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狐貍言禾的身上下了咒術之後,冰漣漪便任由著暗故抱著那隻白毛毛的小狐貍一路朝著安南王府走去。
心裡不甘的小狐貍是想過逃走,但每次一有動作便引來了冰漣漪的一記眼神和暗故隨後的一把抓,使得他再也不敢生出逃跑之心。
回到安南王府中,安南王妃氣色著實不好的望著眼前一男一女加一狐。“靈兒,你給母妃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就抱著一隻這麼個狐貍。”
“這狐貍是我的,小王爺是幫我抱著它。”冰漣漪斜了安南王妃一眼,轉過頭正要從暗故的懷裡將小狐貍接走的時候,暗故瞪了她一眼。
“母妃,這狐貍我挺喜歡的,我想暫時養它一段時間。”暗故狠狠的抓了小狐貍一把,欲哭無淚的言禾揪著一雙大眼睛望向了另一本的冰漣漪,彷彿在求救一般。
冰漣漪接收到小狐貍投過來的目光卻好似沒看到一般,只顧著眼前的安南王妃。
“罷了,罷了,你喜歡你就養著吧,魯國公和他的孫女呂小姐還在等著你,你過去見見他們吧。”一把拎起暗故懷裡的小狐貍拋給冰漣漪,安南王妃二話不說的將暗故拉進了大廳。
被拋到冰漣漪懷裡的小狐貍只感自己落入了一處柔軟之中,才擡眼便見冰漣漪揚起了一抹笑。小狐貍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
直到自己被暗故給拎走前,小狐貍言禾不知道被多少雙手摸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多少人吃過豆腐。
他堂堂的一隻公狐貍竟然淪落到了……到了……欲哭無淚的地步。
暗故被安南王妃拉進大廳之後,深邃的目光望了一眼堂上坐著的美姑娘,眼前突然感覺好像飄過了什麼。
那個女人,那個坐在大廳裡面的女人,那個容貌,簡直和當初的那個嫁給他的官家小姐是一模一樣。這是巧合麼?
暗故瞪著眼前的呂翠夢,感覺自己好像活到了前世一般。
“靈兒,這位是魯國公,這位是呂小姐。”安南王妃看著兒子失神的模樣,心裡頭顯然也覺得趙靈賜對呂翠夢有意思。
哪知道暗故瞪完呂翠夢一眼,爆出了驚天的吼叫,“鬼啊……”
一聲鬼啊嚇得在場人睜大了雙眼看著暗故,卻見他好像腳底生風一般跑了出去。
從沒有見過這樣情況的安南王妃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而一旁的呂翠夢顯然被暗故這個樣子嚇得不輕,竟開始不住的呼氣。
“夢兒。”回過神來的魯國公連忙拍了拍呂翠夢的背。
安南王看著這一切,氣得吹鬍子瞪眼睛。早就讓自家娘子不要找什麼官家小姐來了,看看現在被弄成什麼樣子。
“安南王,你家兒子我看是病得不輕,你還是爲他找找大夫看看,省得他這個樣子出去嚇壞別人。”看自家孫女已經順過氣來的魯國公二話不說拉起呂翠夢就要走。
“魯國公,真的是很對不起,本王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安南王誠心的道歉著。
一旁的呂翠夢拉了拉魯國公的手,“爺爺,我好像見過那位公子。”
“見過那位公子?”魯國公申請微微一愣,“寶貝孫女,你在什麼地方見過那位公子。”
“我記得他好像是個商人,我好像是被他娶進門的妻子。”呂翠夢說著這話的時候,不斷的回想著進來夢裡面的情景。
那個夢裡有她,還有那個叫趙懿的商人,還有一個叫辛蓮的女人。她和他們好像在一起,然後……
“哈哈,魯國公,你家的孫女真是好笑,本王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商人呢?更何況兩家還沒定下婚約,你這孫女就這麼信口而說,這可是會壞了我們兩家的名聲。”被魯國公說了一句兒子的壞話之後他是可以誠心的道歉。但是現在看來魯國公的孫女腦袋也不算正常,想來他該不會是想讓自己的兒子娶他的傻孫女吧。
之前兒子傻的話他是沒轍,就算想要娶正常的媳婦,也只能看看那小戶人家。可是現在兒子恢復正常了,何必還要屈就自己呢?
