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皺眉,委屈的蘇雨馨,認(rèn)真的說道:“就是,就是,爸爸帶清清去的,冬天也有蜻蜓,不過那里四季如春,才不像這里這么冷!不過那是秋天的時候爸爸帶清清去捕捉的。”
蘇雨馨撇嘴:“你不如直接說世外桃源!還四季如春呢?”
清清見蘇雨馨一臉不相信,就去拽著葉天擎的手:“爸爸,帶清清去那個地方玩吧!”葉天擎一臉黑線,無語的看著清清,見清清一臉堅(jiān)持的樣子,他忍不住將視線落到了蘇雨馨的臉上,而蘇雨馨此時正打量著清清那張認(rèn)真的臉,很快她就反應(yīng)了過來,頓時明白了什么似得……
葉天擎的眸光有幾分閃躲,他急忙低下頭看著清清嚴(yán)肅的說道:“別瞎說,秋天哪有蝴蝶?秋天都沒有更何況是冬天了!”
清清見葉天擎死不認(rèn)賬,也是一頭霧水,扭過頭純真的眸光看著蘇雨馨說道:“媽媽,是爸爸撒謊,爸爸分明帶清清去捕捉蝴蝶了,不信,清清去找標(biāo)本去!”
清清說完之后就要走,葉天擎急忙拉扯住清清:“別去!”
這小丫頭,她是唯恐天下不亂,蘇雨馨的眸光一直都緊緊盯著葉天擎,而葉天擎的視線不停的閃躲著,蘇雨馨上前,眸子緊緊盯著葉天擎說道:“秋天有蝴蝶!”
葉天擎躲避開蘇雨馨那犀利的視線,低下頭無語的看著什么都不懂得清清,蘇雨馨突然上前拽著他的胳膊:“四季如春的地方,在哪兒?我怎么不知道?”
葉天擎一臉黑線,這跟他猜想的一模一樣,果然她成天就想著怎么玩樂,葉天擎許久都沒有回答上來,蘇雨馨拽著葉天擎的胳膊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去哪兒玩了,對啊,我也真笨,你一定有很多風(fēng)水寶地的,可是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葉天擎聽見蘇雨馨的語氣有點(diǎn)委屈,生怕她再哭出來,每次不管她是真的哭還是假裝哭,只要她一哭,他就沒轍了,只能去哄她,蘇雨馨眸光嚴(yán)肅的盯著葉天擎:“你就是不帶我去玩,我在家里都要瘋了。”
葉天擎皺眉,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的看著她,耐著性子說:“那只蝴蝶是在秋天給她補(bǔ)得,不是在冬天,冬天哪兒來的蝴蝶?”
蘇雨馨一臉不高興的看著他:“我現(xiàn)在想跟你說的,不是蝴蝶的事情,你都不帶我去玩。”
葉天擎無可奈何地看著她:“你都多大了,腦袋里盡想著玩。”
“那,我早早的嫁給你了,然后又早早的有了孩子,我哪來的時間玩,我的時間都被你浪費(fèi)了,現(xiàn)在想玩,有錯嗎?”
“清清也要跟媽媽一起去玩!”清清突然拉起了蘇雨馨的手。
蘇雨馨白了她一眼,平時都是葉天擎偷偷帶她去玩,而這小家伙竟然也不跟她說一聲,葉天擎笑了笑,地下退哄勸:“你別聽清清胡說,哪有什么四季如春的地方,再說了,我不是答應(yīng)你了嗎?等明年三月份的時候我就帶你去。”
蘇雨馨拉下臉,失望的說道::“是四月份,三月份的時候,孩子還太小,我哪能這么自私,只顧自己玩?”葉天擎笑了笑:“那五月份吧!”
蘇雨馨一臉不高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懷孕真的夠痛苦,行動都不便更別說痛痛快快的玩了,她回神,突然臉色變了變,因?yàn)榍迩宀恢朗裁磿r候已經(jīng)跑到了窗臺邊,手困難的探了上去,蘇雨馨皺眉,緊張地走過去,將花盆推的遠(yuǎn)遠(yuǎn)地,清清委屈的看著蘇雨馨,一張小臉泫然欲泣。
蘇雨馨見清清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有點(diǎn)心疼,輕聲哄勸道:“花被你摘下來之后就會蔫了,你忍心看這么美的花朵凋零嗎?”
