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樂不要一拍即合,更不要口、哺、法!
她再把藥塞了賽,碧遙的那張小嘴被她蹂躪地通紅,可是藥卻沒有塞進去。
好杯具!
秦樂樂為難的看著黑袍人,臉上寫著“快來幫幫我吧”。
黑袍人接過藥丸,用一種“你是豬”的神情說道:“你不會用嘴喂啊!”
秦樂樂囧,這黑袍人想到她腦子里想的那事了,現在是神馬情況?黑袍人打算他來用嘴喂么?
她好想看啊!喂吧喂吧!秦樂樂神情越發的猥瑣了。
黑袍人將藥用手一捏,藥丸便碎成好幾塊,他遞給秦樂樂,吩咐道:“再喂!”
秦樂樂無語,好吧!我喂就我喂。
碎掉后的藥丸很小一塊,喂起來也很順手,一分鐘秦樂樂就搞定喂藥風波。她笑瞇瞇的回頭,“你看……你看……藥……”一條魚游過,哪還有黑袍人的影子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高人?
秦樂樂將碧遙扶起來靠在她身上,這樣藥容易直達胃部。幾分鐘后,碧遙嚶嚀一聲,悠悠轉醒,濕漉漉的眼睛凝視的秦樂樂,“樂樂,是你救了我?!”既懷疑又肯定的語氣。碧遙感覺身體里有股熱流向四肢百骸涌去。
秦樂樂訕訕的,一直以來是他救她好不,“算是吧!”她只不過是喂藥而已。
碧遙打量四周,四周都是蹺壁,黑巍巍的連綿在兩側,看來他們是被暗流卷入了裂溝。他想站起來,卻發現下身不知何時變成了魚尾,臉色忽的變得蒼白,“樂樂,轉過身去!”一種驚恐的語氣。
秦樂樂不情愿的說:“為什么啊!你害什么羞啊!那么漂亮的魚尾,我還想多看看,那個……你可不可以讓我摸摸?”
碧遙原以為他這個樣子會嚇到秦樂樂,看來他是多慮,反而秦樂樂的表現是如此不同。泉先族族人只有出生或身體受損傷較嚴重的時候才會顯現出魚尾,平常時候就像陸地上的人類一樣,可是,這是他第一次讓人類看到他魚尾的模樣,不由的臉紅了。
秦樂樂見他神情赤赧羞,色心一起,伸手過去,對著碧遙的尾巴上下其手,“好涼好滑啊!嘖嘖嘖……”秦樂樂,你好猥瑣啊!
“樂樂,樂樂……”
“嗯嗯?”秦樂樂玩的不亦樂乎。手下涼涼的觸感微微起了變化,變成了絲綢特有的絲滑,而且還摸到了,大腿特有的那種曲線。秦樂樂驚悚,再看,她的手無恥的放在了不該放的部位,慘不忍睹!秦樂樂閃電似的收回手。
“對不住……我不知道你的尾巴變成了腿。”聲音細若蚊吟。
眼下,雙方臉都很紅,而且還在持續變紅。
率先,碧遙先開了口:“樂樂,如果我娶你,你愿不愿意?”
轟轟……秦樂樂大腦瞬間被雷擊中,“碧遙啊,你不是摔糊涂了吧!腦袋進水了?”她沒有正面回答那個問題,嫁給他?別開玩笑了,在這里結婚怎么可能!況且她還只有十六歲啊!
碧遙正色道:“樂樂,我是認真的,我喜歡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碧遙眼角微濕,好像受氣的小媳婦在譴責負心漢一樣。
哎喲喂,我的媽耶,秦樂樂道:“碧遙,這個話題我們不談好嗎?”這一路飆飛的桃花為哪般啊!
碧遙雙手捧住秦樂樂的肩膀,讓秦樂樂面對自己。
“那天,我正在水中小憩,忽然聽見岸上有人吟唱,那首曲子被唱的委實難聽,我想這么大還從未聽過那么難聽的曲子,音律怪異,而且唱歌的人唱功很差,但是那是我聽過最特別的歌,因為在那么難聽的歌曲中我聽到了人類最真摯的感情,我便暗自下定記下了歌曲和音色,過了幾天,我在一間房間外聽到了同樣的聲音,后來我才知道是樂樂你!我就多多關注了你,直到我們相遇!”好狗血的理由啊!
秦樂樂怒氣沖天,哥們,讓你聽那么難聽的歌真是委屈你了啊!你就是一吃慣了山珍海味的公子哥,突然間,吃了青菜蘿卜,就起了興趣。她拂下碧遙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竟然說我唱歌難聽!她是在水上唱了那首《就這樣愛了》,她自詡不錯,憑什么碧遙那樣子說她!
“有本事你唱一遍給姐聽。”
碧遙捂嘴淺笑,“自古鮫人擅長音律,樂樂你真的要聽?”
“廢話,你就別啰嗦了,快唱!”
“誰的心,誰獨自流浪,誰的愛……”碧遙雙手在水中撥弄,水如同破開的冰棱發出碎響,輕輕的奏樂。
秦樂樂聽的幾乎魔障,真是太他媽的好聽啊!
那首歌是流行歌曲,帶著情啊愛啊的糜糜之感,經過碧遙這么一唱,歌曲宛如洗盡鉛華般千塵不染,如若清風過境明月朗朗,細細的流水淙流淌,糜糜之感全無,黑暗好像在瞬間被一只手抽走,天地間只剩下這首歌在悠悠飄蕩,眼前似乎出現了瑤池仙闕。
一曲終了。
秦樂樂鼓掌,相比之下,她覺得她唱歌是烏鴉在叫。
碧遙興高采烈的將秦樂樂抱在懷中,撒嬌:“樂樂!好聽吧!嫁給我,我就天天唱給你聽。”
秦樂樂回過神,開始結結巴巴:“碧遙啊,你清醒點吧!我才十六歲啊,你想太早了,我們還是想想怎么走出這里。”
碧遙撇撇嘴,捋捋發絲,“那就等樂樂長大。”
度量他們此時的境況,他們正處在烏漆抹黑的裂溝中,裂溝由水底地表龜裂而成,道道裂痕或深或淺,深可達數仗,淺只不過幾尺。深處陽光無法抵達,里側一片黝黑,但由于這種環境,有些較深的裂溝中就會有會發光的魚,它們的身體會長出……額……電燈泡,電燈泡哦,它們頭部長著細細的天線,天線下方吊著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