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們聊了很多,但是沒有什么結果,我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是想要找一個能夠大規模解決這些鱷魚的方法,但是我們失敗了。
我們沒有材料,也沒有道具,最關鍵的是這些鱷魚太大了,最大的那條接近七米,這就算在文明社會,在有道具的情況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我們現在真的是一無所有。當然,米達康也建議在緊急的情況下,我們甚至可以點燃這片樹林把這群鱷魚一起燒死。
但是這個方法被所有人都否決了,因為我們擔心這樣子做搞不好會引火燒身,甚至把我們的樹屋都一起燒掉了。
要知道火一旦點燃就根本難以控制,甚至蔓延到整個島都有可能,到時候等待我們的將會是什么呢?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我們將會很危險,這不是我們想要的。
我們現在決定還是先做一些陷阱,利用陷阱捕捉一些靠近我們的鱷魚。
至少我們做過的陷阱已經捕捉到過一條鱷魚了。我們都認為以我們現在的情況,更適合的是防守反擊,只要把靠近我們樹屋的鱷魚通通消滅就夠了,至于水坑附近的鱷魚,現在也沒有什么有效的方法。
所以我們今天最大的任務就是挖掘更多的捕捉鱷魚的陷阱。
另外,我們昨天下午也制作了好幾個大缸,最近都是晴天,都沒有任何下雨的跡象,現在河流里的水已經越來越少了,也不知道哪一天會斷流,一旦斷流,而我們又沒有儲備好足夠的淡水,那將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
這些大缸晾干還需要一些時間,至少也要三天以上才會干,所以這幾天我們還需要做一些別的事情,等到大缸完全干透后,我們才可以燒制。
這批大缸共有五個,真正把它們都燒制完成也必須要五天時間,因為就算這個土灶再大也不可能把這些大缸一起燒制,每一次只能放一只,而且冷卻也需要大半天時間,所以上面預計的時間已經算是最短的時間了。
……
昨天我也把自己的想法都說出來了,我建議大家可以趁著這一段時間一起去探索一下,也就是說趁著這兩天并不是那么忙,正好可以去把這座島上我們還并不是很熟悉的地方,都了解一下。
剩下沒有探索過的地方已經并不是很多了,按照我的看法,也許只需要兩三天時間就能夠把這座島上所有沒有去過的地方,全都探索完畢。只有了解這座島上的一切,我們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當然,如果能夠找到一些其他的食物或者能夠利用的材料,那是更好的!我們非常迫切想要得到一些有用的鋒利的武器,也許在探索過程中就發現了呢。
這個島上雖然現在沒有其他人,但并不意味著沒有人來過這里,我一直覺得這個地方有一些神秘,這當然不是我個人的揣測,而是根據很多事情結合起來看。
首先是小黑的前主人,他和他的朋友李到底來這里做什么,為什么來到這里,是怎么來到這里的?都讓我覺得充滿了神秘的色彩,還有,我還記得當初在海邊撿到的神秘石塊。石塊上面是有文字的,而且還是英文字母,這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在石塊上寫下這些英文字母的人,也一定在這個島上生存過,那么這石塊的主人現在哪里去了,他寫著一串東西又有什么意義,要知道石塊是不可能飄過來的,肯定是從哪塊礁石上沖下來的,或者從其他地方被人為改過來,我還記得石塊上的字母,但因為殘缺不全,我沒有辦法的得到他全部的信息。
不過我有預感,這石塊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來歷,如果能夠找到其他的碎片或者這塊石頭剝落的地方,也許就能得到結果,會不會是寶藏的線索,或者是離開這里的指引呢?誰也不知道,但我想這些結果等我們探索完畢之后就會有一個明確的,我相信我們可以找到。
