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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此刻,湯哲、柳衛國、韓宇等復原的老兵都在大巴車上。他們很安靜,因為離別。

突然車停下了,湯哲和柳衛國快速起身走向前去,看到了已被子彈斃命的司機。

柳衛國喊了一聲:“都下車!”

所有人都下了車。就在他們下車以后,從公路兩旁跑出來幾十個人,手里都有手槍。

領頭的一個人說:“你們好!偉大的中國武警,你們馬上就會變成尸體!哈哈!”

韓宇說:“我們和你們沒有仇,請讓開,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留情。”說完,他做了一個掏槍的動作,但是他什么也沒拿出來,因為他已經不再是軍人了。

這時,一聲槍鳴使原本緊張氣氛變得恐怖,韓宇的手臂中了一槍。

其中的一個人說:“你們看這個SB,還在這里掏槍呢!你不是問我是否有仇么?我告訴你,有,并且有很多!”

領頭的說:“你們還記得八月份被你們殺的那個人嗎?那是我的好兄弟!昨晚,你們截了我一噸的貨,每克180,你算算吧!還有,年初酒吧的事,也是你們武警干的!別說是殺了你們,就是殺了中國所有武警也難解心頭之恨!”

這時,湯哲等人已經不知道什么是恐懼了。他們只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柳衛國眼神忽然變的陰冷,拿出了兩把匕首,給了湯哲一把。說:“老湯,我要拉個墊背的!一起來吧!”

湯哲接過匕首,看了看它的刀鋒說:“你我都是師里的精英,沒想到今天要死在毒販子手里。”

柳衛國說:“你怎么也磨磨唧唧的。”話音剛落,匕首就飛了出去,正中領頭的人的胸膛。同時,湯哲的匕首也被拋出,也干掉了一個毒販。槍聲想起,十秒之內,所有的退伍軍人都犧牲了。那群毒販也很快離開了。

陰冷的風怒號著,仿佛在抱怨這世間的不公平。這群志慮忠純的死節之輩竟被這些靠販毒而生危害公民健康和威脅祖國安全地小人所殺害。實在是再可惜不過了。

不久,路上駛來了一臺出租車,在眾遺體前突然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一級士官——冷鋒。

看到這一幕,冷鋒無法控制淚水從眼中溢出,他沒有見過被槍打死的人,并且這些人中還有自己的老班長,中國軍人——湯哲。

淚水被風吹干了,冷鋒的眼神變了,冷酷,無情,就像一根針一樣。

出租車司機有些不耐煩了,很狂的語氣對冷鋒喊:“那小子,你能不能快點。”

冷鋒回頭盯那個司機,他并沒有說話,但司機的確是害怕了,因為他地獄般的眼神。司機掛了倒擋,迅速將車向后開,大約來到了一百米外,調頭開走了。

冷鋒背起湯哲,緩緩地向部隊走去……

湯哲與柳衛國被評為烈士,冷鋒成為了三班的班長。他要完成護送湯哲骨灰的任務。他帶了兩個兵,坐火車去Y市。湯哲的親人看到骨灰后,痛苦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冷鋒安慰了幾句,就帶著那兩個兵離開了。

冷鋒三人路過一所學校,正趕上中午,外面有許多攤販。忽然看到有幾個衣著不正的男士走過去,見到攤子就砸。聽到有人大喊:“城管來了,快跑!”

冷鋒說:“城管?不穿制度,不帶證件,誰知道他是城管。上!”

說完,冷鋒就向城管跑去,兩個戰士也跟著。三人和六個城管大打出手,城管也不甘示弱,看來平日里也沒少打架。

當一名戰士踢高鞭腿時,一個城管忽然掏出一把匕首,將那名戰士的腿劃破了。冷鋒見狀搬起地上的自行車向城管砸去,城管當時頭被砸破。其他城管見狀也跑了。

冷鋒把那戰士帶到了附近的醫院,做了個包扎。

上火車時,有三個男人正在吸煙,其中一個扶著墻,擋住了冷鋒三人的路。冷風很客氣的說:“先生,我們這里有傷員,能讓一下那?”

那個男人沒有理冷鋒,繼續吸煙。冷鋒改變了語氣說:“讓開!”

那個男人仍然沒有讓路,冷鋒用力把那個人的胳膊撥到了一邊。

那個男人對冷鋒大喊:“你欠揍吧!”

冷鋒說:“等我把傷員送過去,再出來找你。”

冷鋒三人來到了座位上,沒受傷的戰士對冷鋒說:“班長,我看剛才那個人練過,你有可能打不過他,要不別去了,而且他是三個人。”

冷鋒拍拍那名戰士說:“既然說了,就一定要做!跟我來!”

二人來到了門口,看到了那三個男人。那男人說:“我看你們是軍人,你們保家衛國不容易,咱和諧點好不好。這個事,就算了吧!”