清清掙著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是堅(jiān)持的看著蘇雨馨,許久,清清還是搖了搖頭:“不,媽媽,只給清清一朵,清清要給哥哥!”
“你給哥哥干什么?”蘇雨馨更加覺得困惑,清清認(rèn)真的看著是雨馨脫口而出:“因?yàn)楦绺鐜颓迩鍖懽鳂I(yè),所以,清清有了好東西要送給哥哥!”
清清的話落,蘇雨馨就皺起了沒,臉色陰沉,清清楞了一下,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急忙改口說道:“不是,不是,哥哥一定很喜歡花!”
蘇雨馨依舊臉色陰沉,清清紅著臉,求助的視線看向了葉天清華,葉天擎糾結(jié)的皺起眉頭,再看了看蘇雨馨的表情,突然夾在中間有點(diǎn)為難,他走上前,手臂攬過蘇雨馨的肩膀,輕聲說道:“老婆。站這么久了,你不累嗎?該去休息了!”
蘇雨馨沉遮臉將葉天擎推開,嚴(yán)厲的盯著清清的臉堅(jiān)決的說道:“你要是不想上干脆就別上了!”
清清紅著臉低下頭,葉天擎無奈只好低聲說道:“你別生氣……”
“都是你將她寵成這個樣子的,帶著她逃學(xué)不算,現(xiàn)在作業(yè)都不做,老公,我讓你檢查,去監(jiān)督她寫作業(yè),不是讓你跟她同流合污。”
蘇雨馨突然有種無力的感覺,葉天擎小心翼翼的攬著她的肩膀輕聲說道:“你太緊張了,只是作業(yè)而已!”
蘇雨馨有點(diǎn)生氣的看著他:“哪有你這樣教育孩子的?”
葉天擎一臉誠懇:“好,我下次一定監(jiān)督一定看著她,讓她寫作業(yè),花她不要了,你別生氣了。”清清見葉天擎這么說,急忙去拉著蘇雨馨的手,非常陳懇的承認(rèn)錯誤:“媽媽,媽媽,不許生氣了,清清去寫作業(yè)就是了。”
蘇雨馨低下頭,沉著臉看著她,厲聲說道:“你每次都是這樣!”每次總是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等被她發(fā)現(xiàn),生氣的時候,清清就又是一副非常誠懇認(rèn)真的態(tài)度來道歉。,而且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蘇雨馨每次見到清清這樣就不忍心責(zé)怪她。
清清一臉歉意的看著蘇雨馨,又?jǐn)[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媽媽,不生氣了,清清再也不會淘氣了。”
蘇雨馨還是冷著臉不說話,她決定這一次應(yīng)該給她一次懲罰,要不然清清仗著葉天擎的寵愛真的會無法無天的,葉天擎口口聲聲的說,女孩子不能寵,但是他對清清確實(shí)百依百順,現(xiàn)在,蘇雨馨倒是有點(diǎn)懷念宴子楊那個時候?qū)η迩宓慕灰追绞搅耍驗(yàn)椋缱訔钫f不會溺愛,寵愛,清清就不會,他說一不二,可是葉天擎就不一樣,總是心口不一。
清清見蘇雨馨還是不理會她,最后水汪汪的眼睛又看向了葉天擎,葉天擎偷偷瞪視了她一眼,示意她現(xiàn)在去樓上學(xué)習(xí),而清清明白了葉天擎的意思之后,還是戀戀不舍,有所顧忌的看著蘇雨馨,蘇雨馨還是不理會她。
“媽媽。不可以不理清清,清清去寫作業(yè)!”清清拽著蘇雨馨的手幾乎拖著哭腔說到,蘇雨馨低頭,聲色俱厲:“作業(yè)你哥哥都已經(jīng)幫你做完了,你別來這套,收回眼淚。”
葉天擎見清清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不由得有點(diǎn)心疼,為了緩解氣氛,他故作輕松的說道:“那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嗎?”
清清一聽葉天擎幫著她說話,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她的反應(yīng)更引起了葉天擎的心疼,他用眼神示意清清先上樓,清清最后還是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蘇雨馨,生怕以后蘇雨馨再不理會她。
葉天擎忍不住輕聲說道:“去吧,有些功課提前做!”
清清這才快速的跑著上樓、等清清走后,蘇雨馨還是有些生氣,葉天擎只好又摟又抱的哄勸:“你別動不動就生氣,孩子嘛,愛玩,這很正常我小時候也不寫作業(yè)的。”
蘇雨馨抬起頭憤憤然的瞪視著他:“我沒有生氣!”
