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風的淫威之下,五萬小弟默契的低下頭,活脫脫一個個剛被賣到煙柳之地的雛兒,戰戰巍巍的等待著別人挑選。
柳風很滿意,頓時感覺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意氣風發的大吼一聲:“如果還有誰不滿意我這個督軍的,完全可以站起來,我會親手告訴你們我的實力!”
囂張,這才是囂張的境界,柳風一出手,無限囂張,囂張無限。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柳風一出手,直接將五萬士兵震得一愣一愣的,只好向頭深埋著,眼不見心不煩,浮云啊,什么都是浮云啊!
大汗不想對柳風如此囂張的姿態對一番口誅筆伐,可是頭剛抬到一半又無力的垂下,她無力地發現,自己現在就是一卸空了氣體的皮球,沒有一絲的力氣。心里暗道一聲好漢不吃眼前虧,再道一聲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大汗舒心多了,身上的力氣也稍微的恢復了。
看著一個個低著頭做苦思面壁悔過狀的眾人,柳風抓住了心里的弱點,毫不掩飾的小人得志再次風揚整個訓練場:“既然家對我都沒有意見,我現在在這里真心的感謝給位對我的支持,請大家相信我,我一定會帶領大家走向輝煌!好了,話多無益,我言盡如此!”
大手一揮,帶著南宮月二人徑直向著外邊走去,再次留給五萬士兵一個背影。
看著前面的背影,南宮川有點癡呆了,這才叫男人啊,夠霸氣,夠囂張,夠無恥,不過我喜歡。現在他已經拔一顆心全部交在了柳風手里,為了能夠追隨在柳風的左右,隨時傾聽教誨,他可以奉獻出一切,上刀山下火海滾油鍋也外死不辭。
俗話說得好:女為悅己者現身,士為知己者流氓。不知怎么地,每每想起這句話,南宮川都覺得自己有理想有抱負有追求,跟在柳風身邊也是有面子有尊嚴有臉面。生活啊,竟然是如此的美好!
“風的我走了,正如我風的來,我揮一揮衣袖,只留下一個背影”躊躇滿志的柳風在心里默默念叨著小詩。
被人敬仰的感覺:爽。
偷偷瞥了一眼空曠的臺子,確定柳風依然離開,大汗才慢慢的抬起頭,心里暗道一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失去的我將百倍的要回來。
落羽城北部,坐落著落羽城第一大家族的陳家。入夜,陳家仍舊燈火通明,十幾個老頭正在開會,盛情嚴肅,貌似還是什么大事。
就在眾人激烈爭論的時候,一個大汗疾步走了進來。“啟稟家主。黑旗軍今天來了一個新的督軍,據說是城主親自封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大汗竟然是今天被柳風一拳轟爆的萬夫長,想不到這家伙竟然是陳家的人。
陳洪烈眉頭深皺,整個落羽城的大部分力量都在護衛軍身上,不過這都死死的掌握在南宮家的手里。自古便有訓言:槍桿子里
出政權,力量才是王道。要想徹底的打擊南宮長風就必須打入軍營,瓦解南宮長風的力量,可是令他無奈的是,那四個老家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頭,又硬又臭,自己無從下口,多少年來,也就讓大漢在軍營里混上了個萬夫長,雖說也有一萬的小兵,但是也就是給自己搜集點情報,其他的排不上用場。
“把你知道關于這個督軍的信息全都告訴我!”
陳洪烈對這個空缺的督軍垂涎已久,如果自己能夠一舉拿下的話,就可以在軍營里放開手腳大刀闊斧的干一番,要不然他也不會大肆從中作梗,一直劉晨與督軍失之交臂,可是他沒有想到南宮長風下手這么快。不過想想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只要能夠將這個新來的督軍死死的抓在手里,跟自己陳家的人做這個位置完全沒有多少區別。
“督軍是個少年,二十歲左右,來的時候是南宮川和南宮月陪著來的,看起來兩人對他很是尊敬!”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瞥陳洪烈眉頭上爬滿的枯藤,大汗覺得心里十分的舒暢,沒想到自己的大仇這么快就要得到,暗暗佩服自己漂亮的借刀殺人,刀刀不沾血。
“難道你們都沒有對這個少年說什么?做點什么?”