冷鋒笑了:“這位大哥的確是很大度,謝謝!”說完,冷鋒帶士兵回去了。

士兵問:“班長,這是什么情況啊?”

冷鋒笑著說:“沒打還不好嗎?”

受傷的士兵說:“好,好疼啊!班長,為什么打城管啊?”

冷鋒說:“就他們也陪叫城管?這群敗類,太影響我們國家的影響與社會的安定,打他們是應該的!”

“唉!”那士兵嘆了口氣說,“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呀!”

看到他的樣子,冷鋒和另一名戰士都忍俊不禁。

到達部隊時,戰士們正在訓練,冷鋒找到了隊長董濤,對他說:“隊長,老班長的骨灰已安全送到。”

湯哲是董濤手下的好兵,湯哲出事了,董濤心情也很不好,所以他只是點點頭,沒有說什么。

冷鋒繼續說到:“這些毒販子太猖狂了,竟然敢殺武警。隊長,我們是不是應該全面打擊他們啊?”

董濤說:“我也向上級申請了,可是上級并沒有批準。冷鋒,你應該做一個承受能力強一點的兵,在生活中沒有一帆風順,我們必須勇敢的去面對。”

冷鋒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

在他離開以后,董濤叫來了徐蕾,對她說:“徐蕾啊,你覺得冷鋒這個人怎么樣?”

徐蕾說:“很優秀啊!人品不錯,各方面都不錯。以后可能會成為一個精英戰士。”

董濤說:“不過他出狀況了,因為湯哲,他始終不能走出陰影。所以,這個問題交給你處理,怎么樣?”

“沒問題。”徐蕾回答到。

傍晚,飯后,徐蕾叫冷鋒出去,冷鋒就和她一起走了。

二人在訓練場上漫步,徐蕾對冷鋒說:“鋒子,你有什么愛好嗎?”

冷鋒詫異地問到:“你叫我什么?”

徐蕾回答到:“鋒子啊!不可以么?快回答我的問題。”

冷鋒說:“可以。我好像沒什么愛好。”

徐蕾坐到一邊,說:“切,沒想到你這么無聊。那你整天都干什么啊?”

冷鋒回答:“訓練。”

徐蕾說:“訓練?你練的好也行,你練的還不好,別的事情還不做,不無聊嗎?”

冷鋒問:“我練的不好嗎?”

徐蕾反問到:“難道你練的好嗎?敢和我過過招嗎?”

冷鋒說:“當然敢,你說吧,比什么?”

徐蕾站起身說:“就比格斗!”

冷鋒冷笑一下說:“還是算了吧!別好像我欺負你似的!”

徐蕾說:“你能不能別這么自信,你能否打過我還不一定呢!比不比?”

冷鋒說:“不比。”

徐蕾說:“你不比我比!”說完,她一個躍起側踹攻向冷鋒,冷鋒迅速轉身多過了這一腳。徐蕾沒有停,馬上打了一個擺拳,被冷鋒隔擋住了。冷鋒另一只手臂馬上出了個直拳,但他沒有用太大的力,怕徐蕾受傷。不過他錯了,徐蕾比他快很多,在他出拳的時候徐蕾用了個后滑步,多過了他的攻擊,并用下劈腿攻擊冷鋒的頭部。冷鋒撤步向后閃,并且立刻回了一腳中鞭腿。徐蕾接住了冷鋒的腿并用另一條腿絆了冷鋒的另一條腿,冷風摔倒了。

冷鋒迅速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并用左右直拳攻擊徐蕾,徐蕾迅速下潛抱摔,冷鋒再次倒地。這時冷鋒還得感謝上官易,如果不是上官易新兵連的時候那么嚴格,徐蕾這一下就把冷鋒摔懵了。

冷鋒起身后一個右擺拳向徐蕾打去,這一拳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徐蕾先是左手抓住了冷鋒的右肩,然后右手也也抓住了,緊接著她轉身,撤步,用力一俯身,一個背摔將冷鋒摔了出去,這下冷鋒可真摔的挺重。

徐蕾對冷鋒說:“鋒子,別再整天想著報仇了,老老實實訓練吧!你說你連我一個女生都打不過,怎么打毒販?清醒清醒吧!”說完,徐蕾就走了。

冷鋒起來以后仔細的想了想,徐蕾說的確實有道理,自己沒有報仇的資本,應該強化訓練。

徐蕾并沒有回寢室,而是去了董濤那里,董濤問:“談的效果怎么樣?”

徐蕾說:“談的效果不怎么樣,不過打得很有效果。”

董濤大笑著說:“哈哈,你沒把人家打壞吧!”

徐蕾說:“沒有,我有分寸,這小子挺能打的。”

董濤點點頭說:“湯哲帶過的兵還是比較強的。”

第二天早晨跑完步以后,冷鋒找到了徐蕾,問:“徐蕾,你怎么那么能打啊?”

