內容很少,主要就是軍姿,稍息、立正、跨立和停止間轉法,三人表現得都很不錯。

很快,訓練量增大了,這些對于周猛來說統統是小菜一碟,對于冷鋒也沒什么大問題,但楊文拓的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剛開始還好些,后來他體力透支了,動作根本就做不標準。

上官易很高傲,眼里揉不得沙子,對楊文拓說道:“面朝墻,距墻三米遠的地方站定。”

他照做了。上官易下令道:“向前一步走!”他照做。上官易又下令兩次,楊文拓又向前走了兩步。最后一步還沒有站穩時,上官易忽然飛起一腳踹在楊文拓的后背上,他直接就撞在了墻上。他一點力氣都沒有,加上沒有防備,一下撞得很實,可他不敢反抗。

他們是武警,有格斗訓練,在一次訓練上,周猛毫不留情地利用自己超強的身體素質,靠力量戰勝了上官易,算是替楊文拓出了口氣。

新兵連的訓練可以歸納為兩個字——殘酷。

一次,訓練場上,上官易說:“作為武警,有一種我們必備的技能,它叫做前撲倒,我來給你們演示一下。”說完,他在水泥地上做了一遍,然后接著說:“看到了吧,這就是前撲倒。接下來,改你們了。”

戰士們被上官易帶到了片撲著隨時的水泥路面,上官易說:“為你們準備好了,就在這里練吧!”

周猛在隊伍里喊到:“這叫我們怎么練,不把我們都扎出血了啊!”

上官易說到:“怎么?自己能打就作刺頭兵?我特意找了兩個能打的兵陪你。”

這時,從訓練場另一邊跑來了兩個兵,從他們的跑中就能看出身手很不一般。可周猛畢竟不是普通的新兵,面對對面來的兩個人,他沒有一絲畏懼。

當二人接近周猛時,其中一人忽然躍起來閃開,并回身一個掃堂腿,哪位士兵被放到了。就這樣周猛和二人打了起來。

上官易轉身對剩下的新兵說:“刺頭兵走了,你們馬上給我練!”

新兵們低頭望著碎石,沒有一個人想撲倒在上面。上官易用力在背后踹了冷鋒一腳,冷鋒倒在了碎石上,瞬間就能感受到強烈的疼痛。

冷鋒站了起來。上官易問:“疼么?”

冷鋒說疼,話音剛落就又被上官易踹倒了。上官易指著冷鋒說:“告訴我你不疼!”

冷鋒不敢反抗,于是按上官易所說的做了。

上官易詭異地笑了一下,對戰士們說:“聽到了么?冷鋒說不疼,你們都趕緊給我好好練!”

沒辦法,新兵們只好忍著疼痛一次次的倒向碎石。

當晚,戰士們的褲子已經和腿被凝固的血粘在了一起,褲子一脫下時就又撕裂了傷口。周猛和那兩個老兵打成了平手,身上也都淤血了,并且肌肉酸痛,沒有力氣。

第二天,上官易說:“昨天練了那么長時間腿都很疼吧!那今天就練胳膊。今天做引體向上。”

這對平日里的周猛來說是小菜一碟,可他現在卻幾乎一個都做不了。其他人能做幾個,但一定達不到上官易苛刻的要求。

可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新兵們還不得不做,他們就陸續上了單杠。這時來了幾個手持武裝帶的老兵站在每一個單杠下面。

楊文拓做了六個就下來了,結果被那武裝帶的老兵一頓打,并且讓他再次上去,他只好在繼續做。

其他人也是一樣,有的人甚至做不動了就用力握住單杠不下來。就這樣,新兵們度過了一個痛苦的上午。

中午食堂給戰士們加了菜,也許是為他們訓練的辛苦。戰士們吃的很飽,他們的噩夢又來了……

上官易面帶笑容的站了起來說:“大家吃的飽不飽啊?站在馬上跑到訓練場,每人做五百個仰臥起坐。”

聽了這句話,有的戰士把嘴里的食物噴了出來,周猛不干了,站起身說:“你們太苛刻了吧!剛吃完飯就運動會胃下垂的!”

上官易冷笑了一下說:“做刺頭兵沒好處,并且你不要以為你是昨天的周猛,現在你還能打么?”

周猛說:“打就打!”

這時團長金傳武帶著兩個兵進來了,看到一幕說:“我吃完飯下來散步,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周猛說:“團長,這個上官易太苛刻,剛吃完飯讓我們做五百個仰臥起坐!”

金傳武點點頭對上官易說:“上官啊,是有點苛刻啊,這嚴重影響戰士們的健康。以后別這樣練兵了啊!”

上官易回答到:“是!”

金傳武走了,“你們挺厲害唄?在團長面前說我的不是?”上官易說完立刻下令到,“全體集合!”

戰士們紛紛到食堂外集合,上官易說:“不是不愿意做仰臥起坐么?好,我幫你們練抗擊。”他找來了幾個手拿木棒的老兵把冷鋒等人一頓打。

幾天以后在一個黃昏,操場上的冷鋒朝背后做了一個準備手勢,手拿麻袋的楊文拓和手拿木棒的周猛相視一笑。

這時,上官易來了,冷鋒拿出彈弓,瞄準了他,一松手,石頭在空中畫出了一個拋物線,打到了上官易的頭上。

上官易按石頭的來向朝冷鋒這邊又來,這時,楊文拓忽然出現在上官易背后用麻袋套住了他的頭,周猛也忽然起身將木棒掄向上官易。

三人打了上官易一頓,最后還扎緊了袋口,立刻跑回寢室。

上官易大部分傷都在身上,最明顯的是在眼眶上。回到寢室以后,楊文拓問他:“班長,你的眼眶怎么了?”

上官易不知道是誰打的,也不好意思說,就回答說:“我剛才……撞電線桿子上了。”

楊文拓說:“哦,班長怎么這么不小心呢。”

冷鋒和周猛在強忍著笑,這件事情是周猛提出的,冷鋒策劃的,除三人以外,任何人也不知道。

幾天后,他們第一次進行實彈射擊,每人五發子彈,使用81-1式自動步槍設計一百米外的胸靶,除冷鋒外,剩下的人,子彈上靶沒有超過三發的。而冷鋒的五發子彈全部上靶,并且都在八環以上。這并不是因為冷鋒有經驗,他同樣也是第一次,也許因為他有射擊方面的天賦吧!連一直高傲的上官易都暗道一聲“不錯”。

新兵連的三個月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楊文拓已不再那么脆弱。周猛的綜合素質好。而冷鋒已成為全連公認的神槍手。

楊文拓被留在了K市,而周猛和冷鋒被分配到位于L市的武警邊防大隊。到了L市以后,冷鋒被分配到了三班,周猛被分配到了五班。

三班是一個很不錯的班,班長叫湯哲,二級士官,三班若是第二,就沒有哪個班敢說自己是第一的。五班也不錯,五班的戰士綜合能力都很強,常常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因此五班和七班(女兵班) 共稱“特工組”,這里也很適合綜合能力很好的周猛。

訓練場上,湯哲對冷鋒說:“三班的戰士都很士配來三班。說說吧!你有什么優勢。”

冷鋒回答道:“我的射擊很好。”

“很好?”湯哲疑問道,“那既然你射擊這么好,就和高磊比一比吧!”

