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喬逸南越道歉,越緊張慌亂,沈安瑾的眼淚更加流的歡快,喬逸南不知所措,最後把沈安瑾壓入懷裡,沉聲在耳邊說道:“寶貝,別哭了,你一哭,我心都碎了,我以後再也不胡亂親你了……”說到這裡又想到如果自己不主動,就沈安瑾那個臉皮薄的性子,多半是涼著他的,便連忙添了一句:“以後只讓你調戲我,你使勁調戲我,我肯定不生氣,好不好?”
沈安瑾雖然臉上還掛著淚,卻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捏著拳頭在喬逸南肩頭輕捶了一下,嗔道:“誰稀罕調戲你!”
喬逸南聽沈安瑾笑出了聲,心下不禁鬆了口氣,抓著沈安瑾的肩頭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這可不行,你不讓我親你,如果你再不調戲我,我不得難受死?”
頓了頓又說道:“雖然說我不喜歡你老往那倚翠樓裡跑,那個季如風我看他就不順眼,但是他底下的那些姑娘倒還是有本事的,你倒是可以和樓裡的姑娘們多接觸,學學人家怎麼獻媚的。”
沈安瑾被他說的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死人,竟然讓她學青樓女子,雖然她不厭煩倚翠樓裡的姑娘們,但是如果要她學著姑娘們嬌聲似燕的面對喬逸南,她便是想想都覺得惡寒,臉都要燒紅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喬逸南,想不到你挺會玩的嘛,還知道倚翠樓裡的姑娘們手段好,說說,是不是揹著我去享受了?”
喬逸南沒想到沈安瑾會想到這個上頭來,臉色一怔愣,然後說道:“我……我不過是上次爲了你的計劃,去過一趟,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能幹什麼?”
喬逸南的解釋帶著些緊張,他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清雅公子,雖不喜女色,但是他要走的是那樣的路子,風月場所卻是少有的能夠談事的場所,爲了權謀,他以前倒不排斥去那種地方,不過和沈安瑾在一起後,他便每次去,心裡莫名的多了些罪惡感。
以前面對鬼魅不肯去青樓的緣由,他是頗爲
不屑的,倒是和沈安瑾在一起後,他漸漸理解了鬼魅的感受。他知道女人都是善妒的,對於自己的男人去風月場所,心裡多少會不舒服的,不過以前是礙於他的身份,府裡的姬妾們並不敢表現出來。
而伶雪本來和鬼魅情投意合,卻因爲鬼魅被誘惑著去青樓那地方待過一晚,雖然中間並未做什麼,但是傷心之下,竟然起了斷絕情誼的念頭,這才答應了母妃的建議成爲自己的姬妾。
雖然事後鬼魅再三保證,再加上二人情誼未斷,這纔沒有絕了情,可是聯想到伶雪那樣的處事,喬逸南看著懷裡的沈安瑾,心下突然有些發寒,她本就是那樣決絕的性子,之前不也說過要離開他的話麼,雖然眼下二人看似情誼相濃,但是一旦自己做出了什麼令她傷心的事情來,她是不是也會像伶雪那樣,決絕離開?或者比離開更決絕?
心裡斗升起一股害怕,連忙把沈安瑾圈在懷裡,嘴脣微顫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
沈安瑾原本是一句調戲的話,對於喬逸南她還是放心的,雖然倚翠樓的姑娘們環肥燕瘦,但是也不及喬逸南府裡的那幾位姬妾更嬌豔動人,但他對那些姬妾們卻從未露出本分癡迷,卻多的是厭惡憎恨,這樣的男人卻能夠喜歡上自己,也被自己喜歡上,該是有多麼不易啊,哪裡還會生出暗疑來?
可是此時喬逸南抱著她的手臂明顯透露出害怕,眼神裡有一些悲切,沈安瑾喜歡喬逸南臉皮厚時的腐笑,或者是看著她犯錯時的佯怒,又或者是對於她總是戲弄他時的無奈,喜歡他的許多表情,卻唯獨對這面色中帶著悲切的表情看不下去。
她伸手捂住那人的眼,將那些悲色擋住,然後從喬逸南懷裡起身,看著那英挺鼻樑下,緊抿的菱形朱脣,悄悄探起身子吻了上去。
明顯感覺那人身子一震,沈安瑾被這一震有些嚇到,只是蜻蜓點水的觸碰,然後放開捂著那人眼睛的手,看著那明亮的眸子,努力裝作
平常的說道:“剛纔你被我調戲了!”
那人眸子裡的深瞳微縮,看著沈安瑾低聲說道:“看來你學的不到位,我得好好教教你了!”
話音未落,便把沈安瑾的脣含在嘴裡,封住了她沒來得及發出的驚呼,起初還只是淺嘗輒止的試探,後來沈安瑾便感覺後腦勺被一個溫暖寬厚的手掌掌住,另一手,滑向她的腰肢,往回一縮,便把兩個人之間的空隙全部積壓出去。
沈安瑾有些慌亂,一時擔心那熱情的小二待會如果闖進門來看見怎麼辦,一時又想著這人怎麼力氣這樣大?
兩人脣間氣息微亂,不一會子,沈安瑾就被原本只是在她脣邊細細描繪的溼滑的舌頭撬開齒關深吻,紊亂的呼吸交疊,脣舌糾纏在一起,漸漸地,沈安瑾就再也沒有精力去想那些,迷亂在這個吻裡。
喬逸南原本只是想吻過便罷,但是又怎能戛然而止,雙手漸漸迷失了方向,流連在沈安瑾細軟纖細的腰肢,微軟挺翹的胸部,滑膩溫暖的頸項,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隔著衣衫的觸摸,尋著兩人糾纏而被微微敞開的沈安瑾的衣襟處,沿著那溫潤的鎖骨向胸口的溝壑滑下……
沈安瑾被粗糲,泛著冰涼的指節觸碰到裸露的肌膚,腦子突然轟的一下炸開,原本慌亂的心神一下子歸爲,連忙抓住那不安分的手。
喬逸南低低罵了一句什麼,但還是放開沈安瑾,兩人額頭互相抵著,呼吸還有些氣喘,過了一會兒,喬逸南突然低低笑了一聲。
沈安瑾看了他一眼,又趕緊撇開,卻聽那人要命的聲音不知死活的糾纏過來:“記得,下次得到這種程度纔算的上是合格的調戲,學會了嗎?”
沈安瑾哪敢有迴應,頭低的更厲害,都縮到脖子裡了,喬逸南見沈安瑾不作聲,又說道:“沒學會?要不在教一遍?”
說著那氣息又鑽入了沈安瑾的皮膚,哪裡敢讓他再來,連忙擡頭羞澀的說道:“不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