徐蕾笑了,說:“姐從小就開始練武,能不厲害嗎?”

冷鋒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啊!”

徐蕾說:“對了鋒子,和你商量點事唄!我這個月呢,要休假回家,平常我家里人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就說有,這次我家里讓我把他帶回去。可是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沒有,所以嘛……”

“所以你就想讓我冒充你男朋友和你回家?”冷鋒問到。

徐蕾拍了下手回答到:“聰明!”

冷鋒說:“應該是可以吧!不過他們要是問我家里怎么辦?”

徐蕾說:“什么怎么辦?就如實說唄!”

三天以后,二人坐上了通往Y市的飛機。

冷鋒對徐蕾說:“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我很小就被父母拋棄了,后來被一個善良的老人收養。再后來老人去世了,我就自己在J市混,直到當兵為止。”

徐蕾說:“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聽厲害的。”

到了Y市以后,二人直接去了徐蕾的家,她家住在離機場不遠的一個別墅。徐蕾的父母非常的有錢,他們是Y市房地產大亨。五年前,他們想把徐蕾送到國外學金融,回來接班,可是徐蕾一心想當兵,他們也沒有辦法,只好同意。

徐蕾的父母一看到她就非常激動,上去問個不停:“小蕾啊,部隊訓練累不累啊?想不想我們啊?在部隊挨不挨欺負啊……”

徐蕾一時不知道怎么說了,就給冷鋒使眼色,讓冷鋒幫她解圍。

冷鋒笑了笑說:“叔叔嬸嬸,徐蕾剛下飛機還很累,你們是不是讓她先休息一下啊。”

徐蕾的父母說:“對對對,小蕾,快把背包放下,你們坐在沙發上休息一下,我們現在就讓廚師做飯。”說完,二人就走了。

徐蕾說:“一會兒吃完飯我得和朋友聚聚,你跟我去吧!”

冷鋒說:“好啊。有多久的假啊?”

徐蕾說:“十五天。”

冷鋒說:“耽誤訓練啊!”

徐蕾說:“沒事,我原來經常去一個散打館,我可以帶你去。”

吃過午飯后,徐蕾帶冷鋒去了散打館,大家看到她都非常高興。

徐蕾說:“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戰友,也是……男朋友。這小子也挺能打的,你們練練吧!”

有幾個男生說:“小伙子,你挺有魅力啊,能讓這丫頭看中。怎么樣,練練?”

冷鋒說:“多多關照。”話音剛落,他就一個正蹬蹬到了對方身上,對方被迫向后退了兩步,馬上一個上步加中鞭腿。

冷鋒被踢到以后,露出了詭異地笑容。向后退了兩步,表面上完全放松了。

對方來了一個下劈腿,冷鋒迅速向左躲閃,并繼續放松。對方還是繼續攻擊,冷鋒還是躲避,并不還手。

其他人對徐蕾說:“徐蕾,你男朋友也不給力啊,就在這里躲,也不打。”

徐蕾看出了,冷鋒在找空擋,說:“不要斷章取義,后面更精彩。”

突然,那個人打了一個左直拳,對于冷鋒來說是右側。冷鋒稍向左偏了一點,并出右直拳迎了上去。打到對方的頭,把對方打倒了。

對方剛要起身時,冷鋒一個下劈腿把對方又放倒了。

這時,徐蕾對冷鋒喊到:“行了冷鋒,倒了就別打了。”說完,徐蕾走上前,蹲下對那個人說:“不要覺得你是這個散打館最能打的學員就想讓我做你女朋友,其實在部隊里,像冷鋒這樣的有許多。”

就在這時冷鋒看到門口進來一個很熟悉的人,他就是楊文拓。冷鋒喊:“文拓。”

楊文拓看到冷鋒感到驚訝,問:“冷鋒兄弟,你怎么出來了?”

冷鋒說:“出來玩,你在Y市啊?最近忙什么呢?”

楊文拓說:“瞎忙唄,一會兒請你吃飯。”

冷鋒說:“好啊。”

楊文拓又在散打館鍛煉了一會兒,就帶著冷鋒來到了全市最大的海鮮酒樓。

在那里,冷鋒對楊文拓說:“兄弟現在挺闊啊。”

楊文拓笑了說:“復原了以后沒什么事了,就整天想著怎么賺錢唄,這邊朋友多,還有點家底,錢來的也快。”

冷鋒問:“你現在做什么呢?”

楊文拓說:“呃……我有幾個服裝店,還有酒吧,一會兒帶你去看看。”

冷鋒點點頭說:“好的。”

飯后,楊文拓帶著冷鋒來到了他的幾個服裝店。這幾個服裝店風格各異,很受各個年齡段的人歡迎。

在到楊文拓的一個店時,他們碰到了鬧事的。“我告訴你們,我的車在你們門口刮壞了就是你們的問題。”一個中年男子大喊著。

一個店員說:“先生,您的車刮壞了,我們也很抱歉。不過責任不能推到我們身上,你看門前的牌子,上面寫著不要在這里停車嘛。”

中年男子說:“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停?我到你這里買東西,我就是上帝,上帝停個車怎么了?”

