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故心血澎涌,一時之間反而氣血翻騰,直往喉間涌去。
冰漣漪彷彿預料到這種情況,一手勾起暗故的下巴,迫使他無法將血吐出,一手又從他的喉下慢慢順理他的氣息。
“暗故,別太激動,主人我又不是真要把你賣了,只是覺得你這副好皮囊不出去做小倌實在太可惜了。”冰漣漪看著暗故的順下氣之後雙眼冒出的怒火,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這笑容看得暗故幾乎都失了神。
“身體血液已經通暢,現在就是四肢了。”冰漣漪將袖子捲到胳膊以上,露出潔白的粉臂,看得暗故心神又是一震。
而冰漣漪穿入水中的手,不偏不倚正好抓住暗夜的下身。
“冰漣漪,你還是不是女人。”暗故幾乎喉嚨沙啞的喊著。
如果沒認識這個女人,他或許會認爲女人純潔如同雪蓮花,可是自從認識了這個女人,他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女人。
“暗故,你想找死的話我可以讓你立馬就死。”瞪了暗故一樣,冰漣漪的手自那熾熱如火的硬物上離開,轉而揉搓著暗故的大腿。
暗故無言,自冰漣漪的手離開他那敏感之物後,他發現自己反倒希望冰漣漪能一直握著它,至少自己還舒服一點。可是當冰漣漪的手離開之後,他發現那裡好像難受得很。
可是他又不可能開口讓冰漣漪去碰觸那東西,那樣冰漣漪絕對會殺了他。
“感覺這邊的腳可以動了吧。”冰漣漪擡起暗故水下的腳,在那白皙的腳底按了幾個穴道,瞬間暗故感覺自己的手臂也彷彿能動了一般。
暗故心想著讓冰漣漪多按幾下,讓自己享受一下。可是冰漣漪豈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轉到一邊的澡盆,冰漣漪伸手下去又一次碰觸到那如火一般的硬物,暗故只感一陣舒坦,卻換來冰漣漪冷眼相對。
“你若敢再用那東西碰其他女人的話,我就把你給閹了。”伸手按著暗故的另一條腿,冰漣漪的話讓暗故心中的熱血頓時降到了極點。
“我給你一天的休息時間,明天你給我趕到南海去,看看寶珠娘娘和那隻死龍到底怎麼樣了。”揉搓這暗故的小腿,冰漣漪這一刻反而沒有主人的模樣,活像一個小妻子一般。
暗故不知道冰漣漪爲什麼這麼關注熬翔天和林寶珠的情況,正打算開口之際,就見冰漣漪擡起他的腳,連按了他幾個穴道。
感覺自己的另一隻手能活動之後,暗故欣喜萬分。卻看著眼前的冰漣漪放下了袖子,遮住了那一片粉白的藕臂。
“在泡上一個時辰應該就夠了,你自己活動活動下筋骨,揉搓一下,若有問題再找我。”打算離去的冰漣漪轉身正要邁開步,暗故隨即叫住她。
“主人,我的後背不能動。”實在不想叫主人兩個字,可是冰漣漪終究還是創造他的人,更是將印記刻在他身上的主人。他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只能跟隨的主人。
暗夜實在不想叫,但還是想著自己始終站不起,正是因爲後背的血液完全不通。
冰漣漪沒多猶豫,轉眼之間來到暗故的身後,撇開他那一頭的黑髮,修長的手隨即按在了暗故的身上。
在她看來暗故只是她的一件作品,越完美越滿足她的渴望。想當然了,她也是想要一個有力的助手,來幫助她完成一些事。
冰漣漪的手在暗故的身上按著每一個穴道,暗故感受著這一切彷彿不想停止,然而隨著冰漣漪的手越往下,暗故隱隱之中有些奇妙的感覺在心中滋生。
如果冰漣漪不是他的主人,如果冰漣漪是他的妻子,那麼他豈不是可以理所當然的享受這一切?