葉天擎戲謔的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臉:“還說沒生氣,好了,下次老公一定將她看的緊緊地。”蘇雨馨扭過頭不去看他,葉天擎視線掃過窗臺上的仙人掌:“那我還是將仙人掌退回去了,你也真貪心,再怎么說,仙人掌花不是保住了嗎?”
蘇雨馨抬眸瞪視著他:“你敢!”
最終,葉天擎又是抱。又是親的才將蘇雨馨哄好。而蘇雨馨
決定就整整一個星期都不和清清說話,她太頑皮了。
……
在將千辛萬苦得來的仙人掌送出去一個星期之后,總算是有了答復(fù),又是一封信,不過這次,興奮上的字跡,筆走龍蛇,蒼勁有力,是葉天擎寫的。
葉天問拿著從傭人手里接過來的信封,愁眉苦臉的朝坐在沙發(fā)上的宴子楊走了過去,她怏怏不樂的站在宴子楊的面前,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他。
“我哥的!”葉天問的語氣拖了哭腔,宴子楊覺察到了她的不對勁,急忙站起身子,緊張地看著她:“怎么了?”
葉天問的眼淚撲撲而落:“宴子楊……我們……我們真的不可能,你放棄吧,我哥是不會同意的,我們的辦法都想絕了!”
葉天問說著說著就哭的越來越?jīng)坝浚姆磻?yīng)嚇壞了宴子楊,本來葉天問說出這些話之后,他應(yīng)該生氣的,但是看她哭的淚雨滂沱的樣子,他的怒火就徹底煙消云散。
他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哄勸:“別哭,我再想想辦法,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答應(yīng)的,小淘氣,你別哭,這才試了幾次!”
葉天問推開宴子楊昂起小臉看著她:“可是這都好幾次了,我們的辦法都想盡了,我大嫂是靠不上了,可是,如果直接去找我哥的話,他肯定會直接拒絕,將你從他家里趕出來的可能都有……嗚嗚,宴子楊……我們還是放棄吧,好累,我了解我哥哥那個人,他說了不會同意就不會同意的。”
宴子楊因?yàn)槿~天問的事情本來就處在焦慮之中,現(xiàn)在聽葉天問這么一說,不由得更加著急,他很緊張,但是葉天問這么說,他就覺得來氣,抓著她的肩膀,死死瞪視著她委屈的小臉,慍怒的說道:“葉天問,你沒看到我在為你努力嗎?這個辦法行不通,我們可以再另想他法或者直接去找你父母,你現(xiàn)在父母健在,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葉天問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宴子楊的話似得,不停地哭泣著:“不……宴子楊,算了,我不想嫁給你了,我愛你,這就夠了!”
宴子楊生氣的攥緊她的肩膀,不由得增高了聲音說道:“既然愛我,就要相信我,葉天問,你的固執(zhí)都去哪兒了?”
葉天問還是哭著:“可是我也沒辦法,得不到他們的祝福,你讓我怎么幸福?就算跟你在一起,我的心里也有罪。”
宴子楊的心猛的痛了一下,滿臉受傷,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許久才喃喃的說道:“你愛我。就是罪過?”
葉天問的唇角僵了一下,哭泣聲戛然而止,愣愣的看著神情認(rèn)真的宴子楊,宴子楊神情嚴(yán)厲:“那當(dāng)初是誰死纏爛打的?”
葉天問的眸光有些閃躲:“不是你嗎?死纏爛打的是你,我都準(zhǔn)備自己給自己買棺材了,如果不是你,我也活不到現(xiàn)在呀!”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不過也說的是事實(shí)。,
宴子楊受傷的看著她,正要說話,葉天問急忙將信封遞給他:“你自己看吧!”
宴子楊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她手中的信封,陰沉著臉,說道:“我只說最后一句,你到底結(jié)不結(jié)婚?”
葉天問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毫無目的搖了了搖頭,然而卻引來了宴子楊的誤會,他以為她是在說,她不會跟他結(jié)婚,宴子楊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黑眸里燃起了怒火:“不嫁是嗎?”
