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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銼麻子小攻新登場

矮銼麻子小攻新登場

回頭一揮手,衝著士兵們怒聲吩咐道,“把他衣服給我扒光了,綁到那匹木馬上!給我重重地轉齒輪,不轉足一個時辰,不準鬆綁下來!”

那幾個士兵張了張嘴巴,看著我的眼神,猶猶豫豫的。

“二殿下,要,要把那裡也□□去嗎?”一個小頭目模樣的士兵看看那他,又偷眼看看完顏烈,見他冷冷不發一言,小聲嘀咕,“他,他好像很小哎,會不會一下子就血崩而死???”

怒氣衝衝指著地上的玉石男形碎片,那個二皇子好像身子在搖晃:“他連這些都熟悉得很,就怕連這個,也滿足不了他吧?!”想了想,又□□一聲,扶著額頭吩咐道:“假如這個都讓他開不了口,你們幾個,就給我輪流上,我倒要看看,一個少年而已,到底能抗得住多少個男人輪流糟蹋?”

兩個士兵立刻撲上來,七手八腳把我從鐵架子上放下來,手銬腳銬也一一打開,可是,很快的,沒被解放一點兒時間,手腕就又被反綁著重新鎖在了身後。

身子一輕,兩個士兵就把我架到了那匹巨大的木馬上。“撕啦”幾聲,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破了,悽慘地掛在了肩胛骨兩邊?!?

驚慌地感覺到□□的凸起,雖然沒有插到身體裡,我終於害怕地連連掙扎,嚇得哽咽起來。那是什麼,我當然知道,雖然有偷看曉月哥哥和客人們玩過,可是也明明記得,我們斷袖樓裡的木馬,上面的凸起比這小很多很多??!曉月哥哥說過,那樣大小的都夠他足足十多天下不了牀,這樣大小的,坐上去會不會活活痛死的啊?

我放聲大叫:“這種東西都是要你情我願,經人同意纔可以和人玩的,你們怎麼可以強迫人坐的?……”

“經人同意,你不是傻了吧?”那個二皇子冷笑道。

我淚眼朦朧地瞪著他:“你才瘋了。”

可是和他說似乎沒什麼用,他就是一個瘋子來的吧。想了想,我是真的很迷惑,於是眼巴巴地看著完顏烈,問他:“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和你也沒有什麼冤仇,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完顏烈盯著我含淚的眼睛,怔了怔,似乎有那麼一絲的困惑。可是很快的,他搖搖頭,好像要驅趕掉腦海裡什麼念頭似的,扭過了頭。

那個二皇子在一邊大聲暴跳,對著我身邊的士兵怒道:“還不動手?怎麼,要我親自上去做這種噁心的事嗎?”

我死命地蹬動著腿,試圖從那木馬上滾下來,可是完全行不通。只是兩個士兵而已,就牢牢地固定住了我亂扭的身子,再有一個也跑上來,用力地擡起我的腰,努力地找著地方。

“啊……不要,救命,大黑炭救命??!”我驚怕無比的尖聲叫起來,淚水撲簌簌地往下掉。衣服被撕得凌亂不堪,感覺到那可怕的龐然凸起已經隔著最後一層布料,碰到了後面的那個地方。腰身被擡高了,那幾個士兵滿頭大汗地同時舉高我,用力地按下去。……

“啓稟、啓稟三殿下!大事不好了!”一個士兵狂奔進來,猛地撲到完顏烈腳下。

我身邊的士兵一楞,手底下歪了歪。我本來就在死命掙扎,覺得身體鬆動,慌忙用力一扭,“咕咚”一聲,已經從木馬上倒著栽倒下來,頭昏昏地摔在地上。

嗚……渾身象是散了架。

完顏烈驀然回頭,冷冷瞪著那士兵:“什麼?”

口齒有點結巴,那個衝進來的士兵滿臉驚訝焦急:“黃河邊上我軍探子緊急來報,對岸駐紮的裴家軍忽然異動連連,短時間內便調動了大批軍隊,直向最便於渡河的河灘集結而來!”

“怎麼可能!“”完顏烈猛地站起身來,“漢人皇帝正在和我們大金國議和,他一個前線的鎮國將軍,如何敢有違聖意,這般擅自出兵!”

“還、還不止這些!”那個士兵接著急急地說,“不僅裴家君有如此大的異動,就連葫蘆谷裡出沒的祝豐那羣亂匪,也忽然亮出數百火把,集結在蘆葦叢中,不知是什麼意思!”

