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氣鼓鼓的嬌憨模樣他嘴角揚起一秒鐘的腹黑微笑。
第三頁第四章二十一行:女人都喜歡男人壞壞的樣子,適當的霸道和柔軟會起到不一樣的效果。
這是顧言之給他標的重點內容,果然很好用。
一路上陸琛都表現得很淡定,回到家的時候顧云汐以為這妖孽就這樣走了,可是誰知道他到底吃錯了什么藥像牛皮糖一樣趕也趕不走,氣得她差點吐血。
“你到底干嘛,你可以走了。”顧云汐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開口了。
陸琛放下手里的藥膏,很平靜的說:“不走了,我陪你睡。”
要是嘴里喝著水顧云汐只能有兩個選擇,一是毫不留情的噴陸賤人一臉,二冒著可能被嗆死的危險咽下那口水。
她覺得她完全佩服這賤人了,五年不見他果然變了很多,特別是在追女人的事情上,越來越熟練,越來越禽獸。
陸琛要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定會哭暈在廁所,他冤枉啊,他一直在守身如玉好不好!
“不必了,你走吧!”顧云汐淡淡說完,一跳一跳的往洗漱間走去。
陸琛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明天你還有戲要拍,做為投資人我不希望有關的工作人員會因為一些事影響拍攝進度,所以我有義務照顧你。”
顧云汐臉又暗了暗,原來是因為這樣。
“好吧,那就麻煩陸總了。”她回了一句,露出淡淡的微笑。
陸琛眉頭蹙了蹙,怎么突然間就這么好說話了,剛才她可是執意要趕他走。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顧云汐洗漱完后又被陸琛很殷勤的抱回了臥室,已經快十二點了,顧云汐打了呵欠,淡淡的說了一聲,“陸總,晚安。”
“嗯。”他也淡淡的回應了一聲關門出去了。
因為太累顧云汐不一會就睡著了,陸琛在她房子里圍悠了一圈關上燈進了客房,想了想又折回來,然后開了顧云汐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臉,顧云汐有些反應不過來,揉揉腦袋,陸琛!
這個該死的賤人為什么跑到她床上來了,而且兩個人還同床共枕了一晚,急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好還好,沒事。
抓起一個枕頭就往他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上扔,陸琛實在太不要臉了,每一次看到他心情就不好,特別不好。
“干嘛!”陸琛朦朧著眼睛看她,然后又翻了個身繼續睡。
顧云汐吸了一口氣,“干嘛,誰讓你睡我的床的,你給我出去。”
于是陸琛大清早的就被顧云汐毫不留情的從被窩里拉出來,他眼睛有些睜不開,看到她腳腕的傷腫已經消了才舒了一口氣,昨天晚上為了她的傷照顧了她一晚上直到早上才瞇了一會,結果這女人一起就發揮了她潑婦的性格,不由分說的硬生生把他拽起來。
這個死女人,真沒良心。
顧云汐那里知道他照顧了自己一晚上,每天工作都很累所以總是睡得很死,在她看來就是陸琛故意溜得她房間占她便宜臭她豆腐,想想那些慘不忍睹的畫面臉色就十分難看。
不過昨天腫起的腿已經好了,看著自我修護還是挺強的。
洗漱完畢顧云汐下廚房坐了簡單的早餐,兩人對面而坐。
“你真打算送我兒子去法國上學?”顧云汐強忍著不滿又問了一次,大清早的她不想發火,可是看到陸琛就總是莫名的火大。
“對。”他慢悠悠的吃著桌子上的營養早餐,面包牛奶配雞蛋粥,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搭配,不過味道還不錯。
“為什么?”顧云汐的神情變得嚴重,抿著唇很不高興。
陸琛咬了一口面包,眉頭蹙起,“面包太硬,難吃。”
“哦,這是全麥面包,控制體重的重要食物。”顧云汐回了他又繼續問,“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么要把我兒子送到國外?”
“我喜歡。”他勾勾嘴唇,云淡風輕的聲音響起。
“你喜歡就行嗎,我不喜歡,那是我兒子跟你有什么關系?就算是你拿到了孩子的撫養權你就不應該問問我的意思嗎,反正我不同意把孩子送到國外。”她的聲音有些激動,嘴里嚼著東西,索然無味。
“我之前有給你選擇,是你放棄了你的孩子。”
顧云汐猛的一拍桌子,杯子里的牛奶居然顫了顫,她臉色鐵青的瞪著他,“就是那個什么三年的地下情人契約嗎?你這么玩弄我的人生有意思嗎?我到底那里得罪你了?”
“我說過我很喜歡你的身體。”陸琛放下手里的粥擦了擦嘴巴,動作利索高貴。
“你就這么缺女人嗎,是不是你要完全毀滅我的人生你才甘心?”顧云汐的冷眸變得陰沉,冰冷如同臘月的寒潭,她低吼道:“我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你說啊,你說!”
陸琛眼神凌厲的掃在她臉上,“誰給你權利生下我的孩子的,既然生了就要服從我的要求,不然你這輩子都休想在見孩子,我說到做到。”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撫著下顎,表情冷冽眼眸微微瞇起,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深不可測。
顧云汐突然冷笑了一聲,她當然知道他會說到做到,因為他完全有那個能力。
“你以為我當初是心甘情愿生下這個孩子嗎,要不是因為以后不能生育我是不會生下你的孩子。我討厭關于陸家的一起,是你們殺了我全家,你以為給了我三個月的婚姻就夠了嗎?你是在害我,我討厭你恨死你了,恨不得把你碎尸萬段,是你讓我背負著小三的罵名還讓我懷了你的孩子,是你毀了我的人生,現在還要毀了我們母子,你真殘忍!”顧云汐挑著眉稍和他冷眼相待,手緊緊的握著玻璃杯,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見。
陸琛笑了笑,雕刻一般的冷酷俊顏在窗外照耀進來的暖陽下越發蠱惑人心的迷人,“我不管你當初是不是心甘情愿生下孩子,不過這個孩子,我要定了。”
他站起來,單手瀟灑的叉在褲袋里,冷酷著臉朝門口走去,淡淡的聲音傳遍每個角落,“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下午給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