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副手?”族長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冷冷道:“絕對不可能!”
看不出來,這老頭還挺好面子的嘛!嘿嘿,你不答應(yīng)拉倒,老子現(xiàn)在也不缺去外面的機(jī)會,“族長!不是我說你,你做族長這么多年,思想已經(jīng)僵化了,要換換思維,我這個條件并不難辦,你做我副手也只是名義上的,實際很多事情都是你來指揮。”
族長一陣猶豫,但還是不愿意點頭,只是道:“我做了一輩子的族長,這副手堅決不干。”說完,氣洶洶的走出夏柳剛建的石頭房。
族長前腳剛走,蓉娘后腳就進(jìn)了石頭房,道:“相公!族長怎么生氣的走了?”
夏柳無所謂道:“不答應(yīng)你相公的要求唄!我也沒辦法!”
蓉娘道:“你說了什么要求?”
“讓他做我副手去賣橘子!”漫不經(jīng)心的把事情簡單說了下。
蓉娘驚訝道:“相公怎么能讓族長做副手!”
“族長怎么就不能做副手了?老子現(xiàn)在說了算!”
“族長在村里怎么說也是做了一輩子,你讓他做你副手,這不是目無尊長嘛!”
“我可沒說呀!你相公只是想過過癮!難得進(jìn)一趟城,老子也要威風(fēng)威風(fēng)!”
“可你這樣做,讓族長以后在村子里還怎么做啊!”
以后?這倒提醒了我了,老子都讓族長做副手了,那村里的事情族長說話都沒老子有分量了,有什么麻煩也很可能會來找老子幫忙,這可不行!這樣的話老子哪還有空泡妞啊!
想到這里連忙追出去,跟著族長的影子喊道:“族長,族長!咱們再商量商量!”
族長背著手,正唉聲嘆氣的慢慢走,聽到夏柳的呼喊,不由停了下來,夏柳氣喘吁吁的道:“族長!我做您的副手!行了吧!”
族長稀奇的望著他,冷笑道:“怎么?不要我做副手!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新要求了?”
連忙搖手,“您老放一百個心,我一個要求都沒有。”見族長還是有點疑惑,忙道:“我知道您是村里的領(lǐng)袖,我剛才純粹是跟您開的玩笑!我明天就召集人,跟您去賣橘子。”
“玩笑?”族長想起來就生氣,沉著聲道:“有你這么開玩笑的嗎?”
“我知道錯了!我那不是逗您的嘛!您老消消氣,這次咱們這橘子一定能賣個好價錢!”要不是為了老子以后有時間泡妞,也懶得理你。
見夏柳這么說好話,這面子也找回來了,族長見好就收:“剛剛我見到芍藥了,你們的事情,賣橘子回來我替你辦!明天挑好人,裝好橘子,后天出發(fā)。”說著,一本正經(jīng)的繼續(xù)回村,不過那步子,可比剛才輕快多了。
這么決定了,拜堂成親的事可就又拖延下來了,當(dāng)夏柳把這個消息告訴蓉娘和白露瑤的時候,表現(xiàn)不一。蓉娘是希望盡快的,那樣白露瑤就能多幫幫她處理家里的事情。而白露瑤呢,則發(fā)現(xiàn)夏柳說話時那郁悶的表情,不禁一陣得意,不僅雙手贊成,還提出也要去。其中不乏監(jiān)督他,不讓他耍無賴的意思。
嘿嘿,妨礙老子泡妞者,殺無赦!斷然拒絕了她的要求。理由是幫蓉娘處理家務(wù)!盡快在期限之前把香水趕出來。
挑人,整理橘子,為了使村民踴躍報名,順利完成賣橘任務(wù),夏柳公布了獎勵措施,只要賣橘順利,參加賣橘隊伍的每人獎勵一兩銀子。這么一來,那熱情還真高漲了起來。兩天之內(nèi),很快辦好。
一大早,夏柳就在族長的帶領(lǐng)下,趕著六輛裝載橘子及香水的牛車朝王家莊進(jìn)發(fā)。這是夏柳的決定,除了想借用王福財?shù)拇猓岔槺惆阉欠萦嗁彽南闼蛠恚瑫r也想和王懷蓮纏綿纏綿!