陳洪烈眉頭擰成了麻花狀,他早就交待,如果有人想當督軍,一定要保證他在第一時間呆在一邊涼快,可是就現在來看,這個二十來歲的少年貌似好像沒有遇到什么阻礙。
“家族,我已經盡力阻止了,可是那少年真的是修為了得,我在他手里一招都沒有扛過去,就敗了下來,再加之南宮月也在,我也不好再做什么!”看著眼睛瞪得像兩個銅鈴的家主,大汗趕緊解釋,他明白,家主有什么不滿意的,自己肯定是那個無辜的撒氣桶。
“一招落敗?”陳洪烈皺了皺眉,冷聲道:“你給我仔細的說清楚當時的情形,一字一句都不能落下。”
花費足足十分鐘,大汗總算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了清楚,甚至于連當時少年霸道無恥的動作以及自己落敗時的無助和苦逼都淋漓盡致的描繪了出來,指望能夠用真情來打動家主,不要追究自己的責任。
現在陳洪烈也算是明白了,簡明扼要的總結大汗深情并茂的演說,得出的結論是:柳風,二十歲左右,來歷不明,家世不明,修為靈王中級左右。
明是明白了,可是陳洪烈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二十歲的靈王強者,而且來歷不明,這小家伙到底來這落羽城干什么啊?金錢?美女?權位?
“對了,這少年叫啥名字啊?”陳洪烈問了大半天好像連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于是開口問道。
“柳風!”大汗回到得干凈利落。
“柳風?”陳洪烈覺得這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不過時間太久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想了想,陳洪烈下達命令:“你給我仔
細查查這個叫柳風的少年,查不到就不要回來見我了。”
大汗躬身郁悶的退了出去,心里暗罵都是這個小犢子惹的禍,自己現在可是一身的晦氣。
“家主,我知道這個柳風的來歷!”對于柳風,青木長老可就記憶清楚多了,時至今日,當時柳家一個接一個自爆的情形還在他的腦際回旋。剛剛他一直在思索,這個少年是不是就是一年前被自己一掌打的重傷逃走的柳家余孽。因為天下叫柳風的人多了去了,沒有八百,至少也有一千,可是仔細一推敲層層篩選,還百分之百的就是他。
“青木長老,趕緊說!”陳洪烈眼睛一亮,沒想到竟然有人知道少年的來歷。
“如果我料想不錯的話,這個少年就是三年前被王家主滅族的青陽鎮柳家留下來的三少爺!”
青木內心苦澀,本以為在自己的一拳之下,柳風會茍延殘喘一段時間之后就撒手西去,可是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到了現在還活蹦亂跳。他清楚這個少年是什么角色,他敢一個人來到落羽城,那肯定是有著足夠的憑仗,看來這落羽城又將風波再起,自己也是無處可逃。
“是他?”簡單的對號入座,陳洪烈也是知道了少年的來歷。一個靈王強者他可是視而不見,可是一個二十歲能夠一拳將堂堂靈王巔峰大圓滿強者轟成重傷的少年,他就不能做到熟視無睹了。更重要的是這個少年好像還跟自己是生死大仇。
當初陳雷可是在他面前將柳風描述的神乎其神,就連青木長老都差點落敗,再加之后來親眼目睹了青木長老燒焦的左手,他也就完全相信這少年的狠辣厲害之處。心里暗嘆要不是弄得如此的水火不相容,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得將這牛叉的少年弄到陳家,正好陳家不缺漂亮的少女,隨便讓少年挑一個就完事了。
可是現在陳洪烈就郁悶了,根絕陳雷的述說,這叫柳風的少年絕對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再加上整個家族一夜之間被王林給滅殺掉,別說自己給他送個少女,就算自己把陳家能給的少女都給他,估計少年也會毫不猶豫的揮刀斬殺他。
郁悶的陳洪烈暗罵這青木辦事也太不知道個輕重了,當時就不應該摻和進去,可是他忘記了青木長老是帶著他的尚方寶劍無執行任務的。
本想誰犯的錯由誰去承擔責任,把麻煩全部拋給王林,可是再三考慮,又覺得不妥,不說王家現在是他的陳家的忠實盟友,自己的兒子也跟這件事牽扯至深。
該來的遲早要來,擋也擋不住。陳洪烈心煩意亂的揮揮手:“你們都下去吧,青木長老留下!”
陳洪烈跟青木長老嘀咕了大半天,等青木長老若有所悟的離開之后,才癱軟在椅子里,現在他需要好好的想一個對策。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家族被滅殺,自己也三番五次的險些丟了性命,這少年來落羽城必然是來報仇雪恨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