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就學壞,你們知道不知道,很多壞人后悔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你們還年紀,趁早回頭還來得及。”金鳳面無懼色,這番話也是她發自肺腑,她知道林恒亙一定在干著不為人知的勾當,她看得出,他現在想過平凡人的日子,但是那已經成了奢望,自己也將要走上不歸路,但是,她不希望別人再走到這條路上。
“呵呵,挺會教育人的嘛,當初阿偉騎在我們頭上的時候,你怎么不教育他呀,現在來裝好人,告訴你,我們就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
”其中一個小痞子開始把金鳳往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里拉。
“我不是阿偉的女朋友,你們找錯人了,放開我。”金鳳開喊道,她知道,林恒亙知道了,這兩個孩子肯定會碎尸萬段,但是,她實在不想把林恒亙抬出來。
“哼,我最討厭這種女人,遇到麻煩了,就趕緊把自己脫離關系,不管你跟阿偉是什么關系,我就要定你了。”一個小痞子說著重重地推了她一下,金鳳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自從做了林夫人之后,還真沒有什么人敢對她這么粗魯。
忽然,有幾個警察過來了,因為他們并沒有弄出什么動靜,所以,兩個防備的小痞子被三下兩下地擒住了。
“放開我,干嘛要抓我?”兩個人十分不服氣。
“老實點!”警察喝道。
“他們耍流氓?”其中一個警察看著坐在地上地金鳳問道,他在管理這一片的隊長,鄭千里。
“沒,我們是朋友,剛才是開玩笑的。”金鳳說,不知道為什么,她已經對這個世界充滿恨意了,卻還想挽救這兩個處在邊緣線上的孩子。
鄭千里十分懷疑地看了她一眼。金鳳低著頭。她不敢正視鄭千里地目光。因為她撒謊地本領不及皮小雨。自己地眼神會出賣自己地。鄭千里又看了看這兩個孩。一個染著十分張揚地黃發。另一個在脖子上紋了一條小蛇。應該算是叛逆少年了。他對金鳳說:“你包庇他?如果他只犯了這一條。我們不會為難他。但是現在。我們還是要將他們帶走。因為他們涉嫌偷竊行為。我們要帶回去審問。”
“警察同志。您一定明查。不要錯抓了人。”金鳳不知道哪來地勇氣。竟然壯著膽子為這兩個“恐怖人物”求情。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鄭千里說著上了車。
兩個小青年被帶到了車上。他們回頭看了金鳳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他們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毫不相關地女人。會這么幫助他們。這絕對不會是因為他們長得帥。而這個女人正是個帥哥控。如果從小。他們地身邊都是這樣地好人。或許。他們就不會走上這條路了。
秦文濤從醫院里出來。他朝著天空大叫了一聲。他好恨。自己最敬重地大哥。竟然要害自己地母親。母親是個與世無爭地好人。甚至對林恒亙如同親兒子一般。他竟然能下得了這個狠心。
秦文濤撥打林恒亙地電話。卻沒有人接聽。林恒亙隨時會將手機帶在身上地。而且。即使是睡覺。一旦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也會馬上起來。秦文濤想。林恒亙一定是故意不接。畢竟。自己做錯了事情。他心虛。
“林恒亙,血債就要血償。”秦文濤眼壓切齒地說道。
他上了車,一路狂飆到恒亙大酒店,眼睛因為生氣而睜得好大,眼睛變得紅紅的,橫亙大酒店的人認識秦文濤,當初他也是跟著林恒亙出盡了風頭,看到他來了,酒店里的人跟他打招呼,可是,他并不理會,直奔林恒亙的辦公室。
“哼,以為自己是誰啊,亙哥都沒這么傲慢!”前臺小姐十分看不慣地說。
可是,林恒亙不在辦公室,他找遍了每一個包廂,甚至挨著敲了房門,保安一直拉著他,他這樣做會給酒店造成不良影響的,果然,房間里不時地傳出罵人地聲音,最終,秦文濤并沒有找到林恒亙。
秦文濤離開了酒店,他現在頭腦發熱,想不出林恒亙平時常去什么地方了,好不容易想起來金鳳住過的那座樓,于是趕忙開車去了。可是,林恒亙并不在上面,只有辛蕊蕊在。
秦文濤問道:“大姐,林恒亙哪去了?”
