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上位記
見過了陳雨瀾,第二日便是初一。
初一正是給太后請安的日子。
臘月早早的便是來到了慧慈宮,不曉得為什么,這次人來的都很早,見臘月進門,份位低的自然是屈身請安,臘月也對幾個份位高的請了安。
臘月的表情冷冰冰的坐在那里,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眾人不明白她這臉色是怎么回事,便是都這般的望著,也不開口多問。
如果說有人不識趣兒,那也是向來與她不太好的安貴嬪。
“呦,是誰惹妹妹了,看著臉色,委實難看的緊啊。”
臘月微笑,但是笑容未達眼底:“姐姐說笑了。我不過是早上過來的時候碰見一直狗兒,它呀,一個勁的亂吠,可不擾了我的心緒。”
臘月輕描淡寫,但是眾人的眼神倒是刷的都看向了白小蝶。
大家可是都看到了,剛才是白小蝶與沈臘月一起進門。
也不知曉她是真的碰見了狗兒還是以此喻人,都看向了白小蝶,偏此時白小蝶的臉?biāo)⒁幌碌亩技t了,他們自然想到了。
有的人掩嘴笑了起來。
安貴嬪怔了一下,也是笑道:“這貓狗房怎地就這般的不小心,將那狗兒放了出來。”
“說不定還是人養(yǎng)的呢,也未見得就是貓狗房的。姐姐對這事兒倒是關(guān)心。”臘月這句句話都不太溫順,委實不像以往的性子,眾人都想,莫不是前些時日真是落水一次,就能讓她有此變化?
安貴嬪干笑了兩聲,沒有再多說,這沈臘月今日八成是吃了炮竹,怎地如此。不過想到一會兒太后也會到,她如若還是板著這副面孔,倒是有趣了。
臘月見眾人都不多言,喝起茶來。剛來的途中這白小蝶莫名的跑到她身邊,示好說些小話兒,言談間更是一副剛發(fā)現(xiàn)陳雨瀾為人的模樣,臘月不曉得她又有什么壞心思,想來也是因為她去看過陳雨瀾了吧,怕是她擔(dān)心陳雨瀾說了什么,故意過來示好呢。
不過臘月對她極為不喜,也不搭理她。
原本她以為,今生她白小蝶還未做那些事兒,也就并未動手報復(fù),可是眼見著這人果然是本性難移,也就存了針對的心。
“惠妃到——”
自從傅瑾瑤封了妃,倒是隱隱的有了后宮之首的感覺。雖德妃的品級還比她高一階,但是家世及皇上的寵愛使得她本身就比德妃占了更多的優(yōu)勢。
按理說白小蝶既然住在竹軒,應(yīng)該緊跟在惠妃身后,可她竟是此番做派。
傅瑾瑤進門目不斜視,坐下后眼神掃了一圈,見白小蝶已然在室內(nèi),勾起嘲諷一笑。
她這笑容并不顯眼,并非人人都看見,可總有那么幾個眼尖的。
臘月見傅瑾瑤那一瞬間的不樂意,竟是也勾起了嘴角。
但凡有點心思的又怎是不明白,看來這白小蝶可不是惹了一個人了。想來傅瑾瑤與沈臘月都算是如今寵愛更盛之人。偏兩人都對她多有不喜,她的日子又能好過到哪里。
白小蝶面色楚楚可憐,端坐在后面的位置,看著這朝堂上鮮亮的寵妃,心里暗自惱恨。
惱恨的同時又責(zé)怪自己太過激進,不然怎會功虧一簣。
不管白小蝶如何想,臘月總是不會真的在太后來的時候擺臉色。
太后似乎是越來越不喜歡熱鬧,也不過是見了大家一會兒便是疲憊的厲害。遣了眾人離開。臘月
有些憂心的看了一眼太后,許是年輕的時候經(jīng)歷了太多,太后太過憂思,如今雖然沒有那些爭斗,但是身體卻是每況愈下了。
甭管他人對太后是個什么心思,但是臘月卻是真心關(guān)心著她的。旁的不說,人總有個七情六欲,太后對她好,她又怎能不知曉。
皇上的寵愛固然重要,可是她能順利的走到今日,太后的加持也并非沒有作用。
“也不曉得這白妹妹究竟做了什么,竟惹得沈妹妹和惠妃不喜。”安貴嬪聲音不大的與身邊的人寒暄,但是卻也是人人都能聽見的音量。
“這話是怎么說的,好像安貴嬪親眼見了一般。不知從哪里看出本宮對白妹妹的不喜,還請指點一二。”傅瑾瑤下巴微揚,神色冷然,雖年紀(jì)不大,但是做這些倒是并不顯得違和。
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一臉貴氣。
安貴嬪倒是沒有想著,惠妃會如此的不客氣。怔了一下,尷尬的笑笑。
“哎呦,我這胡言亂語又沒有心眼兒的毛病啊,真是要不得。瞅瞅,這不就失言了。我在這里可是要給妹妹陪個不是了。”安貴嬪在宮里浸yin多年,又哪里是個傻的,她不過是故意如此罷了,就是想讓這兩人沒臉。可是倒是沒想到,往日并不多言的惠妃竟然毫不客氣。
傅瑾瑤依舊沒個笑臉兒,冷言:“哪里是失言,本宮正等著安貴嬪說個一二呢。”
