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恨歐陽昶曦是吧?”既然提到了歐陽昶曦,暮落覺得就順著他說下去,就不信他不鬆口。 亜璺硯卿
“廢話!”君韶翊好像已經(jīng)察覺到了她的詭計,回答得很不耐煩,只想快點解決掉眼前的麻煩。
“恨他橫刀奪愛?”暮落就著他理智開始鬆散的時候猛攻,誘他鬆口。
君韶翊一天這話,立即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快速回神,不再與她周旋,“歐陽落,你跑到我斉山上來究竟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有些疑惑要解決,問完就走人。”
“直奔主題吧,我懶得與你磨蹭。”
見著君韶翊執(zhí)意不肯鬆口,暮落也懶得再與他磨蹭,直言自己的目的:“你斉山的構(gòu)造和我家鄉(xiāng)很相似,我現(xiàn)在想回家,想請你幫助我。”
“你回你的家,與我何干?”
“我需要藉助你斉山的力量,只有這樣,我纔可能回去。只要你告訴我這些機關(guān)暗道是誰交你們設(shè)計的就好。”暮落相信,只要他開口解釋,就一定會露出破綻的。
“斉山的一切,都是從祖上傳下來的,且不說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無從告知。”
暮落早知道他會這樣說,毫不懈怠,鍥而不捨地努力著。 書
就在暮落準(zhǔn)備再次開口之際,只聽得一大聲悶雷,兩人皆是一驚。覀呡弇甠君韶翊像是突然感知了什麼似的,抓著暮落就往裡間跑去,在另一個更深的密室門口停下了。
他這一緊張,暮落無需再問,就已知道了答案,只是,爲(wèi)何總是不承認呢?
君韶翊沒多顧慮她的失神,拉著她的手,嚴肅地囑咐:“從這裡出去,就直接到了斉山峰頂,沒人能夠找到。你且先在那裡等我,待一切忙完之後,我便會去找你,將一切真相盡數(shù)告知。”
他突然的一番肺腑之言,來的太快,暮落一時之間還真接受不了,只是愣愣地看著他。
“還愣著幹什麼,快走呀。你若不聽我的安排,永遠不會知道答案的。”君韶翊就料到他會是這樣的狀態(tài),只能是苦苦的勸著她離開。
“噢。”暮落輕應(yīng)了一聲,正欲離開,卻又突然想到他,焦急地問:“哪你呢?”
“我還有事,你先上去。”
“還有什麼事?我和你一起。”剛剛感知幸福的暮落,一想到又要和他分開了,心中全是不捨。
“你在只會影響我,快上去!”君韶翊一看她這樣,真後悔不該那麼溫柔地對她,淨(jìng)惹麻煩。
看著她拉下去的臉,君韶翊又生不忍,又勸著:“放心吧,我只是在這兒等著一個人來,不會有事的。你先上去等我,我一定會去尋你的!”
短短幾句話,給她吃了一顆大大的定心丸,深情地再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安心地離開了。
望著那離開的背影,君韶翊一臉的無奈。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該來的。君韶翊深知,他們的幸福永遠都是這樣的短暫,短到你無法想象。就此一別,便是永別了!
在峰頂?shù)戎哪郝湎褚粋€吃到了糖果的孩子,高興地不得了,只等著君韶翊回來,兩人幸福地生活。
她一直在峰頂?shù)戎冀K沒有等到他上來。在峰頂看著下面,有很多人在廝殺,知道斉山一定出了事情。想要下去幫他,卻又不想自己連累他。最後,還是什麼也沒做,在峰頂煎熬地等著。
等著等著,夜幕就降臨了,風(fēng)徐徐吹過,舒服極了,讓人覺得乏極了,她不知不覺中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醒來的時候,暮落髮現(xiàn)背後是一個暖暖的胸膛,她知道,他來尋他了。洋溢著一臉的幸福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睜開眼,頃刻之際,一臉的幸福變作了難以形容的驚愕。
她就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她永遠也逃不了那樣一個噩夢——歐陽昶曦!那個溫暖的懷抱,是屬於歐陽昶曦的。
暮落馬上掙開他的懷抱,連連後退,無法相信地質(zhì)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我是來帶你回家的,落兒!”歐陽昶曦的話擲地有聲,直刺暮落的心房。
“我不回去,不回去,我不要回去。”歐陽昶曦的突然到來,將暮落幾乎是逼瘋了,一面口中不停地念叨,一面匆忙的向遠處跑去。
“你沒得選擇!”歐陽昶曦這一次下狠心要將她帶走,自是不會讓她這麼輕易逃走的,以後,永遠不會讓她從身邊溜走了,一次也不允許!
“你怎麼會出現(xiàn)在斉山?你把他們怎麼了?”暮落從歐陽昶曦的噩夢中醒過來,這纔想起了斉山的事。既然他站在了這裡,那麼整個斉山也就在他手中了。
“你要問君韶翊就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他現(xiàn)在正在寨中等著見你最後一面呢,還不快去。”
暮落疑惑地望著他,覺得他這一舉動太過不可思議了,他怎麼可能還讓他們相見。她站著不動,歐陽昶曦就硬拉著她走,還不忘提醒她:“反正他也要死了,見一面又有何妨?”
“你想把他怎麼樣?”暮落一想到君韶翊落到了他手中,就擔(dān)憂萬分,他就連死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當(dāng)然是死了,不過怎麼個死法,就得看你的表現(xiàn)了。”對付暮落,歐陽昶曦一向是以君韶翊爲(wèi)要挾的,屢試不爽。
不過,這也是他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