看到秦文濤這憤怒地樣子,辛蕊蕊并不驚慌,甚至在心底笑了一下,他著了皮小雨的道了,因為
是馮三針撞人地目擊者,她開車跟著那輛事故車看了發現皮小雨竟然在上面,她知道,金鳳的失蹤,林恒亙一直懷跟秦文濤有關,現在皮小雨害死秦媽,挑起林恒亙跟秦文濤地矛盾,敗者肯定是秦文濤,秦文濤死了,金鳳走了,跟畢燕茗關系最親近的人都不在了,她就可以不必在擔心什么了。其實辛蕊蕊早就知道是皮小雨殺害得畢燕茗了,因為不是自己干的,權琳琳死了,金鳳更不可能是兇手,只是,她一直保持沉默罷了。
辛蕊蕊說:“你找他有事嗎?我好幾天沒回來住了,今天剛回來,也沒遇到他呀。”
“大姐,我勸你趕緊離開這里吧,你要是跟了林恒亙,那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你知道嗎,他好狠毒,我母親對他那么好,他竟然對她下毒手啊。”秦文濤恨恨地說。
“啊,不會吧,難道亙哥對自己人也這樣?我只知道他對外人狠毒。文濤,你還是趕緊去照顧你母親吧,有林恒亙的消息我給你電話。”辛蕊蕊說。
秦文濤走了,辛蕊蕊笑,就是有林恒亙的消息,我能告訴你這個愣頭青嗎,再說了,林恒亙是那樣的人嗎,他要是干壞事,會做得天衣無縫,讓你猜想不到是他干的。
秦文濤繼續來到了公用電話亭,然后用公話打給林恒亙,還是沒人接,再用手機打,一樣的結果,他接連打了幾十個電話,林恒亙一直不接,秦文濤想,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文濤正要回去,卻忽然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地方沒去,那就是他教課的地方,在那里,林恒亙是不允許別人帶手機的,他自己也會將手機放起來,不接任何電話。
秦文濤去了課室,發現門鎖著,門簾跟窗簾都拉下來了,他正要走,卻想起,自己從前在這里上課的時候,也是從里面將門鎖上的,而且,窗子從來都沒有打開過的,他拿出自己身上的那串鑰匙,這個課室的鑰匙,林恒亙一把,秦文濤一把,他將鑰匙插進了鎖孔。
門開了,果然,他的學生都在這,都穿著藍色的衣服,戴著藍色的帽子,藍色的口罩,他看到了徐錦亮,雖然秦文濤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認識他那雙智慧的眼睛,這也是他最喜歡的學生。
天地雖寬,冤家路窄,秦文濤竟然在這里看到了向東峰,那個毀他前途的人,他本來就因為母親的事情怒火中燒,現在看到昔日最恨的人,更加惱火。
他愣愣地看著這里才情形,有個人躺在床上,大家已經將他的尸體解剖了,內臟摘除了,秦文濤過去猛地掀開了蓋在他臉上的布,他的嘴唇顫抖著叫道:“阿強,怎么是他?”
秦文濤看著向東峰跟秦文濤,他簡直崩潰一般,他說:“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向東峰,我被你害得這么慘,到頭來卻教出學生來幫你干著販賣器官的勾當。
”
秦文濤又看著他的這幾個學生,痛苦地說:“我學醫,是為了救人,你們卻用來害人,我好后悔,我為什么要教你們,是我見錢眼開,是我錯了,林恒亙,我真是看錯了你,我一直以為你是我的恩人,對你感恩,可是你呢,你竟然騙我,向東峰那次誣陷我,你是不是也有份兒?”
“秦文濤,你說夠了沒有,如果不是我,你早就餓死了,你出的醫療事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根本就不清楚,東峰醫院開張以后,我才結識得向東峰,我知道我干的是違法的勾當,但是,我一直把你圈在外面,沒把你牽涉進來,你只不過是給這幾個人講講解剖課罷了,沒想到,現在,你還是知道了。”林恒亙有些失望,他現在開始權衡,這個秦文濤該不該留著,他對秦文濤真可謂是用心良苦,可是沒想到,自己在他的心中,卻成了個破落戶。
“林恒亙,你少裝好人了,我只不過是你的一顆棋子,幫你賺錢的工具,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你懷疑我將金鳳藏起來了,就讓人開車撞了我母親,現在,你竟然為了賺錢,不惜殺害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兄弟,還要掏空他的內臟來賣錢,林恒亙,你好狠!”秦文濤搖著頭說。
“什么,秦媽出事了?什么時候?”林恒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