完顏烈更加一怔:“什麼?祝豐!他一向被朝廷圍剿,現在居然配合著裴家軍?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那士兵額頭上的汗好像快要滴下來:“還,還有……沒等到對岸的大軍集結完畢,已經有一艘快船強行渡河,現在外面天色剛黑,據目測僅僅能看出上面隱約有四五個人?!?

“傳信的使者?”完顏烈皺眉。

“不太像!岸邊負責守望的兀圖密大人試著一箭勁射,卻被其中一人隨手一撥,便打落了??瓷先?,是身負高明武功的江湖能人!”那士兵焦急道,“這會兒,那艘船也應該快上岸了,兀圖密大人請三殿下火速前去岸邊,看看他們有何意圖?”

臉色嚴峻,完顏烈立時起身向門外走去,只走了兩步便停下來,又回頭看看我。

剛纔大家都屏息聽那士兵稟報軍情,沒人理會我,我正縮著身子往木馬的肚子下面藏,被他冷眼一看,渾身一顫,怯怯地反手抱住了木馬腿。

“拖他出來?!彼酃獬脸恋摹?

兩個士兵慌忙上來拉扯,我用盡全身力氣,連腳也用上了,緊緊纏在馬腿上。打死我,我也不要再騎到馬背上。開玩笑——斷袖樓的小少爺,後面菊花的第一次,被匹木馬奪去了,也太可憐了吧?

兩個士兵一時不防,竟然真的沒把我拖動。尷尬地對看一眼,加大了手勁,一個士兵還小聲呵斥我:“你想死麼!惹惱了我們兩位殿下,立時殺了你也不一定!”

我埋頭和他們較勁,手指被掰,腳踝被拉,正憋得滿臉通紅,聞言哼哧一聲:“死在馬肚子下,也好過死在馬背上?!?

背上一僵,忽然沒了力氣。完顏烈這個壞蛋,忽然快步走上來,出指如風又點我了穴道!灰頭土臉地被拉出來,下一刻,又被完顏烈吩咐了五花大綁著,推推搡搡地被推出了營帳。

“三弟!你去前方哨防帶他做什麼?”那個二皇子腆著臉追出來,賤兮兮地笑:“不如留下來給我,說不定等你回來,我就撬開了他的嘴巴?!?

完顏烈淡淡看他一眼:“二皇兄怕是隻想著褻玩,沒想著拷問軍情吧?!胺竭@異動怕是和他有關,先帶去看看?!?

我狼狽不堪,再一次被橫著丟在一匹馬背上,真是衰!十幾天了,就沒幾次好好地騎在馬上,總是被這麼橫著狂跑,每次都顛得頭昏眼花,唯一的一次有機會坐馬背了,還是一匹可怕的木馬!

似乎這些金國人所住的營帳距離黃河邊很近,不出片刻,前方完顏烈策馬的身影已經停下,我身後的士卒一勒繮繩,也緊跟在他後面停了下來。

外面原來又已經是夜色漫天,昨夜坐著船渡河睡著以後,竟然昏睡了了一天,再度來到外面,又是夜間了。

浪濤聲聲,對面原本該一片漆黑的河岸,卻是火把閃耀,馬嘶連天,影影綽綽的人影肅立著,黑壓壓的,就算辨識不清,也看得出絕對不下數萬人馬。

是裴無離他爹帶的裴家軍嗎?看來要夜襲金兵,打場大戰了,卻無意中救我一命,好運氣啊好運氣。一瞬間,我對這個據說是我爹膝下之臣的大將軍好感急劇飆升。

再一看,隔著一個山頭,不過一兩裡地之外的蘆葦叢裡,也有一大羣火把熊熊燃燒,不過和軍隊風格不同,一來數量少,二來極其安靜,半天也不動一動,顯是比軍隊更加訓練有素。

一艘堅實的快船閒閒地停在岸邊,幾個人影在夜色裡靜靜站立,他們四周,卻團團圍著數百金兵,緊張地執著刀劍對準了他們。

一瞬間,我的心跳了一下,努力地等大眼睛,想從那遠遠的身影中辨認出什麼?!?、好像有點熟悉??!

完顏烈臉龐上神色冷傲,緩緩策馬來到那幾個人影前。

火光驟亮,照亮了那幾個人的臉?!?

!!!

一人身穿白衣,翩翩立在江邊,眉目清俊無儔;他身邊的另一個人全身黑衣,目光明亮得象星星一樣,映著那些火光。

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來,又驚又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木挽楓,鍾凡!

再看向他們的身後,我又是一陣大喜,那個一臉怒氣,眉目如畫的美少年不是裴無離又是誰?!一別十來天,他看上去一點沒變,還是動不動就要暴怒的樣子??墒撬磉?,緊緊依著他的青年男人是誰?不認識的哦,看上去好生英氣硬朗,氣勢逼人,個子足足高了裴無離一個頭。不過看他們倆站在一起,還真是很般配的樣子呢!

