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葉凌笑了一聲,帶著絲絲涼意的聲音在她腦后傳來,“這件事你也有參與,你以為你還能獨善其身?”
夏若晴腳步一滯回頭看她,“你什么意思。”
“你逃不掉的,從你把迷藥放進那杯水里開始。”葉凌說著嘴角慢慢揚起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這讓夏若晴看了覺得詭異。
夏若晴眉頭一挑,“你威脅我!”
這個女人,果然不能相信……
葉凌淡薄一笑,“你給顧云汐下藥的事要是讓陸琛知道了你認為會發生什么呢,我不認為你還是活著在出現在我面前。”
說著她揚揚了手里的優盤,里面記錄了夏若晴和這件事的關系。
夏若晴漂亮的小臉一下子就黑了,這個該死的賤人居然在背后陰了她一手,她的目光一抬,冷冷開口,“你想怎么樣!”
該死,她應該也準備一手的。
夏若晴快要被她氣炸了,從小到大都是她陰別人欺負別人,沒想到今天倒被這狐貍精狠狠地在背后陰了一把,這讓她怎么能不生氣。
她對這個女人不是沒有顧及,只是她沒想到就這么簡單無常的一件事居然讓她拍了下來,這可是她們第一次合作啊!
這個女人很毒,特別毒。
“如果你想和陸琛在一起那我們就繼續合作,如果你想美夢破滅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葉凌嘴上逸出溫暖可人的笑容,她的模樣是那么的清純無害。
夏若晴伸手一把拽住她頭發就把她往墻上一推,咚的沉悶聲在墻邊響起后就見墻上印出了一道艷紅。
她似乎還不解氣,見葉凌就要還手夏若晴又麻利拉住她的腦袋又往墻上砸,咚咚咚幾聲后夏若晴才放開她。
此時的葉凌腦袋痛得一陣抽搐,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么粗魯,粗魯到出手推她的腦袋往墻上撞。
她伸手就被夏若晴抓住了,夏若晴把她往墻上一推伸手一拳打在她的右臉上,白皙的臉頰立刻腫了一大塊。
“跆拳道,黑帶。”夏若晴奪去她手里的優盤冷面一笑轉身踩著高跟鞋走出了她家門口。
陸琛以前在練跆拳道,為了能和陸琛有多一點的相處時間她也報了跆拳道班,雖然同是一個教練但和陸琛的相處機會卻很有限,一氣之下她就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努力練習上,結果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就達到了黑帶那種駭人的級別。
跆拳道是練成了,可是陸琛還是很少理會她。
一想到自己愛慕這么多年的男人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她就氣得快要瘋狂。
小時候他的心里有一個喬小喬,現在又有一個顧云汐,而自己在他心里一個小小角落都占不到,這讓她怎么甘心,她不甘心……
陸琛可以不愛她,但她絕不能接受陸琛愛上別的女人,只要是他愛慕或是被愛慕的女人全部都得消失,他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和他有美好結局!
“真是個瘋子!”葉凌用毛巾擦掉額頭上冒出來的殷紅鮮血,氣得她恨不得從廚房拿起一把菜刀就追出去,可是她不能這么做,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借助夏若晴去完成呢!
臉上額頭上一把火辣辣的疼痛,這個賤女人果然夠囂張的。
總有一天她會讓她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后悔,跟她葉凌斗,她還嫩著呢!
看著馬路上的車越來越遠后從一個黑暗的角落里現身出了一個小孩,顧言之冷冷一笑,她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不只是葉凌一個人的關系,果不其然。
不管是誰,只要得罪了她老媽都得付出代價!
走前顧言之抬頭又掃了葉凌家門口一眼,明天就是葉凌要為這件事做出代價的時候。
接下來就是夏若晴,還有……
雖已是后半夜可陸氏集團最頂層的某間辦公室還處于燈火通明,顧言之沒有敲門就走了進去,聞聲坐在辦公桌前低頭忙碌的帥氣男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劍眉凌厲一挑,“怎么來了?”
大半夜他不在家好好睡覺過來這里干什么,他明天不要上學?
“怕你被著我媽找女人,過來看看。”顧言之雙手環胸端著一副大人的模樣在他面前來回的逛來逛去,臉色雖然平和卻若有所思。
“哼,我對女人沒興趣。”除了你媽。
“剛才又去那里偷窺別人的秘密了?”陸琛一邊說著一邊十指迅速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
顧言之痞痞一笑,搬了一張桌子坐在他對面坐下看著他,“我知道你對女人沒興趣,但有些女人對你可是很有興趣。”
“有屁快放!”陸琛最聽不得他這種口氣了,一個小孩子裝什么深沉玩什么成熟。
小孩子就應該有小孩子的樣,雖然有這么聰明的兒子是件好事,可太過分的聰明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搞得他現在一點私人隱私都沒有。
“在葉凌那里免費看了兩個女人撕架的精彩電影,兩個都視顧美人為情敵,一個為了陸尊一個是為了你,你猜那個人是誰?”
陸琛就知道他大半夜過來一定不懷好意,果然是為了維護顧云汐而來的。
見他不開口顧言之又神秘兮兮的問,“你和夏若晴以前……你懂的。”
“滾!”
一本書朝他頭上飛來,顧言之眼疾手快的偏頭避過了他的殘害又笑嘻嘻的說:“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看不上夏若晴了,因為她智商欠費。”
智商欠費?
陸琛不由一笑,這小破孩胡說什么。
“顧美人被陷害的這件事和夏若晴有關系,你說我要不要懲罰她?”
陸琛眉宇一皺,“有什么關系。”
“她和葉凌已達成合作關系,對付對象就是顧美人,為了得到你她把迷藥放進了那杯水里的,這件事和她可是有脫不了的關系。”說到正事他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這和剛才那嬉皮笑臉的態度形成了對比。
“所以?”陸琛停下忙碌抬頭對視著他。
“我現在過來就是想問你,如果我對夏若晴動手你會不會同意,畢竟你倆的關系……”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沒有說明白卻已經很明白。
陸琛露出一笑,“你想對她做什么?”
顧言之同樣用平靜純和的目光看他,小小的嘴里逸出一段話,“她對我媽做了什么我對她做什么。”
“隨便。”他簡單的問了兩個字。