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章198章(合一)
從本章起,章節(jié)名不在正文出現(xiàn),通篇一氣呵成了。
賀光榮來的很快,南部軍區(qū)南00001的車牌和肩膀上亮閃閃的三顆將星無一不宣示他的身份。
門口的警衛(wèi)只是查看了他隨行人員的證件,就大門洞開放行了。
這頓飯起初吃的很隨意,不談?wù)危徽劶沂拢皇堑胶髞碓掝}都集中到吳越的個人問題上,這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當紅娘,杭秀最熱心,那架勢恨不得立馬叫幾個姑娘過來給吳越挑挑似的。
“人選小吳是有的,那姑娘在國外讀書吧,好是好,就是拖得太長了。”話頭是賀光榮挑起的,圓場也是他。
吳越正奇怪,賀光榮怎么清楚他和寧馨兒關(guān)系的。
賀光榮指了指北邊,又開口道:“小吳過年虛歲就二十八了,你不急,有人急呢。”
這下吳越明白了,賀光榮來蹭飯是假,傳話是真。
“是啊,快八十了吧,想見第三代吶。”何剛也會意的笑了笑。
杭秀自然是不理解這話中玄機的,她越發(fā)認定吳越是賀司令家親戚,要不為啥賀司令這般熟悉吳越的事?
“小吳,說說看,是誰家的姑娘?長的咋樣?”杭秀從保姆手里接過果盤,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和她是在大學(xué)認識的,呵呵,她家在哪,我不清楚,還沒去過呢。”吳越回答。
杭秀有些驚訝,“這姑娘咋回事,都認識這么久了,還不領(lǐng)你上她家去見見父母?”
“她大學(xué)沒畢業(yè)就去國外讀書了,一直也沒有時間。”吳越解釋道。
“那不成了地下工作者了嘛。”杭秀又打量了吳越幾眼,“這姑娘蠻有眼力的。”遺憾的嘆了口氣,“我要有和你年齡相仿的閨女,我就橫刀奪人了。”
和懷老做親家,虧你想得出何剛沒好氣的瞥了妻子一眼。
“杭院長,你就省省心吧。”賀光榮大笑,又小聲道:“楚老想翹邊也沒能成功呢。”
作為何剛的妻子,杭秀當然知道楚老是何許人,換了其他小年輕,楚老青睞,那就是一步登天了,可小吳居然沒同意?這小伙子咋想的?
看到杭秀發(fā)呆,賀光榮一陣好笑,指著何剛,“老何,你保密工作做的不錯。”站起身,“我告辭了,小吳,談完工作就和小明去散散心吧。”
送走賀光榮,吳越開始向何剛匯報三省聯(lián)動的構(gòu)想,紙上寫的終究不如腦子里想的全面。
一個多小時都是吳越在說,偶爾何剛插上幾句,提幾個問題。
“小吳,這個三省聯(lián)動實質(zhì)就是三省交界的三個縣市公安部門聯(lián)動吧。”何剛考慮了幾分鐘,“這個不難,我跟浙湖、徽山的政法委書記打個招呼,都是老熟人,這個面子會給我的。我溝通后定好時間,你定個地點,你們?nèi)毓矙C關(guān)自己去談。”
“那我就靜候何書記佳音了。”吳越看了看表,也已經(jīng)下午…多了,就不再多留。
吳越離開后,杭秀忍不住就剛才的事向丈夫打聽。
何剛低聲和妻子說了幾句,又著重交待,“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去傳播。”
司機小王走了,說是和方天明、陳立強一起回平亭的。
吳越大學(xué)就在石城讀的,沒有司機也無所謂,就算閉著眼也走不錯道。
常青藤茶室,高啟明翹首以待,看到吳越推門進來,趕緊站起身想要來個熊抱,想想?yún)窃浆F(xiàn)在的身份,自覺不妥,改抱為握手,動作不連貫看上去就極不自然。
“少帥,好久不見。”吳越握住高啟明的手狠狠一搖,又親熱的拍拍他的背。
高啟明聳聳肩,“越少,你就別寒磣我了。”
“這個不要比較。”吳越擺擺手,給高啟明一支煙,“不管怎么變,咱們始終是老朋友。”
“對對。”高啟明本就是不循規(guī)蹈矩的混世魔王,聽吳越這么一說,也大方了。
“你自作主張把我兩個兄弟加一個司機都打發(fā)走了,啥意思?”吳越開起了玩笑,“莫非你找我干非法勾當?”