店員又說:“不是不上你停,這里來來往往人比較多,容易把車碰壞,我們也是為了你們顧客考慮嘛!”

中年男子大喊:“你怎么這么多廢話,把你們老板找來,要不就趕緊賠錢。”

這時,楊文拓在門外給其他人打電話,不知道說了什么。

店員說:“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老板不在,賠錢的事我也不能做主。”

中年男子打了那名店員并喊到:“不賠錢我就砸了你們的店,信不信?”

“信。”楊文拓和冷鋒走過來說,“我是這家店的老板,讓我看看你的車,我會賠的。”說完,楊文拓看了一眼挨打后哭泣的店員。

中年男子拉著楊文拓向門外走,出門以后他感到驚訝,因為這里剛才只停了自己的一臺車,而此時有七臺。但他沒在意,指著一臺三菱說:“這就是我的車。”

楊文拓說:“三菱啊,五十萬夠不夠。”

中年男子說:“夠了。”

楊文拓點點頭說:“很好,這里有五十萬。”說完,從其余六臺車里下來不少人,拿來了一個皮箱,里面是五十萬現金。

楊文拓把箱子扔給了中年男子后說:“你的車我買了,我現在想說的是,你打的是我最優秀的店員。你在這里鬧事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營業,并且我們這里從沒出過這類事情,會影響我們今后的名譽。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

說完,楊文拓拉著中年男子坐到了其中一臺車上。那個男人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車被砸的情景,然后司機開車走了。

中年男子對楊文拓說:“大,大,大哥,你饒了我吧!剛才我是,我是一時糊涂啊!這下子我工作肯定也沒了!”

楊文拓冷哼一生說:“你剛才不是還很厲害的要砸我的店嗎?現在怎么了?飯碗怎么都沒了?”

中年男子說:“大哥,這不是我的車啊,這是我老板的,我是他的司機。他的車刮壞了我很著急,現在好了,他一定炒了我。”

楊文拓說:“行,我給你個工作,給我開車吧!”

中年男子說:“太謝謝了!大哥!”

楊文拓對司機說:“前面路口停一下,把他送到別的車上,和平常一樣。”

在返回服裝店的途中,冷鋒問楊文拓:“你把他送到哪里了?”

楊文拓說:“送到一個貨場,讓他當司機。”

回到店里以后,楊文拓對挨打的店員說:“真不好意思,你挨欺負,我沒能馬上幫你,抱歉。這個月給你雙倍工資。”店員非常感動。

冷鋒說:“你對你的店員不錯嘛!”

楊文拓說:“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吧!她是自己人,如果對自己人都不好,何以得到他人的信任與敬佩。我還有些事要忙,失陪了,用不用我給你安排一下賓館?”

冷鋒說:“不必了,你去忙吧!”

冷鋒在給徐蕾打電話后得知徐蕾正在一家酒吧和她的朋友喝酒,并叫冷鋒也過去。

在酒吧,徐蕾及她的朋友們都玩的很開心,喝了很多酒。而冷鋒一直沒怎么說話,與楊文拓在一起時發生的事情一直像放映電影般在腦海里游蕩。冷鋒在猜測,在思考,那個中年男子到底去了哪里?楊文拓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正當冷鋒思考時,他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草,你撞到我了知道嗎?”一個黃發青年大喊著。

徐蕾說:“這位兄弟,大家出來不都是為了開心嘛,酒吧里人這么多,撞一下就撞一下唄!”

黃發青年說:“弄成這樣怎么開心?我告訴你們,老子今天心情不好,你們聰明的話就趕快滾!”

徐蕾朋友中的一個男生大喊到:“小子,你會不會說話?想打架是不是?”

黃發青年說:“別以為你們人多,弟兄們,上!”說完,有十幾個青年起身沖了過來。

桌上的幾個男生都起身迎戰,女聲就在拉架。徐蕾做到了冷鋒旁邊,對冷鋒說:“你說你也不喝酒,真沒意思。”

冷鋒問:“用不用幫忙?”

徐蕾說:“唉,咱們人少要吃虧啊,攔著點吧!”

冷鋒站起身……

“哎呀,疼死我了。”一個男生說,“冷鋒,你這么厲害,要是早點動手我們就不至于被打這么重了。”

冷鋒笑著說:“你自己愿意打,我能攔得住嗎?”

一個滿臉灰的女生說:“這幫貨,也太不是東西了,連拉架的也打。”

冷鋒說:“出來這一次,什么有意義的事都沒干,還打架了。在外面一點意思也沒有,我想先回部隊。”

徐蕾說:“好吧,正好晚上還有一趟貨車。”

冷鋒回到部隊,董濤感到奇怪,問他說:“冷鋒,你怎么回來了,不是陪徐蕾了嗎?”