“暗故,把你齷蹉的思想給本主人踢開,否則別怪我廢了你。”冰漣漪一手指按在暗故的尾骨上,疼痛使他忘記了之前的想法。
冰漣漪怎麼可能嫁給他,他也怎麼可能會娶冰漣漪這樣的母老虎。
“現在應該可以站起來。”冰漣漪抽回了手,看著暗故在自己面前站了起來。
俊朗的容貌,寬厚的肩膀,細窄的腰肢,緊緻的臀瓣,修長的大腿,簡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不錯不錯,你繼續在水中呆著,過一個時辰差不多就夠了。然後穿上衣服來書房見我。”冰漣漪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暗故看著自己新的軀體猛然坐在水中,任水花飛濺開來。
總有一天他會要冰漣漪像今天一樣對待自己,在他面前俯首稱臣。
呆在水中的暗故漸漸運起自己的內力,調解著自己這副新身軀。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當暗故再睜開雙眼的時候,天已然黑了大半。想起冰漣漪說到書房見他,暗故連忙從澡盆裡出來,走到外面的休息室。穿上衣服正打算外走就被冰雪逸叫住。
“小子,這麼晚了把飯吃了再去見我師兄。”
“小子?你叫誰小子?”看著眼前還不到他肩膀的冰雪逸,暗故冷冷的伸出手。
“小子,你敢對我動手,小心我師兄令你粹心。”冰雪逸見眼前暗故伸來的手,連忙將飯菜擋在自己的面前。
聽得粹心兩字,本能感覺心頭一痛的暗故放下了手,端起冰雪逸送到他面前的飯菜,隨即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小子,這飯菜也是師兄做的,好吃不。”站在暗故的身旁望著暗故端起碗上慢悠悠的吃起來,還真以爲他是嫌棄自己師兄做的飯。
“這是冰漣漪做的飯?”吃上一口彷彿想再吃一口的感覺,暗故竟不知道自己吃的飯正是出自冰漣漪的手。
“對啊,對啊,好吃吧。”冰雪逸笑瞇瞇的看著暗故點了頭,隨即說道,“好吃你就得乖乖聽話,否則的話師兄纔不會做給你吃。”
冰雪逸的話讓暗故覺得十分的好笑,不過看著眼前有雞湯,雞湯之中還有一個雞腿,旁邊皆是一些他以前喜歡的小菜,心裡頭彷彿被甜蜜裝得滿滿的。
吃完飯暗故進了冰漣漪的書房,看著燭火之下睡著的冰漣漪,暗故的心猛然一跳。
冰漣漪不似淑妃那般的柔弱美麗,性格幾乎像男孩子的她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男孩子,沒有女人的溫柔,也沒有女人的三從四德。可是這樣燒得一手好菜的女人卻入了他的心,進了他的骨髓。
伸出手沿著那面容劃下,暗故的手正要襲入那衣領之中時,冰漣漪猛然睜開了雙眼,一手抓著他的手腕,一手環上他的窄腰,將他帶入牀內,隨即將他壓在身下。
粉嫩的脣瓣狠狠蹂捏著身下男人的脣瓣,佔了主導位置的冰漣漪表現起來絲毫不比男人差。
想要反攻的暗故數次被她壓在身下不能動彈,只能看著冰漣漪將舌頭伸入他口中,勾取每一個地方。
“我讓你泡上一個時辰就出來,你在裡面做了什麼?”離開暗故的脣瓣,冰漣漪跨坐在他身上的模樣讓暗故下腹不由得升起一股燥熱。
“沒,我沒做什麼。”不敢說自己在裡面運功的暗故撇開了臉,不敢再去看冰漣漪的雙眼,那會讓她發現一切。
“最好沒做什麼,若讓我發現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還有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主人可以碰奴隸,但奴隸不可以碰主人,聽到沒有?”鉗制住男人手腕的手一緊,逼得暗故不得不點頭。
滿意暗故表現的冰漣漪隨即下了牀,獨留暗故心中慌亂的躺在牀上。
“如果你不想起的話,你就在這裡睡吧。記得明天一早到南海去給我探聽寶珠娘娘的事情。”瞄了一眼牀上的暗故,冰漣漪轉身不帶任何感情的離開書房。
不知冰漣漪爲什麼可以在這樣的事情上做到這麼冷血,暗故躺在牀上實在想不通。
被冰漣漪燃起的火雖然在一瞬間熄滅,可是當他想起在澡盆之中,冰漣漪爲他揉搓身體的情景,暗故不由得咒罵一聲。被撩起的火,只怕要找另一個女人來解決。
淑妃麼?那個女人的身材是不錯,暗故在心裡想著的同時翻身下了牀,纔打開門卻見一身白衣飄飄的冰漣漪站在他的門前。
“我忘記告訴你,我最討厭被別的女人用過的東西。如果你要找女人可以,麻煩你提前告訴我一聲,以後我絕不會再碰你。”冰漣漪的話如同雷聲一般滾進暗故的耳中。
不是他碰她,而是她碰他。如果他真的去找女人的話,那冰漣漪不會再碰他,也就意味著再也享受不到冰漣漪的服務。
想到這裡的暗故退回了房內,寧肯用涼茶沖淡自己的渴望,也不敢再到外面找女人。
因爲他知道自己真的找女人,冰漣漪非但不會再碰他,更不會再和他說上任何一句話,那會讓他感覺自己被遺棄了一般。
一夜幾乎無眠的暗故在第二天早上吃完冰漣漪做的早餐,趕忙從京城前往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