如果魯國公的這個孫女是個正常人的話,他倒是不介意。但現在看來這呂小姐也是一個頭腦有問題的人,他怎麼可以讓這樣的人嫁到他們安南王府呢。
安南王的一句話讓魯國公心裡頭有幾分的不爽,他堂堂魯國公爲了整個天朝立了多少汗馬功勞,憑什麼他安南王看不起他們家,看不起他的孫女。
魯國公正要發作之際,安南王妃走了上前,“魯國公不要聽我家王爺胡言亂語,這呂小姐本王妃看得十分的滿意,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讓呂小姐在王府中多陪本王妃幾日。”
“王妃看得起翠兒是翠兒的榮幸,但爲避免落人口實,本國公還是將人帶走的好,以免人家在外說些風涼話。”斜了安南王一眼,魯國公那挑釁的意味直讓安南王直想一掌拍死他。
安南王妃瞪了自家王爺一眼,隨即笑瞇瞇的望著魯國公,甚至是一把拉過了呂翠夢。“國公息怒,這件事本王妃想還是問問呂小姐的意思比較好。”
“翠兒的意思?那翠兒的意思又是什麼?”將目光從安南王妃的臉上移到自己孫女的臉上,魯國公望著自呂翠蓮問道。
“我的意思,爺爺,可否……”呂翠夢看了一眼安南王,又看了一眼安南王妃,最後將目光停在了自魯國公的身上。
呂翠夢的臉微微有些發紅,看得安南王妃不禁揚起了一抹笑,“小姑娘會害羞也是正常的,既然這樣,呂小姐是同意留在了安南王府了?”
點了點頭,呂翠夢自然是希望再見到那個俊美有氣質的男子,一解那心裡面的疑惑。
至於魯國公在看到自己孫女點頭之後,只說了一句女大不中留。苦笑的和安南王道了一個後會有期之後轉身走出了安南王府。
對自家娘子擅自的決定安南王著實有些生氣,她只顧著自己這邊,完全也不想想那靈兒能接受呂翠夢麼?
瘋狂逃往廚房的暗故,在進入廚房找到冰漣漪之後,隨即又將她往外拉去。
“我說你這又是怎麼了?”懷抱小狐貍的冰漣漪擡頭看了一臉好似見了鬼的暗故,真不知道他做一個男人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冷靜二字。
“那個官家小姐你知道的,當初我還是趙懿的時候把她娶進門來,現在她又來了,就在大廳裡面和安南王以及王妃兩個人在說話。”暗故一連串的話往冰漣漪的耳邊吐露,聽得她是一頭霧水之後才明白過來。
原來當初下毒害死她和炎兒的兇手竟然出現在了安南王府,而且還想再一次的嫁給暗故。
“來得正好,這回我非得讓她嚐嚐當年我所受的痛苦。”冰漣漪咬牙切齒的模樣活像個要把人給宰了一般,暗故在旁看著冰漣漪此時的樣子,縮了縮脖子。
“去,你去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情況。”冰漣漪踹了暗故一腳,想起那女人之後,連帶的暗故也被她又討厭了回去。
小狐貍窩在冰漣漪的懷裡,靜靜看了暗故一眼,就不明白這小王爺怎麼也怕起了這個女人,難道他不是愛她的麼?
被冰漣漪趕去查看情況的暗故又一次回到了大廳裡面,而此時大廳裡面除了安南王外,原本的兩個女人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
“父王,母妃去哪裡了?”被冰漣漪踹了一腳委實有些疼的暗故走到安南王面前,看著和自己有著九成相似的安南王,暗故心裡頭還真的將他當成自己父親般看待。
“你母妃去哪裡本王怎麼知道,不過兒啊,你可要小心了,你母妃將那個呂翠夢接進府裡面了。本王是不怎麼滿意那個呂翠夢,你自己看著辦吧。”安南王看得出自己兒子並不是很喜歡呂翠夢,萬一兩個人之間鬧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話,他可是不負責處理的哦。所以嘛,兒子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安南王同情的看了暗故一眼,從大廳的紅木椅上站了起來,隨後步出了大廳。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暗故又跑回了廚房,將這個事情告訴給了冰漣漪。
“那很好啊,既然她進府裡來了,那我就讓她有去無回。”冰漣漪惡狠狠的一句話讓暗故頓時感覺周身發冷,同樣感覺到冷的還有冰漣漪懷裡的小狐貍。
自從被冰漣漪抱在懷裡不斷的被佔便宜之後,小狐貍已經對自己能逃離魔掌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暗故看了一眼冰漣漪懷裡的小狐貍,那慵懶的姿態多讓人羨慕啊。
一把將小狐貍言禾搶了過去,暗故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將它抱在了懷裡。
冰漣漪看著這突然而來的一幕,片刻之後回過神,“嘖嘖,有什麼好吃醋的,小狐貍在我們這又呆不了什麼時候。”
