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人都救走了。”
“這里不是還有一個嗎?”說話之際,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訴你什么的。”那人一臉的視死如歸,沒有一絲恐懼之色。
“就這么一個漏網(wǎng)之魚,我怎么忍心殺呢?”說完,陰笑一聲,隨即臉色驟變,陰沉晦暗,厲聲道: “自己說吧,你們是怎么從衛(wèi)國過來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裝糊涂是吧,我自有辦法讓你開口。”
云淵看著地面上那一群黑壓壓的蛇蝎蟲蟻,饒有興趣地問:“你說,它們會不會喜歡你呢?”
一語剛閉,那些蟲蟻就像是得到了感應(yīng)似的向他這邊爬來,排著整齊的隊(duì)列,浩浩湯湯從四周向他靠攏。
與其被這些毒物苦苦折磨,還不如自己動手死掉來的痛快。
“想死?沒這么容易!”
在那人正準(zhǔn)備吞藥自盡之前,云淵就已快他一步另一只手緊緊捏住了他的下頜,動彈不得。
“把藥取出來。”
站在他一旁之人忙上前從那人口腔中取出了藏在牙中的毒藥。
看了一眼那毒藥,云淵再一次對他搖頭,說:“只是讓你說說話而已,有必要這么想不開嗎?”
云淵就這樣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捏著他的下頜,悠閑地看著那些毒物一點(diǎn)點(diǎn)接近,順著他的雙腿爬上來。不知是故意還是幸運(yùn),那些毒物并沒有咬傷那人。
云淵在等,等他開口。可是他一直緘口不言,這讓云淵有些不耐煩了。
這時,一只蝎子正好爬上了云淵手腕,仰頭望著他,貌似是在與他交流。
“它說,它想要進(jìn)去看看,你覺得如何呢?”
說完,便有兩人上前架住了那人,云淵松開掐著他脖子的手,一手提起蝎子的尾部,準(zhǔn)備向他口中送去。
“我不是衛(wèi)國人!”
那人這次真的是嚇住了,大聲解釋著。
云淵停住手中的動作,繼續(xù)問道:“說吧,究竟是哪里的人?為什么要?dú)⒑κ殴鳎俊?
“我們是陽國的勇士,因?yàn)槭殴髟趫蚝氲蹓垩缟献钃狭藝醯拇笥?jì),才暗下殺手的。”
這樣說來,也確實(shí)是合情合理了。
“還有呢?怎么會柳家劍法?”
“祖上傳下來的,我們也不知道。”
“我怎么沒聽說陽國竟然有這能力了,不僅和衛(wèi)國勾結(jié)上了,還敢屢次三番動睿王府上的人。你說,既然如此,又何必俯首稱臣呢?”
隨即,又欲將那毒蝎子送入他口中。
“你快把它拿走!”
“你先說說背后主使之人吧,還有,你們究竟是怎么過恒河的?”
“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吧。”
“機(jī)會我已經(jīng)給過你了,你自己不要,就別怪我無情了!”
隨即,他沒再做絲毫猶豫,就這樣將那毒蝎子生生塞進(jìn)了那人口中。緊接著,一只又一只毒物就這樣順著那人的張開的嘴爬了進(jìn)去。
在一旁緊緊觀望的暮落看到這一幕,再也忍受不了,嘔吐得一塌糊涂。想著那些毒物在腸胃中爬行蠕動,那種滑滑膩膩的感覺,只叫人惡心,胃酸直冒。
她本以為他這一切只是做做樣子,嚇唬那人而已。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把那些毒物喂到了那人口中,如此淡定鎮(zhèn)靜,就像是在喝茶一樣輕松。如此儒雅的名字,這般俊朗的相貌,怎會是這樣陰毒惡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