“當然愿意。”冷風回答道。此時他很自信,甚至有些自負,他心想,高磊一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三班列隊來到了靶場,冷鋒本著穩中取勝的原則比,而高磊心想的是給新來的下個馬威。

下午兩點,光線很適合射擊,二人采用蹲踞式,利用95式自動步槍射擊100米外的胸靶。隨著湯哲的

一聲“開始”,兩個靶立了起來,冷鋒剛準備扣動扳機,靶子又倒下了,而在這之前,他聽到了一聲槍鳴。目標靶一共出現了十次,冷鋒打出了九發子彈,上靶六發,再看看高磊,十發子彈全部命中,冷鋒剎那間感到了自己和人還差

得很多。

湯哲走過來對冷鋒說:“冷鋒,你命中了六發,其實已經不錯了,但如果你想做一名槍王,還要虛心學習。”

冷風點點頭:“是,班長。”

湯哲笑了笑說:“叫班長多見外,弟兄們,你們叫我什么?”

三班的戰士們齊聲回答:“老湯!”

“哈哈!走,回訓練場。”躺著笑著說到。

戰士們排好隊,邁著整齊的步伐返回訓練場。在離訓練場很近時,戰士們聽到了呼喊聲,不用說,這一定是五班和七班在PK,這次他們比的是低姿匍匐接力。每人前進五十米換下一個人往回返,一二人,六個往返,先完成的一班獲勝。

五班班長韓宇對七班班長許蕾說:“用不用我們男兵讓你們少跑一個人啊。”

許蕾說:“那多不好啊,我們女兵要讓你們男兵輸的心服口服!”

韓宇說:“既然你這么自信,那咱倆就給戰士們作個表率吧!”

許蕾道:“No problem(沒問題)!”

二人在鐵網下臥倒。哨聲響起,兩個人反應都很快,幾乎在同一時刻開始向前移動。前半程徐磊速度稍快,而后半程韓宇速度快些。最后,兩人同時到了終點。

韓宇說:“你承不承認,再有五米你就得輸。”

許蕾笑著說:“但五十米你沒贏我啊!”

韓宇說:“好吧!你說得對,不過贏不贏還需要看戰士們!”說完兩人共同把目光投向了鐵網下。

鐵網下,一個一米九的男兵正奮勇向前。不用說,這么高的個子,一定就是周猛。他被安排在最后一位,低姿匍匐他在體校的時候經常和隊友比,甚至比這些老兵更快。在加上對手是女兵,他自然就要更快一點,結果男兵贏了。

韓宇把目光轉向許蕾道:“怎么樣?你們女兵不如男兵吧!”

“切”許蕾不服氣道,“匍匐我們輸了,那是因為這位兄弟個子高腿長,有本事明天比格斗!”

韓宇望一眼臉上寫滿無耐的周猛并回應道:“你贏不贏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許蕾道:“那就走著瞧!”

話音剛落,從遠處跑來一名戰士說:“湯班長、韓班長,隊長讓你們兩個過去一趟。”二人齊聲答是,一起去了隊長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隊長對二人說:“你們兩個帶你們的兵去X市演習,明天出發!”

二人齊聲回答:“是,保證完成任務。”

韓宇對許蕾說:“我們五班明早開始去演習,所以明天就沒辦法比了!”

許蕾說:“不比也好,免得你輸了丟面子。”

“你……”韓宇咬牙切齒道,“你知道演習為什么不要你們女兵去么?因為用不著!哈哈!”

許蕾白了他一眼道:“無聊。”

第二天一早,三班五班戰士全體集合,整裝待發。大隊長親自來送行,他對戰士們說:“弟兄們,你們是咱們大隊的精英,出了大門你們就代表著全隊,希望你們能為L市武警邊防大隊爭光添彩。能做到么?”

戰士們堅定的回答到:“能!”

兩輛軍車,分別載著兩班的戰士出發了,當日夜,車到了X市郊區,這里有三座舊樓,舊樓里面并沒有居民,但每日早這里都非常熱鬧,因為要出市集,這附近的居民都來這里采購。

一共六個班,每兩個班一組,分別駐扎在三座樓中,總部位置由自己定,總部被破壞,或戰士全被殲滅則視為出局。A組組長上官易,B組組長曹向,C組組長湯哲。

C樓里,兩班戰士正在商討作戰方案。韓宇對湯哲說:“湯哥,你了老仇人又來了!”

湯哲點點頭道:“上次的演習輸的太丟人了,這次一定要一雪前恥!我決定在午夜十二點閃擊B組,做到攻其不備!”

韓宇說到:“湯哥,戰士們坐了一天車,現在很累。”

湯哲道:“我們累,曹向就不累了么?大家都一樣,堅持一下吧!”

韓宇接到:“好吧!曹向這個人我了解,總以為自己多聰明,他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樓第一個門,總部一定在那里!”

“嗯,我也這么認為。”湯哲繼續說到,“老韓,晚上你帶著五班從三樓破窗進入,吸引敵人的注意,我帶著我班從大門進入,破壞他的總部。”

韓宇道:“湯哥,我覺得我們這樣做太冒險了。”

湯哲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大家都去準備一下。”

真讓湯哲給說中了,曹向真把總部設在了一樓第一個房間。午夜十二點,十二名士兵攀爬上了一座三層高的樓。這正是由韓宇帶領的五班,而這座樓正是B組曹向所在的樓。

上來以后,周猛把最近的房間門踹開,看到里面有很多顯示器。他驚訝道:“沒有兵在這里守著么?”

韓宇接到:“人家比較愛惜身體,正在做美夢呢,但他們還不知道噩夢就要來了。動作都大一點,把他們的兵引上來,給三班贏得時間。”

周猛接道:“那樣的話,損失會不會太大?”

旁邊的一位戰士道:“咱們五班收拾他們還太輕松。”

他話音未落,只見韓宇掏出手槍向走廊的另一邊開了兩槍。這時樓里的警報響了,樓梯口處出現了一個人。五班的一名戰士馬上向他射擊,只見那人身上冒出了白煙。接二連三的有人上來,結果都是一樣——被報銷。

韓宇問道:“多少人了?”

周猛回答道:“十五。”

韓宇很滿意的樣子說到:“還不錯,但不要放松,一放松就容易出大事!”

五班戰士齊聲回答:“明白。”

樓外,距樓一百米的灌木叢中,有十二個人——三班戰士們。在最前面的是班長湯哲,旁邊的是高磊,冷鋒在最后面。

湯哲壓低嗓子說到:“冷鋒,過來!”

冷鋒答到:“是。”說完,冷鋒從后面過來了,問:“班長什么事?”

湯哲轉過頭對高磊說:“高磊,把85狙給冷鋒用。”

高磊疑問道:“班長你說什么?”

