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大神也懂得木工?”朱由校聽說夏柳竟然也會木活,一臉興奮,終于找到同道了啊!激動的拉著夏柳的手朝宮殿走去,“我正在設(shè)計一個宮殿,輪廓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就是有些細(xì)節(jié)還要斟酌斟酌,大神你剛好給我些意見。”
“設(shè)計宮殿啊!皇上厲害!連宮殿都能設(shè)計,我最多也就設(shè)計幾座石頭房而已。”看不出來,這瘦不伶仃的皇上還真的挺專業(yè)的,連皇宮都能設(shè)計,心里倒有些佩服起來。
皇宮里的人的諂媚朱由校聽得多了,但出自大神嘴里卻很不相同,意義重大啊!朱由校神采飛揚:“大神,這宮殿算不了什么!寡人曾經(jīng)設(shè)計過一個百鳥朝鳳椅,一張椅子上面雕刻了一百多種鳥,小的有米粒那么點,精細(xì)入微,花了我三個月才完工!”
挖靠!這家伙也太神了吧!米粒那么大的鳥他都能雕出來?你以為有納米技術(shù)啊!
朱由校忽然又惋惜道:“那張椅子后來也不知道收哪兒去了!找不到了,要不然給大神看看,也指點指點。”
夏柳忙謙虛道:“我懂得也不多,哪里有那個水平指點皇上!跟在您后面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還差不多!”
朱由校得意大笑道:“寡人別的不行,但做這木工活我稱第一,沒人能稱第二!”
呦!口氣還挺大的嘛!老子就是不懂木工,要是懂的話還真跟你比一比!
“皇上,你這木活都是在宮殿里做的?”
走進(jìn)朱由校所在的那個宮殿,夏柳看到宮殿空蕩蕩的,堆滿了木材,地上全是木屑,唯一的桌子上鋪著張圖紙。整座宮殿充斥著木料散發(fā)出的味道。
“是啊!我把宮里的東西全搬了出去,里面放了很多不同的木料,圖紙!還有……”朱由校很是高興,難得遇到個能說上話的,拉著他的手不放,滔滔不絕。
夏柳完全被朱由校對木活的熱情震撼了,這他媽的就是一個現(xiàn)代木工房啊!朱由校這個煞筆,老子太崇拜你了!竟然有把宮殿當(dāng)做木工房的氣魄!
“來!你看這里,全是我做的家具木器……”朱由校拉著夏柳走到宮殿的一角。
只見那一大塊對放著數(shù)千個大小不一的木器,大到床榻,小到筆筒模具,琳瑯滿目!夏柳張大嘴巴,看得眼花繚亂!
朱由校空虛的滿足感頓時被夏柳驚訝的神色填滿,容光煥發(fā)道:“大神,這些都是我收藏的木器,每一個都傾注了我的心血!做完之后我都會把它們放在這里,閑下來就會觀賞一會!可惜那座百鳥朝鳳椅不知道哪去了!那座椅耗費的心血最大,也是我做的最好的一個椅子。”
夏柳卻不管他有多可惜,心里忽然被觸動,自己的心血收藏這閑下來還可以觀賞!老子為什么不可以?
老子喜歡那么多的女人,以后會越來越多,老子也要找個大地方供她們吃喝玩樂,到時候那地方除了老子之外,全是喜愛的女人!那該多爽!媽的,就這么干!不過要找這么安靜舒服的地方首先要有錢才行,嘿嘿,老子泡妞的同時也要賺錢!
不過那么多女人同住難道也要弄個這種后宮?地方未免太大了!夏柳忽然想到死去的老娘留下的那本《春染繡榻》,老子為什么不弄一張大床!老子的女人全睡在上面!
“呃!皇上,你的手藝這么好!我向你訂做一個家具怎么樣?”想到就做,夏柳開口問這個木匠皇帝訂貨了。
朱由校還是第一次主動有人向自己訂做家具,立馬高興道:“好啊!大神!你要什么樣的家具?寡人這就幫你做!”
“這個……我要的這個家具可能花費的木料時間比較大,就怕皇上沒空做!”
“有空有空!”朱由校可不愿自己的第一個自主訂單的顧客沒了,“你說給我聽聽,我?guī)湍阍O(shè)計下!我一定幫你做好!”
夏柳想了想,自家目前就有三個女人,加上賣花女依琴,靜妃,以后還會有更多,媽的,這床要多大才夠呢?
朱由校見夏柳皺眉不說話,急道:“大神,你不用替我擔(dān)心,我有的是木料和時間,保證把你要的家具做得精細(xì)絕倫,既方便又靈巧,更實用美觀!”這木匠皇帝不由自主的推銷起來。
“皇上,我要做的是一張床,一張可以睡很多人的床!”
“睡很多人的床?”朱由校楞了楞,“這個……”
“要是不行那就算了!”這樣的床這世上還真沒有,恐怕這木匠皇帝也做不來!