臘月也有些側(cè)目傅瑾瑤的不依不饒,看她的神情,并不太好,如若細看之下,竟還有幾分憔悴,臘月歪了歪頭。又一轉(zhuǎn)念,這皇上自從祈福歸來,一次也沒有召見惠妃,當(dāng)然,也沒有召見白悠然,這也是可以預(yù)見的,這兩人也算是專寵了那么多天。
回來自然要安撫一下沒去的妃嬪,可是她這神情?臘月不禁懷疑,是不是出宮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所以才以至于傅瑾瑤如此。
傅瑾瑤不依不饒,沈臘月眼含嘲諷的站在一邊,不若是安貴嬪,就是人物中心的白小蝶都覺得比較難看了。
許是傅瑾瑤的態(tài)度,太后剛進了內(nèi)室便又出門。
桂嬤嬤來到門口:“幾位小主子,太后娘娘請幾位進去。”
周圍幾人不管是否攙和進來此事,都一并跟著進門。
太后冷著一張臉坐在上首位置:“又有什么事兒?你們是一刻都不讓哀家清閑。”
傅瑾瑤倒是不客氣,直接將事情講了一遍。
太后更是氣憤:“安貴嬪,這好端端的,你又生什么是非?背后說惠妃與淳貴儀的是非,你倒是個好的。論進宮,你比她們早。論年紀(jì),你比她們大。這么多年你自己沒有升上來是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曉得,可不就壞在你那張嘴上。如今又要瞎說,你倒是好。”
太后嘲諷的斥責(zé)了一番安貴嬪。
“好,既然你說惠妃與淳貴儀不喜歡這白寶林,你倒是給哀家說說,你從哪兒得出的這個結(jié)論。”
安貴嬪被一通斥責(zé),臉色蒼白,低語:“嬪妾知錯了,嬪妾那般,那般說,不過是因著進來的時候看惠妃與淳貴儀都對白寶林冷了臉色。許是,許是看錯了也不一定。嬪妾錯了。”
安貴嬪倒是個有眼力見兒的。這個時候也知道,不能觸太后的霉頭。太后不樂意管這樣的事兒,還是的趕緊的了了。
太后看向惠妃。
傅瑾瑤份位比臘月高,自然是該先開口:“臣妾確實是對白寶林冷了下臉色,可是總是事出有因。今個兒當(dāng)著大家的面,我也不怕直說。這白寶林雖然搬到了我竹軒,但是總是鬼鬼祟祟,處處窺探于我。我雖不喜,可是也不過幾日,總想著,她這是新搬到一個地方新奇。可今日是請安的日子,我這一宮主位還未到,她倒好,自己個兒便先行離開了。這又成什么體統(tǒng)?”
太后點了點頭,看向了沈臘月,臘月一臉委屈的模樣兒。
“稟太后,嬪妾更是委屈著呢。一大早上也不曉得這白寶林是不是沖撞了什么,便是緊巴著嬪妾,處處詆毀表妹雨斕。我與表妹關(guān)系雖然冷淡,可表妹這遭了這么大的罪,白寶林處處自喻與表妹交好,連上次麝香之事都當(dāng)做過眼云煙。如今便又如此詆毀,為人反復(fù)怎地能讓我好眼相待?我若是靠的近了,說的多了。他日白寶林再在他人面前如此說我,我真是哭都要讓人家說一句活該了。”
臘月也是說的實話。不過看她那有些委屈的小臉兒,太后倒是覺得,這孩子還真真是個小可憐兒的模樣。
白小蝶聽這二位如此一說,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直喊著冤枉。
臘月閑閑的開口:“白寶林莫不是說我們都是在冤枉你?這話可是不能亂說。”
白小蝶不斷的搖頭,那做派看的太后也是面色一凜。
傅瑾瑤冷笑:“且不說你單獨來慧慈宮之事,便是你四處窺探,本宮也是找得到人證的。”
臘月看傅瑾瑤的神態(tài),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原來如此。她說呢嗎?這皇上怎么就給白小蝶弄到竹軒了,而傅瑾瑤今日這番不依不饒又是為了什么,看來,倒是想到一起了呢。
皇上不會拿已經(jīng)過去的事兒找茬兒白小蝶,可不代表,就會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
今日這事兒,處處透漏著詭異,即便是沒有自己這一出兒,也是會按照這個軌跡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有加更,敬請期待,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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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