“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高啟明笑著打了個響指,“越少,胖子的事解決好了,他還有心思待下去?家大業(yè)大,他放不下他的廠子。”
“這么快?”
“賀司令同志親自過問,能不快嘛。”
吳越拱手,“多謝,多謝。”
“謝啥,老頭子還不是看在你面子上?”高啟明神神秘秘摸出一張卡,“咱們先喝會茶,等會陪你去見幾個親戚。”
石城俱樂部?吳越看了看卡,奇怪道:“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親戚在這里面?”
“你別問,現(xiàn)在打死我也不說。”高啟明擺出慷慨赴死的架勢。
“我打你干嘛。”吳越仔細看了看卡,做工很精致,還鑲了一顆鉆石,至于鉆石是真是假,他不是專家看不出,“這是啥地方?”
“好地方,沒點身份就進不去。卡是我大表兄的,我借來用用,要不是一張卡只能帶一個人,我怎么會叫胖子他們走呢。”高啟明看著吳越,“越少,你一亮身份,指不定十張卡打包送,到時別忘給兄弟一張。”
“不就一張卡嘛,兄弟一場,你少帥既然開口,多少錢,我買一張給你。”
“買就算了。”高啟明豎起一根指頭,“要這個數(shù),年費還不算。”
“十萬?”
高啟明搖搖手指。
“一百萬?”吳越奇了。
“一千萬”
吳越不屑道:“人間天堂?去一次能長生不老?一千萬?哼,錢多的沒處花了。”
“不是天堂勝似天堂,去的常客都是江南省的公子、小姐,超級富豪,想當官里面碰見個人和你談得來,機會就來了。想發(fā)財,大老板手里掉幾個小項目足夠你過一輩子。”高啟明嘖嘖嘴,“你說一千萬值不值啊。”
“不值。”吳越回答的毫不猶疑。
高啟明笑笑,“越少,這話說的不地道,有幾人能和你比?”
“這地方有我親戚?別瞎掰了。”吳越喝了口茶。
高啟明身子一縮,“別套話。”
“一驚一乍個啥,去了見不到我所謂的親戚,我拿你是問。”
兩人嘻嘻哈哈聊了小半天,走出茶室,高啟明問吳越要車鑰匙。
“越少,我可是打的來的。”
“不至于吧,你堂堂高少帥混到這種地步?”吳越一面打趣,一面把車鑰匙遞過去。
“我的垃圾車就不出來獻丑了。你那車拉風(fēng),今晚上蓋倒一批啊。”
石城俱樂部在獅子山上,據(jù)說是由一個防空設(shè)施改建成的,地處較偏,難怪吳越在石城四年也不知其名。
車高檔、車牌牛,侍應(yīng)生無形中對吳越、高啟明客氣了許多,等到高啟明摸出卡,言語更恭敬了。
“鉆石卡就這待遇。”高啟明指著一旁遭盤問的一個老板模樣的人,“卡的級別低,進來問的人就多。”又嘆息,“這地方我還是跟我大表兄來過的。”
“這些我都不感興趣,我只想見見所謂的親戚。”吳越朝高啟明揚揚拳頭。
“別急嘛。”高啟明領(lǐng)著吳越走過長長的甬道,來到一個豁亮的大房間。
專區(qū)。”高啟明從侍應(yīng)生端著的盤子拿起一杯酒,坐下低聲跟吳越說:“越少,看對面那個妞。”
房間的布置像酒吧,卻少了酒吧的噪雜和喧鬧,坐著的人都小聲的交談,看上去個個彬彬有禮。
順著高啟明的手指,吳越看到一個穿黑色旗袍,身材火辣的姑娘,燈光下,姑娘的膚色顯出一種健康的黑黃,側(cè)臉的輪廓看起來算是個辣椒美人。
“你女朋友?”吳越向姑娘舉舉杯,一邊問高啟明。
高啟明連連作揖,“越少,你存心害我吧。要是讓這個姑奶奶聽見了,我指不定那天就讓人扒光了倒吊在東城門上。”
“這么厲害?那你指個啥?”