湯哲說:“你沒聽錯?把85狙給冷鋒。”

高磊看看愛不釋手的85狙,對冷鋒說:“小子,班長真偏向你,你剛來,85就給你了。”

冷鋒笑而不語。

湯哲笑了笑說到:“高磊,不是班長偏向冷鋒,你綜合能力比他強,他出槍又穩,所以我讓他進行狙擊任務,而且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演習,我不想讓他一天不到就被報銷。”

冷鋒沒有說話,但他在心里默默地對自己說:“這個社會還不是那么冷漠!還有人性的光輝,班長,謝謝你。”

湯哲忽然下令道:“一級戰備!冷鋒,準備把兩個守門的干掉!”

頓時叢林里發出了很多上膛的聲音,冷鋒也瞄準了對面的兩個士兵。冷鋒深呼吸了兩次,屏住呼吸,“啪。”一槍出去,對面的一個戰士背包冒出了白煙。

這一槍可把另一個守門的打懵了,瞬間蹲下身子,四處張望。

冷鋒上膛后又是一發子彈擊出。那名守衛也被報銷了。

湯哲拍了冷鋒肩膀一下,道:“不錯!除了冷鋒都沖上去!”

剎那間,灌木叢里竄出了十一個身影,快步向舊樓靠近,只見一名戰士從窗戶進入了第一個房間——B組總部。大約半分鐘后,B組出局了。

冷鋒剛想起身,他看到樓的盡頭有人拿槍瞄準了湯哲,冷鋒不做任何思考就一槍把他報銷掉。他感覺不對,B組出局了,他們的裝備怎么可能還有用?難道是……A組?冷鋒趕緊對著對講機說到:“班長收到請回話。”

湯哲對著對講機說:“怎么了?”

冷鋒說:“我看到A組的人了,他們可能也想功B組,卻看到我們,他們會不會去我們的總部了?”

湯哲聽到冷鋒的話后一拍腦袋,埋怨自己太大意,總部一個人也沒有。他暗中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輸!

湯哲立刻下令道到:“全體注意,聽我的命令,大家以最快的速度上車,回總部!”

話音剛落,戰士們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立刻從樓里出來,有的身手好的直接從二樓跳了出來,沒有一秒的停留直接上了車。

C組的車逐漸接近總部,在湯哲的眼前出現了三輛軍車。不用想,那就是A組的。湯哲下令道:“一級戰備。”頓時,幾個車里的所有人都頂上了堂火。湯哲說到:“二十四人好像都來了,這仗打的真沒意思。高磊,冷鋒,周猛,李嵩,你們四個開一輛車去A組總部,看看是我們打得快還是你們快,馬上行動!”

四人齊聲回答:“是。”

湯哲帶三個兵下了車,冷鋒等人立刻調頭向A組基地開去。

李嵩開車,周猛在副駕駛,冷鋒二人在第二排。高磊對冷鋒說:“冷鋒兄弟啊,85狙給我用用唄,我給你95。”

開車的李嵩瞄了一眼后視鏡說:“別欺負人家新來的。冷鋒不用怕他,咱三個打他一個。”

冷鋒笑了笑說:“高磊的槍法比我好,也許這槍在他手里更有用。”

高磊傻笑著說:“嘿嘿,還是冷鋒兄弟好!哎呀!”

李嵩說:“你叫喚什么,被人踩啦?”

高磊一拍腦袋說:“我槍在劉偉那里呢……”

李嵩抱怨地說:“槍都不帶你來干什么?剛才班長喊一級戰備你想什么呢?”

高磊聽得不耐煩了,說:“行了行了,你說這些有什么用,不還有手槍么?再說了,他們這有沒有人都不一定呢,要槍干什么?”

周**話到:“有完沒完了?鬧死了。”

此時,車已經開到了A組樓下,四個人下了車。

李嵩說:“警戒。”

高磊說:“有什么可警戒的,你看這里連個人都沒有。”

話音剛落,四人就聽到了一聲槍鳴,同時四人中出現了一縷青煙。

李嵩下令道:“進入樓內。”

高磊喊到:“聽聲音對方用的是88狙。”

李嵩頭也沒回說到:“死人別說話。”

四人來到了樓內,李嵩說:“冷鋒去二樓,周猛去三樓。”說完,李嵩向走廊走去。

冷鋒二人剛要向上走,就聽到一聲槍響,周猛性子急,就馬上跑了回去,結果很快被報銷掉了。冷鋒靠在墻上,仔細聽對方微弱的腳步聲,判斷對方的位置,并構思對付他的對策。

五秒鐘后,冷鋒脫下了上衣拿在左手,右手掏出了54手槍。突然,冷鋒拋出了手中的衣服,并聽到了一聲槍鳴。他立刻縱身躍起,跳上了對面的窗臺,并在窗臺上借了一下力,向那名士兵手中的*****步槍踢去。

冷鋒抓住了對方的弱點,那就是每開一槍都要上一下膛,他利用上膛時間向敵人發起了攻擊。

那名士兵手中的88狙已被冷鋒踢到了身后,冷鋒把手槍指向他。與此同時,對方用躍起彈腿把冷鋒的54也踢掉了。這時二人才看清楚對方——自己新兵連的戰友,那名A組士兵正是楊文拓,二人相視一笑,又繼續進行格斗。

冷鋒提膝后一個正蹬蹬在了楊文拓的胸口。楊文拓被冷鋒擊退的兩步,又沖上前用擺拳向冷鋒打去。冷鋒用左臂進行了隔擋,在左臂放下的同時順勢起了一腳中鞭腿,卻反倒被楊文拓的接腿摔放倒。

冷鋒倒地的一剎那,楊文拓掏出了手槍指向冷鋒并喊到:“別動!”

冷鋒無奈的說:“好吧,我輸了。”

楊文拓笑到:“恭喜你已是A組俘虜了!”

“拉我一把。”冷鋒伸出手說到。

楊文拓拉起冷鋒說:“走吧,我領你去三樓。”

冷鋒疑問道:“去三樓干什么?”

楊文拓笑著說:“把你送進裝俘虜的房間啊。”

冷鋒忽然蹲下說:“我鞋帶開了,你等一下吧!”

楊文拓繼續向前走說:“三樓樓梯口等你!”

到了三樓,楊文拓把冷鋒帶到了一個房間后問他:“你餓不餓?我去食堂拿些吃的吧!”話音剛落,他就轉身向外走去,只聽見身后有一聲槍響,自己就被報銷了。

冷鋒走過來說:“兄弟,對不住了。”

冷鋒身上怎么會有槍?事情是這樣的,在一樓時,他以系鞋帶為由蹲在槍旁邊,而楊文拓并沒有想到這一點又繼續向前走,這時冷鋒就把槍戴在了腰間。

“冷鋒收到請回答。”忽然冷鋒的無線電響了。

冷鋒回答到:“冷鋒收到,班長請講。”

湯哲說:“現在C組只剩你我二人了,剛才我們殲滅了A組戰士22人,有兩人不在這里啊。”

冷鋒回答說:“我干掉了一人,這里還有一人?”

