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又回想起自己昨夜的表現(xiàn),簫璃的臉上也不由羞澀難奈。
一想到她最后居然在皇甫昊天的引誘之下,呻吟出口之時,簫璃的心頭也不由陡然亂了心神。連忙抬起頭來問琴劍道:“那個,琴劍,昨天晚上在軍帳之外,你到底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啊?”
還好琴劍及時地搖了搖頭:“沒有,麻風大哥在十丈之外,就把我給攔了下來。更何況,昨夜后來突然起了大風,所以除了風聲之外,奴婢什么也不沒有聽到。”
哦哦,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簫璃聽了之后,也不由暗自撫胸道。
“可是小姐,奴婢就是有一點不太明白。”卻不想琴劍卻又在這個時候,突然沖她開了口:“奴婢等了你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你出來之后,你卻被明誠王爺抱在懷里。”
“啊?你到底都看到了什么呀?”簫璃連忙開口問道。
卻聽琴劍說:“當時他倒是把你給捂得挺嚴實,直到奴婢跟著他回到這里之后,開口讓他將你放下來,由奴婢服侍你洗澡的時候,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這里。可是小姐……”琴劍突然抬頭看她一眼:“等到王爺走了之后,奴婢才發(fā)現(xiàn),你怎么渾身上下,全都是大汗啊?而且,而且……你的身上,到底都布滿了紫色的傷痕……”
“呃……”一時聽到這些,簫璃也不由突然低下頭來。卻聽那琴劍突然問道:“小姐,你告訴我,是不是那明誠王爺,他、他欺負你了?”
這一次,簫璃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聽琴劍那意思,感情昨天晚上皇甫昊天將她送回來之后,琴劍又為她清洗身子啦。如果是這樣,那她就更加什么事情也不能瞞她了,關(guān)鍵是,她想瞞也瞞不住了呀。
暗暗思忖片刻之后,簫璃方才再次開口喚琴劍道:“琴劍你過來坐好嗎?”
琴劍乖巧回應(yīng),上前兩步坐在她的身邊。
簫璃默默看她兩眼,突然開口:“琴劍,其實有一件事情,小姐我一直沒有好意思告訴你。”
“是和明誠王爺有關(guān)的嗎?”想不到琴劍如此直接。不過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了,簫璃心想索性將一切都向琴劍挑明得了。省得她以后再東猜西想。
于是她便沖琴劍輕輕點了點頭:“沒錯,琴劍,其實明誠王爺他,曾經(jīng)求過我一命。”
“什么?王爺他是小姐的救命恩人?”琴劍當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簫璃點頭:“正是,你還記得那一次我和兩位宇文小姐一起去鳳凰山上香的事情嗎?”
琴劍點頭:“奴婢當然記得,那一次,小姐差點遇難了,奴婢還跟著哭了整整一個晚上呢。不過小姐你回來之后,不是說救你的人是墨大夫嗎?怎么突然又變成王爺了?”
想不到琴劍把這件事情倒記得挺清楚,不過簫璃自然有另外一番說辭:“是墨大夫救了我的命沒有錯了,可是卻是王爺他親自去請的墨大夫。”
“小姐,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琴劍聽的一頭霧水,忍不住又追問道:“那當日小姐回來之后,為什么不和老爺夫人說請楚啊?”
卻見簫璃突然沖她苦笑一下:“傻丫頭,這種事情,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說清楚的。唉,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而且這之中還牽扯了許多其它的事情,我這一時之間也跟你說不清楚。”
“可是,小姐……”不待琴劍再說些什么,簫璃突然沖她一擺手:“不要可是了。不過琴劍,有一點,我希望你能夠記住,我和王爺兩個人之間,并非是你想的那樣子,我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所以,這一點,就請你放心好嗎?”
可是琴劍依然不死心,終于又追了一句:“小姐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簫璃沖她篤定一笑:“當然是真的。”卻聽琴劍又問道:“那么王爺有沒有告訴小姐,他到底會在什么時候前來娶你回去?”
“這個……”想不到這個丫頭管得閑事還真夠?qū)挼摹2贿^簫璃倒是記得,皇甫昊天似乎曾經(jīng)對她提過這么一檔子事兒,可是具體會是什么時間,他卻從來沒有說過。不過,管他呢,既然他說了,總不至于會讓她等得太久。
琴劍見她答不上來,臉色也不由變得黯了下來:“小姐,不是奴婢說你,如果明誠王是真心喜歡小姐的話,就一定不會對小姐如此隨意的,最起碼,他也要像武王爺那樣,先到大將軍府上提親才是正事兒。”
我暈啊!
簫璃想不到琴劍居然會在這個地方等著她。可是她總不能告訴琴劍,她之所以會和皇甫昊天那個,是因為那個原因吧?再者說了,如果要是讓琴劍知道皇甫昊天曾經(jīng)把她當成一個樂妓給那個了的話,那她還不得氣死啊?這件事情如果再傳到爹爹娘親的耳朵里……呃,還是不要了。
可是這一會兒,琴劍居然還說起來沒完沒了了:“還有啊,小姐你可不要忘記了,那武王爺可是已經(jīng)對外面放出話兒來了,他說總有一天,他是一定要把小姐娶回王府做他的王妃的。可是如今,小姐和明誠王爺好上了,那武王爺那里,可到底要怎么和人家交待啊?”
“想不到你還真是個思慮周全的丫頭,看來你家小姐總算也沒有白疼你。”身后突然傳來一句話,嚇得兩人不由一愣,既而抬頭去望時,只見那皇甫昊天竟然不知何時,已經(jīng)挑帳來到了她們的近前。
“奴婢參見王爺!”琴劍見了他,連忙起身行禮,可是在她的臉上,卻明顯有著一份不快的神色。
皇甫昊天見她這樣,也不生氣,只是沖著簫璃微微一笑,道:“我的簫元帥,這一夜你睡得可好?”
簫璃聽了也不由沖他嗔怪地橫上一眼,然后再斜眼看看一邊的琴劍,暗自警告皇甫昊天,說話最好自重一些。
卻見皇甫昊天再次挑眉一笑,道:“如果元帥休息好了的話,不如與本王一起到那中軍大帳正式商量一下攻擊鏡軍的大事,本王也希望可以早一日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好回去親自到大將軍府上提親并迎娶阿璃小姐做本王的王妃啊。”
“王爺這話說的,可是真的?”琴劍聽了,果然驚喜地抬起了頭。
中軍帳里,簫璃坐在主帥案后,銀色頭盔的下面,是一張略顯通紅的小臉。
只是一坐到這里,她的心里便已經(jīng)充滿了羞澀與不安。更何況,此時在她的身則,還立著督戰(zhàn)將軍皇甫昊天。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一會兒在帳的人,也并非只有他們兩個。畢竟現(xiàn)在,正是簫璃升帳議事的時候,而在她身邊的,除了明誠王皇甫昊天之外,還有一個徐軍師,而在案前,更是立了無數(shù)軍中將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