“你打算什麼時候把它送去給你的朋友。”暗故抱著委實不大的小狐貍,一邊順著它身上的毛,一邊逗弄著它的下顎。
“擇日不如撞日吧,就現在。”冰漣漪一說完話,眼前的場景瞬間變成山野竹林。
“這裡是哪裡?”暗故環顧了一下四周,這青山綠水根本不像在京城裡面,反倒有種江南水鄉的味道。
“這裡啊,離開了人間之外的仙境。”冰漣漪褪去身上醜陋的外表,浮現出自己完好的一面,看在小狐貍的眼中是多麼的驚豔動人。
“傻了吧,小狐貍,你說我還醜麼?”纖細的指尖劃過小狐貍的脣瓣,言禾微微有些臉紅,但在這狐貍的面上卻完全的看不出來。
原來她是這麼的漂亮,小狐貍瞪著冰漣漪絕色的容顏,心裡頭砰砰直跳。
然而暗故微微發現了這一點之後,大掌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
“痛……”小狐貍發出一聲慘叫,驚得山林之中的鳥獸飛了起來。與此同時眼前的竹屋內走出了一位絕色美女雪祭。
聽到慘叫的雪祭走出房屋,這纔看見自己的好友冰漣漪竟帶著一人一狐飄然來到。
“我說好友啊,你這是給我帶來什麼禮物?難不成是那隻狐貍?”雪祭全身以白爲主,搭配那絕美的容顏,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子般,看得暗故也走了神。
冰漣漪轉過頭看了暗故一眼,狠狠的在他腰際捏了一把。
被痛刺激得回過神來的暗故看了一眼冰漣漪,只聽她道,“把這小狐貍交給雪祭吧,她可是非常喜歡的哦。”
暗故點了點頭,將小狐貍一把拎到了雪祭的面前。
雙手將小狐貍抱住的雪祭輕笑了一聲,那聲音玩轉動聽,令得小狐貍言禾是不由得閃了神。
而接下來雪祭的話卻讓他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搞的,竟然把他的命根子傷成這樣,你讓我怎麼給他配種啊。”雪祭的話在冰漣漪和暗故的耳裡傳開。
暗故聽了不由得笑了出來,想著如果雪祭發現這小狐貍變成一個男人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冰漣漪失笑的搖搖頭,“我說好友啊,好歹你也是天庭的獸醫,這小小的一件事應該難不倒你吧。”
“難是難不倒,不過我得檢查檢查一下他的傷勢。”說罷,雪祭抱著小狐貍言禾坐到了屋前的竹椅上。
等著看好戲的冰漣漪也沒放過這個機會,拉著暗故同樣坐到了雪祭旁邊的竹椅上。
把小狐貍放在竹桌上,雪祭看了看還在掙扎不停的小狐貍,隨即一揮手一根繩子便把小狐貍的兩手給綁了起來。
言禾又惱又氣,想他做人的時候何時受過這樣的氣,而且從來也沒有被人扒光衣服這樣的檢查,現在這情形簡直是……
小狐貍眼中有著眼淚在打轉著,他可不想就這麼被人給檢查啊。
分開那毛茸茸的兩隻大腿,雪祭認真的查看起那備受傷害的命根子。
纖細的手在小狐貍的那上面比劃了一下,又摸了一下,最後還戳了一下。
冰漣漪看著小狐貍幾乎羞愧要死的表情,心裡頭簡直是笑開了花。
而一旁的暗故望著小狐貍那眼中噙著的淚水,突然有種他就是自己的感覺。
“嘖嘖,你們下手還真重,也不想想他這麼小怎麼可能受得你們這麼大的手勁。”雪祭一邊說道,一邊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個瓶子,將裡面的藥膏挖了出來,隨後按在了小狐貍的那上面。
直到這一刻小狐貍是真的實在想哭了,他雖然是隻狐貍,可他已經修成了人形,照理來說也應該是個男人,現在卻被一個女人這樣的……摧殘。真的……真的……
小狐貍言禾想叫卻不敢叫,生怕叫出來之後,這個叫雪祭的女人也會和冰漣漪,暗故一樣對待他。
將藥膏塗均勻的同時,小狐貍也因爲這手的觸摸漸漸的有了反應,但他只能忍住,不敢暴露於人前。
“好了,只要再塗上個十來天就沒大事了。”雪祭的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打在小狐貍的身上,滿腦子都是雪祭這一句塗上個十天的話。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把他交給你了。對了,我忘記說了,這小狐貍有和好聽的名字,言禾。言語的言,禾是木上加一撇。”冰漣漪說完看,看了一眼一臉難爲情的小狐貍,自竟拉著暗故就走。
雪祭疑惑的喊出言禾這兩個字,驚得懷中的小狐貍差點要喊出聲來。
“乖乖,這個季節還不到狐貍發春的時候,還不能給配種耶,看來還得找個適當時候再說了。”雪祭抱著小狐貍言禾走進了小屋之中,過不了久小狐貍言禾飛一般的要從小屋裡面竄出來,都被雪祭抓著尾巴高高的吊起來。
“你這狐貍真是奇怪,幹嘛一直想要逃呢?難道我這裡不好麼?”雪祭硬是將小狐貍按在水裡渾身揉搓了一遍,這纔將他拉了上來擦乾淨。