當然,這些只是我一個人的猜測,不過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把這個猜測也都說給他們聽了,特別是這石塊我還著重給他們指出來了。這也是為了能夠讓他們可以贊同我的說法。
錢哥沒有多說,他還在猶豫。這也是正常的,他的想法一直以來都是比較多的,他還在顧慮,對于他的顧慮我也很清楚。
畢竟外出探索是危險的,這我也知道。那不是沒辦法嗎?如果不去探索,一直呆在這里的話,我們對外面的環境只能被動的去了解,這并不是一個好事。
想要得到主動的話,我們必須要出去,而且盡快出去。要知道這一次鱷魚的突然出現。差一點,讓我們損失慘重。這就是被動帶來的結果。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去呢?”葉清晨問。
“肯定是越快越好了”我說。
……
盡管錢哥的想法還是有些保守,但我們最后還是決定,明天就出去探索其他的未知區域。這次我們所有人都會一起行動,人多相對會比較安全一些。
在這些未知的地方,分開探索,是最危險的。我們當然不會選擇這么愚蠢的方式。而且對于每個人的分工,我們有也有了詳細的安排。
明天出去以后我負責探路,錢哥和葉清晨負責清除障礙,米達康負責觀察,一點半負責殿后。這個分配還是非常合理的,如果沒有明確的分配,在遇到突發事故的時候,很容易造成混亂,以致于造成危險。我們都不是剛來這里了,這么長的時間里,慘痛的教訓已經給了我們當頭一棒。所以這一次才想到了明確的分工,要盡量在危險出現之前將其遏制住。
一上午,我們已經挖好了一個大坑,中午比較炎熱,并不適合挖坑這種工作。所以根據現在的速度,我預計今天差不多能夠再多三個大坑陷阱。
這三個大坑陷阱都在原來的陷阱不遠處,主要的原因還是在于這個地方有一個被野豬踩出來的小道,而且這條小道也成了很多動物夜晚行走的道路,所以也就吸引了鱷魚的到來。要知道,樹林其他幾個方向,藤蔓非常密集,想要穿過如此密集的藤蔓,就憑鱷魚來說,也是比較難的。
我們覺得鱷魚幾乎不會穿過這個些藤蔓堆,而只會在這個小道附近出現,當然前提是鱷魚是從樹林中走出來的。現在正在挖倔的陷阱,正是把樹林間小道出來的地方全部包圍了起來。只要有動物從樹林中出來,就必定會落入陷阱里面。
因為之前蜜獾好幾次玩弄陷阱,令我們煩惱不已,不過后來我們也想過了,把缺陷給完善了,所有小型動物,基本上不會觸發陷阱。要知道,最早的陷阱上面,我們覆蓋的是很細小的樹枝,然而現在我們用的都是比較粗的枝丫。除非是大型動物,比如野豬,鱷魚踩踏上去,陷阱才會奏效。畢竟,這幾個陷阱的目標,也就是野豬和鱷魚。
另外,象龜的棚子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搭好,也幸好最近都沒有下雨否者這些象龜,要是經不起雨淋,全部死了,那就有些郁悶了,要知道,象龜的棚子搭建起來其實很快,我和一點半兩個人只花了兩小時,就把簡易的象龜棚子給搭好了。
還有一個值得高興的事情,那就是錢哥和葉清晨挖來的一些野菜移植的非常成功,有幾種野菜最近已經在開花散籽了。等到籽出來了,我們就可以再次種植了。到時候我們就有了真正意義上的菜園了。再一個,漂流瓶里種子種出來的辣椒也已經開花了,馬上就要結果了。花一落,小辣椒就會長出來了。
應月楓還沒有死以前和我說過,辣椒在這里溫熱的環境下,要比其他地方生長速度快許多,而且一年中能夠收獲好多次,要知道雖然我不怎么吃辣椒,但是辣椒對這個地方來說,絕對是個好東西!它可是有很多用處的。不過土豆長得還沒有那么快,我試著挖開看過,連塊莖都還沒長出來!想要收獲,還需要不少時間。
中午休息的時候,錢哥還是來找我了,他的意思還是老樣子,擔心!和錢哥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我越能感覺到錢哥的保守,不知道是因為長期的老大地位,使得他的責任心異常大!還是他這個人原本就是個比較保守的人呢?在我看來,可能后者的可能性會更多一些。
“羅兄弟,對于明天的探索,我可能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聊聊……”錢哥如果如我所料,來到我面前后邊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沒事,錢哥您說,我聽著……”