見他這副樣子,葉天問突然有點(diǎn)憤憤不平,她盯著他的臉,突然認(rèn)真的說道:“那我不結(jié)了,你想怎么樣?”宴子楊像是受了打擊似得,臉色變得煞白,葉天問看著心痛了一下,伸出手正要去安慰他,結(jié)果宴子楊將她推開,整個人頹廢的坐到了沙發(fā)上:“我當(dāng)然不可能拿你怎么樣,你走吧!”
葉天問有點(diǎn)想哭,看著他冷漠的臉:“那你為什么要死纏爛打的追我?”
宴子楊一臉冷漠盯著她的臉,認(rèn)真的說道:“給你一個希望,你不是說愛我嗎?你苦追我一場沒有結(jié)果,所以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可是現(xiàn)在你不需要了,走吧!”
葉天問這一次是真的哭了,她瞪視著他,哭泣著說道:“可是,你一個星期錢財(cái)說的,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放棄我,不,你今天早上還說了,你說不管發(fā)生任何事情都不會離開我,你想食言而肥用的找這么多理由嗎?”
宴子楊深深地嘆氣,語氣嚴(yán)肅的說道:“天問,我是想娶你,可是……從一開始,從我們又重新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都在爭取,可是你呢,你的心思都在什么地方,不是玩,就是那些古畫上,要不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個家里任何東西,甚至是一株一草都能讓你感興趣,,唯獨(dú),你的婚禮對你來說是那么不值一提,我一直都在竭力給我們制造更大的可能,可是你呢。你有上心過嗎?有關(guān)心過嗎?”
葉天問委屈的反駁:“我怎么不上心了,我不是還和你一起去沙漠找仙人掌了嗎?你怎么可以將我的努力否定!~”宴子楊有氣無力的嘆氣,將身子靠在了沙發(fā)上,黑眸盯著她的臉,淡漠的說道:“你那是在為我們的婚事上心嗎?可是我看到的結(jié)果卻是,你樂不可支的像發(fā)現(xiàn)了新奇事物似得在沙漠里玩耍,像個淘氣的孩子似得,就差在沙漠里打滾了。”
葉天問委屈的看著他:“那我也跟你找了呀!”
“天問,你要是不想舉行這個婚禮就直說,我成全你!”事實(shí)上,宴子楊發(fā)現(xiàn),最近葉天問有點(diǎn)不太對勁,對他不大上心,整個人的心思寧愿在她養(yǎng)的那些阿貓阿狗身上。他不知道,他們哪兒出了問題,只是他感覺,葉天問似乎是新鮮勁兒過了,所以不愛他了,自然她會厭煩他們結(jié)婚的事情。
“我沒想不要,你拋棄了我那么多次,你也就是這幾天才替我做了幾件事情,你就覺得你委屈了,你就覺得你付出的太多了,我因?yàn)槟闶芰四敲炊嗟目啵阒皇菫槲业氖虑椴傩牧藥滋炀筒粯芬饬耍缱訔睢悄悴粣畚野桑 ?
宴子楊嘆氣;“天問,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我不是在埋怨我為你做的事情,而且,我也并沒有為你付出多少這一點(diǎn)我很遺憾,我想補(bǔ)償你,想加倍對你好,可是你卻不在意,我的關(guān)心,我對你的付出對你來說不值一提!”
葉天問眼淚不停的滾落:“宴子楊,你說。,我們結(jié)婚以后還能過日子嗎?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爭吵。”
“我不想跟你爭吵,如果你累了,我會放你自由,如果你愛上別人了,那也是你的自由!”
葉天問低著頭,思考了幾秒中之后,悶悶不樂的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他:“我哥的!”
宴子楊搖頭::“還有必要看嗎?”
葉天問見宴子楊神色認(rèn)真不由得有點(diǎn)著急的說道:“宴子楊我不是不關(guān)心我們的婚姻,我也很上心啊,那我以后不玩了還不行嗎?”
“我不是想要剝奪你的權(quán)利,你要想走就走吧!”宴子楊有氣無力的說道,
葉天問瞪大了眼睛,水眸看著他委屈的說道:“你怎么可以懷疑我對你的愛?”
“你對這段感情已經(jīng)厭惡了不是嗎?就像你說的,最近我們總是吵架,結(jié)婚以后還怎么過?”
葉天問哭泣著,只好走過去爬到他的身上,哭的楚楚可憐給他認(rèn)錯:“對不起,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再貪玩了,我也不會再跟你吵架了,如果非要吵的話,那我先哄你,你別理我!”