冷鋒說:“隊長,我在外面沒法呆了,太亂了。什么樣的人都有,什么事都能發生,還是部隊好。”

董濤說:“回來就回來吧。不過你今年的休假可就浪費了。”

冷鋒回到班里時,李嵩正在組織開班會,看到冷鋒回來大家都很詫異。冷鋒和大家說明了原因后,讓他們繼續開會,自己整理著自己的物品。

夜晚,當戰士們都沉浸在夢中時,急促的哨聲想起了。戰士們都立刻醒來,穿好衣服下樓集合。

董濤說:“簡單說一下,有兩個黑幫在L市某KTV發生火拼。我們的任務是前去鎮壓,盡量不要開槍,明白了嗎?”

戰士們回答:“明白。”

在車上,李嵩對冷鋒說:“你運氣也太不好了,剛回來晚上就出任務。”

冷鋒說:“我喜歡這樣的生活,只有這樣,我的人生才不會蹉跎。所有安逸平凡不是我所向,我的生命為社會做貢獻,才能有價值。作為武警,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

車接近KTV就有聲音傳入耳朵,不是音樂聲,而是槍聲。戰士們都緊張起來了,因為他們從未真槍實彈的和別人對抗過,并且他們中很少有人見過被搶打死的人。

李嵩對三班的戰士說:“做好心里準備,聽槍聲是81-1式自動步槍,打到人頭上半個腦袋就會爆掉,見到死人別害怕。”

車在KTV門口停下,戰士們迅速下了車。五班班長周猛請示董濤說:“讓我帶著五班沖進去吧!”

董濤一口否決:“不行,我絕不能讓我的戰士做不必要的犧牲!冷鋒,你先帶你們班去后門進入并吸引注意力。什么也別管了,該用槍就用。”

冷鋒說:“保證完成任務!”

到后門以后,冷鋒告訴所有人停下來,說:“一級戰備,現在里面的人應該大部分是黑幫,進去了什么都不用管,見人就開槍。”

李嵩說:“不行吧,如果里面有好人作人質怎么辦?”

冷鋒說:“人質是敵人用來和我們談條件的,這是黑幫火拼,他們不會考慮我們的介入,所以也不會有人質。”說完,冷鋒掏出***扔了進去。李嵩踹開門,后面的戰士都沖了進去。

這根本就不是兩個陣營的對抗,而是單方面的屠殺,黑幫的人沒有想到會有武警地介入,被武警殺了個措手不及。

在殲敵的過程中,李嵩看到了他從未看到過的眼神,那就是冷鋒看到湯哲等人的尸體時那地獄般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在返回部隊的車上,冷鋒的眼神回復了正常,在給剛剛因親手殺人而目光呆滯的戰士們講笑話。

老兵李嵩也默默無聞的坐著,但原因與其他戰士不同,他是在思考冷鋒的眼神。

回到部隊后,李嵩問冷鋒:“你怎么了?”

冷鋒說:“什么怎么了?呵呵,你怎么怪怪的?”

李嵩說:“你別在這里裝糊涂,剛才在KTV時,你的眼神怎么回事?”

冷鋒說:“我恨這些毒販子,他們殺害了班長湯哲?”

李嵩又說:“殺害湯哥的毒販子不一定就是他們啊!”

冷鋒憤怒地大喊到:“難道不是殺害湯哥的毒販就不可恨嗎?他們違反法律販賣毒品,嚴重的危害了國民的身心健康,還敢殺人放火,在公共場合火拼,不可恨嗎?不該殺嗎?”冷鋒又用地獄般的眼神看著李嵩。

李嵩也喊到:“你瘋了嗎?拿這種眼神看著我干什么?我是你的戰友,不是毒販子!”

冷鋒心情變得平靜了,眼神也恢復了正常,說:“不好意思戰友,剛才我的情緒很不穩定,抱歉。”

冷李二人走在直通訓練場的路上,忽然看到周猛獨自一人在地上坐著。冷鋒走上前去說:“老周,怎么自己做在這里?眼眶怎么青了?”

周猛說:“老丟人了,讓上官易給我打了。”

李嵩驚訝的問:“上官易?他怎么來了?”

周猛說:“新兵連的時候他打不過我,所以他苦練了兩年來戰勝我。董濤說我心智不行,這回還讓他當了五班班長。你們沒看到他剛才那得意的樣子。”

李嵩對冷鋒說:“這家伙就這死樣,他是湯哥的死對頭。”

冷鋒拍拍周猛說:“沒事的老周,咱們總能戰勝他。回班訓練吧!”

走到訓練場,冷鋒對李嵩說:“咱比試一下?”

李嵩說:“好啊,就比……這個吧!”說著,指了指墻上有梯子和鐵管的六層樓。

這時候三班的戰士們都來了,笑著說:“班副和班長要PK呀,贏什么的啊?”

