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調(diào)查那五具浮尸了,只是現(xiàn)在時間還早,我們又一夜沒睡,雖然說我和黃金以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來說撐個幾天完全不是問題,但誰也不知道未來會出現(xiàn)什么突然情況,所以養(yǎng)好精神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事情。
所以,在吃過一點東西之后,我和黃金回到房間休息去了。其實在這種時候想睡覺可睡不著,畢竟心里有事,而且潘仁貴老哥問我們的那個問題也在我的心里徘徊不去。
既然睡不著,那就只好打坐調(diào)息了,好在在體內(nèi)有了六氣能量之后,打坐調(diào)息也能很好的恢復身體的疲憊。
大約在中午十二點多,我結(jié)束了打坐,去衛(wèi)生間沖了個澡又簡單收拾一下之后這才走出房間。黃金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結(jié)束了休息,看他的狀態(tài)還不錯,應該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樓下大廳里,眾人都在,只是張偉和方華沒在。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他們兩個值了一晚上夜班,應該是回去睡覺了。
桌子上已經(jīng)擺上了不少吃的,叫花子老師以及云夢蘇然等人已經(jīng)坐在了桌邊,不過大家都還沒動筷子。
在樓梯口,羅妙儀正要上樓,看到我走下來了她便回到了桌子旁坐下了。
“怎么了?”我有點疑惑。
“沒事!”羅天瞥了我一眼說道。
“行了,剛妹子想去叫你下來吃飯,既然你已經(jīng)下來了,那也就沒必要再麻煩了,快坐下,趕緊吃!”黃金說的很平靜,但他眼睛里的調(diào)笑還是十分明顯的被我看到了。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撿了個空位便坐下了。
“喂,你來我這!”羅天瞪著我不爽的說道。
我納悶兒的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我坐的位置竟然是羅妙儀的身邊,而羅天則坐在了對面。剛剛光顧著用白眼兒反擊黃金的調(diào)笑了,根本沒在意我身邊就是羅妙儀。
“至于嗎……”我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站起身跟羅天換了位置。
飯桌上再沒人說話,我和黃金開啟了狼吞虎咽的模式。桌子上的菜和主食以超高的速度飛快的減少著。
礙于我和黃金吃飯的速度,搞得本來吃飯很斯文的幾個女孩子也不得已加快了速度,因為如果她們不加速拖到后面,估計到時候只能喝我們吃剩的菜湯了。
吃過午飯,稍事休息之后,我和黃金以及羅天又要開始行動了。我們這次是去往一個已經(jīng)退休的老警察家里,當年五具浮尸的案子就是經(jīng)他的手調(diào)查的。至于那位老警察的住址也是羅天從局長那邊找來的。
本來,我們打算就三個人去就好,畢竟大白天的,而且還是去一個很普通的小區(qū)里跟一個退休的老人聊天,根本不會有什么危險。不過柳葉青和謝楠還是執(zhí)意想要跟著,不僅她們,就連羅妙儀都要跟著我們一起去。
勸也勸不下來,沒奈何我們只得答應了。那個老警察的家是在市區(qū)里的一個還算新的小區(qū)里住著,房子應該算是上面分的,只是他們自己也掏了一小部分錢。
在烈日的陽光下,我們一行人躲在警車里,飛快的在車流里穿梭。到達老警察家所在的小渠道時候,已經(jīng)是近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沒辦法,無論是那個城市的市區(qū),好處和缺點都是那么簡單粗暴。好處是什么都有,經(jīng)濟發(fā)達,好玩的地方也多,壞處嘛……人多車多,堵車更是家常便飯。
這個小區(qū)的管理很嚴格,我們這樣的非小區(qū)內(nèi)住戶的車想進小區(qū)還得出具身份證明,不過有羅天在,一切都很簡單。
“呦,警察!您幾位是為張大叔的事情來的嗎?”保安中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子將羅天的警官證遞給羅天的時候開口問道。
張大叔,這保安嘴里的張大叔是誰我們不知道,不過我們要來找的那個退休的老警察的確姓張,叫張福軍,年紀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
“你說的是張福軍嗎?”羅天反問道。
“對啊,我們年輕人都喜歡這樣叫他,他人好,又是退休警察,特別喜歡幫助人,就是老天不開眼,那么好的一個人說走就走了……”年輕的小保安惋惜的搖著頭說道。
“等等,你說什么?什么就走了?”羅天不解,但心里也有了一些猜測。
“你們還不知道么?我以為你們都知道了呢,就今天上午的事情,說是心臟病突發(fā)……快進去吧!”小伙子嘆著氣沖我們揮了揮手,不愿意在多說什么了。
這也太寸了!我們這才決定來找這位張大叔聊聊,結(jié)果他上午就去世了!