宴子楊皺眉,葉天問將手中的信封給他:“給你看!”
宴子楊本來是想將葉天問直接推開的,但是當(dāng)看到她楚楚可憐的小臉的時候還是狠不下心,最終他伸出一只手臂將葉天問的腰摟住,另一只手接過他手中的信封,葉天問一只就趴在他的身上,觀察著他的臉色變化,見他依舊趁著連,葉天問急忙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輕聲說道:“楊柳青青,我以后再也不會跟你吵架了。”
宴子楊無奈
,她這個樣子還真的讓他摸不著頭腦,哭了笑,笑了哭,每次都是這樣,他都有點(diǎn)摸不透她的性格了。
“你總是不把你所想的事情說出來,你要是直接告訴我,說,想讓我綁你想辦法找東西討好我大嫂我一定會幫你的。”葉天問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宴子楊沉著臉。
“好啦,你先看!”葉天問的視線落在信封上。
經(jīng)過葉天問這莫名其妙的一出,而宴子楊心底的怒火竟然煙消云散,而且心底那種惶恐不安也消失了。當(dāng)他迫不及待的想打開信封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信封早已經(jīng)被拆開了,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很明顯,信葉天問已經(jīng)看過了。
“嗯……你看吧,最好能念出來!”葉天問悠哉。
宴子楊臉色凝重的打開信封,內(nèi)容如下:宴子楊,別以為你跟天問結(jié)婚就百分之百沒事了,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贊同你們的婚禮,那盆開花的仙人掌是個奇跡,她也收下了,還有,想娶天問,就讓我的倆個孩子完全屬于我!
落款處什么都沒有寫,這封是誰寫的,從強(qiáng)硬的語氣中就能看的出來,而且,紙質(zhì)上乘的信紙竟然被筆劃得破碎,可以想象出,寫這封信的人當(dāng)時有多憤怒,多不甘心。
宴子楊看完之后,不動聲色的將信折疊好,重新裝回到信封里面,而葉天問則好奇的看著他的臉,她還以為他會激動得不能自己呢,結(jié)果呢,他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葉天問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楊柳青青,我哥哥答應(yīng)我們結(jié)婚了,我爸媽那關(guān)更沒問題了,可是你不高興嗎?”
宴子楊沉靜的眸光盯著她的臉,淡漠的說道:“我高興!”
葉天問更加困惑,一臉純真無邪的看著他:“可是……你……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嗎?你真的不高興?”
宴子楊黑眸緊緊盯著葉天問的臉,淡漠的說道:“你真的不愿意我娶你?”
葉天問先是僵了一下,很快說道:“不是呀楊柳青青,你該不會是還在計(jì)較剛才的事情吧,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的,我只是興奮了,所以就喜極而泣,可是……可是你不解風(fēng)情,結(jié)果還弄的我哭了!”葉天問委屈的說著。
宴子楊沒好氣的說道:“活該。樂極生悲!”
葉天問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看著他,宴子楊的靈魂似乎都被她這一眼深深地吸引進(jìn)去了,她那雙楚楚動人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似得。
“楊柳青青……”葉天問趴在宴子楊的腿上。小心翼翼的去拽他的胳膊,
宴子楊沉默不語,葉天問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陳懇的說道::“楊柳青青,我以后再也不貪玩了,我多關(guān)心你可以了嗎?”
宴子楊還是不語,她剛才說的像是真的似得,而且還哭了。他還以為她說的是真的,當(dāng)想到她就要離開他的時候,他的心就針扎般的難受,他甚至都嘗到了一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葉天問的手臂摟上了他的脖頸:“你別生氣嘛,這多好的事情,我們真的可以結(jié)婚了,明天就結(jié)婚好嗎?”她真的有點(diǎn)迫不及待了。
“哪有那么快?”宴子楊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你又不樂意了,宴子楊,為什么我們之間的隔閡會這么多?”
宴子楊沉著臉看著若無其事的小女人:“是隔閡多嗎?分明就是你不聽話!”
“沒有!”葉天問不承認(rèn)。
“你太貪玩了!”宴子楊意味深長的說道,葉天問分外不服氣,來了個死不認(rèn)賬:“沒有,你不能學(xué)著我的口氣說話,我說我貪玩是為了哄你,事實(shí)上,我有貪玩嗎?我哪一天不是陪著你的?”