“楚老的小孫女,楚天嬌,不就是你親戚嗎。”高啟明湊到吳越的耳朵邊,“她可是石城俱樂部的大股東。”
“呵呵。”吳越輕笑,“算起來還得叫我一聲叔叔。”
“越少,要不過去認一認?”高啟明慫恿道。
吳越一擺手,“免了,你那心思還不就為了一張卡,等以后有機會再說。”
房間里的人越來越多了,可不見哪一個過來跟高啟明打招呼。吳越是毫不在意的,他反正只當是一次休閑。高啟明臉上卻有些掛不住,難堪吶,不等于說他不是這個圈子的嘛。
正尷尬,一位穿晚禮服的女人走進了房間,高貴成熟又帶些野性,惹得吳越也多看了幾眼。
高啟明頭低低的,“越少,幫我擋一下。”
“做啥虧心事了。”吳越站起身坐到高啟明身邊。
“黎玉清,司法部黎部的女兒,我新兵連在她手下混的,沒少吃苦頭。”
“小明也在,你表哥呢?”吳越動作慢了些,黎玉清還是發(fā)現(xiàn)了高啟明,向他走來。
“領(lǐng)導(dǎo)好。”高啟明無奈的抬起頭,裝模作樣行了個軍禮。
“算了,算了,我早轉(zhuǎn)業(yè)了。”黎玉清捏著酒杯的手指松開一個,指了指吳越,“這位面生,小明介紹一下。”
“清姐,這位是平亭市政法委書記吳越。”
平亭吳越?黎玉清酒杯舉到嘴邊,想了想,坐在了吳越對面,笑了起來,“嗯,比照片上還帥。”
他是跟黎部見過面,可黎部也不會有他的照片啊,吳越心里雖疑惑,面上卻微笑道:“清姐你好。”
“你叫我一聲應(yīng)該,小明嘛,還是叫我連長好了。”黎玉清一陣嬌笑。
這又是為啥?吳越越發(fā)不明白了。
“馨兒沒提起過我?這小丫頭片子,看她回來我怎么收拾她”黎玉清嘟起嘴,倒顯出幾分小兒女的情趣。
“清姐,你是馨兒的?”
