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悠然走到夏柳身邊,同樣望著那日本島,
“消息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風(fēng)雨和世鐸很快就能趕來。”
夏柳淡淡的點頭,他們計劃第一步就是把日本忍者的中心,熊野寺里的忍者殺掉!有他們兩人相助,那是如虎添翼!不過這里是日本,熊野寺又是日本的重地,忍者的大本營,要憑幾個人的力量恐怕有些困難。
夏柳想了片刻后道“派人回大明,海禁暫時先不要開,另外,要求徐光啟加快造戰(zhàn)船的速度,缺錢缺材料盡管向四娘要!還有,讓還在東北跟熊廷弼在一起的卓凱立刻趕來日本。”這個家伙的修為不低,還有那個雷鈺風(fēng),但是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在哪,他要是來的話也能多個幫手!
谷悠然答應(yīng)下來,望著夏柳道“你真的決定一個人留下?”他們的計劃原本是先去琉球找顏思齊,但是夏柳對日本的仇恨不能壓制,他執(zhí)意要留下來,因此才在這里耽擱了兩天。
“嗯,你放心吧!我在這里不會輕易動手!憑我的修為,他們想要殺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說著,夏柳伸手?jǐn)堊」扔迫坏募绨颍?
“悠然,幸虧這次你跟我過來幫忙,否則的話我跟霍慶財指不定就會沒有分寸,鬧得不歡而散。”
谷悠然笑道“其實霍大哥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只知道生意的人,他也有自己的感情。”
“是啊!只是太委屈你了!答應(yīng)把孩子讓他撫養(yǎng)!”夏柳一想到這里,就覺得很不舒服,而他把這種不舒服的原因歸結(jié)到日本身上!這都是小日本的錯!
谷悠然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低聲笑道“就算是給他撫養(yǎng)也沒什么,還是我們的孩子啊!再說了,以后還可以多生幾個的嘛!”
聽她這么說,夏柳不禁笑了,
“好,我們就多生幾個!”
“那……你到底要把田安千代怎么樣?你不會一直這樣凌辱她吧?”谷悠然盯著他的臉問道,為自己人報仇她沒有意見,就算是**她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是如果夏柳一直這樣的話,她是有些受不了的,畢竟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
想到這個女人,夏柳冷冷一笑,
“我要讓她看著日本滅亡!讓她知道跟我夏柳作對是什么樣的下場。”說完,長長的呼了口氣,道“你放心吧!這個女人我會處理的!還有一件事,田安千代與小湘很像的事情不準(zhǔn)告訴任何人!”
谷悠然微微一怔,
“你不會是知道些什么吧?”
夏柳一嘆,點頭道“我知道,但是這個秘密你還是不要問了,就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這樣對你對我還有小湘都是件好事!”
谷悠然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船隊馬上出發(fā)去琉球!你在這里等我們回來接應(yīng)!千萬不要沖動!”
“我不會再沖動了!”夏柳沉聲說著,然后望著那日本島,
“我不會再讓他們有任何的機(jī)會。田安千代我會帶走,你們?nèi)チ鹎蛞惨⌒模F(xiàn)在我們的人手比之前少了大半,若是遇到荷蘭人的戰(zhàn)船打不過的話就走!千萬不要硬拼!反正他們的日子長不了了!”
谷悠然難道聽他這么體貼的話,心里一軟,枕在他的肩膀上,淺笑道“我們明天就會出發(fā)!那個田安千代畢竟是個忍者,如果被她恢復(fù)了元氣,會對你不利,我建議你還是趁早把她殺了。”
夏柳點點頭,這個自己心里有數(shù)!
第二天一早,幾十艘的戰(zhàn)船商船離開日本島,向琉球的顏思齊所在的琉球駛?cè)ァ6牧鴦t帶著田安千代進(jìn)入了日本的山林,他要去尋找熊野寺。
之前他已經(jīng)問過了霍慶財,知道這個熊野寺是日本忍者的發(fā)源地,里面高手如云,而這個田安千代就出自熊野寺。
田安千代跟在夏柳的身后,雙腿已經(jīng)麻木了,眼神飽含了怨毒望著夏柳的背影。
夏柳此時走到一個大石邊,回頭看了一眼衣著襤褸的田安千代,田安千代身子頓時一哆嗦,懼怕的低下頭。夏柳冷冷一笑,坐在石頭上,
“田安千代,你師傅叫什么?在熊野寺廟里面做什么?”
田安千代咬牙道“我不會告訴你!”
“是嘛!”夏柳陰冷的一笑,
“這里山清水秀的,又沒人,你說如果我在這里把你強(qiáng)暴了,是不是很刺激?”說著,眼睛還打量著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
“你……”田安千代頓時退后了幾步,雙目驚恐的瞪著夏柳。
夏柳玩賞的目光看著她,不陰不陽的說道“你看這塊石頭,比船上那張要差了點,不過我想你躺在上面一定還能感受到欲仙欲死的快感!怎么樣?是不是想試試?”