“當然!”冷鋒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他迅速轉過身,看到一個二級士官正在向他走來。

那個二級士官對他說:“剛才我一直在監控室看著你們,你小子連你兄弟也陰啊!”

冷風回答道:“生活中我們是好兄弟,但在戰場上,只有敵人。”

“哈哈!”那士官笑道,“那就讓我做你的敵人吧。”

說完便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冷鋒立刻舉起手槍,卻被飛來的匕首彈開,冷鋒打了個寒噤,心底冒出了兩個字——狠人。只見那士官把手伸向背后,拿出并甩開一把伸縮警棍。冷鋒想自己一定是打不過對方了,三十六計走為上啦!冷鋒轉身就向樓梯口跑去,那名士官就緊追不舍。

到了一樓,冷鋒沖向地上的*****步槍,聽到了一聲槍響,并且自己的裝備已冒出了青煙。

那名士官說:“你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給你撿槍的機會,本想和……”話還沒說完,就被湯哲的子彈報銷掉了。

湯哲說:“我說老柳,你說你以‘死神’的身份去欺負一個列兵,不嫌丟人?”

這個士官叫柳衛國,歷次演習殺敵數均居首位,所以別人都叫他死神。而湯哲在演習中只失敗過一次,被人們稱為“戰神”。

“哈哈!”柳衛國向湯哲走去說,“你這么一說,我確實覺得有些丟人,那我就和你這個‘戰神’比試一下吧!”

說完便快速向湯哲沖去,湯哲將右腳向后退了半部,當兩人相距大約一米時,湯哲一個躍起側踹正中柳衛國胸口,柳衛國向后退了兩步。

湯哲甩出伸縮警棍并說到:“你原始人類啊,一比就是格斗。”

柳衛國說:“少廢話。”并掄起警棍想湯哲頭部掃來,湯哲把棍子末端舉過頭頂,垂直向下擋住了這一棍。

此時,柳衛國心里想著戰神到底是戰神,身手不一般啊!而湯哲也后怕如果剛才那下沒擋住自己會是什么下場。說時遲,那時快,湯哲擋住死神的一棍后毫無停留,順著他的手臂轉身一肘攻向他的頭。柳衛國迅速下潛并將湯哲推了回去。

然后二人握著警棍開始對視。空仿佛頓時凝固了,溫度也降了好幾度,使正在一旁的冷鋒不寒而栗。

半分鐘后,湯哲問:“我們,還打么?”

柳衛國說:“你我都清楚,如果打下去,必然會兩敗俱傷。”

“哈哈!”二人同時放下了伸縮警棍并相視而笑。

這時,團長金傳武以及所有參加演習的所有戰士都來到了A樓外。團長說:“這次演習是我們團歷屆演習中用時最短的一次,大家表現得都很好。”接著又轉身對湯哲說:“勝利又被你們多回去了吧!”湯哲回答說:“是,多虧了這個冷鋒。”金傳武繼續說到:“你們大家也都一夜沒睡了,回去休息一下吧,然后再回自己部隊。”

冷鋒在別人休息的時候找到了楊文拓,兩人在A樓外的石桌前聊天。

冷鋒問楊文拓說:“我報銷掉了你,你生氣了么?”

“我怎么可能呢?”楊文拓笑著回答到“你說的很對,在戰場上沒有兄弟,只有敵人。這次你干掉了我,我們不還是好兄弟么!”

……

二人談得很開心,下午,所有的兵都回到了自己的連隊。

回到連隊以后,邊防支隊隊長董濤把湯哲韓宇二人找到了辦公室,對他們兩個說:“這回團里給下了兩個三等功的名額,具體給誰你們兩個安排一下然后告訴我。”

韓宇對湯哲說:“湯哥,你是總指揮,軍功章自然有你一個。”

湯哲回答說:“不,這場演習和以往不一樣,我這個指揮官根本就沒什么作用。”

韓宇問到:“那么你想怎么分配呢?”

湯哲笑了笑說:“我們在偷襲B組時,你帶領你的五班做了很大貢獻,所以這其中的一個一定是你的。”

韓宇又問:“那另一個呢?”

湯哲說到:“另一個……我想給我們班的冷鋒。他一個人放到了四個,并且如果沒有他,我們就會被上官易他們打得找不到北。”

韓宇疑惑地看著湯哲,并說到:“可是冷鋒只是個列兵啊!”

湯哲說到:“列兵怎么了?列兵就不能立功么?”

“也是啊!”韓宇說,“我知道,湯哥決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能改變!”

湯哲笑而不語。

湯哲把韓宇兩人名字交到了董濤手里,董濤驚訝地問:“怎么還有個列兵?”

湯哲回答說:“在這次演習中,他的貢獻很大,他用八五狙干掉了三人,在馬上被俘虜的情況下報銷一人,還與死神柳衛國交了手,并且他及時發現了危險所在。”

董濤說到:“嗯,這個兵有點意思,你去把他給我帶過來。”

湯哲回答:“是!”

湯哲把冷鋒送到辦公室后和韓宇在一起散步,韓宇對湯哲說:“這一次我們把上官易贏了,看他還神氣什么!”

湯哲說:“只是演習中的對手罷了,何必真把他當做仇人。”

韓語說到:“湯哥,你忘了當年他贏了你以后那副模樣么?”

湯哲嘆了口氣說:“不說他了,說說這批新兵吧!我看冷鋒絕對是個好苗子,也不知道隊長要和他談什么。”

“哈哈!”韓宇大笑著說,“我了看出來了,你這幾天總把冷鋒掛在嘴邊。我手下的那個周猛,那小子是真猛啊,原來是體校的。”

“你個新兵蛋子,和我裝吶!”忽然二人聽到了高磊的聲音,二人順著聲音的方向過去了。

被高磊指著的正是二人正在談的周猛,周猛也不甘示弱,吼到:“我管你是不是老兵,罵我兄弟就不行!”

高磊平時也是不服輸的:“我就罵他了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樣!”

周猛因為在體校呆過很長時間,身體素質很好自然也不怕誰,再加上高磊的話徹底激怒了他。他揮拳像高磊打了過去,高磊沒想到周猛敢動手,所以吃了虧。

高磊防御了兩下開始還手,二人打得很激烈。

這時趕來的湯哲二人看到了這一幕,韓宇說了一句:“真丟人!”于是沖上去一腳把周猛踹到了一邊,問周猛說:“怎么回事?”

周猛還帶著怒火喊到:“他罵我兄弟!”

韓宇質疑到:“誰是你兄弟啊?”

周猛喊到:“冷鋒!”

韓宇看了湯哲一眼,湯哲說:“我們班的事情一會兒解決,先說他們兩個。”

韓宇告訴周猛給高磊道歉,周猛說:“我憑什么給他道歉,他罵我兄弟,就是不對!”

韓宇說:“他是老兵,你是新兵,做新兵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尊重老兵。你給我回去寫檢查。”

周猛氣沖沖的走了。湯哲問高磊:“怎么回事啊!”