黎玉清大方的伸過手,“我是她表姐黎玉清,來,重新認識一下。”
離婚的漂亮女人顯然最易被狂蜂浪蝶注意,黎玉清一坐下來,過來搭訕的人就絡(luò)繹不絕了,不過,都被她幾句就打發(fā)走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可能自恃與眾不同,沒被黎玉清的冷淡嚇到,冷笑著看著一個個鎩羽而歸者,等差不多清靜了,端著酒杯就沖黎玉清而來。
“討厭鬼來了,小明你過來,我借吳越用用。”黎玉清和高啟明換了位置,坐在了吳越身旁,為了顯示親密,還挽起了吳越的手。
那個走過來的男人臉色一下陰了。
“省委伍書記的兒子伍冬文,一個花花大少。”黎玉清貼著吳越耳朵說了一句,那溫?zé)岬臍庀ⅲ捅蹚澻涇浀挠|覺,讓吳越一陣心跳。
伍冬文很生氣,在他看來,黎玉清那朵帶刺的玫瑰,即便他采擷不到,也決不允許他人染指。
“小清,這位是誰?”盡管恨不得把吳越撕了,可面上伍冬文還是謙謙君子。
“我男朋友。”黎玉清更緊的靠在吳越。
溫?zé)岬男「沟衷谒氖种猓澪∥〉男刭N著他的手臂,吳越只能低嘆一聲,要死。
見到對面兩人如此親密,伍冬文心里罵了一句,小白臉又很隨意道:“哪里高就啊。”
吳越吐了一口氣,慢慢讓心跳平靜下來,“高就談不上,我在平亭政法委。”
“那很好,先生前途無量啊。”伍冬文陰測測一笑,“我也想換個崗位,要不我跟老頭子說一聲,過了年就去省政法委上班。”
這小子敵意很明顯,可惜選錯了對象,高啟明險些笑出聲:小樣,你能拿越少咋樣?活膩味了。
一點威脅就夠了,等小白臉明白他是什么身份,說不定就自動退出了。伍冬文暢想勝利,也懶得再理睬吳越這種角色,轉(zhuǎn)而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對黎玉清,“小清,最近很少在俱樂部見到你,有啥煩心事嗎?如果是有關(guān)公司業(yè)務(wù)的,我或許可以幫忙。”
“謝了。”黎玉清身子離開了吳越,“我做生意從不靠家里。”
“靠朋友總沒關(guān)系吧。”伍冬文仍不放棄。
“伍少真想幫這個忙?”
表現(xiàn)的機會來了,伍冬文提高了聲音,“說吧,有啥困難我來解決。”
房間里本來很靜,聲音一高,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吳越那一桌,就連楚天嬌也把目光朝向了吳越幾個。
“前不久,我跟香港的貝斯特廣告公司談好了合作,原計劃年前簽約的,后來聽說他總公司高層變動,需要拖到明年等總公司高層會議后才決定。我公司配合做了不少預(yù)案,現(xiàn)在成了無用功。”黎玉清戲謔般看著伍冬文,“伍少有辦法讓貝斯特公司按原定計劃和我簽約?”
“這個,這個——”伍冬文語塞了,這一道被黎玉清擺得不輕,他最有本事也出不了江南省,香港?別說他,他老子親自出馬也沒轍。
貝斯特廣告公司?吳越腦子忽然記起,那不就是他名下的一家子公司嘛。既然清姐有心戲弄伍冬文,他就加把火玩玩。
“這個我倒可以試試的。”吳越摸出手機。
冷不丁冒出一個陌生人把場子攪得更亂,大伙的興致更濃了。
除了高啟明沒一個人相信吳越,省委一把手的公子也無能為力的事,你個小地方的芝麻官能行?
“好,給我來兩瓶馬爹利至尊。”伍冬文手一舉,招呼侍應(yīng)生,又看看吳越,“你能解決小清的問題,我高興,這酒我喝。”
伍冬文雖說人品不咋樣,可貴為江南省第一公子,捧臭腳自然不缺,他一開口,立馬有人逗哏、捧哏,“解決不了的話,酒誰喝?”
“當然誰吹牛誰喝嘍。”
“一瓶三萬,兩瓶六萬,誰付錢?”
“當然不能女人付錢嘍。”
“六萬塊很多啊。”吳越嘆了一口氣,“我一年工資才四萬出頭。”
“哈哈哈——”有人高聲大笑。
楚天嬌也走過來,好奇的打量吳越,突然她瞪大了眼,捂住了嘴。
盡管黎玉清心里也擔(dān)心,可她知道男人的心理,斗氣也好,賭氣也罷,她只能支持而不是出言削自個未來妹夫的面子。
“我是吳越。”吳越撥通了他代理人的電話。
“吳先生你好你有什么吩咐?”
“你的公司名稱。”吳越低聲問黎玉清,黎玉清回答,“大漢公司。”
這一幕落在伍冬文眼里:哦,才勾搭上的
“貝斯特廣告公司和華夏大漢廣告公司的合作按原定計劃進行,明天貝斯特高管必須出現(xiàn)在大漢公司。”
吳越合上手機,手一指伍冬文,“我解決了,你請慢用。”
“吳先生戲演得真好。”伍冬文翹起了大拇指。
“就是啊,誰知道真假?”
