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虎似乎一下子被戳到了軟肋,剛纔還趾高氣揚的,這會兒腦袋稍許耷拉了下來,在經(jīng)過短暫的低迷後,他突然擡起頭:“這些不用你管,我再不濟,這點錢還是能弄到的?!痹捳f的有底氣,但明顯的不足。
“我相信你能弄到,關(guān)鍵是,我們不想等那麼長的時間。”
“那你想怎麼辦?”
“別老是站在那裡,咱們坐下來說吧。”
周子虎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
陳文達把那一億的欠條扔到周子虎的面前,說:“這張條子你可以拿回去,至於五哥的那五千萬……”
成五道:“我那五千萬是小事情,你們先聊?!边@五千萬是籌碼,他也沒損失什麼。
周子虎有些吃驚的看著陳文達和成五:“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和周哥交個朋友?!?
“我看沒那麼簡單吧!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周哥果然是個爽快人?!标愇倪_道:“杜博文這個人,你應(yīng)該很熟悉吧!”
“他是我們愛看的總經(jīng)理,我當然熟悉,你說他幹什麼?”周子虎有些不解。
“周哥,既然想交你這個朋友,索性就把話說開……”陳文達把周子虎自己的五千萬籌碼推了過去,說:“今天贏你的錢,我一分不要,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你和杜博文有仇?”
“不是仇,算是有點過節(jié)吧!”
“你不會讓我去害他吧!”
陳文達笑了起來:“周哥啊!要是我想害他,也就幾百萬的事兒,何必要花這麼大的代價呢!這個也不算是害他,就是想讓他另謀出路。”
“你讓我開除他?”
“你不會說做爲愛看的總裁,連這點權(quán)利都沒有吧!”
“可是這個人是我哥請來的……”
“你哥請來的,你不好下手是不是?”
“你說別的人還可以,這個人實在是有些……楊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實話跟你說吧!《戰(zhàn)乾坤》這部電影我有投資。”
“哦!原來是這樣的……我明白了,這件事我知道,《戰(zhàn)乾坤》違反了愛看的上映條款,以後將不會在我們愛看上映,還要和一線傳媒打官司?!?
“對!就是這件事?!?
“這件事我哥也知道,杜博文的報告還是他批的?!?
“你哥的意思是,《戰(zhàn)乾坤》這部電影不賺錢,所以不想讓它在你們院線上映。”陳文達問道。
“不是,恰恰相反,業(yè)界的人都知道,《戰(zhàn)乾坤》這部電影絕對的賺錢,我哥之所以同意杜博文的做法,好像是因爲杜博文向我哥建議,砍掉這部電影,爲愛看樹立威信。前段時間有幾家影視傳媒公司聯(lián)合起來對抗愛看,要求重新修訂票房分成,這件事斷斷續(xù)續(xù)一直在談判中,我哥就想借《戰(zhàn)乾坤》來殺殺他們的銳氣,他的意思是,這麼賺錢的一部電影,我們愛
看說砍就砍,讓那幾家公司自己去好好揣摩揣摩。”話頭打開後,周子虎也沒那麼敵視,說的話反而多了起來。
“也就是說,《戰(zhàn)乾坤》正好撞到了槍口上?!?
“可以這麼說吧!”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小原因。”陳文達說:“我之所以這麼小人的請你幫忙私下開掉杜博文,主要原因是,他在背後黑《戰(zhàn)乾坤》。”
周子虎想了想,說:“在我的印象中,杜博文好像沒有和一線傳媒的人結(jié)仇?!?
“有些過節(jié)是不會擺在檯面上的……或者說,是繞著彎的過節(jié),據(jù)我所知,砍掉《戰(zhàn)乾坤》的主意是黃天洪指使杜博文這麼做的。”
“黃天洪,那個又玩製片,又玩導演的?”
“是!各種玩的那個人。”
周子虎點了點頭,說:“如果這樣說的話,應(yīng)該說得過去,圈內(nèi)很多人都知道黃天洪對一線傳媒很不服氣,在很多場合公然詆譭一線傳媒。就我們院線來說,是很少和影視公司產(chǎn)生摩擦的,畢竟,他們是給我們帶來利益的。”
“周哥,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你看著辦吧!”陳文達又把那一億的欠條推了過去:“這個忙你幫不幫,這個條你都收回去,玩玩而已,沒必要那麼當真?!?
成五笑道:“楊少啊!楊少,你這話一說,我還挺不好意思的,周老弟,那五千萬籌碼就算了?!?