好累回答說:“班長,你說冷鋒那點比我強,為什么三等功給他,這就應該是你的!”

湯哲冷冷地說到:“你在跟我要功么?問問自己,這場演習你都做了什么?把槍落在車上,還沒進樓就被報銷,這就是你的功勞么?”

高磊說:“我想說的很簡單,我嫉妒。”

湯哲說:“我能帶出你這種兵,真是一種恥辱!”

韓宇說:“湯哥這話有點過了吧!”

高磊冷哼了一聲,說:“是啊,帶出我這種兵是一種恥辱!呵呵,這不馬上十一月了么,我復原。”說完,他轉身走了。

晚上,冷鋒見湯哲沒回來,就去找他。當他到達訓練場時,看到湯哲獨自坐在平衡木上,冷鋒問:“班長,怎么了?”

湯哲說:“高磊曾經無論是道德還是戰術都是一個精兵,可現在是怎么了。”

冷鋒說到:“人總是會變的嘛!”

湯哲問:“事情你知道了?”

冷鋒疑問到:“什么事啊?”

湯哲說:“我也不希望你知道。走,回去睡覺吧。”

冷鋒已完全被湯哲的話弄糊涂了,因為他對下午的事全然不知。

年底,高磊要復原了,在離別的宴會上他對冷鋒說:“小子,我嫉妒歸嫉妒,你確實是個好兵,以后好好表現。”然后又轉身對湯哲說:“班長,四年,我高磊從沒輸過,忽然出來了一個這么優秀的冷鋒,我有點受不了也可以理解吧!”

湯哲點點頭,和高磊抱在了一起。

這時冷鋒似乎明白了那晚班長的話。

那晚戰士們很晚才睡,凌晨三點寂靜的夜被急促的哨聲劃破了,并伴隨著一聲“緊急集合”。

班長湯哲瞬間起身喊到:“緊急集合,弟兄們緊急集合了!”

所有戰士也快速起身,套上枕下的褲子(這里需要說一下,當兵的為了晚上緊急集合,把褲子正放在枕下,褲腿向地面的方向),披上外衣,拿起自己的95式自動步槍沖下了樓。

全隊的士兵都集合完畢,聽到了兩聲槍聲。支隊長說:“聽到了么?只是L市監獄跑出的犯人開槍的聲音,大約在五公里以外,廢話不說了,給我追!”

全隊的人一起在公路上奔跑著,很是壯觀,大隊長也沖在前面。不知跑了多遠,戰士們看到前方有幾輛軍用卡車,大隊長笑了:“哈哈!戰士們,我們剛才跑了二十公里,那逃犯是假的,這只是一次訓練。大家表現得都很好,今天周日,你們坐車回去夠好好休息吧!”

三班和七班在同一輛車上,冷風問湯哲:“班長,為什么咱部隊這么特殊,男兵女兵都有。”

湯哲還沒說話,徐蕾就說:“咱部隊變態唄,周日早晨還得起早!哎呀……”

到部隊后,一個士兵跑到冷鋒旁邊說:“冷鋒,隊長讓你過去。”

冷風疑問到:“讓我?”

那士兵回答:“是的。”

冷鋒去了隊長辦公室,湯哲等人則去了食堂吃飯。不久,冷風就回來了,湯哲問:“隊長和你說什么了?”

冷鋒說:“說讓我明天和他出去,具體做什么他沒說。”

三班的一個戰士笑著說到:“冷鋒,你還和我們保密啊!”

冷鋒一臉無辜的樣子說:“我真不知道做什么!”

看到他的樣子,大家都笑了。

第二天,冷鋒在其他人起床之前就起來了,洗漱過后就去找了董濤。

董濤也準備好了,并且著裝和平時大有不同,他穿了一件皮夾克,冷鋒想到可能是要出部隊。

他的確猜對了,董濤開著他的車帶著冷鋒來到了L市市區。

到了第一個目的地——市購物中心。董濤對冷鋒說:“到這里是為了給你買一套精神點的衣服。”

冷鋒問到:“隊長,難道我穿這身軍裝不精神么?”

聽了冷鋒的話隊長笑了,說:“冷鋒,不是說你穿軍裝不精神,而是到了部隊外就應該放松一點。你也不用叫我隊長了,在外面就叫我老板吧!”

冷鋒說:“好的!”

董濤給冷鋒來了個徹底的包裝,最后還給他買了副墨鏡。看著包裝后的冷鋒董濤說了句:“真帥氣!”

接下來,他們到了圖騰酒店,圖騰酒店是當地最有名的酒店,此刻,金傳武正在里面等著他們。

進了單間后,董濤關上門,讓冷鋒自我介紹一下。

冷鋒說:“我叫冷鋒,J市人,從小被父母拋棄后被一個老人收養,后來老人去世了,我就依靠他的遺產獨自生活,直到當兵。”

金傳武點點頭說:“我看好獨立自主的人,對了,你是不是幾個月前演習的那個兵啊?對!就是你,冷鋒嘛!”

董濤點點頭說:“這個兵確實很優秀,我也很看好他,對了金哥,這次叫我出來什么事啊!”

金傳武拿起筷子說:“餓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吃過飯后,金傳武說:“走走走,咱們去酒吧!”

“你說什么?”董濤對此感到驚訝,因為金傳武從不去酒吧的。

金傳武說:“是有事要辦的!”

三人來到酒吧,金傳武對冷鋒說:“小冷啊,我和你老板有事要談,你先四處走走吧!”

冷鋒回答說:“好的。”然后在人群中徘徊,忽然聽到有人叫他。

“帥哥,到這邊來。”他的對面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朝他招手,冷鋒走過去,做到了她的對面。

那女子說:“我叫Mary,你呢?”

冷鋒回答了。

Mary說:“好奇怪的名字,自己出來玩啊?試過這個么?”說完Mary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

冷鋒問:“這是什么?”

Mary無奈的說:“哇靠!這都不知道啊?**嘛!”

冷鋒聽到**兩個字立刻警惕起來,但外表沒有任何變化。冷鋒問:“哪里弄的?我也想試試。”

Mary對冷鋒說:“去找那個酒保,說你是我的朋友就可以了,他會帶你去的。”說完指了指吧臺邊的酒保。

冷鋒走向那個酒保,并且思考著,這酒吧販賣著毒品難道警察就查不到么?當他到了酒保面前,他對酒保說:“兄弟我想買東西!”

今他沒有想到的是酒保說:“不好意思,您是第一次來吧!要想買酒可以去吧臺,而不是在我這里。”

冷鋒猜到了酒保這樣說的原因,微笑了一下對他說:“兄弟放心,我是Mary的朋友。”

酒保說:“哦!原來是自己人啊,看把我嚇的!來吧!”

酒保走在前面,冷鋒緊跟著他,來到了地下室。其實地下室還是一個迪廳,個上面不一樣的是,這里的人大多都是吸毒的。

酒保邊走邊與冷鋒交談,問冷鋒:“哥們叫什么名字啊?”

