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從那名蒙元族的族人嘴里,得到了很多的信息,現(xiàn)在他對自己與蒙元族族長的相見,即充滿了無盡的忐忑,又充滿了期待,忐忑來自于那未知的生死威脅,而期待卻是來自于跟蒙元族族長的談判,只要蒙元族的族長跟原諒他,并且喜歡上他,不僅能讓他跟歐陽珊在一起,而且還能讓聶濤明正言順地跟其她的女人在一起,給她們每一人一個正式的名分。
只不過想得得到蒙元族族長的原諒與喜歡,這是一個天大的問題,也是一個找不到任何答案的問題,一切都掌握在老天爺?shù)氖种小?
聶濤從那名蒙元族族人的嘴里,知道蒙元族在短時間之內(nèi),是不可能再向他發(fā)動第五次行動,他也就不用成天擔(dān)心自己會被蒙元族的族人報復(fù),更不用擔(dān)心會連累自己身邊的人,所以離開岳圣天的家之后,聶濤就開始自己瘋狂的行為,對他的那些心愛的女人,進(jìn)行風(fēng)卷殘?jiān)剖降臐M足,這個女人滿足完,就會馬不停蹄地去找另一個女人,開始他辛勤的耕耘。
只不過聶濤跟他的女人,都已經(jīng)有幾個月沒有碰面了,正所謂久別勝新歡,一天下來,聶濤也就只能跟兩到三個女人偷會,即使是輪番轟炸,還沒有走完一個流程,就有別的女人打他電話,希望能跟他在一起,聶濤倒也是忙得不亦樂乎。
當(dāng)然,在做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聶濤卻也在沒有忘記正事,他再一次召集了自己的兄弟,對旗下產(chǎn)業(yè)的利益分配,進(jìn)行了書面的記錄,并且找到濤天集團(tuán)的法律顧問,做好了公正。
這也算是聶濤做的最壞的一個打算,畢竟,跟蒙元族族人的這場賭博,賭的是命,聶濤不得不做最周全的打算。
聶濤游走在自己的女人當(dāng)中,過得快樂而又幸福,充實(shí)而又忙碌,眨眼之間,就是半個月時間過去,蒙元族族人在岳圣天的治療下,也已經(jīng)康復(fù)了七七八八,明天就是聶濤跟他一起登機(jī),趕往蒙元族基地的時間。
滿空繁星,聶濤懷著極其沉重的心情,開著車來到了米雪住的地方。
走進(jìn)米雪的家中,張心怡立馬就笑著說道:“阿濤你來就好,小雪母女,我可就交給你了。”
“干媽,辛苦你了。現(xiàn)在就讓我來接班吧!”聶濤笑嘻嘻地說道。
“呵呵,那我回去了。”
“干媽慢走。”
送走張心怡,聶濤關(guān)上房門,這才回到房間中,坐在了米雪的身邊,將她輕輕地?fù)г谧约旱膽阎小?
“濤,你有心事?”米雪看著聶濤,皺著眉頭問道。
不得不說,米雪真的是一個很細(xì)心的女人,即使聶濤并沒有將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在臉上,她也感覺到了:“談不上什么心事。咱兒子呢?”
“睡得正香呢!濤,要是你有什么心事,就告訴我,雖然我們還沒有結(jié)婚,可我不管怎么說,孩子也幫你生了,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我們是應(yīng)該同甘共苦的。”米雪柔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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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很多事情,我不方便直接說,這不僅僅是害怕你擔(dān)心,更因?yàn)檫@些事情是不能說的,牽扯到很多的東西,不過有一點(diǎn)我可以告訴你,如果現(xiàn)在這件事情解決了,那我基本上就沒有什么麻煩,以后我們就可以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生活,甚至?xí)涯銈兯械拿謫栴}給解決掉。這是一場博弈,我必須要好好的走每一步棋。”聶濤為了不讓米雪擔(dān)心,依舊是一臉平靜的樣子,而且臉上的笑容也很燦爛。
“真的嗎?”
“嗯,當(dāng)然是真的。”聶濤笑著說道。
“那就好。在這樣的社會中,你的那些女朋友,在明明知道你還有別的女人的情況下,還能一心一意的跟你,說明她們都是很愛你的,如果能給她們每個人一個名分,這對她們來說,才是最大的回報。嘿嘿嘿……當(dāng)然也包括我。”
“嗯,這一點(diǎn)我當(dāng)然很清楚。小雪,這次的離開,可能會是一個很長的時間,要是一個月之后,我還沒有回來,你就叫古俠送你去我給你的地址,把我爸媽接過來跟你一起生活。到時候我會讓古俠幫你買一套別墅,要是干爹干媽愿意,把他們也接過去。干爹干媽,不會收我們的任何好處,我們也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孝敬他們。到時候有四個老頭老太,圍繞在你身邊,估計會把你的耳朵都給嘮叨出繭子來。”聶濤壞笑著說道。
“啊?要去這么長時間啊?”
