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的要死
微風繾綣樹葉,婆娑搖曳。
本是和衣而眠,最后卻是交頸纏綿而臥,倦急,神怠,一番歡愛,驚心動魄。
師傅眼眸緊閉,院中的紅光灑過樹間,疏影斜漏,落在他潔白如玉的身軀之上,朦朧生暖。
我伸手撫摸著師傅的面龐,長睫微微閃動,朱唇紅色,美人如花隔云端,師傅安睡的模樣好生惑人。
眉目舒展,黑發(fā)蕩漾,我抓一把入手心,冰涼滑潤,難得的靜謐,難得的能好好瞧著師傅···人妖殊途,不管以后會遭遇什么,這一刻,師傅是屬于阿青的,這一刻的安然美好,會恒遠的留在阿青心中,此生都不會被磨滅。
手指把玩著師傅的長發(fā),發(fā)尾輕掃過手心,我唇角生出暖暖笑意,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我還記得年幼之時,與師傅同床而臥老是喜歡揪著師傅的一把黑發(fā)入眠,等到次日醒來,師傅起身醒來時,總是會皺著眉頭無奈的看著依舊還在熟睡的我,因為我夜里睡不規(guī)矩,那些頭發(fā)原本握在手心的頭發(fā)到最后全都遭我荼毒,一一斷開,不能重聚。
長睫墨色,徐徐向上翻開,師傅姿態(tài)優(yōu)雅的睜眼,入眼的便是我的一張笑靨。
腰際手臂收緊,師傅唇角勾起,“阿青,何事如此開心?”
我看向他那雙銀光點點的美眸,放開手中的黑發(fā),手指重新落在師傅的面上,溫熱的手指劃過他飽滿的額頭,挺拔的長鼻,再到柔軟的朱唇,徘徊不去。
“我在想,師傅這惑人的模樣要是被別人給瞧去了···”那可是罪過啊!
“阿青是在吃味么?”他一口咬住我徘徊在他唇間輕薄的手指,媚眼翻騰,看的我心頭一跳。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沒來的及收回手指,溫熱的柔軟包裹住指尖,我面色通紅的看著他,閃躲道,“才···才不會!”
“當真?”他含糊不清輕咬著我的手指,不以為然的瞇起了眼。
自手指頂端傳來一陣酥麻,他的啃咬,讓我憶起了某些旖旎的畫面,我輕喘一口氣,卻無意間觸及師傅那熾熱的眸光。
我心頭驚呼,倏地撤回被師傅含在口中的手指,急速卷起蓋住身上的薄被,翻過身子,安然落在樹下。
青絲蕩漾耳際,這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沒有一點拖沓。
剛一落地,我就感覺雙腿無力,身體某一處還隱約著疼痛,這只該死的狐貍精,他···他就如此不知節(jié)制,···莫不是想再來一次?
錦被裹在我身上,我站在樹下仰望著師傅,師傅的身軀隱在綠葉之中,黑色的頭發(fā)搖曳在半空,他笑著緩緩坐起身來,渾身清涼,白玉無瑕,他看著樹下一臉謹慎的我,慢悠悠地開口,調(diào)笑道:“阿青,你跑那么快是作何?難道怕我吃了你么?”
吃?他不是已經(jīng)吃了個遍么?我抽搐眉角,師傅這狐貍精無賴起來,臉皮可謂是厚的堪比城墻。
我發(fā)怔大囧,孰不知下一刻他從天而降,樹葉窸窣,我被他抱過滿懷,他傾身親密的靠在我的耳際耳語,“阿青,為師我可是沒穿衣服呢?”
“你沒穿衣服,與我何關(guān)?”我躲避他那吹拂在耳畔的氣息,面色如荼地低吼道。
他笑笑,手指轉(zhuǎn)眼間伸進了我遮體的被
中,“阿青,為師的衣服還是你脫的,你不記得了么?”
瞬時,我臉漲得更加通紅,語塞,這,這話倒是真的,他的衣服確實是被我脫的,一時之間,我有些氣自己怎么會糊涂大膽的去剝師傅的衣服,真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活該。
而就在我正沉浸在自我責備中時,胸口那處高聳輕顫,我倏地驚醒,我一手拽緊手指中一被角,一手迅速扣住那不懷好意蠢蠢欲動的爪子。
“你,你的手!”我瞪他一眼,他卻肆無忌憚的靠的越發(fā)近,恬不知恥的揉動那處。
我壓住到了唇邊的呻吟,皺著眉看著他,這只狐貍精看似清心寡欲,無欲無求,怎么到了我這兒就這般不知自持,輕薄連連。難不成是因為太缺了么?
“阿青,將手放開!”他輕輕在我耳邊低語,柔聲示意我不要阻止。
媚眼翻動,妖艷從他那副驚世的容顏中一點一點滲出,我看到他這幅模樣,心跳加快,差點臣服的點頭說好。
“阿青?”他手指繞著渾圓的頂端打著轉(zhuǎn)兒,我呼吸不穩(wěn)的瞅著他,然后微微推開他,問了一個糾結(jié)我心中許久的問題,“師傅,你,你是第一次么?”
“第一次?”師傅的面部有一刻的呆滯,可那只是片刻,片刻之后我看見他眸光跳躍的厲害,他抵著我的額頭,無奈的笑笑,“阿青,你怎么會問起這個問題?”
“因為···”我咬了咬牙,支吾地有些難為情。
“阿青是在意么?”他靠近我,灼熱地氣息起伏不定。
“在意···才不,才不是”我急忙開口辨白,可話溜在嘴里打了個轉(zhuǎn)兒后,變成了兇神惡煞的大吼,“對,對,我在意,我在意的要死!”
看他方才歡愛時候的熟絡(luò),他肯定是···肯定是有過經(jīng)驗,更何況他與青鸞那屢不清的關(guān)系,依照我的猜測,他肯定不是第一次。
一念至此,我惡狠狠的瞪著他,像是他要是肯定我便會咬死他般,紅光疏影之下,師傅靜靜地看著我這幅氣鼓鼓的模樣,而后,他勾唇一笑,用那副迷惑人的姿態(tài)道,“阿青,你這般吃味模樣當真是好看極了!”
岔開話題,他想乘機岔開話題,我甩了甩頭,定定心神,不讓自己被他迷惑,“你,你說實話!”倏地,伸手抓住他的頭發(fā),大聲道。
“阿青,當真么?”他伸出一只手繞著我光華的手臂撫動,瞇著眼疑惑道。
我咬牙,點了點頭。
“哎···”他微微嘆了一口氣,“阿青你要知道男人大多好色···”
我就知道,這狐貍精不會那么規(guī)矩。
“但,想想為師的第一次可是確實是被你霸占了···”
什么?師傅這狐貍精當真是個——處?
這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我驚得睜大了眼,渾然不知師傅是在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在我怔愣之間不到片刻,暖意帶的涼意竄進薄被之中,我反應(yīng)過來時,師傅已經(jīng)厚顏無恥的侵占了我的衾被之中,我與他又是密切相貼。
他從后面抱住我,黑色薄涼的長發(fā)滑動,落在我裸露的肩頭之上,帶著撩撥曖昧的味道。
“阿青,還疼么?”他問道。
我愣愣,起初不不知他問的是什么,可片刻我反應(yīng)過來,臉上已燒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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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跌落,破碎的閑散,一片旖旎,春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