冷鋒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Steven。”

酒保詫異的說:“怎么是英文名?”

冷鋒冷笑了一下說:“英文名怎么了?不可以么?Mary不也一樣用英文名么?我是要買東西的,你哪里來這么多廢話?”

話說出來以后給酒保弄懵了,開始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什么背景,所以就不敢再問什么了。這也達到了冷鋒的目的。

到了倉庫,酒保打開了能,冷鋒看到里面除四個手拿棒球棒的人以外,還有大量的**。

“我勒個去!”冷鋒忽然喊了一聲,把酒保等人下了一跳,冷鋒接著說:“兄弟們啊,你看我這記性,我的錢還在一樓呢!你們不介意我回去取一下吧!”

酒保說:“盡量快點吧!”

另外四個人之一說:“頭一次看見這么磨嘰的!”

冷鋒記住了路線,上了樓以后,冷鋒來到金傳武兩人旁邊壓低聲音說:“隊長,這里有大量的毒品,地下室

全是吸毒的人。”

董濤對此感到奇怪問到:“你說什么?”

金傳武突然大笑起來:“哈哈!不錯嘛冷鋒。準備啦!”

頓時,周圍七個桌子的人都站了起來,并且手里都拿著95式自動步槍。

冷鋒和董濤都同時掏出手槍,金傳武說:“喂喂喂,自己人,今天是L市給我們的一次特殊任務,這里是全市最大的酒吧,這里進行著長期的毒品交易,我們今天要打擊這個團伙!冷鋒帶路!”

冷鋒回答到:“是!”于是拿著槍向地下走去。

到了地下,就看到了那個酒保,酒保看到冷鋒等人立刻掏出手槍朝冷鋒的方向開了一槍,頓時有一個人被打到了,不過問題不打,因為他里面穿著防彈衣,只是被推倒了。

隊伍里有人下令:“亡命之徒,不用管了!”朝那個酒保來了一槍,頓時那個酒保被掛掉了。

他們繼續把倉庫里的幾個人和所有吸毒的人都抓到了一起。然后金傳武二人下來了,金傳武說:“任務執行的不錯,不過你們都是有準備的,看看邊防總隊的冷鋒,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表現的也很好,這才是精兵……”

戰士們把抓到的人都帶走了,董濤和冷鋒也與金傳武告別,開車回了部隊。在車上時,董濤說:“小子,我一不小心更看好你了!好好表現吧!將來可能有轉干的機會!”

冷鋒微微一笑說:“希望如此吧!可是隊長,緝毒這件事不應該是警察管么?”

董濤說:“沒看到幾天那罪犯開槍了么,這個任務對民警來說危險性太大,你就記著,凡是危險性大的都會交給我們來執行。”

冷鋒說:“他們的命是命,我們武警的名就不是命么?”

董濤堅定地說:“為人民的利益而犧牲是光榮的!”

這天過了以后,一切都又恢復了正常。有一天,三班和五班決定來一場格斗比賽。

訓練場上,韓宇對湯哲說:“湯哥,要不咱倆先打?”

湯哲說:“咱倆就不必打了吧!”

韓宇又說:“湯哥,我這段時間感覺格斗水平提高不少,還沒和你過過招呢!”

湯哲笑了:“呵呵,想過招是么?那就來唄!”說完,湯哲就以實戰姿勢迎戰。

韓宇微微一笑,一個鞭腿踢了出去,湯哲用左臂進行隔擋,右手將韓宇的腿抓住了。韓宇借助湯哲的支持力將另一條腿也踢出去,踹倒了湯哲的胸膛,湯哲后退三步才先到平衡。

韓宇說:“湯哥的格斗似乎沒有進步啊!”

湯哲詭異地笑了,他脫下上衣,露出負重背心并脫下,又將腿上的沙袋拆下。五班的人都驚呆了,他竟然帶著負重和韓宇打。

湯哲說:“韓宇,千萬不能低估你面前的任何一個人,更不能高估你自己。”說完,湯哲急速沖向韓宇,并用了一個飛腿。

韓宇的防御在湯哲的進攻面前顯得格外脆弱。韓宇被踹倒在地,然后認輸了。

這時徐蕾正好從這里有過,看到韓宇后他說:“喲,這不是韓大將軍么,怎么?被放倒了?湯哥,你真是做了件好事!韓宇,過幾天師里將舉行比武,有本事你去拿第一吧!”

韓宇不服氣的說到:“第一就第一!”

他們師每年都將舉行一次比武大會,基本上大半個師都會參加,所以想過得第一名很難。

幾天后,在野外,師長很霸氣的說到:“又到了比武的時候了,今年的賽程是這樣的,明天后天將舉行基礎比賽,第三天將進行格斗比賽,第四天第五天的比賽最簡單,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

解散后,柳衛國找到了湯哲,對他說:“戰神,你看這次我們是不是得好好比一下啊!”

湯哲謙虛到:“我知道自己的實力,取名次的事想都不敢想,還是老你這個死神的英勇吧!”

柳衛國又說:“謙虛有什么用?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格斗比賽咱倆一組。”

“啊?”湯哲對此感到吃驚,“我們兩個一組?那豈不是有一個人要被淘汰?”

柳衛國說:“是啊,我的目標就是你,我們一組正合我意。”

第二天,開始進行基礎比賽,就是實彈射擊和體能什么的。實彈射擊是軍人最基礎的技能,所以并不激烈,體能也如此。

事實上,前兩天的比賽只是為第三天的格斗做準備。如果你的體能不好,那么格斗時你就會全身酸痛,被淘汰。

第三天,湯哲和柳衛國都站在了場地中,就像演習時一樣,到處都充滿了殺氣。湯哲與柳衛國幾乎同時做好了實戰姿勢,二人一動也不動,等待著對方先動手。對于他們這樣的高手來說,只要對方動手,自己就能找到空擋,給予強有力的反擊。

忽然,湯哲動了,他打了一個直拳。由于直拳路程短,所以是速度最快的,柳衛國沒有防住,打到了他的臉上。柳衛國沒有停,一個回旋踢就踢了過去,湯哲隔擋了一下,雖沒有踢到頭,但也差點倒地。

看似簡單的兩個動作事實上走很大的威力,如果柳衛國的回旋踢提到了普通人的頭上,能造成輕微腦震蕩。

二人打了接近十分鐘時,體力幾乎透支了,也不管什么招式,就是一個拼。

與人格斗,尤其是與實力相當的人格斗,確實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這一點沒有打過的人是不會理解的。

師里的干部們笑著看著比賽,最后宣布二人打平,這樣二人都能夠參加最后一場比賽。

韓宇格斗比賽的對手非常弱,所以他輕松晉級了。而冷鋒,周猛,楊文拓等人因經驗不足與對手的強大,都在格斗中結束了比賽。

第二天凌晨兩點,哨聲劃破了夜空,緊急集合了。

站好后,師長說:“我來說一下你們的比賽規則。你們每三個人一組,到達中緬邊境的第三號界碑你們就勝利了。不過,你們不回做的那么容易!好了,發裝備,開始比賽!”