“楓弟?”完顏烈眼光一看到木挽楓,冷漠的目光立刻變得炙熱起來,脣邊笑意浮起,“我本以爲昨日一別,再相見該是迢迢無期,卻沒想這麼快……”

淡淡截住他的話頭,木挽楓擡眼看向他,目光清澈如冰:“日後沙場相見,有的是時間。”

神色一冷,完顏烈沉默半晌,方嘿嘿冷笑一聲:“好,好!”

不再看他,他傲然昂頭,沉沉做個手勢,那羣金兵默默圍攏,將木挽楓和鍾凡他們圍得更緊:“諸位夜渡天塹,對面又大軍壓境,擺明了將貴國皇帝和我國的議和協議棄若敝履,難道竟真視大金國這幾十裡軍營猶若無物?!”

從四個人中,鍾凡站了出來,不卑不亢對著完顏烈微微一禮:“此來突兀,可是也有不得已之處,想必三殿下心裡比什麼都清楚?!彼裆?,可遠遠地隔著,我好想也能感覺他身上的冷冽,只見他定定看著完顏烈,一字字道:“昨夜你擄走的那個少年,我們事後左等右等,卻不曾見他平安回來。我們此來,只爲請三皇子殿下高擡貴手,如約將他放還?!?

我呆呆聽著他清亮沉穩的聲音,有點微微的迷糊?!麄儙讉€專門前來,不是爲了戰事,是爲了找完顏烈要我回去?……

“哦?”完顏烈似乎也十分驚異,“這是哪裡的話?我昨夜脫困之後,明明早已將他放了,難道他竟沒有迴轉?怎麼會有這樣不巧的事!”

啊啊啊,無恥啊無恥!這個金國三皇子說起謊來,簡直象真的一樣。我恨恨地在馬背上拼命想動一動,可是全身穴道都被封住了,完全動彈不得。遠遠的,卻看見鍾凡忽然迎著火光,向著我這邊望來!我身邊沒有火把,本是一團暗影,可是他這麼一望,我卻覺得他好像已經看見了我一樣。

凝目看了這邊半晌,大約是終於看不到什麼,鍾凡才收回眼光,微微冷笑:“完顏殿下,明人不說暗話,你的意思,就是抵死不認,絕不交出那個少年了?”

完顏烈也是同樣冷笑:“沒有的人,叫我從何交起?”

裴無離忽然飛身躍起,怒喝一聲:“胡說八道,睜著眼睛說瞎話!”一把長劍挽個劍花,在重重金兵中疾衝過來,直奔完顏烈面門就是一劍而來!

我嚇了一跳,這個書童,脾氣還是那麼火爆!也不看看完顏烈身邊多少兵卒!

果然沒等他劍尖指到完顏烈三尺外,完顏烈身後已經忽然疾閃出幾名隨從,手裡各式兵器寒光閃動,將裴無離的劍架在了半空,其中一個臉上有著傷疤的漢子冷哼一聲,手裡的刀隨即翻卷,電光石火向著裴無離劈下:“漢狗,離我們主公遠點!”

裴無離身在半空,劍正被另一人的兵刃絞住,急切之間,眼看著那舉刀漢子的刀鋒便要逼上他腰間,我心裡驚呼一聲,急的恨不得大喊一聲。

我沒有喊出來,可是裴無離的身體,卻在一瞬間像被人提著一樣,猛然直直向後急退,堪堪躲開了這一刀。“嘭”的一聲悶響,他面前的漢子身體一顫,被人擊中了胸肋。

一道堅實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立在了裴無離面前,伸手接住了他,刀劍叢中氣定神閒,說不出的瀟灑偉岸。轉頭向著那金人漢子咧嘴一笑:“我的人,你也敢傷?……”

好、好帥!

可是,顯然他身邊的裴無離不這麼認爲,火光下,他俊俏的臉漲得紅得厲害,怒聲低喝:“滾!什麼叫你的人?!”

那人立刻回頭,正色看著他,滿臉誠懇:“抱歉抱歉,我本意是說‘我們的人’,一時口快,你不要介意?!?

……

(插花:喂~~~~是裴少爺說他家小攻是矮銼麻子,我從來沒有說過哦~他不過是炸毛了嘛!~~

作者有話要說:我現在才知道月榜這麼艱難都上不去,很大原因是沒有看文的很多朋友都沒有收藏我這個“作者”。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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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氣喘吁吁爬上了月榜,擦汗,真不容易??!在大家的辛勤打分以及留言發評支持下,謝謝大家的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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