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我叫黛西
!!!!這天晚餐時黛西見到了萊斯的那位堂兄艾德里安?伊文,那位傳說中的伴郎。艾德里安與萊斯有五分像,也是長得高大俊朗。他比萊斯大兩歲,臉上隨時帶著笑意,微微上勾的嘴角和多情的藍眼是那些少婦少女們的最愛。
他一見到黛西眼睛就亮了起來,不等芬介紹便優雅地握著她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非常紳士地說:“想來這位便是芬妮的伴娘黛西小姐吧,果然是位十分可愛的女士,非常榮幸能與您認識。我是萊斯的堂兄,這次的伴郎艾德里安?伊文,您叫我艾德里安就好了?!?
芬妮偷偷翻了個白眼,伏在黛西耳邊悄聲道:“他是個花花公子,你可要離他遠點兒?!?
黛西偷笑。艾德里安耳尖,聽到芬妮的話忙道:“嘿,芬妮,可不能在這么可愛的小姐面前破壞我的名聲,我可要告你誹謗的啊?!霸掚m這么說,眼睛里流露出的笑意卻表明他并沒有真正的生氣。
很有趣的人啊,黛西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男人看起來很風流的樣子,但偶爾露出的干練卻表明他并不是個紈绔子弟?!昂芨吲d認識你,艾德里安先生?!?
兩天的排練很快就過去了,很辛苦但也很愉快,尤其是艾德里安時不時的插科打混常讓人笑的肚子疼,而斯內普教授經過允許后,除了吃飯睡覺,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泡在了卡特里娜家的大書房里。
真正的婚禮終于開始了,黛西換上伴娘禮服,專業化妝師給她做好頭發化好妝后,驚呆了前來接人的艾德里安。向來披散在肩上的金發被挽了起來,米白色吊帶長裙緊裹著她已經發育得凹凸有致的身體直到腳踝,像魚尾一樣的裙擺長長地拖在地上,讓她顯得婀娜多姿。與禮服的縷空玫瑰同款的白金鉆石項鏈襯著化妝后更顯精致的面容,讓艾德里安在一瞬間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位幾乎從不在人前露面的精靈。
婚禮的第一步是在市政廳進行的,市長披掛著藍白紅的法國肩章彩帶,隆重地給新人服務證婚,結束后芬妮與萊斯就成為了法律上的夫妻了。然后大家一起趕去天主教堂,雖然他們是巫師信的是梅林,但圣誕節他們也過的,在教堂舉行婚禮也沒什么了。
儐相們先進入教堂坐下,新郎跟新娘在婚禮進行曲中踩著紅地毯緩緩走進教堂,一對可愛的花童捧著新娘十米長的白紗跟在后面。兩人在神父面前站定,然后是神父祝禱、唱圣歌,再由伴郎伴娘送上戒指,親吻。
黛西做完自己的事情后就站在一旁怔怔地看著那對新人,她一直想不通為什么有些人不信教也要到教堂舉行婚禮,原來是因為這份莊嚴與浪漫,這種心與心的相交與融合。將來我的婚禮是選法式的還是英式的或是中式的呢?要不干脆直接旅行結婚?想著,她悄悄地紅了臉。
教堂的鐘敲響了,新人們離開教堂鉆進汽車,他們需要先去酒店做好準備,賓客們六點將去參加在酒店門前的草地上舉行的自助酒會。
萊斯家自己有酒店,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酒店已經被白色的郁金香和玫瑰裝點的浪漫華麗。
陪著新人站在鮮花拱門前接了客,看著芬妮被客人們一個個輪流親吻臉頰,心里立刻把法式婚禮從選項中劃除,上百個客人都要親,多惡心啊。
酒會開始了,黛西非常慶幸事先喝下了可以預防醉酒的藥,要不然以她的酒量只怕兩杯就倒了。各種各樣的烈酒、雞尾酒從吧臺源源不斷地送出來,花樣繁多的點心堆在兩邊的桌子上,氣氛達到□。
兩個小時后,一部分賓客告辭離去,剩下的則進入酒店,參加只有關系親密的親朋好友才會被邀請的高級晚宴。優雅的法式餐桌上裝點著鮮花與燭臺,每個人都給新人送上紅包,黛西也乘機送上自己做的生子魔藥,讓芬妮驚喜的幾乎要叫出來。大家按照名牌入席,餐桌中間是一包精美的糖果,這是要分給賓客們的。
開胃菜結束后,音樂響起,由新郎新娘開舞,賓客們不分男女老幼都紛紛下場。黛西作為伴娘是當晚最受人注目的未婚女性,與伴郎跳過第一曲后便不停地被人邀舞,一連跳了十來曲后終于找到機會溜到陽臺上松了口氣,這一天下來,她早累的不行了,而主菜要到午夜才上,舞會更會持續到凌晨,她得自己找機會休息才行。正想在她早已看好的椅子上坐下來,卻發現那兒早已有人,黛西沒有心理準備,被嚇了一跳,差點驚呼出來。
男人聽見聲音轉過身來,臉上掛著淡漠與疲憊,卻是今天的伴郎艾德里安??匆娛撬?,臉上又掛起了笑容:“黛西小姐,你也來偷懶了?請坐,想喝點什么嗎?”
黛西在他對面坐下,就像沒看見他的變臉一樣,笑著搖了搖頭:“喝了一晚上的酒了,再喝我就得倒了?!?
“黛西小姐太謙虛了,不僅人長的漂亮舞跳的好,連魔藥也做的好,我想你就算把這兒的酒全都喝掉也不見得會醉吧……啊,威廉先生,晚上好。”
黛西回頭,看到身后站著個陰沉沉的男子,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斯內普,然后發現自己竟然有點不記得之前隨口給他取的名字了,大汗。心虛地叫了一聲“享利”就不再說話。
斯內普冷淡地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停了一會兒,從口袋里摸出一個水晶瓶子遞給黛西。
黛西接過來一聞,竟然是消除疲勞的魔藥,又驚又喜,立刻一口把它喝了。霎時就覺得渾身一抖,精神了起來。“太謝謝你了,教授,這正是我需要的?!?
斯內普斜睨了她一眼道:“你早兩天就知道今天會這么累,那么就應該提早做好準備而不是等別人的提醒。”
黛西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只是怔怔地看著窗外出神。午夜時,她覺得自己的腳還是酸痛的,主菜上桌了,夜還有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