冷鋒笑著說:“哎喲,我們還真沒想好贏什么。這樣吧,明天晚上咱班站崗,誰輸了誰去吧!”

李嵩說:“好啊。”

二人站在距樓房五百米處對視著,伴著班里一名戰士的哨聲,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冷鋒通過兩年多的努力,在身體素質上已達到了中等偏上的水平,而對于冷鋒來說李嵩是個老兵,常年的訓練與演習使他經驗豐富。

二人沖向樓房的速度差都多,而快到樓房時冷鋒減速了,因為他要穩妥的上梯子。而李嵩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他在墻上蹬了兩步,手抓到了三米高的梯子橫桿,稍減了一點速度向樓頂攀爬。

李嵩站在樓頂后,冷鋒距樓頂還有兩米多,李嵩等冷鋒上來以后才把安全帶系到了自己的身上。冷鋒開始順著鐵管向下攀爬,鐵管的末端距離地面正好兩米高。

李嵩吧安全帶的另一端掛到了鐵管上,頭向下順著鐵管滑了下來。在到了鐵管末端時,安全帶剛好停下來,腿由于慣性繼續向下運動,正好使身體正立,李嵩解下安全帶落地,快速沖向終點。

冷鋒比李嵩晚了七秒到達終點,李嵩說:“你練的比我少,是輸在經驗上,加油吧!”

上官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贏了周猛以后又驕傲起來了。而在這期間,冷鋒、周猛,甚至連李嵩也強化了訓練。

一天,董濤把所有班的班長都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說:“今天我叫你們來主要是想說一下,下個月咱們支隊將與緬甸的部隊舉行聯合軍事演習,每班只有兩個名額,你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把名單都報上來。”

有些班長問:“現在報行不行。”

董濤說:“可以。”

許多班長都直接往上報,而冷鋒認為應該讓班里的戰士選,這樣更民主。

上官易報名單說:“上官易,劉杰。”

冷鋒問他:“劉杰很厲害嗎?為什么不報周猛。”三班和五班平時關系很好,所以互相都很了解,冷鋒確信周猛比劉杰強。

董濤也問:“對呀怎么沒報他呢?”

上官易說:“周猛他不愿意參加任何比賽。”

冷鋒生氣的說:“你怎么回事?以老周的性格,不可能不想參加比賽。你分明是不想讓他表現出他的優點,從而使他不能好好的發展。”

上官易說:“你沒有資格這樣和我說話。從軍銜上看,我是二級士官,你是一級士官,你應該尊重我。”

冷鋒說:“你二級士官多個屁啊,你這種人在部隊,真是玷污了中國軍人。”

上官易抓住冷鋒的領子說:“小崽子,欠揍是不是?”

董濤拍了下桌子說:“你們兩個怎么回事,在我這里吵,太放肆了吧!劉杰不用報了,直接報周猛。”

班長們都走出了樓的大門,上官易從背后踹了冷鋒一腳。冷鋒由于沒有防備迅速向前跑了三步才站穩。冷鋒站穩后迅速一個后蹬,踹倒了上官易的胸前。上官易用右擺拳向冷鋒的頭部攻擊。冷鋒用擋擊切摔將上官易摔倒在地。其他班長見了將二人拉開了。

其他班長說:“這時怎么了?三班五班一向和諧,怎么班長還打起來了呢?”

冷鋒說:“和諧?我是和韓宇、周猛帶的五班和諧,不是和他和諧。”

徐蕾說:“好了好了,都是一個中隊的,互相忍讓吧!”

第二天,冷鋒把寫著自己和李嵩名字的紙交到了董濤手里。董濤告訴冷鋒回去準備以下,明天參加集訓。

又一個晚上過去了,冷鋒與李嵩和其他參加演習的戰士一樣,都來到了支隊總部門前站好。董濤穿著戰斗服在幾個年輕戰士的陪同下走了出來,顯得格外威武。

董濤像檢閱隊伍般的在戰士前行走著,對戰士們說:“這次的集訓,由我親自帶隊,下面我們就要去集訓的地點了。目標停機坪,跑步前進。”

戰士們乘著直升機來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這里是一片土地,土地中央有一個四米深的坑,坑內也都是松軟的泥土。

董濤說:“是你們自己下去,還是我們幫你們?”

戰士們還覺得詫異,可是董濤一腳把上官易踹了下去。上官易摔得很重,但并無大礙,因為下面很軟。

董濤說:“給你們十秒中的時間下去,或者讓我這里的兵幫你們。”

戰士們不得不跳到坑內,因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董濤說:“看來你們很配合我,那么你們今天的訓練很簡單,就是從下面上來。好了,我要去休息了。”

冷鋒問李嵩:“又辦法上去嗎?”