這回小狐貍言禾是徹底的被雪祭大美女佔盡了便宜,就連那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一夜幾乎是在雪祭懷裡度過的小狐貍言禾發誓著,總有一天他要從這裡逃出去。
從雪祭的小屋回到安南王府的冰漣漪在達到地面的時候終於放開了暗故,而暗故瞪著眼前這張美麗的臉,說什麼也不想再讓冰漣漪變成那醜陋的廚娘。
“別忘記了三個月的考驗期,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那我只好選擇離開了哦。”冰漣漪的話語在她臉上揚起那抹笑容時也脫出了她的口。
暗故聽著這話,臉上頓時猶如失去光澤的珍珠,無精打采。
回到自己的房裡,暗故累得趴在牀上睡了過去,而他身邊的侍從小嶽也在這裡時候回來。看了一眼牀上的暗故,什麼話也沒說的退了出去。
夜來得有些早,因那突然而來的雨,將一天的好天氣給打得人心情也變得十分的糟糕。
“夢兒,在王府之中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儘可以找劉總管,如果是不順心的話,本王妃就是你的姨,儘可以和本王妃說。”安南王妃拍拍胸脯的樣子看在安南王的眼中,實在是毫無形象可言。
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就選擇了這麼一個女人,安南王回想自己以前的經歷,只可謂是讓人無比的驚歎。
“謝謝王爺,謝謝王妃,夢兒只在府上嘮叨幾天就走,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在爲夢兒準備什麼。”呂翠夢揪著安南王妃王爺看了一眼,柔柔弱弱的模樣倒有幾分惹人憐惜。
安南王妃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頭好似多了一個女兒一般,“夢兒說的這是什麼話,靈兒若是喜歡上你,你還不是我們家的媳婦。”
“夫人,這話不能說早了,萬一靈兒不喜歡呢?”接到下人回報說暗故早早的上牀睡覺,從這一點看暗故對呂翠夢就沒有過多的心思,否則早在知道她住進來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多了。
說起來自從下午言禾出去,到暗故和那醜廚娘回來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人了,安南王總覺得這言禾不該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纔對。
“就你多嘴,你沒看到下午靈兒是怎麼看翠兒的,難道你沒發現那是一個男人看到意中人時的模樣麼?”安南王妃說出這話讓一旁的呂翠夢聽得羞低了頭。
“說道這點本王倒是記得那是靈兒喊了一聲鬼之後就跑了出去,那也是在看了呂小姐之後發生的事情,難道這就是一個男人看到意中人的表現?那真是叫人意外的很。”沒忘記當時的暗故那表情是多麼的驚恐到讓他感覺暗故當時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
聽著自家相公的話,安南王妃沉默不語,坐在位子上伸出桌下的腳硬是踩了安南王一下。
“娘子,你這是做什麼?”安南王瞪了自己的夫人一眼,在外人面前她非要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夢兒,你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姨讓人帶你去休息一下。”笑瞇瞇的望著呂翠夢,安南王妃根本不顧旁邊已經陰下臉的安南王,自竟讓自己的丫鬟將呂翠夢帶了下去。
安南王望了自家娘子一眼,隨即開口道,“娘子,你不覺得我們的兒子和那醜廚娘走的很近?”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幹嘛還要他們在一起呢?這不是讓那個醜廚娘對我們的兒子那個麼?”今天的情況安南王妃也看在了眼中,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和那醜得完全不像個人的女人在一起。
“可是兒子好像寧願和她在一起也不願和呂小姐在一起。”否則的話就不會跑出門去。安南王沒將後面的那句話說出來,是因爲這一說出來反倒會傷了呂翠夢的心。雖然她已經被下人帶了出去,可不能保證她什麼時候就突然偷聽到他們的說話。
“那也由不得他了,這件事就交給本王妃來辦吧。”眼中閃動著異樣光芒的安南王妃揚起一抹得意的笑,這笑容在安南王的記憶中,就好似見到了當初的情景。
“別,別,那樣的話你想我們兒子恨我們嘛?”當初他是半強迫半喜歡的接受她,可沒代表趙靈賜會接受呂翠夢。
安南王妃看了安南王一眼,那眼神中透著濃濃的不屑,“生米煮成熟飯,你害怕他會跑了不成?”