湯哲,柳衛國,韓宇三人抽到了一組,他們走在通往三號界碑的路上,韓宇說:“咱們三個在一起真實黃金搭檔啊!”

柳衛國笑著說:“你小子的實力和我們兩個還差點。哈哈!”

韓宇無奈的說:“好吧好吧!”!

不是柳衛國自負,而是他和湯哲在師里確實是數一數二的精英。

他們繼續行走著,柳衛國問湯哲:“今年你復原么?”

湯哲點點頭說:“復原。你呢?”

“我也復原。”柳衛國說到,“這就是咱們的最后一次比賽了,好好玩一次吧!以后就沒得玩了!”

“喂!”韓宇突然喊到。

湯哲問:“怎么了?”

韓宇焦急的說:“GPS失靈了!”

柳衛國說:“靠,這很久不發生的事情竟然被咱們趕上了,真實喝涼水斗塞牙!”

湯哲搖搖頭說:“我看未必,也許,這是必然事件。”

忽然,在前方五百米的地方看到五個兵。湯哲說:“韓宇,85干掉他們!”

韓宇說:“沒問題。”

三人藏到了路旁的灌木叢中,韓宇將八五狙上了膛,穩穩的報銷了前面的五人,然后三人走了過去。

柳衛國問:“這條路上有多少你們的人?”

那士兵坐在地上說:“我們是死人啦,不能說話!”

柳衛國冷冷的說:“你欠揍吧。”

那士兵說:“不不不,誰不知道你死神的拳腳啊!可是真的不能說!”

湯哲笑了:“呵呵,行了老柳,難為他們。”

韓宇忽然說:“看,路邊有車!”

被報銷的士兵說:“那是我們的車。”

“嘿嘿!”韓宇壞笑到,“我們征用了。”

那士兵說:“如果你們開走了,我們怎么回去啊?”

湯哲說:“我們怎么來的?”

士兵說:“步行啊!”

湯哲說:“聰明!我們走!”

三人把勇士車開走了,其中一個士兵說:“唉,同時遇到了戰神和死神,我們就成了戰死神啊!我們只好走回去了!”五人垂頭喪氣的走了。

“哈哈!”韓宇開著車,并笑著說,“他們是給我們送車的,哈哈!”

湯哲高興地說:“我們有了車,應該能比別人快很多吧!”

柳衛國說:“確實快,可這算不算作弊啊?”

湯哲說:“應該不算吧!真正在戰場上,我們弄到一臺車還算有功呢!”

韓宇說到:“你們看看背包里有吃的么?”

柳衛國說:“我早就看過了,沒有。”

韓宇說:“連吃的都不給,讓我們餓死啊!”

“哈哈。”湯哲笑了,“看沒看比賽細則啊,到達目標點就有食物。”

韓宇又問:“GPS壞了,怎么找?”

柳衛國說:“虧你還是當兵的,找不到方向么?”

湯哲問柳衛國:“衛國,你看看第一個目標點大概還有多遠?”

柳衛國回答到:“也就四公里吧!”

韓宇高興的說:“那不快到了么?”

十分鐘左右,三人看到了一個房子,韓宇把車停了下來,并下了車。

韓宇說:“我們進去吧!”

柳衛國詭異地笑了,并且說:“你確信里面沒人么?”

湯哲說:“不說廢話了,一級戰備!”

三人把槍上了膛,并慢慢向房子走去。

這個房子并不是很大,中間有一扇門,左右各一個窗戶。

三人一同向右窗走去,在離窗戶三米時,柳衛國快速跑了兩步并使用了魚躍前滾翻,進入了房間。在確定房間沒有敵人后,柳衛國做了一個前進的手勢,湯哲二人來到了門前。

湯哲一腳把門踹開,發現里面并沒有人,于是韓宇也大膽的進來了。

柳衛國說:“快找找,哪里有吃的。”

湯哲笑著說:“咱們上次吃飯的時間都一樣,我怎么不餓?”事實上,他是再說自己還有體力。

韓宇突然喊到:“找到了!壓縮餅干還有水!”

吃過食物后,湯哲拿出了地圖說:“從這里到三號界碑最短的路是穿過這個森林。”說著,用手指了指地圖。

韓宇說:“確實比較近,不過車無法穿過森林。我們不妨繞一下,從公路走。”

湯哲點點頭說:“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咱們稍微休息一下,準備出發吧!”

“不行!”柳衛國說,“從這里開車去三號界碑大概需要三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馬上就黑天了,那么我們將要走夜路。并且在車里視野會變小,很容易受到伏擊。”

湯哲拍了拍腦袋說:“我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那么我們今晚在這里休息?”

韓宇說:“好啊!我早就困了!”

午夜在三人熟睡以后,“噩夢”來了。從公路上駛來了一輛軍用卡車,走下來十五個全副武裝的戰士,他們在向房屋逼近著,在距房屋五米處站定,并向每個窗戶里投了三枚***。

很快,三人因吸入***中的氣體而流淚不止,失去了攻擊力。十五人輕松地將三人捆綁起來并送到車上。

在車里,韓宇說:“這幫家伙居然晚偷襲,早知道我在外面站崗好了。”

柳衛國說:“站崗是必須的,科室我們都累了,忘了這一點。這下好了,最后一次比賽就被這樣結束了。”

湯哲問:“你年末復原?”

柳衛國說:“對,不玩了。”

湯哲說:“其實我也復原。不行,不能讓最后一次比賽就這么結束!”

韓宇問到:“我們的手被綁著呢,能做什么?”

柳衛國對韓宇說:“你個笨蛋,不會互相解啊!”

先是柳湯兩人背對背,互相把繩子解開,然后又把韓宇的繩子解開。

柳衛國從車的后面向外看了看,說:“車速有點快,不太好跳啊。”

湯哲點點頭說:“是啊,必須和車行的方向相同才能跳,否則可能丟了命。而我們如果直接跳的話,就是向后的。”

韓宇說:“我說你們兩個,不就是一場比武么?玩什么命啊?”

湯哲說:“年底我們就復原了,這是最后一次比武,必須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柳衛國說:“行了行了,磨磨唧唧的。我有辦法了!看我的!”

說完,柳衛國跳起并抓住了車廂的上方,接著,他繃緊了肱二頭肌與腹肌,翻到了車頂部。

湯哲見狀說了句:“不錯啊!”

韓宇不耐煩的說:“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東西嘛!”

湯哲有些生氣的說:“你智商高,你想到這個辦法了么?”

此時,柳衛國來到了駕駛室的上面。他扶著車頂,進入了車內。開車的士兵下了一跳,踩了一下剎車。車停下了,死神一個擺拳打到了那士兵的頭上,士兵昏了過去。

接著,柳衛國下了車,湯哲和韓宇也下了車。

柳衛國說:“我們應該向四點方向走吧?”

韓宇冷哼了一聲說:“你這兵當的,應該走七點鐘方向!”

柳衛國驀然的看了看湯哲,湯哲說:“也許……應該是四點鐘方向!”