這會兒周子虎再沙比,也知道陳文達和成五是一夥的。
成五帶領(lǐng)的西京會在西京可是霸道的很,雖然這段時間在進行洗白,但威力不減,雖然他們愛看也很牛筆,但大部分玩的是白的,玩黑,那還是成五是老祖宗,得罪了成五,也就是得罪了西京會,到時候西京會那麼多人,隨便使一下絆子,就夠他們愛看喝幾壺的,成五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周子虎也不客氣,收下了欠條,說:“好!這件事我想想辦法,給你們擺平……同時我也會說服我哥,重新簽定合約,讓《戰(zhàn)乾坤》在我們院線上映。”
“那就謝謝周哥了。”
雖然這個事情有些棘手,但對於一個多億來說,再棘手,也要出手搞定。
周子虎早就在心裡盤算了起來,這個杜博文仗著自己是周子龍請來的,在公司完全不把自己這個總裁放在眼裡,一直把自己架空,什麼事連說都不跟自己說,直接就找周子龍彙報,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只能在背後黑你了。
周子虎覺得這件事有譜,因爲他暗中掌握了杜博文暗拿影視公司回扣的證據(jù),只要把這些證據(jù)拿給周子龍看,相信周子龍也會忍無可忍。
周子虎走後,成五仔細打量著陳文達,問道:“文達,你把牌帶在什麼地方?”
“五哥,別開玩笑了,你也覺得我出老千?我可是有賭品的人?!?
“這牌明顯就是出老千的牌,你以爲周子虎不知道?”成五笑了起來:“只是他實在沒有證據(jù)?!?
“五哥,你這裡不是有監(jiān)控嗎?調(diào)出來
看看唄,看我究竟把牌藏在什麼地方?!?
“我纔不會那麼無聊。”
“我還真沒帶牌?!标愇倪_隨手拿起一張撲克,說:“這張是方塊十。”翻開一看,果然如此。
成五驚訝的看著陳文達,竟然能摸牌,這……這也太神了吧!
陳文達笑了笑,又拿起一張牌:“這張是梅花九?!?
《戰(zhàn)乾坤》的事情差不多算是解決了,有成五這個中間人,相信周子虎不敢耍什麼花招,所以,陳文達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拿起牌,有心要在成五面前擺弄一番。
陳文達洗著牌,說:“五哥,你想要手什麼牌?”
成五也來了興趣,說:“方塊二,桃花三,紅桃四?!?
陳文達發(fā)完牌後,成五拿開一看,果真是他要的牌:“真的是摸出來的?”他試著在牌面上摩挲著,可是怎麼摸,都是平平的,什麼都摸不出來。
陳文達笑道:“五哥,這可不是隨便就能摸出來的?!彼墒莿佑昧嗽獨?,要是沒有元氣輔助,他就是把牌摸穿,也摸不出個一二來。
“哈哈!你小子,我這場子要是繼續(xù)開的話,禁止你入內(nèi),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能摸撲克牌的。”
從成五那裡出來後,陳文達滿身輕鬆,一線傳媒從開始,自己就是個甩手掌櫃,什麼事都沒管過,今天做了這麼一件事,自我感覺還是良好的,這心情一好,吃的又飽,便勾起了那事。
找哪個老婆來消遣消遣呢?陳文達冥思苦想了起來,這個時間點,恐怕只能找珺珺了,只有她是獨住。做了決定後,陳文達直接驅(qū)車趕到了珺珺的住處,免不了又是一通大戰(zhàn)。
西京某五星級酒店的房間裡,杜博文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他冷笑的看著躺在船上一絲卜卦的陶怡然,一時覺得自己頗有成就感。
陶怡然翻了一個身,優(yōu)美的背部從上到下,一覽無餘的呈現(xiàn)在杜博文眼前,這個撩人的動作又挑起了他的雄性激素,杜博文邪惡的想,如果從那個地方進入,是不是別有一番風味?
杜博文這麼想著,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又把處於半昏迷半清醒狀態(tài)的陶怡然摟在了懷裡,剛纔穿好的衣服算是白費了工夫,接下來的戰(zhàn)鬥,充滿了刺激,杜博文嘗試了好幾次,才從那裡勉強進入,相對於前面來說,那個部位更緊,使得杜博文淋漓酣暢……
戰(zhàn)鬥結(jié)束後,杜博文再次穿好衣服,惡作劇的朝船上扔了一沓錢,從容的走出酒店,開車離開。
在公司,杜博文一整個上午,都在回味昨晚的美味,爲了紀念那一刻,他甚至還拍了幾張照片,時不時拿出來欣賞一番。
雖然陶怡然經(jīng)歷了很多男人,但這個女人懂得保養(yǎng),很多地方都做了修復手術(shù),本來黑的不能再黑的木耳,卻帶著粉色,她要是沒做修復纔怪,還有她那山峰,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挺,這傢伙,又挺又圓潤,不過這個東西很難說,經(jīng)歷的男人多了,確實會促進二次發(fā)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