田安千代被夏柳的話越發(fā)嚇得想逃,但是由于走了這么長時間,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發(fā)軟了,頓時跌倒在地上,哭泣道“你……你這個禽獸!”
夏柳神色一變,雙目發(fā)出攝人的寒光,
“你不知道老子最恨你這么叫的么?看來你真的想了!”說著,從石頭上跳了下來,慢慢走了過去。
“不要……”田安千代驚恐的叫了起來,身體在山道上不停的向后爬逃,但是她身后卻是塊亂石頭崗,鋒利的石塊片刻間便劃破了她嬌嫩的手和腿,那種痛楚讓她更加痛聲哭泣,爬在亂石上哭泣起來。
夏柳卻沒有一點的同情,日本女人!該死的日本女人!狠狠的抓起她的長發(fā),瞪著她冷冷道“我再問一遍,快把熊野寺的情況全部說出來,否則你只會更加痛苦!”
田安千代淚流滿面,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這個問題還用問么?因為你是日本人!而且是個該死的日本人!”夏柳冷冷說道。
田安千代臉上露出決絕的神色,勉強(qiáng)舉起手向夏柳的臉上抓去,但是她的力量已經(jīng)消耗殆盡,很容易的就被夏柳給抓住,
“看來你的苦頭還沒吃夠!”夏柳說著,‘嗤’的一聲,她身上僅剩的衣服也被夏柳撕破,露出皎白的臀部,以及那圓潤雪白的大腿。
“不要——我說……我說……”田安千代絕望的哭喊著,再也無力抗拒,軟在夏柳懷里。
哼!夏柳冷冷哼了聲后,把她拎到石頭上,
“說吧!要是有半點假話,你知道什么后果。”
夾雜著血絲的手指掩著**,田安千代斷斷續(xù)續(xù)的把熊野寺的情況告訴他。夏柳這才知道,熊野寺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強(qiáng)大。原本他還以為這個熊野寺既然是日本忍者的發(fā)源地,那么應(yīng)該和中國的少林寺一樣吧!不過聽她的話來看,現(xiàn)在日本的忍者總數(shù)也不超過一百多人,而且其中上忍的高手才十幾個。絕大部分的忍者都分布在各個大名的手下,熊野寺現(xiàn)在也就剩下幾個上忍以及他們的徒弟。一共不超過二十來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老子一個人是不是就能夠把熊野寺給端掉?夏柳心底冒出這個想法。但是由于受到上次在長崎的教訓(xùn),他現(xiàn)在是在戰(zhàn)略上蔑視日本,但是在戰(zhàn)術(shù)上卻是重視!自己不能再吃虧了!想到這里,夏柳冷冷瞥了眼還在哭泣的田安千代,
“你師傅是不是也在熊野寺?”
“嗯。”田安千代帶著哭腔低低答應(yīng)了聲。
“他叫什么名字?會什么忍術(shù)?”
田安千代想到自己現(xiàn)在可是在出賣師門,不禁猶豫了,但是很快聽到夏柳的冷哼,連忙道“我?guī)煾凳切芤八碌膾靻沃鞒郑行且拔淖樱瑫F術(shù)!”
“霧術(shù)?就是你上次用的那種綠霧?”夏柳想起來了,問道。
田安千代無力的點點頭,夏柳上次沖破那綠霧還是靠了如意護(hù)心鏡,如果是孤身一人的話估計還真的很難突破,既然她的師傅會霧術(shù),那么肯定會更厲害,老子得先把情況打聽清楚,想到這里,夏柳道“霧術(shù)是什么樣的忍術(shù)?為什么能把人困在里面?”
“霧……霧術(shù)只是一種幻術(shù),依靠忍者本身的修為,在空氣中灑出一種藥粉,然后制造出這種幻像。”
夏柳疑惑道“那為什么我沖了幾次都沒有找到出口?”
田安千代道“因為……藥粉是與忍者息息相關(guān)的,可以移動。所以里面的人走到哪里,都會被霧氣包裹,無法辨別方向。”
竟然是這樣,幸虧老子用如意護(hù)心鏡把那藥粉給卷散了,否則走上幾天也走不到港口,
“那你師傅到了多高的境界?”
“人與霧合二為一!人即為霧,霧即為人!”
“放屁!”夏柳一聽就覺得荒謬,
“你以為你師傅是妖精還是神仙?能夠變化的?跟老子說實話!”
田安千代身子一哆嗦,顫巍巍道“我說的是實話,真的是實話!”說著,剛剛流盡的眼淚又淌了下來,對她來說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日本國御三卿的公主,從小受人追捧,但是現(xiàn)在卻淪落到這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