朱由校連忙拉著他,“當(dāng)然能做!我做的這個床不僅可以睡很多人,而且可大可小,收縮自如!”
“真的假的?”夏柳有點不相信,你以為是孫悟空的金箍棒啊!想要多大就有多大。
朱由校得意的說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做的這個床選用最好的木料,設(shè)置精巧的機(jī)關(guān),想加長就加長!而且加長部分與原床沒有絲毫差別!”
原來如此,不過還行!就這樣吧!畢竟是皇帝親手做的,怎么也得給他點面子。
“皇上,就這么定了,你答應(yīng)我的可要做到。”
朱由校拍胸脯答應(yīng),“那當(dāng)然,君無戲言!寡人一定做到!”
夏柳在這木匠皇帝隆重的歡送下出了皇宮,本來還想偷偷溜回靜妃的瀟吟館的,但一來這皇宮太大,二來自己萬一再被發(fā)現(xiàn)也不好解釋,只得無奈的返回信王府!
“師傅!你怎么好象不高興啊?”夏柳剛走了沒幾步,虛華的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
夏柳一喜,轉(zhuǎn)頭望了望卻沒人,低聲罵了句,“臭小子,快點給老子現(xiàn)身!”
虛華輕聲一笑,“師傅,我不能現(xiàn)身,有人要殺我呢!”
“殺你?”夏柳忽然想起那天碰到的白衣女子,“是不是那天的那個女人?”
虛華恩了聲,“除了她還有一個人,比她還厲害,我差點就被他抓住,幸虧觀主救我!”
“是誰?”媽的,看來我這小徒弟的仇家還不少啊!
虛華想了想,“觀主說是白蓮教的青陽使者,叫什么……鄭舒伯!”
“白蓮教?”夏柳想起族長曾說過白蓮教的情況,目前在江湖上走動的也就這個青陽使者一人,不過最近對付錦衣衛(wèi)的不是白蓮教的光明宗么?這個黑暗宗的家伙怎么敢露面?不怕被光明宗宰了?
“臭小子,那女人是不是白蓮教光明宗的?”
“好象不是!她是白蓮教黑暗宗的白陽使者!觀主說她叫姬醉陽!”
姬醉陽?怎么叫這么個怪名字?人變態(tài),名字也變態(tài),想想那個淫賊范恒山,心里罵了句白蓮教都他媽變態(tài)!然后問他道:“他們?yōu)槭裁匆獨⒛悖俊?
虛華很無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聽魏都督說最近錦衣服衛(wèi)被他們殺了很多,娘看得我更嚴(yán)了,我是趁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跑出來的。”
“喂!小子,你跟為師出來干什么?別一不小心露了馬腳被宰了!”
虛華嘻嘻一笑,“師傅放心,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玄觀主給了我一道靈符,可以隨時逃走!”
還有這么個好東西?這小子怎么好象渾身都是寶!好象所有人都寵著他。夏柳對他的身份再次充滿了興趣,“徒弟!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虛華沉默一會,“我娘是皇上的奶娘,觀主也是我的師傅!皇上都叫我華弟的。”
聽他這么解釋,夏柳頓時明白了,好小子,關(guān)系夠硬啊!沒想到老子無意中收的這個徒弟還真是不簡單!想了片刻,“徒弟!你幫為師一個忙怎么樣?但你不準(zhǔn)告訴任何人。”
“好啊!但是師傅要教我法術(shù)!”虛華頭腦還挺靈活,很快要求等價交換。
不愧是老子的徒弟,一點都不吃虧!“這你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把事情辦成了,為師就教你法術(shù)。”
想著便讓他去通知靜妃一聲,告訴她自己現(xiàn)在身在宮外,虛華很爽快的答應(yīng)。
夏柳獨自返回信王府,靜妃的消息還沒傳來,所以整個信王府都以為夏柳被那太監(jiān)抓進(jìn)宮了,朱由檢急得要進(jìn)宮找皇上,白露瑤等人更是以淚洗面!
所以當(dāng)信王府看門老頭一見夏柳,眼睛都快掉地上了,張口結(jié)舌好半天,才扯著嗓子喊起來,“夏公子回來啦——”
夏柳很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就隔了一天,老子的面子竟然變得這么大了!媽的,要是老子多待幾天回來,真懷疑他要找個大鼓來敲了。
人群一下子從府中的各個角落涌了出來,就像冬眠的動物在春天蘇醒一般,那么一大群嚇了夏柳一跳!媽的,用得著這么驚奇么?又不是外星人!
白露瑤第一個奔了出來,眼圈通紅,飛鳥一般投入夏柳懷里,哭訴起來,“混蛋!誰讓你亂走的?嚇?biāo)牢伊耍 ?
呃!眾目睽睽之下夏柳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拍了下她的粉背,“老婆大人!這光天化日的,這么多雙眼睛瞧著呢!咱們是不是該含蓄一些,搞得這么煽情相公我可不習(xí)慣!”
白露瑤一口咬著他的肩頭,夏柳疼得嗷嗷直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亂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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