宴子楊看著一理直氣壯的葉天問,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話反駁,有些生氣,但是在看到她那氣呼呼的小臉的時候,就生氣不起來。
“那好,從此以后我就用不著你陪我了。”宴子楊神情嚴(yán)肅的說道。
葉天問皺起了眉,而宴子楊的神情依舊堅(jiān)決,她每天都在他的身邊搗亂,現(xiàn)在竟然說,她是在陪他。許久,葉天問摟著宴子楊的脖頸:“不要……我舍不得,我每天陪著你,你還說我對你不上心,我要是不陪著你的話,你肯定會將我趕走的。”
“你呀!”宴子楊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
“很難受的,總是戳我!”葉天問嗔怒。
宴子楊將她摁在懷里,狠狠地狂,吻了她一次:“下次,不可以隨便說離開我的話,你知道我剛才多害怕嗎?”
葉天問嗤之以鼻:“你有害怕嗎?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看到的可是一張冷漠的臉,而且他還要將我趕走。”
宴子楊談棄坑:“你要是再這樣,沒事找事,無理取鬧的話,我就真的不要你了,告訴你哥,我要退貨!”
葉天問等死著他:“我是人!””好,是人!“宴子楊順風(fēng)順?biāo)恼f道。
“沒事的,下次如果我還是無理取鬧的話。你也不必趕完走,我都告訴你了,我會哄你的!”葉天問一臉無辜的說道,宴子楊一臉黑線:“我不用你哄!”
“怎么不用哄,你今天幾讓我哄你了,你一定是哄我哄的厭煩了,。所以才討厭我的!”
“既然知道,下次就別無理取鬧!”宴子楊瞪視著她,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
葉天問的臉色突然也變得分外認(rèn)真:“宴子楊,你說,如果一個女人無理取鬧習(xí)慣了,多次了,是不是那個男人真的會厭煩的?”
宴子楊笑了,直接打斷她的話:“不是!”
葉天問還是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他:“可是,很多論壇上,貼吧上寫的就是說,男人會厭煩的,他們說,男人會哄你一次倆次,但是絕對不可能容忍你一次又一次!”
宴子楊的手臂摟緊她的腰,輕聲說道:“知道這些,你還胡鬧,我們倆個哪是因?yàn)榇鷾铣臣埽置骶褪悄阈U不講理,無事生非。”
“哼……你也有錯,一巴掌能拍響嗎?”葉天問扭過頭
宴子楊又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黑眸嚴(yán)肅認(rèn)真的看著她:“你哥說了,讓我娶你的條件就是,讓倆個孩子完完全全的屬于他。”
葉天問一頭霧水的看著他:“信我也看了,可是倆個孩子本來就是他的呀!”
“真笨!”宴子楊寵溺的說道。
葉天問拉下臉,宴子楊說道:“你哥哥,他從始至終都不滿意,清清和小傲,叫我爸爸!”
葉天問恍然:“宴子楊,這什么事情呀,等你娶了我,清清和小傲必須叫姑父了你操心這么多干什么?”
葉天問一臉云淡風(fēng)輕,而宴子楊卻依舊一臉嚴(yán)肅:“哪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清清和小傲畢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們都依賴我,一下子從爸爸的身份轉(zhuǎn)換成姑父,那倆個小家伙能同意嗎?”
葉天問似乎對這個話題有點(diǎn)不太喜歡,她從宴子楊的身上爬下來,自己坐到沙發(fā)上,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哪能由得了,他們倆個小不點(diǎn),等我們結(jié)婚了,他們愿意叫就直接叫,不愿意也得叫,輩分總不能亂了的。”
“可是,這是我娶你的條件,既然是條件,就不必須在結(jié)婚之前就讓孩子改口。就算是結(jié)婚之后再說,可是倆個小家伙,脾氣一個比一個犟,你覺得你能說服他們?”
“那不是有我大嫂的嗎?那仙人掌花就白送了嗎?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在大漠里給她找到的。”葉天問依舊不以為然的說著。
“那仙人掌……禮太輕了……”
“一點(diǎn)兒都不輕……”葉天問突然詭異的笑了。
宴子楊皺起了眉,葉天問神秘兮兮的說道:“你就別想著送我哥他們好處了,該給好處的是他們,你說,妹妹要出嫁,哥哥的禮能輕了嗎?”
宴子楊看穿了她的心思,無奈的說道:“你那是敲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