“可是這生米也未必好煮成熟飯啊,火不夠的話怎麼煮啊。”安南王嘆了一口氣,而身邊的安南王妃顯然看不過去他現在這個樣子,直接敲了他一記,“難道你不會用藥麼?”
“用藥?”安南王錯愕的望著安南王妃,不會吧,又來那一招,會死人的啦。
“沒錯,就不怕我們兒子不就範。”安南王妃一句話說的安南王有幾分的心寒。
轉眼黑夜來到,在暗故的房間裡,牀上的人兒早早的被冰漣漪給推醒。
“肚子餓不餓,我做了包子給你吃。”冰漣漪揚了揚手中的包子,隨即塞了一個到暗故的嘴裡。
沒料到冰漣漪會突然出現的暗故一邊啃著嘴裡的包子,一邊從她的手裡接過裝著包子的袋子。
“這麼晚你不睡覺,打算要幹什麼?”暗故看著冰漣漪在自己的胸前劃出一道符,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去扮鬼啦,我現在解開你身上的鉗制,過會你就可以恢復法力了。”冰漣漪伸出手在他的心上位置輸入了一些自己的靈力,當暗故感覺那股靈力進入自己體內之後,便清楚的知道這股力量是那般的熟悉和令他懷念。
恢復法力之後的暗故隨心一念,將手中的包子變了個大,頓時讓一旁的冰漣漪看了直冒黑線。“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咳,我好久都沒用法術,你也不說一下,當初你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我一個在那邊面對安南王和安南王妃,又沒法術又被你鉗制住武功,我跑也不能跑。好不容易恢復了法術,總要讓我先試試兩下吧。”暗故輕嘆一聲,感覺自己活的還真憋屈。
“好了好了,那些事情稍後再說吧,現在陪我去嚇嚇那個呂翠夢吧。”拍了拍暗故的腿,冰漣漪越來越感覺兩個人就好像是一夥作賊的。
點了點頭,暗故眼見冰漣漪消失,隨即心念一動,也跟著來到了呂翠夢所在的地方。
兩人隱身在暗處觀察著已經睡下的呂翠夢,冰漣漪隨後對一旁的暗故說道,“我去嚇她,然後你去破壞東西。”
“破壞東西?那是我們家的財產啊。”暗故剛說一句話,立馬收到冰漣漪投來的白眼。
“你去還是不去?”冰漣漪瞪著眼前的暗故,懷疑他是不是對呂翠夢還存在著心思。“說,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不想傷害她?”
“不是。”暗故看著眼前突然化身成母老虎的冰漣漪,嚇得碰到了一旁的花瓶。
聽見聲響之後的呂翠夢睜開了雙眼,望向了那花瓶碎掉的地方,疑惑爬上她的臉龐。
“怎麼回事?這個花瓶怎麼碎了?”呂翠夢下了牀之後走到了那花瓶前,正打算回過頭去點燈的時候,一抹飄忽不定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赫然就是當初被毒死時的冰漣漪的模樣。
“啊……”呂翠夢大叫了一聲,伴隨著暗故在一旁的破壞力,立馬吸引了沉睡中的所有人。
而呂翠夢在見到冰漣漪七孔流血的那一剎那,想起了在夢中她見過這個女人,正是趙懿的前妻辛蓮。
被呂翠夢的聲音驚醒的衆人往著呂翠夢所居住的清心苑趕來,而被告知聽到呂翠夢一聲慘叫的安南王與王妃到達清心苑的時候,就看見滿地的狼藉以及昏倒在地的呂翠夢。
“這是怎麼一回事?夢兒?夢兒,你怎麼了?”安南王妃將地上的呂翠夢拉了起來,在丫鬟的幫忙下,這纔將呂翠夢弄上了牀。
在把呂翠夢安置好了以後,安南王妃輕拍了呂翠夢兩下,叫喚兩聲之後只見呂翠夢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