“總不能這兩瓶酒等到明天再喝吧?”
逗哏捧哏再次出現(xiàn)。
“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十二分。”吳越看了看表,“我讓貝斯特公司的高管三小時之內(nèi)趕到石城俱樂部,諸位總該相信了吧。伍少,愿不愿等一等?”
伍冬文攤攤手,表示無所謂。
“兩個小時是準備去籌錢的吧。”一個公鴨嗓子突兀的來了一句。
吳越皺了眉頭,“剛才誰叫的?”
“我。”公鴨嗓子晃到了吳越面前,沒看吳越卻對著高啟明笑,“小高,又拿你表兄的卡領(lǐng)人來玩了?”
高啟明紅了臉,一時找不出話來回對。
“你是誰?”吳越接著問。
“我和你不熟,也不想熟悉。”公鴨嗓子只顧依然取笑高啟明,“小高,你表兄知道嗎?”
“誰說卡不是他的?”楚天嬌取出一張卡扔給高啟明,“這是你哥上次壓在這兒的,你回去還給他。”
楚天嬌一出聲,邊上的啞了:這姑奶奶插上一手干啥?
吳越再次撥打電話,吩咐貝斯特立刻乘總公司的專機飛來石城,又跟懷辦谷明偉聯(lián)系,問空管局要了一條空中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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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白臉口氣比空氣大,連空管局也能命令?邊上人將信將疑,不過接下來楚天嬌的舉動讓他們徹底相信可能今晚上伍少要載了。
“這位是我石城俱樂部的01號貴賓。”楚天嬌指著吳越,“他不需要卡,在俱樂部的權(quán)益等同于我。”
懷老有了個干兒子,這個消息,楚天嬌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看過照片,也大致清楚吳越的工作單位。按理她不可能如此關(guān)心的,只是爺爺一個玩笑傷了她的自尊。
爺爺說,那小子看不上她。女孩子就是如此,越是對她不屑一顧的,越是惹她留心。
楚天嬌是個驕傲的姑娘,家世相貌讓她覺得圍繞她獻殷勤的都是些俗物。
她盡管知道吳越是因為有女朋友才謝絕爺爺提議的,可心里總覺得不是滋味,有心想和他的女朋友比一比,再逗弄逗弄這個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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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了吳越的面,她卻起不了戲弄的心思了,因為有人竟然當面調(diào)謔吳越,那是她不能容忍的。
看來楚天嬌知道他身份,吳越禮貌的點點頭,“謝謝,我有空就來。”
小白臉無敵啊,連楚老的孫女也上鉤了。伍冬文一陣悲嘆。
公鴨嗓子縮了縮腦袋,想溜走,被楚天嬌叫住了,“報上名來。”
“我你還不認識?謝小瑋。”公鴨嗓子心知是楚天嬌為吳越出頭來了,趕緊放低姿態(tài)。
“南部軍區(qū)謝副司令的兒子很了不起嘛。”楚天嬌哼了一聲,舉杯對吳越,“哥哥,見到你很高興。”
“我也很高興,有機會去平亭,我招待你。”吳越和她碰杯,心里卻嘀咕:哥哥?這輩分咋算的?
“清姐。還有你,賀司令家的,咱們?nèi)ツ沁吅取!背鞁芍钢槎模澳憧刹辉S溜,我還等著看你一個人干下兩瓶馬爹利呢。”
吳越怎么又被楚三小姐看上了?還哥哥妹妹的,咱馨兒咋辦?黎玉清未免擔(dān)心起來。
房間里更靜了,一個小時過去了,二個小時過去了,又過了半小時,門口侍應(yīng)生進來報告,說有幾位香港客人到了。
伍冬文看著面前兩瓶酒,臉一下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