韓宇說:“各走各的吧!”話音未落,他就離開了。

柳衛國憤怒的說:“這小子什么意思啊?我把車停下了他還自己走了!”

湯哲說:“他就沒想下車。”

柳衛國問:“這小子不會迷路吧!”

湯哲說:“那倒不至于,其實他根本就沒判斷失誤。你看看七點鐘方向是去哪里?”

柳衛國說:“難道是……如公路的最短途徑,他想棄權?”

湯哲點點頭,繼續向四點鐘方向走去。

黑暗漸漸褪去,天空的東方被染成了紅色,有一個早晨到了。

湯哲忽然停下,對柳衛國說:“衛國,判斷一下我們的位置,離三號界碑大約多遠。”

柳衛國拿出了地圖和刻度尺,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又在地圖上量了量說:“大約五公里吧!”

湯哲驚奇地說:“五公里!那不快到了么!”

柳衛國點點頭說:“的確是,我們可以適當加點速。不過我認為,我們不會那么容易贏。”

湯哲說:“也許吧!接著走。”

二人沿原方向快步走著。于次同時,三號界碑停著無數的軍車,也有醫務車。師長對一些身穿黑衣戴口罩的戰士們說:“雖然你們在第二輪已經被淘汰了,但是你們在比武中還有任務……”

森林里,柳衛國對湯哲說:“差不多還有一公里,老湯,你餓不餓?”

湯哲說:“早就餓了。”

柳衛國向湯哲扔了一個鐵罐,湯哲看了一眼,瞬間眼前一亮,上面寫著:“午餐肉”。

湯哲問到:“衛國,哪里弄的?”

柳衛國笑了,說:“在車上,我這里還有呢!吃吧!”說完,柳衛國又拿出了一罐,并打開了。

過了十分鐘,湯哲拍拍柳衛國說:“看看,十二個!要命啊!”

柳衛國說:“我就說嘛,不會讓我們完成的太輕松!”

湯哲又問:“二對十二,怎么打?”

柳衛國說:“一群新兵蛋子,不用怕。”話是這么說,可是他也有點打怵。

這十二個人是第二輪比賽中表現較突出的。冷鋒和周猛也在其中,他們的任務就是阻止過來的戰士,到達三號界碑。

湯哲二人扔下背包,因為界碑就在眼前,他們已經不需要什么了,輕裝上陣就可以了。

戰斗開始了,沖在前面的幾個倒霉的兵很快就被二人放倒了。這時有一個兵出了一個力量很大的擺拳,湯哲護住了頭部,但仍被打倒了。

打倒湯哲的人正是周猛,周猛說了一句:“三班長,速度很快嘛!”

湯哲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說:“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馬上踢了個高鞭腿。

柳衛國已經離信號槍很近了,但他并沒有開槍,因為如果他此時開槍,那么,所有的人都會去攻擊湯哲。

五分鐘后,二人雖然沒有把十二個人放倒,但都打響了信號槍。

他們勝利了,分別獲得了第一名個第二名。他們為軍旅生涯的最后一次比賽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比武大會以后,一切都恢復了平靜,戰士們每天都訓練著,為了黨,為了祖國。

韓宇變得很沉默,不與任何人溝通了,并且訓練也很不積極。在這期間,一直刻苦訓練的冷鋒和周猛超過了他。

又是一個十一月,又有一批老兵要復原了。一天下午,董濤找到了韓宇,對韓宇說:“韓宇,我發現你很長一段時間都狀態不好,而且你也清楚你八月份做了什么。所以我希望你考慮一下,是不是要復原。”

八月,一個晴朗的上午,執外勤的韓宇看到一個犯人不干活,于是對他喊:“你,別在這里偷懶,趕緊干活!”

那個犯人說:“喲!你挺厲害唄!我毒蛇(綽號)開始販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少在這里多管閑事!”

韓宇說:“我的任務就是看著你們老老實實干活,你趕緊的,別怪我不客氣!”

犯人說:“小子,我告訴你,我今天要越獄!”

話音剛落,那犯人突然起身將韓宇撲倒在地。這時有幾個其他的犯人來對韓宇拳打腳踢。韓宇強行起身,放倒了身邊的幾個犯人,然后向逃跑的犯人連開了兩槍,也就是出了所有子彈(執外勤時槍里只有五發子彈。)。

回到部隊后,部隊為此召開了會議。韓宇沒有按照槍械使用條例來使用。第一槍應鳴槍示警,然后如果犯人繼續逃跑可射擊其次要部位。而韓宇直接將其斃命了。

在即將召開離別會的前一天,冷鋒到董濤辦公室對他說:“隊長,我后天想請一會兒假,我在574團有一個好兄弟,他要復原了,我想去看看他。”

董濤點點頭說:“可以,你有錢嗎?給他買點什么。”

冷鋒說:“好的。”

戰士們平日里是鐵血的,但在離別會上,每個人都會流淚,他們舍不得自己的兄弟,自己的戰友離開。

離別會結束后,湯哲對董濤說:“隊長,今天晚上的崗,我來站好嗎?讓我最后為國做點什么吧!”

董濤拍拍湯哲的肩膀說:“好樣的,一會兒你直接去就行。”

湯哲手持著沒有子彈的95,現在三號國界碑旁,雙眸凝視著遠方。這是他軍旅生涯的最后一夜,這也是他最后一次現在國境線上保衛祖國。

凌晨一點,從緬甸境內駛來了一輛小型貨車將從三號界碑旁經過。湯哲打起精神,攔住了那輛車。

湯哲對司機說:“你好,請出示你的證件。”

車里一共有四個人,其中一人說:“當兵的,攔我們的車是你很不明智的選擇,趕緊讓開!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這時,另外的四名戰士也走了出來。湯哲說:“不好意思,檢查過往的車輛是我的義務,請配合。”

四人下了車,并都拿出了砍刀。湯哲把槍放到一邊,拔出了伸縮警棍并甩開。其他的戰士也甩開了警棍。

那四人揮刀向湯哲等人砍來,湯哲極高的心理素質使他臨危不懼,再加上他精英的戰術,讓他能輕松克敵。

大約三分鐘后,四人被幾個戰士擒住了。湯哲毫不客氣的打開了貨車的門。令他驚奇的事,車內全部都是**。湯哲馬上給大隊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來了許多戰士把他們及毒品帶走了。

第二天,冷鋒帶著給楊文拓買的瑞士軍刀來到了574團,找到了楊文拓。

楊文拓看到冷鋒后很高興,對冷鋒說:“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啊!沒想到你竟然來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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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鋒依依不舍的說:“戰友,這個送給你,多保重!”他拿出了瑞士軍刀。

楊文拓笑了:“哈哈,干什么呀兄弟,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過幾天我寫信告訴你我的聯系方式,等你復原了來找我就行。”

冷鋒點點頭,說:“你怎么不留隊啊?”

楊文拓說:“家里有事需要我,我必須回去!”

冷鋒輕輕打了文拓一拳說:“以后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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