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笑了笑,“臣妾沒有怪過皇上,臣妾,是心甘情愿的。皇上一定要好起來,臣妾還想知道皇上和母親之間的事,皇上,你一定好起來。”
上官尋閉上眼,輕輕地對她說:“朕好累,等朕睡醒了,朕再告訴你吧!”
太后娘娘和清舞夫人眼見那雙手無力地垂下,太后終于哭出了聲:“尋兒!。。。”
“皇上。。。”
御乾宮的宮人舍人都紛紛跪地,屋內(nèi)只有太后娘娘的嘶喊聲和清舞夫人的哭泣聲,響徹了整個夜空。
慕國。上官慕飛摟著林若言在屋頂看著星空,若言的面色看起來好憔悴,上官慕飛突然吟道:“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時光荏苒,韶華易逝,我已經(jīng)老了。”若言輕輕靠在他的肩上,訥訥地看著自己的華發(fā)。
上官慕飛嘆了口氣,“怎么會呢?你在我心里依舊那么年輕。聽說,莫悠然同父異母的二弟回來執(zhí)掌朝政了。”
“莫悠然的二弟?他不是死了嗎?我在離國的時候,聽莫悠然的夫人說的,是莫悠然派人殺的。”
“許是詐死,實則是想重掌朝綱。”
“這和慕國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本來沒有聯(lián)系,可是,云將軍剛收到的情報,莫悠年正在招兵買馬,好像是要引起戰(zhàn)事。”上官慕飛又重重嘆了一口氣。
星星高掛著,月亮依舊那么皎潔,只是,不夠圓。
“那。。。你覺得,他會先對付我們還是先對付上官尋?”林若言的心里一陣失落害怕,又要起戰(zhàn)事了,她已經(jīng)厭倦了男人之間的戰(zhàn)斗,哪怕不把女人牽扯進(jìn)去,她也厭倦了。
江山,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上官慕飛搖了搖頭,“上官尋是皇上,兵權(quán)比我們多,只怕,他會先對付我們。”
“我們的兵力如何?”
“三十萬。”
“莫悠年呢?”
“足足五十萬。”
“這么多?看來,勝算不大。”她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上官慕飛聽,聲音很輕微。
“是啊,所以。。。”他沒有往下說,只是更加摟緊了若言,頓了頓,一種復(fù)雜的目光看著她,她若有領(lǐng)悟地看著他,續(xù)他的話問道,
“所以,你想要親征?”
“若言。。。”上官慕飛癡癡地叫了一聲,在她額頭印下輕輕一吻。
“我明白,什么時候出發(fā)?”
“三日后,連山。”毫無力道的五個字,無可奈何地脫口而出。
林若言害怕地纏上他的腰際,“我等你回來。”
昱國。朝堂。今日坐在朝堂之上的并非是朝王,而是葉清舞,大臣私下面面相覷,紛紛議論,終于,武建元向前邁了一步,“敢問皇后娘娘,后宮不得干政,娘娘是想當(dāng)武則天嗎?”
因為自己女兒武云竹的事,武建元對清舞夫人本就不滿,如今她竟敢公然出現(xiàn)在朝堂,正是一個好機會,武建元又怎會錯過。
“武相何必這么動怒,本宮只是代皇上宣讀遺詔而已。”
清舞面目陰冷,眸子深邃,
武建元險些被這樣的神情所嚇倒,“皇后娘娘,遺詔在何處?”
“本宮唯恐諸位大人不信,故將遺詔交給了太后,本宮已經(jīng)命人去請?zhí)罅耍辛颂螅嘈疟娢淮笕耍綍r候?qū)z詔應(yīng)該沒有質(zhì)疑了吧?”清舞鎮(zhèn)定地處在朝堂之上,沒有理會大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