王福財提前一天就接到夏柳通知,早準(zhǔn)備好一桌豐盛酒菜熱情款待。
酒過三巡,夏柳就忍不住提到王懷蓮,王福財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蓮兒前幾日受程錦遠(yuǎn)公子邀請,去蘇州府作客了,所以不在。”
想起那次宴席程錦遠(yuǎn)還作了首惡心的詩來祝賀她,心里不禁暗罵真他媽是騷女人,被那小白臉一勾就走。
王福財把夏柳的臉色看在眼內(nèi),笑道:“這程公子是蘇州知府的公子,少年舉人,明年就去京城參加會試,極有可能高中,所以蓮兒這次去,也是為了祝賀程公子來年高中,還他個人情。我看蓮兒心里,對這程公子并沒有多少好感!”
嘿嘿,你這做老子的可不了解自己的女兒,她那什么淫蕩師傅還讓她多勾引幾個少年公子呢!你這話不就是告訴老子還有機(jī)會么?可惜老子早就把她弄上手了,卻不能告訴你!只是這騷女人心思那么深,不知道她這次去真的是祝賀程錦遠(yuǎn),還是另有目的。不過她的事老子也管不著,便呵呵一笑,舉杯道:“來,福翁,咱們暫且不談這個。”
王福財以為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意思,也裝作心領(lǐng)神會的樣子,笑著干了一杯。
“福翁,你這次訂的一千五百瓶香水我已經(jīng)全部運來了,但我一直弄不明白,您是做水產(chǎn)生意的,這香水您打算賣給誰?”
王福財奸詐一笑,道:“我這香水不是賣的,是送!”
“送?”難道這老小子也想學(xué)自己那招?
“我的漁船販賣在太湖,買水產(chǎn)的也主要是些大門大戶,所以我這香水,都是送給他們的。”
“哈哈!福翁果然會做生意,用著您送的香水,自然會買您的水產(chǎn)!”
王福財?shù)溃骸跋男⌒值埽∥铱茨愕谝谎劬椭滥闶莻€有前途的人,不像其他人那么死腦筋。所以我才賣個面子免費替你推銷香水。這次我同樣給你面子。香水用完了,她們必然還會來買,你這生意,可都是我?guī)湍憷瓉淼陌。 ?
“福翁,您的大恩我會記住,將來只要您一開口,我只要能幫上的,絕不含糊!”說著,拍了拍胸口,大義凜然的說道。
王福材笑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隨后嘆道:“你也知道,我膝下無子!唯一可以繼承家業(yè)的侄子也成了癡呆,蓮兒畢竟是個女兒身,我這萬貫家財可都是努力拼搏掙回來的,白白送給別人,老子不甘心。但你不同,你也是咱西山人,我看好你!”拍拍夏柳背脊,道:“你懂我的意思嗎?”
夏柳眼睛一亮,媽的,這意思不就是說老子有機(jī)會把他的家產(chǎn)拿過來嘛!心里一陣狂喜,不過卻故意與王福財交流了下眼神,隨后笑道:“明白!明白!”
這頓酒喝得合算,不僅在香水事業(yè)上得到王福財?shù)膸兔Γ瑢磉€有可能擁有他的家產(chǎn),連夏柳自己都有點懷疑這是在做夢,不過等上船后看到族長的陰沉臉色后就很快清醒了,兩人站在乘風(fēng)破浪的船頭,“族長你好象有話說。”
族長面無表情的道:“王福財?shù)脑捨叶悸牭搅耍阋詾樗募耶a(chǎn)就那么容易到手?他是要你入贅王家!”
“入贅?嘿嘿,族長你多想了吧!”
“王福財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現(xiàn)在是后繼無人,急需要找個人接班,如果我料得不錯的話,這次回去后,他就會逼你入贅王家。”
“逼我入贅?如果我不愿意呢!”
族長冷冷道:“你剛剛起步的事業(yè)就會毀掉,甚至夏村都可能被牽扯到。”
族長這句話猛的一激,夏柳陡然感到一陣涼意,怔了怔道:“真的會這樣?”
族長緩緩轉(zhuǎn)過身去,沉聲道:“以他目前在江南一帶的勢力和人際關(guān)系,洞庭西山所有人的生死他都能操縱。包括夏村!”說完,走回艙內(nèi)。
夏柳猛的一個冷戰(zhàn),追著道:“族長!你得給我想個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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