李嵩搖搖頭說:“暫時沒有發現,太高了,根本碰不到頂。”

所有的戰士都嘗試些向上攀爬,但都失敗了。

四個多小時后,董濤帶著幾個戰士,來到了坑邊。對戰士們說:“四米太好了?好吧,給你們減一米。”說完,他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用水車向下面注水。水約一米深,不但不能幫助戰士們,反而回影響他們的奔跑速度。

周猛說:“我的天啊,可累死我了。上不去啊!”

冷鋒說:“我有辦法了!人梯。這樣,李嵩,你踩到我的肩膀上,周猛蹲靠在我的旁邊。”

李嵩說:“那就委屈兄弟冷鋒了。”

冷鋒說:“這都不是事。徐蕾,你先從老周的身上上到李嵩身上,然后李嵩把你送上去,你再接應我們。”

徐蕾照做了。當她上去的一霎那,由于作用力過大,使冷鋒和李嵩摔到了泥水里。

冷鋒又蹲靠在坑壁上對周猛說:“老周,你的力量大,我送你一下,再讓徐蕾拉你一下。”

周猛上去以后,冷鋒說:“李嵩,該你了。”

李嵩搖搖頭說:“不,應該你先上,我的彈跳與攀爬能力比你好。”李嵩把冷鋒送了上去,又對另一個女兵說:“劉馨,上去。這下咱們三五七三個班的人都上去了。”

劉馨問:“那你呢?”

李嵩沒有回答,而是向后退了幾步,克服水的阻力沖到墻上并蹬了兩步。周猛抓住了李嵩的手,并將他拉了上來。

劉馨看了看說:“五個,怎么少了一個人?”

徐蕾回答說:“剩下那家伙不是人,我們走吧,不管了。”

五個人走到了董濤所在的帳篷前,齊聲喊到:“報告。”

當他們進入帳篷后,董濤問他們是怎么上來的,他們如實回答了。

董濤點點頭說:“很好,我需要的就是想你們幾個這樣,有智慧,又團結的戰士。對了,我有一個重要文件落在了一座樓的頂層,你們吃完飯我會派飛機把你們送過去,把它幫我取來。”

五人齊聲回答:“保證完成任務!”

飛機將五個人送到了大樓,一位戰士對他們說:“你們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們。對了,大廈停電了,電梯不能使用。”

五個人進入了大廈,劉馨說:“我的天啊,十六層樓,還得爬樓梯。”

李嵩說:“咱們運氣怎么這么好,很少有停電的時候,還被咱們趕上了。”

周猛認真嚴肅地說:“那不是運氣不好嘛。”一句話給其他四個人全弄樂了。

到了十六層,出了樓梯口是個大廳,大廳中央是一個較大的機械時鐘,大廳周圍有五個房間,李嵩說:“也不知道大隊長的文件放在了那個房間里,分頭找吧。”

冷鋒進入的是一個監控房,徐蕾進入了會客廳,看了看茶幾上的茶杯。劉馨進入的是會議室,周猛進入了辦公室,找到了文件。

四個人出來以后,看到了周猛拿著文件。劉馨說:“搞定了,咱們可以回去了。”說完,她向前走去。

冷鋒喊到:“停!沒發現李嵩沒出來嗎?”

周猛說:“那去找他吧!”

冷鋒說:“應該是找不到的,隊長根本不是讓咱們取什么文件,這是個訓練。沒發現什么不對嗎?”

周猛指著大廳中央的機械時鐘說:“剛才咱們上來的時候是十三點半,現在上面是十三點。”

徐蕾說:“剛才我進入了會客廳,茶杯中的水還不停的冒出熱氣,所以這里應該還有其他人。”

冷鋒點點頭說:“我剛才在監控房看到所有的顯示器都亮著,而且你們看,走廊內的應急燈沒有一個是亮著的,所以根本就沒走停電。”

徐蕾問:“那李嵩呢?會不會是被其他人抓走了。”

周猛說:“我看不是,他不可能直接被人抓走,一定會發生打斗,那一定就會發出聲音,我們就會聽到。”

劉馨問:“難道老周認為他知道這是一次特殊訓練?”

徐蕾點點頭說:“有可能,因為在我們中李嵩資歷最老,最有可能告訴他。”

“沒錯,”走廊里的擴音器忽然傳出了董濤的聲音,“這就是一次訓練,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并把他帶回直升機。開始行動吧!”

四個人進入了李嵩剛剛進入的房間,發現沒有任何人。四個人敲打著墻壁與地板,盼望著尋找到暗道。

周猛聽到自己敲的位置發出了空空的聲音,他說:“沒錯,就是這里了。”說完,他用了一個正蹬把墻壁蹬倒了,原來這只是木制的,從暗道里跑出了五個手里拿著伸縮警棍戰士。

周猛說:“要打啊,正好活動一下筋骨嘛。”

徐蕾說:“我要三個,剩下兩個你們三個分吧!”