羅天沒再說話,將汽車開進了小區(qū)里面。按照局長給的地址,我們來到了張大叔家所在的那棟樓下。
車子還沒停下,我們就已經(jīng)聽到了這棟樓里傳來的哭聲。震天的哭聲來自一個女人,聽聲音和哭腔,應該是張大叔的妻子老伴兒。
除了哭聲之外,那棟樓里還有更多的其他的聲音,嘈雜紛亂,有人在勸慰,也有人在按照風俗安排白事。
雖然我們還沒進樓,但聽著動靜也知道張大叔的尸體還在,并沒有送去醫(yī)院。也許是已經(jīng)去過了醫(yī)院,確定了死亡也開了死亡證明之后又把人拉回來了。
其實這種習慣在很多人家都一樣,沒人樂意自己的親人去世之后直接送到火葬場火化。更多的人都想先將人帶回家,按照風俗做完之后再送去火化、下葬。
下車之后,羅天打頭,我和黃金羅妙儀以及謝楠柳葉青跟在后面,火急火燎的順著樓梯沖上了張大叔的家門。
張大叔家在五樓,這樓也有電梯,可是電梯那邊圍著太多的人了,估計都是來給張大叔送行的,如果我們要去跟他們擠電梯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呢。
好在我們這些人里面,爬樓梯最費勁的就是羅天自己,畢竟缺乏鍛煉,但這也只是相對我們來說。羅天的身體素質(zhì)可要比普通警察還要強上很多!至于柳葉青和謝楠,他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費勁!
幾分鐘之后,我們終于來到了張大叔家。他們家門口已經(jīng)掛上了白色的長陵,門開著,里面的哭聲
不絕于耳。
門口專門站了一個人接人待物,不過當然看到我們幾個火急火燎的沖過來手里卻又沒拎著什么東西的時候,他皺起了眉頭。
“幾位,有什么事情嗎?”這人抬手,用綁著黑布的胳膊攔住了我們。
羅天也沒廢話,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警官證沖他亮了下,然后也沒理他直接帶著我們就闖了進去。
那人倒也沒什么廢話,畢竟已經(jīng)知道是警察了,估計他以為是張大叔的同事來了。我們走進房間,在嘈雜的人群中朝主臥室走去,身后還聽到門口的那位在跟其他人不斷的重復著“恕報不周,恕報不周!”
這套房子面積不小,打眼一看估計得一百四十平以上,不過這樣的面積在這種時候多大都會顯小。
客廳里坐滿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個個神情哀傷。雖然并沒有問人,但我們知道張大叔的尸體就在主臥室里,畢竟哭聲就是從哪里傳來的。
在旁人偶爾投來的打量的目光中,我們跨過客廳,穿過臥室門走進了主臥。
臥室里站著幾個年輕人,有一個女孩身著黑色衣褲,胸前別著白花,看她滿臉淚水,估計是這家的親人或者孩子。
旁邊,有幾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這些應該是張大叔的同事,或許是更加親密的關系,比如徒弟之類的。
警局也有師傅徒弟的關系,一般來說都是新人進入警局之后,會有老人專門帶著新人熟悉業(yè)務,這也就是警局內(nèi)的師傅徒弟關系了。
床上,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穿著壽衣安靜的躺在那里,身上蓋著新被,腦袋上帶著一個烏黑的圓帽,雙目緊閉,面色蒼白,這應該就是已經(jīng)去世的張大叔了。
床邊坐著一個老婦人,手里捏著手帕不斷的抹淚,老婦人的旁邊還坐著一個老人,這個老人的身份我就摸不透了。
看到我們一行人直接闖了進來,房間內(nèi)的人都很不解。那個胸前別著白花的女孩強打精神來到我們面前,道:
“幾位,你們是我爸爸的同事嗎?”這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我之前的猜測沒錯,她的確是張大叔的女兒。
不過在我們回答之前,旁邊穿著警服的那幾個人已經(jīng)開始交頭接耳了,其中一個男警察走到女孩身邊,看著我們道:
“幾位不是警局的吧,看樣子應該也不是張大叔的親戚,請問幾位有什么事情嗎?”這人說話雖然有些冷,但在這樣的場景下倒也不會讓人多想些什么。
羅天再一次掏出自己的整件,打開之后先給那個問話的男警察看了看,然后交給了張大叔的女兒,好讓她看清楚。
“河北的警察?”這個男警察納悶兒的看了看我們,又回頭看了看另外幾個同事。
我們的到來究竟是為了什么誰都不明白,不過這也怪不得他們,如果我們跟他們換換位置,估計們也一樣懵逼。
“你們是為了我哥的死來的嗎?”床邊,坐在老婦人身邊的老爺子緩緩抬頭,盯著我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