“是這樣的羅兄弟,你不是建議明天一早就出發探索這個海島嘛?你有沒有覺得有些太倉促了?你看我們準備的東西還是太少了,我認為也許準備工作能更充分一些會更好。”錢哥幾個問題拋出來,我就完全清楚了他的想法。他應該在昨晚的溝通后,可能已經不太贊成這個方案了,但是由于一點半和米達康都持支持態度,所以他最后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但還是來找我了。
“錢哥,您看上次就是因為我們對這里情況的了解不夠,以至于應月楓慘遭鱷魚毒手,這島上到底還有多少危險,我們都不清楚,甚至于這個島上是不是還有什么東西或者離開這里的線索!我們葉不清楚!如果可以選擇,我想絕大多數人都會想選擇了解情況,做好準備。而不是一直等待位置。等遇到危險或者傷害以后才知道去改變……”
“我就是不想兄弟們遇到危險啊,你看,我們只要在這里附近多做一些陷阱,圍墻加固,就算它們成群結隊過來,我們都不需要害怕,又何必去冒這個險呢?萬一真的還有其他野獸這么辦?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錢哥繼續拋了一串問題給我。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我們不可能一直躲在院子里,食物和淡水的獲取,總需要出去吧?再者,我們來這里已經好幾個月了,所有人應該都想離開這里,回到文明社會,那探索這里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萬一能夠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那豈不是更好?錢哥,您在我們這群人里年齡最長,閱歷也是最豐富的,您應該也知道,不經一番寒徹骨,哪來梅花撲鼻香。冒險確實有危險,但如果機會就在那里等著我們呢?”
其實我總感覺錢哥有些怪怪的,按照以前的接觸來說,他雖然有些保守,但不至于這么不明事理,我總感覺他的話語之中有一些怪異,但又說不出來這怪異在哪里。心里總感覺有一陣陰霾飄過,到底是我多疑了?還是這個錢哥出了什么問題?他在擔心什么?
“可我們只有五個人了!萬一這次出去遇到危險怎么辦?還能回來幾個?”錢哥根本沒有把我說的給聽進去,反而還在試圖用兄弟們的危險來說服我。其實我也并不是不管不顧的人,但為了生存,為了離開這里,我愿意去冒險,而且米達康和一點半也都愿意。但是錢哥和葉清晨卻沒那么積極。
現在隱隱之中我們這五個人也分成了兩個隊伍,我,米達康,一點半三人無論是意見還是想法都是比較統一的,而且最近我們三人確實也走的比較近。葉清晨和錢哥是一起的,平時也都是這兩個人在一起。而且只要是錢哥安排的或者指示的,葉清晨也都不會有任何反對。
說實話,我實在無法理解錢哥的想法,畢竟昨天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還要拿出來重新說一次,這擺明了就是錢哥認為是我主導了這個建議,而且又不想讓米達康和一點半知道,是他想讓我取消這次探索。
“錢哥,這個決定既然昨晚已經定了,我們大家也都做好準備了,多說其實也沒有任何意義。我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如果為這種事情和錢哥鬧翻那就沒有意思了。所有我說話還是比較客氣,但如果他還是這么喋喋不休,我可能就會和米達康以及一點半去了,我是實在不想多說了……
也許是看到了我不耐的表情,以及油鹽不進的樣子,錢哥還是選擇了放棄,他搖了搖頭,和我道了個別,就走出了我的樹屋。到了屋外,他還回頭意外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這倒是讓我更加好奇了,難道我的猜測是對的?難道錢哥真的有問題?但是問題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