周猛說:“瞅你那細胳膊細腿的,還要三個?你不行,我要三個。”

徐蕾說:“那就看看咱倆誰快吧!”說完,她馬上一個飛身擺拳打了出去。伴隨著一聲慘叫,一名戰士丟下了警棍倒下了。

“哈哈!”冷鋒拉著劉馨坐到一邊說,“這兩個人打架上癮,咱們休息一下吧。”

劉馨問:“冷鋒,你說咱這次演習要是表現突出,能不能提干啊?”

冷鋒說:“不能吧,這只是一次演習,而且只是和緬甸,我覺得沒有什么理由能夠提干。你很想提干嗎?”

劉馨點點頭說:“當然了,因為只有軍旅生活才是我想要的。只有作軍人,我才覺得我的生命是有價值的。”

冷鋒說:“原來如此啊,可是看你平常的考核成績都不是特別出色啊。”

劉馨笑了,說:“你個笨蛋,我是玩信息技術的,那些普通的考核對我來說并不重要。明白?”

說到這里時,那五個戰士已經全部投降了。冷鋒等四人每人拿了一把伸縮警棍進入了暗道。

當他們進入暗道后發展這似乎是個迷宮,有通往各個方向的很多條路。

徐蕾說:“我們每到一個路口都做一個標記吧,這也太扯了。”

周猛說:“咱們是武警,走這個有什么用?”

劉馨說:“這個是在鍛煉我們的心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幾個人中午找到了通往另一個大房間的路。

劉馨說:“如果給我一臺能接收衛星信號的筆記本,我用不上五分鐘就能把這個迷宮破了。”

周猛說:“你可別在那吹了。”

劉馨不太高興,說:“切,你愛信不信。”

四個人繼續向前走,看到了一臺筆記本,劉馨笑了,說:“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她打開電腦,周猛看了一眼后大笑起來,說:“有密碼,我看你怎么用。”

劉馨說:“這很簡單,首先要看一下這是不是一個trap。”說完,她點擊了“確認”,結果電腦正常啟動了。

周猛說:“這是你運氣好,不算什么本事。”

劉馨自信的說:“如果不是trap,我一樣可以正常使用它。”劉馨掃描到了整個暗道的布局,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一個房間非常近,那個房間是整個大樓最安全的。四個人來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堅硬的鐵門上有一個密碼鎖。

徐蕾問劉馨:“能打開嗎?”

劉馨說:“應該可以,不過我需要時間。”

“時間恐怕沒有了。”有十幾個手拿警棍的帶著面具的戰士向這里走來。

周猛驚訝的喊到:“我勒個去啊,十多號人,沒法打呀!”

冷鋒說:“打不過也要打呀,盡量的拖延時間吧。”

三人和十幾個人打斗,無論他們身體素質有多高,技法有多熟練,他們都不可能占上風。

一個戴面具的戰士一直在人群的后面,從未上前和冷鋒三人交手。就在這時,門被劉馨打開了,房間里空無一人。

冷鋒看了看一直沒有動手的戰士,大喊了一聲:“把那家伙給我逮住。”

周猛用了一個擺拳,把正與他格斗的戰士打倒了,并馬上向那個人跑去。那人見狀撒腿就跑。

周猛由于常年在體校訓練,奔跑的速度非常快,沒有花太長時間就追上了那個帶面具的戰士。

那戰士并沒有絲毫的緊張,而是馬上和周猛動起了手。

冷鋒見二人打得不相上下,對劉馨說:“支援周猛一下。”話音剛落,他一個躍起側踹將劉馨對面的敵人放倒了。因為躍起側踹的力量很大,所以使用過后人要有一個躍起側倒的動作。冷鋒倒地以后,一個戴面具的戰士騎到了他的身上。劉馨見狀一個下劈腿打到了那名戰士的頭上,然后她繼續跑向周猛。

冷鋒對周猛喊到:“摘下他的面具!”

在周猛摘下他的面具以后,發現這個人正是他們要找的李嵩。五個人并未乘著直升機回到來的地方。而是到達了下一個訓練地點。

聯合軍演開始的前一天,董濤手里拿著一份名單在經過這幾天特殊訓練的戰士們前徘徊著。大約三十秒后,他在人前站定,說:“戰士們,這場演習,我們大隊只有是個名額,所以你們其他人就要回各自的連隊了。”

有些戰士心情不太好,竟發起了牢騷。董濤看到這一幕并沒有發火,而是嘆了口氣說:“戰士們,我說實話,只要十個人的消息我也是昨晚才接到的,我也希望你們都能參加這次聯合軍演,借這個機會過得更好的鍛煉。你們這些天,經歷了普通戰士經歷不了的訓練,你們都是精英,都讓我很滿意。下面我要宣布參加演習的名單了:一號李嵩,二號上官易,三號徐蕾,四號李晟,五號何銘,六號周猛,七號劉馨,八號趙卓,九號柴勇,十號冷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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