“這次的麻煩比較大,解決起來,可能會很費(fèi)時間,我也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徹底的解決好。沒有我在你的身邊,我也只能讓老人家陪你,幫你一起帶孩子,這樣也不會讓你那么寂寞,不會讓你無聊。”聶濤柔聲說道。
米雪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好,要是你一個月之后,還沒有趕回來,我就去把咱爸咱媽接過來,讓他們跟我們一起生活。”
米雪很是溫順地回答道,臉上的憂郁之色一閃即過,并沒有任何過多的停留。
“真是我的好媳婦。”聶濤輕聲說完,就直接捧起了米雪的那張絕美的小臉蛋,深情款款地看了她一會兒,他的嘴唇就輕輕地印在了米雪的唇上,片刻的溫存之后,就是瘋狂的熱吻。
“哇——哇——哇——”
就在這時,房間中直接被小孩的哭聲所充斥,讓兩個熱吻在一起大人直接分開,急急地奔向大廳中放著的小床。
聶濤從小床中抱起小家伙,抱在懷中,一邊輕輕地拍打,一邊沒好氣地低斥道:“你這小東西,還真會挑時間,每次都壞你老爸我的好事。”
“哇——哇——哇——”
聶濤抱起兒子的時候,小家伙暫停了哭泣,可是當(dāng)他的罵聲落地,這小子那洪亮的哭聲又響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聶濤的責(zé)備。
眼見小家伙又哭了起來,聶濤立馬就變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將小家伙直接轉(zhuǎn)交給米雪。
小家伙到了米雪的手中,依舊是大哭不止,任由米雪怎么哄,怎么抱,都無濟(jì)于事。
“小雪,兒子是不是生病了啊?”聶濤很是焦急地問道。
米雪直接就搖了搖頭:“不發(fā)燒,也不有拉屎拉尿,而且剛剛才喂過,肯定沒有生病。”
米雪是很專業(yè)的護(hù)士,聶濤自己也是一個醫(yī)術(shù)奇高的家伙,聽小家伙洪亮的哭聲,以及他的膚色,就知道沒有什么不妥:“那什么會哭呢?以往的這個時候,是不是也會哭啊?”聶濤急急地問道。
“兒子一直都很聽話,就算是哭鬧,只要到了我的懷中,也不會再鬧騰。真是奇怪,今天怎么會哭得這么兇呢?”米雪一邊輕拍著懷中的小家伙,一邊說道,臉上即有疑惑的神色,又布滿了心疼的神色。
小家伙一直都在哭著,不管聶濤跟米雪怎么哄,都無濟(jì)于事,兩個年輕人雖然都是醫(yī)務(wù)工作者,最后也沒有了任何辦法,聶濤只能去將韓逆舟夫妻請過來。
“干爹干媽,孩子沒有生病,也沒有什么不妥,你們快幫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奔進(jìn)廳中,聶濤就急急地說道。
張心怡此時已經(jīng)從米雪的懷中將小家伙給抱了過來,先是在他的頭上與身上摸了一番,然后才將他抱在懷中輕拍安慰,只不過依舊沒有效果,還是大哭不止。
“剛才是不是把他給嚇著了啊?”張心怡急急地問道。
“沒有啊,房間中一直都很安靜,連電視的聲音都開得很小,怎么可能把他給嚇到呢?而且他前面還睡得好好的,突然就哭了起來。”米雪直接回答道。
“這就怪了。”
房間中,四個大人,圍著一個小家伙,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聽著小家伙的哭聲,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下手。
聶濤最后沒有辦法,只能將小家伙抱在自己的懷中,利用自己的針灸知識,輕輕地按摩安神的穴位,這才慢慢的讓小家伙安靜了下來,眾人這才松了一口大氣。
在聶濤小心翼翼的動作之下,小家伙很快就再一次睡著,米雪輕輕地將他臉上的淚痕給擦拭干凈之后,這才將他再次放回到了他的小床中,輕輕地?fù)u了近五分鐘,確實(shí)小家伙是真的睡著了,這才停了下來,回到沙發(fā)上坐好。
四個大人,就這么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誰也不敢說話,生怕把小家伙給吵醒,足足坐了近一個小時,張心怡跟韓逆舟眼見小家伙沒有再鬧騰,這才起身離去。
送走韓逆舟夫妻,聶濤關(guān)上房門,來到小床邊,看著小床中睡得正香的小家伙,心中不由得在想,自己這寶貝兒子突然的苦泣,是不是在預(yù)示著什么。
難道跟蒙元族族人的賭局,會以自己失敗告終,然后自己會死在蒙元族族長的手中?
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聶濤的心卻也很是不安起來,只不過這次的賭局已經(jīng)是離弦之箭,根本就沒有挽回的余地,聶濤必須一博。
現(xiàn)在最值得慶幸的就是,聶濤已經(jīng)事先做好了最周密的安排,方方面面都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就算他真的有事,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能很好的生活下去,這倒是讓他安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