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幼怡抬手指著我的鼻子時,我清楚的看到了她手指上的紋身。
那紋身我一直記在心里,雖然我現(xiàn)在很弱,是個戰(zhàn)斗力只有五的渣滓,但是我覺得必須給方圓圓討個說法。
即便在這之前,我絕對不會想到有那么一天我會覺得方圓圓特別的冤枉。
我一下子抓住了葉幼怡的手,再次確定了那個紋身。
紋身很特別,整體是一個橢圓形。圍繞在橢圓內(nèi)壁有一圈看不懂的小文字,在橢圓的正中間是一顆說不上是什么動物的腦袋。三角形的嘴巴,大大的眼睛……河童嗎?
這般特殊的紋身圖案,又是紋在右手無名指上的,我想根本就不會有人能夠如此巧合的和這紋身圖案重疊吧?
“是你……就是你……”
葉幼怡一下子甩開了我的手,力氣之大差點兒把我掀飛過去。
她氣呼呼的瞪著我說道:“你這是做什么?我看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真覺得能夠凌駕在我頭上呢?!”
葉幼怡動手一點都不客氣,我已經(jīng)聽到耳邊呼呼吹過來的掌風了。
其實她在對服務(wù)員動手的時候,已經(jīng)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普通人根本挨不過她三個巴掌就會暈死過去。
以葉大小姐的臂力,是絕對可以單手扛起一只牛來的。
“大小姐您這么做實屬不妥,有那么多賓客在場,葉氏丟不起這個臉。”沉穩(wěn)的男低音傳了過來,雷非已經(jīng)把葉幼怡克制住了。
我見她的眼睛中閃過了一道紅光,隨即恢復了正常。
“哈?真沒想到你們一個個的都向著一個外人。難道你不知道這次茶會的重要性嗎?辛辛苦苦準備的東西都被這個女人破壞了。你們卻都還保護著她?真不知道葉家最近怎么了,我看我才是個外人呢吧!你松開我!”
雷非從來不懼怕葉大小姐的怪脾氣,他穩(wěn)重的站在那里,輕輕的松開了遏制住她的手。
葉幼怡翻著白眼活動著手腕,心里的火氣沒處發(fā)。
“可能這事也怪我……”薛冰冰縮著脖子聳著肩膀一副不成氣候的樣子,哆哆嗦嗦的站在門口的位置,啜泣著說道:“剛剛在陽臺的時候,我明明看到蘇離小姐喝的果汁很特別,也沒有提醒她……”
“你又來湊什么熱鬧!”葉幼怡本來就在氣頭上,就連我也不明白薛冰冰這是突然怎么了。難道一個滿臉是血的服務(wù)員和一個滿胳膊都是青紫塊的我都不能讓她知道,這種時候最好閉嘴不說話嗎?
葉幼怡剛巧沒處發(fā)泄,又礙著有賓客在場不能大膽的發(fā)作,她順手拿起一個盤子甩到了薛冰冰那邊。
反正對于他們來說,想找一個新的女主角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盤子精準無比的沖著薛冰冰飛了過去,她穿著緊身的裙子不好躲閃不說,葉大小姐的動作也是非常隨機性的,讓人防不勝防。
雷非站在葉幼怡的身邊,去追一個飛著的盤子似乎也不是太不可能的事情,和狗狗追飛盤一個效果。他卻蹙眉站在那里沒有動。
薛冰冰見一個白閃閃的盤子沖著她飛了過去,大驚失色。就連在場的賓客也有人禁不住的驚呼起來。
盤子已經(jīng)離薛冰冰的臉很近了,她也只能驚慌的逃脫著。她站著的地方和門口挨得近,她干脆就往門口的方向躲。
“啪!”
盤子落地的聲音很清脆,還伴隨著薛冰冰的尖銳叫聲。
有賓客甚至捂起了眼睛不敢看,畢竟這是葉家的事情,能夠來參加茶會的人基本都是自己人,有那么幾個重要的賓客當然不會現(xiàn)在就到。
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洗白那個電視劇和電影的,當然不會揭丑。
誰都沒有選擇去幫薛冰冰,就連我也認為她得破相了。
可是讓葉幼怡憋氣到內(nèi)傷的事情出現(xiàn)了,薛冰冰不僅毫發(fā)無傷,此刻還半趴在葉秋墨的胸口上一副嬌楚可憐的模樣。
把盤子打落在地上的是葉秋墨,他的手因此也受了一點小傷。
薛冰冰可憐兮兮的被他護在懷里,啜泣的說道:“葉總裁……我……呀,你受傷了!”
她慌忙的跑到一邊拿了放在桌子上的消毒手帕,企圖回去幫他包扎。
葉秋墨冷著一張臉,把她推開了,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了方巾擦了擦手掌對雷非說道:“你帶葉幼怡回去,我看她需要在家里冷靜一下了。”
“你又想關(guān)我禁閉?這件事情我沒錯!你又要護著她!”葉幼怡氣不打一處來,整個人都要爆炸了。
她的行為很反常。
上次在葉秋墨的山莊時,她都沒有這樣反抗過,更沒有如此歇斯底里。
所有的人都只是覺得,葉幼怡是一個脾氣陰晴不定的大小姐,所以對于她的行為并沒有太在意。
甚至很多人的臉上表情都是:唔,反正這種事情我見怪不怪了。
可是我卻知道,葉幼怡是心里緊張了,她被我認出來了,絕對就是她。
我都想要和動畫片里的老巫婆一樣,冷冷譏笑幾聲了。
本來我以為從黎瑾的別墅里出來,這件事情的線索就斷了,除非我再回去勘察一下,現(xiàn)在看來有點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意思。
也怪我沒有仔細去想,上次到大夫人的別院里,就覺得那個古怪的一樓有什么東西,雖然我確信那東西不是之前見到的原體大蟲子——感覺完全不一樣的,但是起碼能夠證明,他們一家人特別喜歡養(yǎng)奇奇怪怪的東西。
葉幼怡是想以她的鬧騰來分散我的注意力,而這又恰恰的證明了,她就是養(yǎng)原始大蟲子的那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白色風鏡的女人!
看來直到最后,那個銀白色頭發(fā)的黑衣女人也沒有拿她怎么樣,起碼讓她全身而退了。
我依然站在那里眼神尖銳的看著葉幼怡,早就忘記了我把葉秋墨茶會搞砸了的事情。
葉大小姐破天荒的乖乖跟著雷非走掉了,葉秋墨冷靜的走到了我的跟前,對我說道:“蘇離小姐,我想你也應該回避一下了,不然我真的要叫保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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